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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娶我,只为了替她脱罪?结局+番外

丰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他娶我,只为了替她脱罪?结局+番外》,讲述主角池野简司宁的甜蜜故事,作者“丰年”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上靠近,两人的距离近到任谁看了都是夫妻。“你们到底和死者是什么关系?详细的情况还是配合我们回局里说吧!”一家人除了大伯留下来主持丧礼外,相关人员全都去了公安局。等候问讯时,简母瞪着简司宁骂骂咧咧:“这下你满意了?非要一家子闹到公安局去,你以为这是什么光彩的事吗?丢人现眼的玩意儿。”“你有本事让你宝贝女儿别犯法啊!的确够丢人的,但丢人的......

主角:池野简司宁   更新:2025-05-05 13: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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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池野简司宁的现代都市小说《他娶我,只为了替她脱罪?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丰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他娶我,只为了替她脱罪?结局+番外》,讲述主角池野简司宁的甜蜜故事,作者“丰年”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上靠近,两人的距离近到任谁看了都是夫妻。“你们到底和死者是什么关系?详细的情况还是配合我们回局里说吧!”一家人除了大伯留下来主持丧礼外,相关人员全都去了公安局。等候问讯时,简母瞪着简司宁骂骂咧咧:“这下你满意了?非要一家子闹到公安局去,你以为这是什么光彩的事吗?丢人现眼的玩意儿。”“你有本事让你宝贝女儿别犯法啊!的确够丢人的,但丢人的......

《他娶我,只为了替她脱罪?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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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伪!你是为了帮她脱罪吧?”

“时洲哥哥,呜呜……怎么办?宁宁还是不肯原谅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呜……”安雅无助地拽上霍时洲的袖子,含泪的眼神满是无辜。

霍时洲神色冷凝,他看了简司宁一眼,伸手将她拉到了身后,然后上前向四名公安说明:

“同志,都是误会!是老人家自己突然冲到了马路上,这才意外酿成了事故。”

“你胡说!我奶奶是来参加我的婚礼,她从来不会乱穿马路,是安雅她无证还超速行驶!霍时洲,你敢用你的身份发誓,你不是在包庇这个祸害吗?”

霍时洲冷冷看着眼底这个从来对他温柔顺从的女人,此刻她眼底的冷意就像变了个人。

“宁宁,我真的不是故意撞到奶奶的,是人家太笨了,一紧张就分不清刹车和油门,真的是奶奶突然冲出来的。”

安雅抓着霍时洲的胳膊,身子往他身上靠近,两人的距离近到任谁看了都是夫妻。

“你们到底和死者是什么关系?详细的情况还是配合我们回局里说吧!”

一家人除了大伯留下来主持丧礼外,相关人员全都去了公安局。

等候问讯时,简母瞪着简司宁骂骂咧咧:“这下你满意了?非要一家子闹到公安局去,你以为这是什么光彩的事吗?丢人现眼的玩意儿。”

“你有本事让你宝贝女儿别犯法啊!的确够丢人的,但丢人的是你们!”简司宁一句不让。

安雅又嘤嘤哭了起来:“呜呜……都怪我不好,我不该去学开车的,我害了奶奶,也害了一家人不和睦。”

“知道就老老实实去牢里蹲着吧,别在这里扮无辜恶心人了。”简司宁顺着她的话道。

安雅听后一时间都忘了哭,她也感觉简思宁变了,她从前只要示弱,以退为进,简司宁就不会再咄咄逼人。

但是今天是怎么了?

简母搂着安雅安慰:“阿雅,不是你的错,你奶奶她自己年纪大了,我们不怪你,是你妹妹想借题发挥,她就是嫉妒你。”

简司宁听了简母的话,尽管已经对亲情不抱希望,心里仍旧不是滋味。

她冷冷讽笑:“妈,把自己亲女儿当仇人,把外人当亲女儿,没有人说你贱吗?我嫉妒你们什么?脑子有病还感觉良好?”

“你敢骂你妈贱?我非抽……”简母拍桌子站了起来就要扇简司宁时,轮到她进询问室了。

长椅上暂时只剩简司宁和安雅了,安雅也终于不再哭哭唧唧。

她往简司宁身边挪了挪,然后压低了声音用简思宁才能听见的气音说:“你再不服气又能怎么样呢?你信不信,你闹得再大我也不会坐牢。”

简司宁死死抓着长椅的横条,眼神里酝酿着愤怒:“所以你是承认奶奶是你故意撞的了?”

安雅勾唇一笑:“我可没这么说,人各有命,被撞死就是她的命,被宠爱就是我的命,你羡慕不来的。谁让你没用呢,什么都守不住。”

“我守你妈****”

“你说的没错,我之前的确是没用,但是之后还会惯着你在我面前撒野,我就是真该死了!”

简司宁面露讥诮,扬起手就要扇她,可手腕却忽然被一只力量极大的手牢牢攥住。

霍时洲冰冷呵斥:“司宁,够了!你敢在公安局打人,我也护不住你。”

“啪——”下一秒,霍时洲英俊的脸上就挨了重重一巴掌。

男人被扇懵了,安雅也傻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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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显然十分放纵安雅,就因为她一句想学开车,就放任她用厂里的车去练。

当时简司宁还是他的未婚妻,简司宁不止一次劝过他,不能滥用职权,公车私用,影响不好是一方面,再就是不安全。

可陆晔十分反感她的劝诫,那就像是她轻视了他身为厂长的权威。

只有安雅永远崇拜他,默默鼓励他要勇敢争取一切,生命只有一次,不能畏畏缩缩。

所以他在婚礼当天,决定要为了安雅勇敢地选择自己想要的。

奶奶的车祸什么的,只是一个借口罢了。

可是他没想到简司宁会这样固执,奶奶都入土了,她还揪住不放。

而这回,事情闹的比上次还要大。

因为肇事车辆是他允许开出去的,安雅怀孕的假证明也是他开的。

调查组很快就找上门来,陆父已经退休,不可能只手遮天替他掩盖。

所以这件事他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副厂长的位置他是别想继续坐了。

陆家急得焦头烂额,陆晔被三叉神经痛折磨得快疯了,顶着两个大黑眼圈就像被妖精吸干了精气。

偏偏这个时候,陆绵绵还不忘来讽刺他两句:“哥你怎么了?安雅不在,你吃不上屎营养不良了?”

“你给我滚——”

“滚就滚,自己放着好好的嫂子不娶,偏偏娶个装模装样还臭哄哄的丑玩意儿,什么品味啊?活该你倒霉!这么爱吃屎,你该不是狗变的吧?”

陆家鸡飞狗跳,简家也是一团乱。

简母着急上火嘴角都生了燎泡,她得知安雅被抓走后,第一时间打电话给了简司宁让她滚回去,可是已经快一天了,她愣是没等到人。

“这个贱丫头,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连我们的话她都敢不听了,养她不如养条狗。”

既然简司宁不肯回简家,那他们干脆亲自过去找她……

简司宁在忙着收集证据,她跑了很多地方,想要找到奶奶出事当日的目击证人。

既然上辈子安雅亲口承认,她就是故意撞人的,那就一定会有证据。

除了目击证人,还有当时给奶奶手术的医生,她需要最真实的手术诊断资料。

也许专业的人能从伤情上看出端倪。

“池医生,有位女同志找你。”

一个月前给奶奶做手术的主治医师叫池野,江城军区医院最年轻的外科一把手。

不仅长得阳刚帅气,说话更是幽默风趣。

“简同志今天又跟霍团长打架了?这次血袋砸哪儿了?”男人勾着唇戏谑。

几天前,简司宁用血袋把自己砸了一脸血后,为她接诊的医生正是池野。

他确认她并无外伤后就让她离开,可却被她缠着要用纱布给自己在头上捆几圈。池野都被她这个要求逗笑了,至今印象深刻。

“池医生,我是为我奶奶的事来的,之前她被抢救时做了很多检查,那些资料我想要带走。

“那些检查报告我们早就交给家属了,你不知道?”

简司宁神色微顿,却并不意外,她那奇葩的父母为了保护安雅,肯定把资料都带走毁掉了。

可她要控告安雅就需要这些东西作为起诉她的证据。

如果没有,她可以找人证。

她抬眸认真又恳切地看着面前穿着白大褂的英俊男人。

“你是当时的主治医生,我奶奶的身体状况你一定知道,她如果不出那场车祸,起码还能再活十年。”


简司宁连夜从军区大院搬了出去后,她并没有去住旅馆,而是直接去了距离军区几站路远的城北小院。

简家父母和霍时洲都不知道,奶奶在去世前就卖了老家镇上的房子,在这里给她买了个小院。

院子分东房和西房,一共有四间屋子一间厨房和一个单独的厕所。

院子中间长着一棵大柿子树,几个月前简司宁和奶奶来看这院子时,就因为这棵柿子树而相中了这个小院。

奶奶知道简司宁不被父母喜欢,她的年纪也大了,不知道还能护她几年,所以干脆连生活了几十年的老家都不要了,而是到这城里给孙女买了小院。

奶奶说,女孩子结了婚,要是嫁错了男人是没有家的,她希望这个小院子能成为简司宁的退路。

老人家一定做梦都想不到,她的深谋远虑竟然这么快就得到了验证。

院子已经很久没有住人,她一个月前过来简单收拾过一回,但又已经落了灰。

当天晚上她就只简单收拾了一间房出来,把架子床擦洗干净后铺上她带出来的陪嫁棉被将就了一夜,等第二天再来仔细打扫。

天亮后,晨曦透过窗棂照进了卧室。

简司宁今天还有很多活要干,立马从床上爬了起来。

她来到院子里,在靠着厨房窗户下的洗衣槽边洗漱完毕后,决定先去外面吃个早饭。吃饱后再去买些木头找师傅打几口箱子,再打一个大衣柜和饭桌以及橱柜。

另外她还需要去百货商场买些必须的生活用品。

好在这些日子靠着打脸那一窝癫子,她已经通过系统积分奖励,攒下了一笔超六千块的巨款。

有了这些钱,置办一个温馨的小家,一点问题都没有……

另一边,霍时洲顶着两个黑眼圈吃完了早饭,终于还是问起了简司宁的去处。

“她去哪儿了?昨晚是不是在街头哭了一夜?”

小赵避开他的目光,微微低头强忍着没笑出来:“简同志她好像过的很好,早上在国营早餐店吃过早饭后,现在去逛百货了。”

霍时洲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抬眸目光紧紧锁定了小赵,“你说真的?”

“千真万确,简同志早在城北买了一套院子,这会儿人家正兴冲冲布置呢,可是半分没想起您来……”

“砰——”霍时洲没忍住摔了筷子,胸腔因为愤怒而剧烈起伏。

“我真是小瞧她了,还真敢出去过日子是吧?把她能的!”

“团长,要不您就跟简同志服个软?她兴许就回来了呢?”小赵壮着胆子提议。

霍时洲怒吼:“我跟她服软?她也配?”男人眼神中闪过一抹狠厉,“我非要她哭着回来求我不可……”

简司宁找到木匠师傅订好自己想要的家具后,就抱着自己新买的锅碗瓢盆和清洁工具回去了。

今天的目标是全屋清洁,再把厨房收拾出来。

今天天气晴朗,她先在院子里绑上一根晾衣绳,把棉被抱出去晾晒起来。

然后戴上手套和遮灰的草帽,从屋顶上的蜘蛛网开始清洁,然后是石灰墙。

这一扫就是一层石灰哐哐往下掉,她这才意识到墙皮和屋顶的木料都氧化了,而且有部分墙面还因为渗水有些发霉。

她可不喜欢住在漏水发霉的屋子,看来还得重新整修一下。

她记得陆绵绵有个同学家的爸爸就是泥瓦匠,她决定去找陆绵绵帮忙联系一下。


“司宁,别闹了!你从前不是这样的,现在却牙尖嘴利,野蛮刻薄,我真的不喜欢这样的你。”

“霍时洲,你以为我稀罕你虚伪的喜欢吗?我嫌恶心!有本事你马上去申请跟我离婚啊!只要一想到跟你这种人绑在一起,我就像是吞了苍蝇。”

霍时洲拳头发紧:“你……”

简司宁指着安雅,在脑子里唤醒了系统:“我要使用第二次乌鸦嘴。”

宿主,乌鸦嘴已启用。

“安雅如果是装病,那她的病都会成真,袒护她的人都将跟她一起承受痛苦。”

陆晔听后彻底忍不了了,她放下安雅,朝霍时洲大吼一句:“你要是真在乎小雅就别阻止我!”说完就朝简司宁逼近了。

而霍时洲竟然真就后退了几步,将安雅扶到了一旁。

“适可而止就行了,她毕竟是小雅的妹妹。”

是的,他不打自己的女人,却能允许别人对自己的女人动手。

简司宁十分庆幸自己已经觉醒了,不然她该被欺辱成什么样?

安雅虚弱地靠在霍时洲肩头,不忍地说:“算了吧!宁宁她只是嫉妒我有你们关心,你们要是欺负她,她就太可怜了。”

霍时洲眼中闪过挣扎,却还是选择了无动于衷:“她的性子就该被磨一磨,陆晔下手自有轻重。”

陆晔扬起巴掌就朝简司宁掌掴下去,简司宁不仅没闪躲,反而以更快的速度控住他的胳膊,紧接着一个肘击,再接一个过肩摔就把陆晔狠狠撂倒在了地上。

她擒住他的胳膊反手一拧,只听“咔嚓”一声,脱臼了。

简司宁的格斗或许打不过霍时洲,但是对付陆晔这个花架子确实绰绰有余的。

陆晔痛苦的惨叫还没发出来,就迎来了简司宁雨点般密集的巴掌。

“死渣男!垃圾!禽兽!老娘当年瞎了眼才会跟你处对象,就算是路边的一条狗都比你有情有义,你他妈就不配做人!”

“啪啪啪啪啪……”

“这顿胖揍,早在一个月前你当众悔婚时,就该赏你的!你值得拥有,傻逼!”

“啪啪……”简司宁的掌心都麻了,但是心情却无比痛快。

“简司宁,够了!快住手!”终于从震惊错愕中回过神来的霍时洲总算反应过来,立马上前要把她拉开。

可平时弱不禁风的女人,此刻却让他感受到了一股杀气。

下一秒,简司宁的巴掌就转移到了他脸上。

“挨打怎么能少得了你?你们两个,一个坏,一个蠢,都是垃圾,和安雅是绝配!你喜欢她你就找她去啊!为什么要害我?为什么?”

简司宁自己都感觉自己疯了,她暴怒的情绪彻底释放了出来,霍时洲脸上不仅挨了好几巴掌,还被她抓破了相。

他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八爪鱼一样的女人摁住。

“这是出啥事了啊?”大院里乔大姐的声音传了过来。

简司宁听到这动静,立马停止了挣扎,好机会不能错过。

于是她朝着霍时洲的下裆抬膝一顶,趁他吃痛松手时,她立马跑去吓傻的安雅面前,一把扯下她的裙子,利索地夺下了她腿上的血袋。

退后两步,朝自己脑门上一拍。

“滋啦~”血浆流了一脸,她在乔大姐推门之际,立马躺下不动了。

其他三个人看到她这一出全傻眼了。

我是谁?我在哪儿?

“天啊!霍团长,小简怎么流这么多血?你们对她做啥啦?”乔大姐一进门就被屋子里的血腥画面吓傻了。


“对,我妈有心脏病,还做过手术,在这场车祸之前她的身体就不好。”

“我婆婆本来就是快要入土的人了,眼神又不好,这要不是被自己家里人撞到,我都怀疑她是不是故意要坑人骗钱。”

“你们为了替安雅脱罪,这种丧尽天良的话都说得出来,还配做人吗?”

“反对,原告是在对我方证人人身攻击。”

“简同志,你先冷静点。”律师拉了拉她的袖子。

简司宁看着按捺不住得意的陆晔等人,他们似乎已经开始提前庆祝胜利了。

如果法官真的采信了他们的证言证词,这对给安雅定罪是十分不利的。

除非能证明,奶奶的死就是车祸直接造成的。

简司宁只能寄希望于池野了。

“法官,我申请让我奶奶当时的主治医生上庭,他能证明我奶奶当时的凶险情况,以及最后的死因。”

池野出现在了法庭的证人席上,吸引了所有的目光。

他穿着黑色皮夹克的样子自带一股洒脱不羁的气质,和平时一身白大褂的温润形象反差巨大,让简司宁都差点没认出来。

在他路过旁听席时,霍时洲朝他递去了一道暗含深意的眼神。

池野点了下头,大步走向了证人席。

两个男人之间的这一微小的接触被简司宁看在了眼里,难道他们认识?

她心里隐隐升起不安。

“法官,我就是原告奶奶的主治医生,老人家当时的伤情我是最清楚的。”

“对,池医生你快告诉这个没事找事的女人,老太太的死因究竟是不是因为车祸?”陆晔已经按捺不住要把简司宁摁在一败涂地的耻辱柱上了。

霍时洲依旧满脸冷酷,静等事态发展。

简司宁咬着唇,眼神里流露出难以抑制的紧张。

万一……

池野把目光投向了法官:“伤者被送抢救时,全身多处骨折,其中包括头骨、胸腔、脊椎等,最严重的是内脏破裂引发的内出血。虽然经过抢救和依靠伤者强大的意志力坚持了一个月,但最终还是因伤势过重而不治身亡。”

直到听完池野的证言,简司宁高高悬起的心才终于落下。

她眼眶里蓄满了泪,朝池野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池野说的是因伤势过重而不治身亡,这就是直接证实了老人是死于车祸,而非所谓的基础病。

安雅无证驾驶,需要为老人的死负责。

霍时洲攥紧了拳头,眼神里翻涌起滔天的怒意,池野竟然背叛了他?

在安雅苍白着脸之际,法官当庭宣判了。

安雅交通肇事罪名成立,因为无证驾驶,违规上路,早前还有假孕逃避处罚的恶劣行为,判处有期徒刑两年,罚金1000元。

而安雅驾驶的车辆是陆晔提供的,他明知安雅没有驾驶资格,所以陆晔也要承担一部分赔偿责任,罚款五百元,另外还要出一部分丧葬费等。

虽然只能暂时让安雅进去两年,但这已经是一个胜利的开始了,等她出来以后就会发现彻底变天了。

“池野,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忘了自己答应过我什么?”

出了法院,霍时洲堵住了池野,揪起他的衣领将人抵在了墙角。

池野并无反抗,只是嘴角勾着笑,静静与愤怒的他对视:“我说过我知道该怎么做,所以我做了自己认为正确的事。”

“你要是不愿意,一开始就不该答应,你这样会害死安雅的。”


“我这么做就是在履行自己的誓言,安雅她曾经救过我的命,我承诺过会保护她。如果这次车祸是她故意为之,那她的确该受罚。但是你奶奶突然冲出来造成的事故,你为什么就是非不肯放过她?”

“那你有证据证明是我奶奶自己冲上去的吗?不会就是听我爸妈还有安雅的一面之词吧?”

霍时洲拍桌怒吼:“那你又有证据证明是安雅故意撞奶奶的吗?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她……”简司宁怔住,她总不能说是安雅上辈子亲口承认的吧?

“就算我暂时没有找到证据,但她无证驾驶,违规上路,是导致我奶奶死亡的真凶,这是事实,你们想要就此揭过,除非我死了。”

“砰——”霍时洲重重一拳砸在餐桌上,碗盘都跟着跳了起来。

他站起身,双手撑着桌面,抬起被愤怒染红的双眸,死死盯着简司宁,冷声警告:

“夫妻一场,你别逼我对付你。”

简司宁笑了,仰头与他对视:“霍团长别客气,跟你做夫妻挺晦气的,既然离不掉,那就丧偶。”

简司宁无视了霍时洲的警告,正式向检察机关提起了诉讼。

半个月后,这件案子在江城中级法院正式开庭了……

“阿晔、时洲哥,我该怎么办?我会不会坐牢呀?”半个月的时间里,安雅被拘留,又要承受‘乌鸦嘴’带来的痛苦,整个人消瘦了两圈。

而陆晔和霍时洲也好不到哪里去,两人都是满脸疲态。

但到了这个时候,他们还不忘安慰安雅。

“放心吧!我们给你请了最好的辩护律师,而简司宁被时洲停了生活费,她连请律师的钱都没有,既然她要闹,那就让她知道什么叫自取其辱。”

正式开庭,所有人就位,安雅坐上了被告席,而简司宁则和她请来的江城权威的律师坐在了原告席。

证人席上的简长峰两口子,还有旁听席上霍时洲和陆晔都没想到,简司宁竟然请到了律师?

她是哪里来的钱?

开庭之前,简司宁就和律师沟通过,虽然控告安雅故意杀人的证据尚且不足,最终也不可能以此定罪,但照样能以交通肇事罪让她坐牢。

开庭后,随着一项项证据呈现上来,安雅的犯罪事实已经清晰明朗。

安雅也愈发坐立难安,简家两口子更是气得几次想站起来。

但霍时洲和陆晔依旧镇定,这时被告律师申请了证人上庭。

“法官,原告陈述的并非事实,我们有目击证人能证明事发当日是老太太突然冲出来造成的车祸,我方当事人不应负全责。”

一男一女两位证人被带了上来,并依次向法官说明了他们当时看到的情况。

按照他们的说法,奶奶就是毫无征兆地突然冲了出去,安雅刹车不及时才撞了上去,还造成了碾压。

可简司宁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那天本来是她和陆晔的婚礼,奶奶开心得很,早早就赶到了饭店现场去帮忙布置。

如果目击证人说的是真的,那奶奶为什么要跑出去?

到底是其中还有她不知道的内情,还是目击证人撒谎了?

在她困惑时,被告方继续发言:

“法官,根据我方证人提供的证据可以证明,老太太的死亡和我的当事人并没有直接关系,因为她有严重的基础病。死者在事故后坚持了一个月才死亡,没有证据能证明导致她死亡的直接原因是车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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