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医院的常客,昏昏醒醒间,听到徐鸣言焦急拔高的声音,
“我是她老公!不就是流产,有什么不能跟我说的?”
他以为我最近情绪激动,又流产了。
医生明显不信他,没有把我的病情和盘托出。
直到他从上锁的私密相册里翻出结婚证照片,递给医生看。
医生这才沉沉的叹息了一声,“周女士她……”
“我没事!”
我中气十足的打断了一声的话。
可单薄的身体撑不起病号服,显得犹为空荡。
我手抚着门框,面无表情的抬眼看向徐鸣言,冷声说,
“我有什么病,你不是很清楚吗?”
“徐鸣言,你该不会以为我还能怀孕?”
上次流产时,他把我一个人丢在医院,去私会情人。
医生痛心疾首的说我不知道爱惜自己,以后都不会怀孕了。
徐鸣言的担忧焦急的神情渐渐僵住,随即阴沉下去。
他气急败坏的嘲讽我,“呵,说的也对。”
“一身妇科病的脏货,根本不可能再怀孕了。”
我脸色白了又白,强撑镇定说,“我会净身出户,民政局见。”
约好了时间,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医生连忙把我扶进病房,还以为我是为了不拖累徐鸣言。
我没有解释,实在是没力气再开口说话了。
约定时间一到,我早早的等在了民政局门口。
徐鸣言的车明明到了,却不见人。
那辆我亲手为他挑选的车,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起起伏伏。
枯站三小时后,徐鸣言才餍足下车。
宋贺欣千娇百媚的跟在他身后,脖颈上全是艳色的吻痕。
我眼波微动,敛下眼神,心里像一湖死水毫无波澜。
“欢欢,你真想好了吗?可千万别赌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