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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难还原迟澜迟恪完结文

奚行章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爱上了我的哥哥。我的哥哥宠了我二十二年。我说,我要这个城市所有商场都播放我写的钢琴曲。哥哥迟恪二话不说,放下手头上的所有工作,一家商场一家商场地去协调。花费了无数资金、人脉,在我二十二岁生日这天,给了我独一无二的生日礼物。那时,我觉得我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美中不足的是,我永远都没有办法和我最爱的哥哥成为恋人。直到不久后,我陡然得知,自己是占据他亲生妹妹身份的假千金。他的亲妹妹因为和我换了身份,二十二年来受尽苦楚。温柔宠溺的哥哥知道真相后变了一个人。我从被他宠上天的大小姐,变成只配跪在他脚边乞求一口食物的低贱烂肉。“迟蘅,你哥哥来接你了。”迟恪过来的时候,我正跪在地上给秦思剪脚指甲。那双从来只为弹钢琴而生的纤纤素手,如今长满了冻疮。...

主角:迟澜迟恪   更新:2025-02-10 15: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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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迟澜迟恪的女频言情小说《苦难还原迟澜迟恪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奚行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爱上了我的哥哥。我的哥哥宠了我二十二年。我说,我要这个城市所有商场都播放我写的钢琴曲。哥哥迟恪二话不说,放下手头上的所有工作,一家商场一家商场地去协调。花费了无数资金、人脉,在我二十二岁生日这天,给了我独一无二的生日礼物。那时,我觉得我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美中不足的是,我永远都没有办法和我最爱的哥哥成为恋人。直到不久后,我陡然得知,自己是占据他亲生妹妹身份的假千金。他的亲妹妹因为和我换了身份,二十二年来受尽苦楚。温柔宠溺的哥哥知道真相后变了一个人。我从被他宠上天的大小姐,变成只配跪在他脚边乞求一口食物的低贱烂肉。“迟蘅,你哥哥来接你了。”迟恪过来的时候,我正跪在地上给秦思剪脚指甲。那双从来只为弹钢琴而生的纤纤素手,如今长满了冻疮。...

《苦难还原迟澜迟恪完结文》精彩片段




我爱上了我的哥哥。

我的哥哥宠了我二十二年。

我说,我要这个城市所有商场都播放我写的钢琴曲。

哥哥迟恪二话不说,放下手头上的所有工作,一家商场一家商场地去协调。

花费了无数资金、人脉,在我二十二岁生日这天,给了我独一无二的生日礼物。

那时,我觉得我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美中不足的是,我永远都没有办法和我最爱的哥哥成为恋人。

直到不久后,我陡然得知,自己是占据他亲生妹妹身份的假千金。

他的亲妹妹因为和我换了身份,二十二年来受尽苦楚。

温柔宠溺的哥哥知道真相后变了一个人。

我从被他宠上天的大小姐,变成只配跪在他脚边乞求一口食物的低贱烂肉。

“迟蘅,你哥哥来接你了。”

迟恪过来的时候,我正跪在地上给秦思剪脚指甲。

那双从来只为弹钢琴而生的纤纤素手,如今长满了冻疮。

手的主人也任劳任怨地伺候别人剪脚趾甲,动作细致又小心。

我迟钝地抬头,看见那张许久未见的脸。

迟恪英俊的脸上似乎闪过不忍。

又或者,只是我的错觉。

秦思突然一脚踹在我的心口。

“啊——”

我猛地皱眉,觉得整个心窝都被扇了一巴掌,痛得要命,好一会儿都没爬起来。

只能用力地咬唇,用这种方式等待疼痛过去。

“看什么看,先给本小姐剪完指甲!”

一阵淡雅的香气掠过鼻尖,我落入了一个熟悉又温暖的怀抱。

“够了!我既然来了,就代表小蘅不再是你的保姆,当着我的面你也敢踹她,不要命了吗?”

迟恪神色冷峻,威胁地看向秦思。

秦思却捂嘴笑起来。

“迟家大少爷,你装什么好人呢,显得只有我才是那个大恶人一样。”

“当初不是你把迟蘅送过来的吗,你想让她也亲身经历一遍你的亲妹妹经历过的事。”

“怎么,两年过去,你要从始作俑者化身救世主了?”

迟恪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我感到好笑,秦思说的全是真的,他为什么像被刺痛了很难堪一样。

明明从头到尾,痛的都是我。

曾几何时,我还是他最宠爱的妹妹。

根本不会有人让我跪在地上伺候,因为那时我是迟家的大小姐,是迟家现任掌权人迟恪的心尖肉。

在外威风凛凛、说一不二的迟恪,在家里却会温柔地为我洗脚,给我剪脚趾甲,给我做脚底按摩。

像是我的奴仆。

但后来一切都变了。

我不再是迟家的千金。




我在秦思身边做了很久的保姆,还差两个星期就能彻底满两年。

正好是迟澜做的时间。

迟澜在养父母家受尽虐待,还要干一家子人的活,没有任何好处可言。

但在秦家做保姆,工资丰厚,吃住全包,只是要被秦家大小姐无视尊严地使唤、虐待。

这对她来说甚至成为了可以接受的事。

可于我而言却像是从天堂掉入了地狱。

我没有钱,没有足够的食物,没有柔软的床铺。

正是因为过去二十二年所有东西都无比富足,我才这样难以忍受。

但时间长了,人就会麻木。

爱意也在日复一日的痛苦中被消磨殆尽。

曾经我有多期盼迟恪来接我,可当他真的来了,我却没有任何喜悦可言。

迟恪抱着我,有些温柔的对我说:

“小蘅,我们回家了。”

秦思扣扣晶亮的指甲,嗤笑道:

“怎么,你这个哥哥还心疼了?当初可是你把她交给我的,现在心疼,未免有些晚了吧。”

“我还挺不舍得她的,昔日高高在上的迟家大小姐,能给我做仆人,这可真是太有意思的一件事了,比折磨你那个亲生妹妹,带感多了。”

迟恪冷声道:

“你最好不要再提这件事,迟澜在你手里受了那么多苦,我没有追究,你就该谢天谢地了,你若再敢伤她一根头发,我会百倍还之。”

我垂下眼睫,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

迟澜在秦思手里受苦,作恶者只有一个秦思。

我在秦思手里受苦,可是有他迟恪的一份力。

秦思朝迟恪怀里的我扬扬下巴,像是大发慈悲那样恩准:

“好了,你可以走了,我很满意你这两年的伺候。

“再见,迟蘅。”

我终于机械地起身,挣脱开了迟恪的怀抱。

迟恪有些错愕,但还是低声对我说:“要不要去收拾一下。”

我的声音没什么力气:

“不用了,这里也没什么我的东西。”

他点点头,和我边走边说:

“爸妈环游世界回家了,我来接你回去,以后就像以前那样。”

我睁了睁有些发干的眼睛,简单嗯了一声。




坐上私家车,我有些不习惯地挪了挪。

已经太久没有坐过这样柔软的坐垫。

我的骨头习惯了坚硬、冰冷。

可人依旧眷恋柔软和温暖。

所以我放肆自己,在方才迟恪拥抱住我的时候,没有躲开。

但那只能是最后一次。

迟恪和我同样坐在后座,他似乎想来拉我的手。

我避开了。

迟恪的手在空中停顿。

随后,他像是强忍着压抑怒气:

“迟蘅,我是不是和你说了,以后就像以前那样。”

我有些嘲讽地笑了笑。

“迟恪,我们再也没办法回到以前了,我也不再是你的妹妹。”

以前,我从来不会直呼他的大名,再生气我还是叫他哥哥。

哥哥长,哥哥短,无论跟他说什么,在一段聊天的时间内,话语里总是被无数的哥哥占满。

于是听到我似乎第一次这样称呼他,迟恪的呼吸变得急促。

他扭头对着前头的司机大喊:

“停车!让她下去!既然不是我的妹妹,那就没有资格坐我的车,这么远的路,你就走回去吧!”

“迟蘅,你该认清自己的身份!只要我想,你还能做我的妹妹。

“可你千不该万不该,惹我不高兴。”

他走出车外,绕到我这一侧,有些用力地把我从车里扯出来。

吃不饱饭的我没什么力气,也不再像以前那样那么容易维持身体平衡,一下子就被他扯摔在地上。

长满冻疮的手不小心压到尖锐的石头,渗出血来。

我看着迟恪重新坐上私家车,扬长而去的黑灰色车身成为我再也追逐不到的影子。

如果是以前,哪怕是针扎的小口子我都要在意半天,肯定会凑到他面前撒娇卖惨,让他帮我吹吹。

可现在,我觉得这点痛不算什么。

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我平静地站了起来。

不管怎么说,我从秦家出来了,就又自由了。




两年前,我刚过完二十二岁生日。

这座城市所有大型商场,都在为我庆生。

整座城市都回荡着我写的曲子。

那是我最风光的时候。

然而生日后不久,我的父母参加秦家的宴会,带回了一个骨瘦如柴的女孩。

他们指着那个女孩,告诉我哥哥,也告诉我:

我不是迟家的亲生骨肉,她才是。

她叫迟澜。

我的亲生父母当年出于一己私欲,将自己的孩子和迟家的孩子调换。

于是我过上了众星捧月的富贵生活。

而迟澜,被他们极尽虐待,榨干利益,为那个吸血的家庭唯一的儿子铺路。

迟澜三岁便开始做饭,十五岁便辍学打工,断断续续想尽千方万法考上大学,又被撕碎了录取通知书。

在我用牛奶和玫瑰花瓣滋养出一身娇嫩肌肤时,她在挨养父母的打,身上全是再难消除的疤痕。

在我挑食不想吃青菜扯着迟恪的衣角耍赖时,她空着肚子做完了一整个家庭的家务。

在我嘟囔着丢掉肥大暖和的衣服穿上显苗条的薄外衣时,她捻着衣服夹层轻飘飘的棉絮冻得瑟瑟发抖。

直到她的养父母、我的亲生父母,要把她卖出几十万彩礼,她才从那个魔鬼一样的家里逃出来。

阴差阳错,来到了我所居住的这个城市打工。

成为秦思的保姆。

而现在,我也变成第二个迟澜。

我被秦思用烟头将肌肤戳出一个又一个灰洞洞的疤;

我睡在冷硬的地板上,常常因为难捱的饥饿清醒到天亮,饿到翻厨余垃圾桶的残羹冷炙;

我再也没有穿过各种鸭绒、兔绒、羊绒的......暖和又精致的大衣。

迟澜能从她的养父母家中逃出,又能被亲生父母从秦家领出。

而我,什么都没有。

无处可回,也无力可逃。

我是被我最爱的人送进来的。

当我麻木到,以为要永远待在这里,他却又来接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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