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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先生是想赖账吗

温酒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一场梦惊醒,结婚十年的老公,居然不认识她了。温酒也没想到这种狗血情节,会真实的发生在他们身上,为了让肚子里的宝宝有个名分,她决心去搞定禁欲总裁祁墨卿,将宝宝赖给他。

主角:温酒,祁墨卿   更新:2022-08-22 11: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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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酒,祁墨卿的女频言情小说《祁先生是想赖账吗》,由网络作家“温酒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场梦惊醒,结婚十年的老公,居然不认识她了。温酒也没想到这种狗血情节,会真实的发生在他们身上,为了让肚子里的宝宝有个名分,她决心去搞定禁欲总裁祁墨卿,将宝宝赖给他。

《祁先生是想赖账吗》精彩片段

“好痛……”

“妈的!谁撞我?!”

专属于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冲进嗅觉,温酒用力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清冷隽逸的脸。

“老公!”她唇边顿时荡起笑意,一骨碌的从床上坐起来,激动的握住男人的手,“老公,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小姐,请自重。”祁墨卿刚硬的脸上没有表情,墨黑的瞳孔中透着几分冷冽,很不客气的抽出自己的手。

温酒一愣。

满脸疑惑地望着他。

结婚十年的老公,居然唤她小姐,叫她自重?!

他是失忆了吗?

还是觉得十年夫妻生活乏味了,想玩cosplay找刺激?

温酒脑子转不过来,下意识的伸手去拉男人的衣袖,有些委屈的抿着唇,声音很轻:“老公……”

祁墨卿深邃的眼底划过一丝反感。

控制轮椅往后退,拉开与她的距离。

温酒这才反应过来他坐在轮椅上,错愕的眼中闪过不可思议。

“老公,你……你怎么坐轮椅啊?你的腿怎么了?”

着急忙慌的掀开被子想要下床,却见男人又往后一退。

她愣住,僵在那里。

“温小姐,撞到你实在很抱歉,医药费我们已经交过了。”站在祁墨卿身侧的助理开口,顺势拿出一张支票递给她,“这是额外的赔偿,你收好。”

温酒一脸茫然。

看看助理,再看看祁墨卿。

没错啊,是她老公祁墨卿啊!助理也是跟了祁墨卿十几年的助理啊!

怎么好像都对她很陌生?

“老公……”温酒试探性的又喊一声。

祁墨卿不耐烦的将轮椅一转,快速地离开了病房。

助理将支票放在床边,紧跟了出去。

温酒愣坐在床上,望着祁墨卿决然离去的背影,整个人都凌乱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她摸出手机想打电话,无意间瞥到屏幕上的时间,猛地瞪大了眼睛。

年……

十年前!!!

怎么会是十年前的时间?

难道她……回到十年前了?!

这个想法冒出来的时候,温酒只觉得一记惊雷劈在头顶。

突然间她想到了什么,手立刻摸向肚子。

看到有护士进来,她忙不迭的跳下床,连鞋都顾不上穿,冲过去一把抓住护士的胳膊:“我……孩子,我的孩子还在吗?”

“放心吧,孩子没事。”

温酒慌乱的心瞬间安稳下来,沉沉松了一口气。

与祁墨卿结婚十年,她总盼着有个自己的孩子,可她身体不好,一直怀不上。

为了怀这个孩子,她吃了两年多的药,吃到上吐下泻,身体免疫。

然而这一怀上……

“护士小姐,今年是哪一年啊?”温酒揪着衣袖,心里一遍一遍祈祷,想错了,只是自己想错了。

“2022年啊!”护士笑了笑,以为她是吓傻了,安慰说,“你不用太紧张,胎儿很好。”

年……

她真的,回到十年前了!!

温酒顿时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炸开了,噼里啪啦的响。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回到十年前?!

她跄踉着坐回病床上,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记得,在医院查出怀孕的那一刻她喜极而泣,想着赶紧去公司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祁墨卿,可刚一走出医院,迎面就是一辆汽车急速而来。

惊慌之中她赶紧护住肚子。

车胎与地面的摩擦发出刺耳的响声,汽车引擎盖碰到她的腿,她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再醒来……

这究竟是什么级别的时空错乱,居然把她连同她肚子里的孩子,一起送回了十年前。

送回了她还没有与祁墨卿相识的时刻!

温酒崩溃了。

如果没有孩子,她大可以逍遥自在的再走一个十年。

可孩子在!

孩子是祁墨卿的,但现在这么个情况,她也没办法直接跟他讲。

他信不信且不说,万一把她当成神经病送去精神病院就不好了。

倘若不告诉他。

她尚未出嫁,月份大了被人发现,坏她的以及整个温家的名声也就罢了。

孩子会落一个私生子的名义。

打掉她就更舍不得了。

努力了那么多年的爱情结晶。

若是打掉,还不如直接要她的命。

那么现在,该怎么办?

温酒脑门一阵阵的痛,生无可恋的揉了揉太阳穴。

冷静冷静,小场面不要慌,温酒你可以的!

她心里安慰自己,转头一瞥,楼下一对深情拥吻的小情侣让她渐入沉思。

蓦地她灵光一闪。

忽然又想到了什么,转头问正准备离开的护士:“护士小姐,送我来医院的那两个人,知道我怀孕的事吗?”

“他们说不是你的家属,就没有告诉他们。”

“好,谢谢你。”温酒缓缓笑了起来。

既然祁墨卿不知道,不如就找个机会跟他睡一觉,把孩子赖给他!

对,就这么干!

 


打定主意,温酒当即就出院回了家。

刚走进客厅,母亲周秀琴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你和祁墨卿的婚事,你爸爸和祁家已经商量好了,就在下月初。”

温酒脚步一顿。

才想起,她和祁墨卿自小就被定下了娃娃亲。

按时间推算,现在正是她嫁进祁家的时期。

巧了嘛,这不是!

“这桩婚事是你爷爷当年给你定下的,由不得你嫁不嫁。”周秀琴坚狠的语气,仿佛她不愿意,就要把她绑到祁家去。

温酒从茶几上的果盘里捞了个苹果啃,窝进沙发里没说话。

却没忍住,抬眼看了看坐在对面的母亲。

心里没由来的一阵酸楚。

她和祁墨卿的婚事,确实是她小时候,爷爷为她定下的。

后来爷爷去世,温家落魄,母亲为了榜上祁家这颗大树,主动去祁家提起婚事。

可她想的,是李代桃僵,让小女儿温然嫁去祁家。

奈何天公不作美,那年碰上祁家办丧事。

如今祁家再提起婚事,母亲让她嫁过去,不过是外界传闻祁墨卿重伤后留下腿疾,余生可能都要在轮椅上度过。

她舍不得拒绝祁家这个靠山,又心疼小女儿嫁过去伺候人。

所以这个担子,只得由她温酒来担。

是爷爷为她定下的。

听听,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

明明都是她的女儿,可在她心里,亲生的似乎永远只有温然一个。

也许她温酒,真的是从什么犄角旮旯里捡来的吧!

“祁家家大业大,嫁过去就是贵太太的生活,你不要不识抬举。”要不是祁墨卿有腿疾,周秀琴还真舍不得让温酒嫁。旋即又想到了什么,她眼里亮起光来,“祁墨卿是祁家的嫡长孙,以后必然是祁家家主,你就是……”

温酒漫不经心的啃着苹果,完全没听她在说些什么。

只是在想,如果她拒绝这门婚事。

她的母亲,会不会像十年前那样,给她下药,把她送到祁墨卿床上?

不行。

曾经走过的路,她不能再走一次。

并非是她不想嫁给祁墨卿。

她想,特别特别想。

除了她爱那个与她走过十年风雨的男人,还有肚子里的宝宝,需要他。

她必须要让祁墨卿认下这个孩子。

但她深刻的知道,此时的祁墨卿,不爱她。

他有自己想守护的女人。

如果她仗着娃娃亲这事强行嫁给他,只会让他反感,让他们的关系恶劣到如十年前那样,用了两三年的时间来缓冲。

她等不起。

肚子里的宝宝更等不起。

她得想个办法,让祁墨卿主动来找她。

心甘情愿的,娶她为妻。

母亲唠叨的聒噪声还在耳边响,温酒听着烦,用力将手中的苹果核扔进垃圾桶。

哐的一声,周秀琴的话戛然而止。

“我不会嫁的。”心里已有了注意,温酒起身往楼上走。

母亲在身后咬牙切齿的骂,她没有回头。

回到房间,温酒在化妆台前坐了一会儿,才对着镜子开始化妆。

既然母亲要给她下药。

那不如,将计就计!

 


化上精致的妆,挑了件漂亮的红色裙子,穿上很久没有再碰过的高跟鞋。

温酒故意在周秀琴的视线下出了门。

买了药,再三确认这种抗体解药对宝宝不会有影响,才在晚餐前吃下。

她不确定周秀琴会在今晚就下药,但要判断她有没有下药也很简单。

但凡桌上有一道或者两道她喜欢吃的菜,那铁定就是下了药的。

果然,餐桌上四菜一汤,有三道菜都是她爱吃的。

温酒一时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若无其事的坐下,拿着筷子漫不经心的吃,掐着时间点,倒在餐桌上。

她感觉自己被塞进车里,二十来分钟后,又被扛进了房间,丢在柔软的大床上。

房里没有开灯,一片漆黑。

周秀琴扒了她的裙子把她塞进被子里。

温酒没有听到门锁声,倒是黑暗中传来一阵窸窸窣窣,不知道周秀琴在干嘛。

她没敢睁眼,怕穿帮,耐心的等着。

终于好一阵子,门锁声响起,漆黑的房间彻底安静下来。

温酒躺了一会儿才起身,打开灯四处一打量,祁墨卿的专属套房!

周秀琴居然能弄到房卡!

到底是她有本事,还是酒店的安全系数太低?

回头她得建议祁墨卿换家酒店。

温酒捡起被丢在地上的裙子穿好,下床把被子铺平,关上灯合衣躺下。

等了一阵,门锁声再次响起,房门口传来男人的说话声。

“总裁,轮椅还需要吗?”

“不必了。”祁墨卿语气中带着怒意。

腿疾是他故意装的。

当初放谣言出去,是想让温家主动退婚。

哪知温家如此不识抬举,非要将女儿推入火坑。

如今婚事被爷爷强行定下,装与不装,都没有意义了。

“总裁您好好休息。”助理说完,带上门就离开了。

祁墨卿没开灯,径直朝着床走去。

因为被婚事搞得很烦心,他应酬完又跟朋友喝了不少酒,但并没有很醉。

只是胃里挺难受,就想着先去床上躺一会儿再起来洗漱。

脱了西服丢在沙发上,烦闷的扯松了领带。

温酒紧张的躺在床上,听着渐行渐近的脚步声,呼吸都放轻了。

床铺突然一陷,紧接着,一只炽热的大手落在她的胸口上,惊得她心跳猛然加速。

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陷下去的床又弹了回来。

是祁墨卿从床上站起来了。

酒醒了大半。

啪啪两声摁亮了房里的灯。

奢华的水晶灯亮起来,把房间的每个角落照了个通透。

床上的女人印入眼帘。

板栗色的长卷发在枕头上散开一大片,火红的衣裙铺在雪白的被褥上,如那忘川彼岸的曼珠沙华。

艳丽、惹眼、勾人。

祁墨卿那双似利剑出鞘的长眉,不受控制的跳了两下。

看了好几眼,才确定出她就是上午在医院里的女人。

一想到在病房里她刻意的触碰,祁墨卿的脸一瞬间阴沉到快要裂开。

他大步走去开门,竟然打不开。

摸出手机想打电话,一点信号都没有。

他气急了,用力一脚揣在房门上。

好,很好!

好手段!

温酒被那砰的一声吓了一大跳。

想睁眼看看是什么情况,又怕被发现,只能不安的等着。

有柔软的枕头丢在身上,温酒听到男人低沉到仿佛从胸腔里迸出来的声音,带着满腔怒火:“起来!”

她哪儿敢起啊!

这样被枕头轻轻砸一下就醒,岂不是就穿帮了吗!

温酒提醒自己要沉住气。

再等一等。

等祁墨卿再扔枕头或推她的时候,她就装模作样、迷迷糊糊、混沌不清的醒过来。

可她没有等来第二个枕头,也没有等来祁墨卿的再次叫喊。

等来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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