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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的玩笑

小二上酒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他的名字有个戒字,是戒赌的“戒”,只因他小的时候,阿爷在道上可是靠赌术打出一片天……可老话说的对,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更不要说他们这靠着旁门左道发家的富二代。自从阿爷去世后,李戒的父母也因为赌博死亡,从此他成了孤儿流浪街头。

主角:李戒,庞诗雨   更新:2022-08-22 11: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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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戒,庞诗雨的女频言情小说《命运的玩笑》,由网络作家“小二上酒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的名字有个戒字,是戒赌的“戒”,只因他小的时候,阿爷在道上可是靠赌术打出一片天……可老话说的对,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更不要说他们这靠着旁门左道发家的富二代。自从阿爷去世后,李戒的父母也因为赌博死亡,从此他成了孤儿流浪街头。

《命运的玩笑》精彩片段

听我爹说,我们老李家祖上最风光的时候,是阿爷第三次进长安城之后,被里头那些三教九流供着当成神仙给抬出来的那一次。

东边开馆的,南边镇千儿的……

饶水环长安的古城道上,城里头能数得上号的三教九流的行家门面低垂着脑袋,亦步亦趋的跟在我阿爷的后头,似乎连呼吸都放轻了。

他们生怕一个无心之失让好不容易去意已决阿爷回头改道。

见过那场面的人都说,那是小鬼们在恭送阎王爷。

但真正的行家里手却从来不敢对着外头透露半句口风,那些亦步亦趋跟在老爷子后头的人各个都是长安城里头数得上号的行家门面,手里头捏着无数人的生死,兴许你前脚把口风泄了去,后脚就要去绕城河里头找脑袋。

走路打着摆子,一步三咣当的阿爷手里头牵着当时还是孩子的阿爹,笑嘻嘻的指着后头的人头,挨个数着脑瓜子。

“你瞅瞅,这就是人呐,当初咱爷俩空着手来这长安城,谁能想到出来的时候,他们大半的身家都握在了咱的手里?”

“所以说,这赌啊,真不是个好东西。人呐,风光一辈子,却因为一个赌字满盘皆输,阿爹带你娃子风光过了这一次,所以从今儿个起,这赌啊,咱们老李家就不沾了。”阿爷说着,扭头看着身后那些屁都不敢放一个的人们,嘴里头的大黄牙挤兑的都到了天边儿上。

可这些在长安城里说一不二的大人们偏偏愣是没一个敢抬头反驳的。

对于这个带着孩子,在短短半月内差点搂了整个长安城赌场的糟老头儿,就算是长安城里资本最雄厚的几家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因为这老头儿当着无数千术高手的面儿出了不止一次老千,光明正大,任你眼珠子瞪圆了也只能伸着大拇指头叹一声高明。

短短半月,每一次都赢得盆满钵满,但偏偏却没一个行家能看出这老头儿到底是怎么玩的。

阿爷说完,领着还是孩子的阿爹狂笑着离去。

后来听阿爹说,他一直做梦都想回到这个场景中,这个让他热血沸腾的场景。挥斥方遒,视天下英雄如无物,道不尽的意气风发。

只可惜从那一天开始,阿爷就真的不再碰任何和赌沾边的东西了。

阿爹很不满,几次和老爷子抗议过。

只不过脾气出了名臭的老头子劈头盖脸的扇了阿爹好几巴掌,还一怒之下把赌赢了的大半身家全都捐了出去,一度在报纸上引起了热议。

阿爹哭嚎着打滚抗议,但都没效果,两人的关系闹的很僵。

阿爹一怒之下离家出走,他想凭自己的本事混出个人样来,这一走,就是二十年,还别说,阿爹悟性不错,凭借这小时候的耳濡目染,愣是混成了个大老千。

等着我阿爹领着已经能打酱油的我回到老家,想要向着阿爷吹嘘这些年成就的时候,见到的却只有阿爷的土坟包了。

二十多年的念想,愣是让我爹连阿爷临了的最后一面都没见着。

我亲眼见着阿爹跪在土坟包前痛哭流涕,伸着三根手指头对天发誓,他不会再赌,也不会再去管任何和赌沾边儿的东西。

只可惜赌这玩意,不是说戒就戒,有阿爷那种那大毅力的人只有少数而已。

在我十五岁的时候,足足戒了十年赌的阿爹还是没忍住,上了赌船,为了个千王之王的名号要搏一搏年少时候的梦,那是他想了几十年的念想,放不下。

这称号我也知道,当初阿爷有过,那个象征着千王之王的金手指至今还藏在我的怀里,被我当成了缅怀阿爷的物件儿。

但可惜,阿爹却再也没有回来。

送回家里的只有一双整整齐齐被剁下来的手,上边的茧子很熟悉,我知道那是阿爹的。而阿爹输了的不止是一双手还有自己的命以及多年攒下来的家底儿。

阿爹死的很惨,我妈受不了**,当晚就跳了河。

那天下着大暴雨,几乎要把整个城都淹了。

直到现在我还能记得我妈走的时候,她紧紧的抱着我哭,哭的眼泪鼻涕都下来了。边哭,她嘴里头还一边念叨着老李家这一辈子都栽在了赌这个字上,一边胡言乱语的骂着我爹是王八蛋,狗东西,最后就只剩下自叹自哀的呓语了。

然后,我妈哭够了,从桥上一跃而下。

我抱着我爹的手,沉默的站在那,脚底下的河黑洞洞的,狂暴的水流卷着泥沙在深夜里像是张牙舞爪的猛兽,也不知道那水里到底凉不凉。

短短时间,家破人亡,我哭够了,却再也流不出眼泪来了。

在我阿爷的坟前我挖了坑亲手埋了我爹的一双手,然后我就浪荡在街道上。

这时候我身上一分钱也找不出来,肚子饿的咕咕叫,我没办法,被赶出家门的我就是丧家之犬,只能如同无家可归的孤魂野鬼一般在下着暴雨的天里四处游荡,和流浪汉抢夺食物。

我睡过桥洞,翻过垃圾堆,抢过小朋友的棒棒糖,好几次都差点被人当成小偷给按住打死。怀里阿爷留下来的金手指我却紧紧的抱着,哪怕快饿死的时候我也没动这玩意儿的主意。

我心里暗暗发誓,这辈子,我再也不会去碰和赌沾边儿的任何东西。

老李家没亲戚,就算是有恐怕也没人愿意收养我这么个丧门星。

我整整流浪了一年。

兴许是老天开眼,也许是我命不该绝。

就在我要饿死的档口,被一家修车厂的老板捡到了,他姓庞,叫庞海。他看我可怜,不似作假讨可怜,拽着我一路回到了修理厂里,给我下了一包方便面。

说实话……

修车厂的环境很糟糕,到处都是乌烟瘴气的汽油味,垫着的桌布也沾满了油渍。但是,我敢打赌,这绝对是我这辈子吃过的最好吃的一顿饭。

我吃的狼吞虎咽,就那么就着白面馒头,一口热汤下肚总算是活了过来。

我告诉老庞,我姓李,叫李戒。

戒赌的戒。

至于原来的名儿,我忘了,也不想再想起来。

 


在那之后,我就在老庞的默许下留了下来,在修车厂,打零工,工资一千二,包吃住。

这工资其实在怀中这座三线城市里并不高,但我只有十五岁,没身份证,又是童工,换做任何一个老板恐怕都不会担这个风险,谁知道会不会招个祸害进来。

但这一切老庞都没问,他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让我早睡。

我吸着鼻子没说话,但我知道,老庞对我有恩,大恩。

我爹说过,我阿爷也说过,人得知恩图报,否则就是畜生。于是第二天一早,我就早早起床,做饭,擦地,洗碗,洗掉修车厂里那乌烟瘴气的油渍和气味。

修车厂里的活儿我不会,但这些不过只是生活上的鸡毛蒜皮的小事。

老庞看着身上脏兮兮的我没说什么,他笑笑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一起坐下来吃他刚买的包子,嘴里头嘟囔着一会介绍他的女儿给我认识。

我抹了抹脏兮兮的手,嘴里头咬着包子,含糊的应付着。

就在这时,一股香风窜进了我的鼻孔里。

那香气如兰,比口中的大肉包子还要吸引人。我扭头望去,便见到一个穿着雪白长裙,头发理着公主切的娇俏少女正立在我身后。

她十七八岁的模样,裙下的**修长笔直,尤其是一张小脸十分漂亮。

“你……你好……”

我慌乱的伸出手,可伸出去才发现自己的身上,手上都是刚刚收拾过后留下的污渍。而在这双手面前,老庞这个名字叫做庞诗雨的女儿无疑是站在垃圾堆旁的仙女。

“土包子!”

庞诗雨哼了一声,她看也不看我伸出去的手,直接走到了老庞的身边。

看她对着老庞撒娇和不依的模样,显然是对我这个突然出现的外来者感到不满,那抗议的语调淅淅索索的传进我的耳朵里,让我整张脸都红了。

我咬着嘴唇站在原地,尽量不去在意庞诗雨鄙夷的目光。

这里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容身之所,我感激老庞的救命之恩,我不想走,也走不了,所以,无论庞诗雨说什么,我都不能在意。

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

我……

得去讨好她。

我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我在街面上流浪了整整半年多,几次都差点饿死在街头上,老庞给了我一份工作,一口吃的,还有一处安身之所。在这世界上,除了我跳了河的妈和被剁了手丢了命的阿爹没人对我这么好过,我看透了人间百态,所以更珍惜留下来的机会。

于是吃了早饭,我更加殷勤的做好每一份工作。

一整天下来,我几乎**都没挨到椅子,忙的团团转。

庞诗雨还是很不待见我,我去叫她吃饭,她让我站在门口等着。我从她身前经过,庞诗雨捂住小琼鼻似乎我玷污了空气。

但我却忍耐下来,默默的继续自己的工作。

忙活的时候,我偶尔听老庞和庞诗雨的对话,也看到几次老庞偷偷出去打了几通电话,每一次都暴跳如雷,对着电话那头可能是老庞媳妇的女人破口大骂,骂她是个丧门星,差点毁掉了女儿,差点毁掉了这个家。

我不清楚老庞和婶子的恩怨,这是人家的家事,轮不到我一个外来者来过问。

只是隐隐听到老庞说什么欠债,什么跑路。

我只能努力的做好自己的事情,不惹老庞反感,不惹庞诗雨生厌,好让他们能够心平气和的把我留下来,而不是送去派出所。

“别这么拘着,老子可没有压榨童工的习惯,不知道的,恐怕以为你是我从哪里拐回来的山里孩子呢。李戒啊,庞叔看得出来,你是个命苦的。”

“命苦就命苦,庞叔这里也不差你这一口吃的,坐下来吃饭,犯不着这么拘着自己。”

老庞点了一根烟,坐在胶皮带上吞云吐雾,一支烟三口就抽到了烟**。他瞥了我一眼,丢了三百块钱给我。

“这钱你拿着,算是叔预支给你的工资,去街上逛逛,顺便再去买点衣服。我们老庞家不看这个,但你也得让外人闭嘴才是,至于诗雨那,你甭担心,那丫头天生就是那性子,跟她妈一样,眼睛都快要长到天上。”

我捏着钱没说话,只觉得眼睛有点发酸。

这半年,我一直都没哭过,自从眼睁睁的看着我妈跳了河,我似乎已经失去了哭泣的功能。可不知怎么的,看着手里头的钱我还是感到眼睛酸涩的厉害。

我听了老庞的话,捏着三百块钱出了门,按照老庞的意思,我在地摊上买了一套迷彩服,一共花去了一百八十块。

这年头民工都不愿意穿迷彩服了,但我却比划着照镜子,看了好几次。

这是半年来我的第一件新衣服。

镜子里的我,眼中早就没了十五岁孩子该有的稚嫩跟童心,深陷的眼窝里有种洞彻了人情冷暖的沧桑感觉。

我觉得这一双眼睛越来越像我阿爷,也越来越像我阿爹了,这让我非常讨厌。

手里头还剩了一百多,我犹豫了一下,坐车去了后山上。

然后用二十块剩下的钱买了纸钱和香烛,这是我半年多以来第一次来给我阿爷上香烧纸,我得告诉他们我活的很好,让他们泉下有知不用担心。

回城的时候,我身上的钱已经不多了。

我徒步走在这一座我半年里流浪过无数地方的城市,站在古老的城门楼子底下抬眼看着高大的城门,这是我第一次有闲情逸致做这样的事情。

我出来的时候老庞放了我半天假,让我放松一下心情,这不是任务,但我觉得我得做好。

忽然,耳边一阵呼和的声音响起。

我扭头一看,发现城门楼子的下头挤着不少人,正围着一个小摊位在热火朝天的围观着什么。可能是因为流浪了半年的缘故,一般这种市井场合,我一般是避之不及的。

我歇了一口气就准备离开,可里头一个人影却让我不得不停下脚步。

是庞诗雨。

这个在修理厂里一直穿着白色连衣裙,像是城堡里公主一般的少女一改往日白雪公主一般的打扮。

此刻正蹲在摊位前的庞诗雨跟着疯狂的人群挥舞着雪白的手臂。

她上传穿着紧身衣,下身穿着贴身的牛仔裤,每每动作就会凸显出少女姣好的身段来。我甚至看到围观的人群里有几个不坏好意的人正发出侵略性的目光。

不止于此,庞诗雨今天还化了妆。

浓浓的烟熏妆,如同大熊猫一般的黑色眼影,一头紫色的头发明显是带了假发,这完全是一副小太妹的模样,哪里有在老庞跟前那种乖乖女的形象?

 


她怎么在这?

我愣了一下,抬脚走了进去。

走近了我才看清这个摊位明显已经摆了不短的时间,白布上放着一堆零钱,五块钱的,十块钱的,一百块的足足好大一堆。一个青年蹲在摊位前熟练地收拢好客人们的下注,放进去一颗小红球后,就开始飞快地移动起手里头的三只红碗来。

我认得清楚,这是在玩三仙归洞,而很显然,庞诗雨也参与了进去。

她手中挥舞着一张五十块的钞票,跟着人群兴奋的大喊,那模样让我一下子就想起了赌桌上赌性正浓的赌徒们。

“开,开,快开,我压这个!”庞诗雨额头上浸着细汗,一眼不眨的盯着青年摊主左手边的红碗下定了赌注。但我哪怕不用看,也清楚庞诗雨是输定了。

“1,2,3,买定离手,开!”

果不其然,青年摊主笑眯眯地抬起了手里头的红碗,里头空无一物,显然是庞诗雨输了个彻底。庞诗雨郁闷地皱了皱小鼻头,十分泄气。

“小姑娘,你今天运气不怎么样啊,可没有昨天那种大杀四方的架势,你昨天可是赢了哥哥好几百。怎么说,要不要再继续玩一把,说不定下一把就中了呢?”青年摊主收好钱,对着庞诗雨笑道。

“玩,当然玩,我就不信本姑娘今天这么点背!”

庞诗雨眼睁睁地看着刚还属于自己的五十块钱揣进了青年的兜里,自然是恋恋不舍。不过一想到昨天自己就是在这个摊位上挣了好几百,顿时起了想要翻盘的想法。

只可惜横财来的快,庞诗雨都去买了化妆品早就花的不剩啥了。

刚刚放下的五十块钱是她身上所有的钱,哪里能再掏出钱来。青年眼睛转了转,似乎是看出了庞诗雨的难处,开口道。

“小妹妹,怎么?昨天刚从哥这赢了几百块就没钱了?要不要哥放水儿钱给你,哥这利息不高,正常的九出十三归。”

“借九百还一千就成,要不要说句话,兴许你下把中了就能回本了呢?”

青年蛊惑道。

闻声,庞诗雨的眸光闪了闪,似乎十分意动,她昨天就是无意中发现了这个摊位,赢了好几百难得的在一群闺蜜面前奢侈了一把。

见状,我知道自己再不开口不行了。

三仙归洞,是华夏的传统戏法,不知道的以为是魔术,神奇的很。

但是清楚里头门门道道的却知道,这玩意要是真的碰到行家,那人家想让你赢就赢,想让你输,恐怕你得输的当裤子。

那枚红色的球随时都握在掌心里,从不在碗中停留,凭借熟练的技巧可以让红球自由出现在任何的一个红碗里。

曾经电视上曾经揭露过三仙归洞的戏法,里头的道道早就让人盘清了,但总是有傻子自负眼神儿好,很显然庞诗雨就是其中一个傻子。

十赌九骗,跟着阿爹我见了太多这种事儿了。

阿爷和阿爹最看不上这样低端的骗局,我也看不上。

唐诗雨在修理厂对我一直都很看不上,我也乐得看她出丑,但就算是看在老庞的面子上,我也不能让她被这群骗子给坑了。

“唐诗雨,你在这干什么?刚庞叔还找你呢,让我叫你回家。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们不玩了,不玩了。”我伸手就准备拉着唐诗雨离开。

可谁曾想,我的手还没碰到唐诗雨,就被拍掉了。

“土包子,你在这干什么?我做什么事儿可用不着你管。斌哥,你继续开,你这水钱我借了,借一千,咱们来一把大的。”

“一赔十,干不干!”

唐诗雨瞪了我一眼,随后对着青年摊主说道。

闻声,叫做斌哥的摊主露出一抹阴谋得逞的笑意,他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从包里熟练的数出了一千块钱和一张借条。

“成啊,妹子这么漂亮,怎么不成?不过话说回来,一赔十,妹子够有魄力的,哥就赔你玩这一把。输赢天定,哥要是输了,这包里的万把块都给你,你要是输了……”

斌哥搓了搓手,结果不言而喻。

“我才不会输,斌哥你别忘了,我昨天可是从你摊子上赢了五百块走的。”唐诗雨叫道,她说着还示威是的朝着我看了一眼。

我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可着昨天人家就给你下套了,你今天还巴巴的找上门来。

一赔十啊。

地摊上的骗局一般不会玩的这么大,输赢已经到了万把块。很显然,唐诗雨这么个冤大头这么配合,这个叫斌哥的准备好好坑上一把,大不了挪窝换个地方。

可我却着急的不行。

这一场骗局完全落入了我的眼中,我甚至能够看到一会唐诗雨欠了一万多债务的情景了,唐诗雨虽然平时对我很刻薄,也看不起我,但我不能坐视不管。

“唐诗雨,这一把我和你一起玩。”

“你别急,这钱算是我借的,输了多少我都帮你还,如果赢了,赚多少钱我都一分不少的都给你,绝不留一分钱。”我连忙说完,顾不得唐诗雨反驳,一把在斌哥掏出的拮据上写上了自己的大名。唐诗雨都看傻,随后皱了皱小琼鼻,最终没反驳。

“得嘞,谁玩都一样,哥祝你们俩旗开得胜,富贵在天。”斌哥摆了摆手示意无所谓。

不论是谁借钱,只要入了局就好。

斌哥心里乐的牙花子都要出来了,他没想到昨天只是无意中做了个局,竟然吊出来两个冤大头,一想到一会就有万把块入账,斌哥的心情就是无比愉快。

他使了个眼色,身旁明显有两个斌哥的同伴围了上来,生怕我们赌输后跑掉。

紧接着,三个红碗开始快速的转动了起来。

围观的人不少,所有人都注视着红碗变换,没敢发出声音。

一万块,足够任何人紧张了。

一旁的唐诗雨蹲在那里一眼不眨的盯着三个不断变换位置的红碗,仿佛眼前在没有其他的什么东西比这个更重要。

她额头冒着细汗,胸前勾勒出饱满的弧形,连走光了都没有注意到。

忽然,三只红碗停了下来。

唐诗雨紧张的看着眼前的红碗,更加紧张了,毕竟是关乎着一万多块钱的事情,说不紧张那是假的。她犹豫了半晌,伸手就要指向一个红碗。

我不用看都知道,这个叫斌哥的恐怕都要乐疯了。

“慢着,诗雨,别急着决定,我们商量一下,我再仔细看看。斌哥,这应该没问题吧。”就在唐诗雨就要开口做决定的时候我忽然说道,斌哥不以为意做出请自便的手势,我看了一下唐诗雨,后者难得的没有挖苦我,而是点点头。

“行,我看看,这个碗……没有!”

我边说着凑近了一点,就在众人以为我在仔细观摩的时候,我手一伸,猛的掀开了一个红碗。众人愣了一下,果然发现红碗里空无一物。

斌哥张了张嘴,很明显,他没预料到我不按常理出牌。可是我已经掀开了第一个红碗,他再想要阻拦,我怎么可能会给他这样的机会?

“这个……也没有!”

一连两只红碗被掀开,原本正屏息看着结果的围观群众一下子就炸开了,两只红碗里都没有红球,那结果不言而喻,肯定红球在第三个碗里。

赞叹声传来,所有人望着我们都羡慕不已。

身旁的唐诗雨挥舞着小拳头,她激动一下子跳起来,狠狠的给我来一个拥抱。

刹那间,我只感觉到唐诗雨胸前柔软的双峰在我的胳膊上挤压变形,虽然短暂,可那柔软的触感让我不由得心中一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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