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热门小说《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近期在网络上掀起一阵追捧热潮,很多网友沉浸在主人公媱纾萧叙澜演绎的精彩剧情中,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橘灿星光”,喜欢古代言情文的网友闭眼入:她生得花容月貌,被皇后相中,当作一枚棋子,要送进成帝的后宫。初见皇上,她吓得瑟瑟发抖,连直视的勇气都没有。可当他想宠幸她时,她却挣脱禁锢,跪地请罪:“奴婢愿终身侍奉皇后娘娘。”他以为她在欲擒故纵,对此嗤之以鼻。此后,她每次见他都躲得远远的。皇后又把她送到御前,她依旧退避三舍。直到他撞见她与自己统领的禁军侍卫相谈甚欢、笑容灿烂,才惊觉她对自己毫无男女之意。嫉妒与不甘涌上心头,当晚,他捏住她的下巴,决意将她占为己有。她哭求:“陛下,奴婢只求出宫与良人相伴。”这话却点...
主角:媱纾萧叙澜 更新:2025-05-06 05: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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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媱纾萧叙澜的现代都市小说《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完结》,由网络作家“橘灿星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热门小说《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近期在网络上掀起一阵追捧热潮,很多网友沉浸在主人公媱纾萧叙澜演绎的精彩剧情中,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橘灿星光”,喜欢古代言情文的网友闭眼入:她生得花容月貌,被皇后相中,当作一枚棋子,要送进成帝的后宫。初见皇上,她吓得瑟瑟发抖,连直视的勇气都没有。可当他想宠幸她时,她却挣脱禁锢,跪地请罪:“奴婢愿终身侍奉皇后娘娘。”他以为她在欲擒故纵,对此嗤之以鼻。此后,她每次见他都躲得远远的。皇后又把她送到御前,她依旧退避三舍。直到他撞见她与自己统领的禁军侍卫相谈甚欢、笑容灿烂,才惊觉她对自己毫无男女之意。嫉妒与不甘涌上心头,当晚,他捏住她的下巴,决意将她占为己有。她哭求:“陛下,奴婢只求出宫与良人相伴。”这话却点...
谢允猜测着,她应当是进了果林这边的树林中。
他没敢耽误,将一小队人分好区域。
又吩咐道:“马上就要天黑了,林子里有不少野兽,天黑后会出来活动,一定要在天黑前找到那个宫婢。”
“是。”
谢允让跟来的苏元德给萧叙澜回了个信儿后,也钻进了林子中开始寻找媱纾。
-
“陛下,谢将军已经进林子中开始寻找媱纾了,应该要不了多久就能找到, 您别着急。”
萧叙澜刚刚换下身上的铠甲,这会儿正焦急的在营帐中等着消息。
他目光变得狠厉起来,额上青筋跳动:“给朕查,到底是谁敢这么胆大妄为,连朕的宫婢都敢动!”
“是,奴婢这就让人去严查此事。”
苏元德应得很快,生怕晚一秒就会殃及自己的性命。
萧叙澜胸口起伏着,手指摩挲着拇指上的玉扳指,周身弥漫着刺人的寒芒。
他心里思索着,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大胆敢动他的人?
要么是不认识媱纾的,围场中的侍卫见色起意。
不然就是……他带来的那两个妃嫔因妒生恨。
这普天之下,还有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他心里焦急,迈着大步出了帐门,“取马鞭来,朕亲自去寻她。”
与萧叙澜帐子的帐子隔得不远的另一个营帐中。
却有人快要坐不住了。
周娴静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宜美人。
她此刻可谓是坐如针毡。
显然是没想到,萧叙澜会动用他自己统领的羽林军去寻媱纾。
宜美人最多以为他会直接让围场中的士兵去寻。
羽林军和普通士兵可不一样。
她心里盼着,今日冒着这么大的风险谋划了这么一局,可一定要成功才行。
媱纾必须得死。
周娴静的声音传来:“今日营帐外好生热闹,陛下为了寻找一个宫婢竟然动用了这么大的阵仗。”
宜美人强扯出笑容:“不过就是一个宫婢,真丢了陛下还能如何?”
周娴静笑容微妙:“那就不知道了,看陛下很是在意她呢。”"
苏元德在一旁呵斥:“你们这些小宫婢如今是越发没有规矩了,离着出宫还有大半年的时间,你们倒是坐不住了!”
他一边说一边悄悄观察着萧叙澜的脸色。
刚才他们进了栖凤宫后,萧叙澜听见媱纾与一个宫婢在说什么出宫的事情。
他便没让通传,抬脚走了过来。
结果一走近便听见媱纾说要出宫,还要出宫嫁人。
萧叙澜的脸色能好看才怪。
锦鸢立马请罪:“陛下恕罪,是奴婢们乱说的,以后不敢了。”
媱纾似乎是又被吓到了,在一旁也低声请罪:“陛下恕罪。”
萧叙澜什么都没说,迈着疾步进了皇后的寝殿中。
苏元德赶紧跟上,还不忘回头瞪了媱纾一眼。
皇后也已经午睡起来了。
忻卉特意又让媱纾进去奉茶。
她端着茶盏进了寝殿中,将茶盏放在了萧叙澜的面前的红木桌上。
萧叙澜瞧见是媱纾在奉茶后,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他今日也不知道为什么,经过了栖凤宫就想着进来看看。
可一进来,这小宫婢就给了他一个大“惊喜”。
皇后默默将他的表现收在眼中。
媱纾奉完茶准备退出去:“陛下,娘娘,奴婢先退下了。”
谁知皇后开口拦下了她:“媱纾,你做事仔细,今日在殿内伺候吧。”
媱纾只得应下:“是。”
皇后坐在了皇帝对面的圆凳上:“陛下,您这几日虽然忙,却也不能一直不踏入后宫啊,如今这宫中只有两位公主,一位皇子还没有。母后整日念叨这事呢。”
萧叙澜去年才刚刚登基,他平日里又不怎么踏入后宫。
孩子自然少。
皇后这时候提起这事,也是为了让萧叙澜注意到殿中的媱纾。
“朕又不是七老八十了,皇嗣的事没什么好急的。”
萧叙澜如今不过二十有三,确实算不得年纪大。
去年他一登基便选了秀,一共入宫了八位新人。
可他似乎都没什么兴趣,又加上刚刚登基日理万机的,便极少踏入后宫。
最近承宠最多的就是瑾昭容。
如今局势一切安定,再不愿踏入后宫,也说不过去了。
皇后扯出个笑容:“为皇室开枝散叶本就是嫔妃们的职责,陛下总得给这些嫔妃们一个机会吧。”
萧叙澜端起茶盏,饮了一口杯中的茶水。
他的目光淡淡从媱纾身上扫过。
她仍旧是站的规矩,对他与皇后的谈话毫不在意。
皇后注意到他的眼神,故意对媱纾说:“媱纾,陛下的茶淡了,去换一杯来。”
“是。”媱纾走到萧叙澜旁边,她刚要拿起茶盏时,忽然传来皇后的一声尖叫:
“啊!有老鼠!”
媱纾手中的茶盏还没拿稳,便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脱了手。
不出意外,半杯已经凉透了的茶全部倒在了萧叙澜的身上。
媱纾脸上满是惊恐,她知道自己这是闯了大祸,赶紧跪下认罪:“陛下,奴婢不是有意的,还请陛下宽恕。”
她整个人瑟缩着,眼泪又不由分说的落了下来。
萧叙澜看她一眼,又看了看自己的身上的绣着飞龙的常服,已然是湿透了。
他眼里风雨欲来,狠厉的目光落在了媱纾身上。
皇后在一旁惊魂未定的拍着胸脯,“陛下,这事赖不得媱纾,是臣妾刚刚瞧见了一只老鼠,没忍住叫出了声,吓到了媱纾。”
她又对着媱纾说:“还不赶紧去伺候陛下换下湿了的衣袍!”
萧叙澜抬腿就走,媱纾害怕的看了一眼皇后。
她呵斥一声:“还不跟上!”
媱纾只能赶紧跟上了萧叙澜的步子。
皇后看着她的背影,勾唇笑笑,宫里常常闹老鼠,这事连萧叙澜也知道。
前段时间刚让人搜罗了一百只御猫养在了各宫中捉老鼠。
所以,皇后不怕萧叙澜会怀疑她刚刚的大喊有老鼠的举动。
-
萧叙澜直接穿着被茶水打湿了的袍子回了璟煦宫。
媱纾心里实在是佩服皇后。
为了将她送到萧叙澜的床榻上,连这种办法都使了出来。
萧叙澜忍着火气进了璟煦宫中的寝殿。
媱纾看了一眼苏元德,快要哭出来:“苏公公,我要进去吗?”
他一边说一边将她推进了寝殿:“媱纾姑娘,快进去吧。”
等媱纾迈进寝殿后,他还不忘将门关上了。
顺便遣散了门外守着的人。
一会儿说不准会发生些什么。
媱纾将头压得极低,走到了萧叙澜的身边,却没敢动:“陛下,皇后命奴婢来伺候您换衣袍。”
萧叙澜寒凉的眸子落在她的头顶,“还不过来!”
她将胆怯全都写在了脸上,顶着帝王的威严走过去,开始去解他的衣袍。
萧叙澜的目光紧紧的锁着她。
她知道自己犯了错,眼里的泪水闪着微弱的光芒,在眼眶里一直打着转。
他从她脸上看不出一丝的曲意逢迎,也瞧不出别的心思。
只有无尽的害怕。
萧叙澜喉头滚了滚,想要占有她的心思又盛了几分。
一个有些美貌,又身形曼妙的宫婢伺候着他宽衣解带,那只手又在他身上游走着。
若是他一点反应都没有,才是真有问题。
媱纾一直能感受到有道热烈的目光一直紧紧追随在她身上。
她不敢露出一点马脚,装的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等衣袍褪下,只剩一件单薄的中衣后,她收回了手。
“陛下,奴婢让人拿干净衣袍进来。”她一副想尽快逃离的态度,说完就要走。
可还没走出去一步,她的手腕便突然被萧叙澜抓住了。
将她整个人向后一拉,轻轻松松的拉到了自己的怀中。
媱纾吓傻了,胡乱的想去推开他,这次却完全推不动了。
萧叙澜锁着她的腰,将她稳稳的禁锢在怀里。
他本就身形高大,媱纾在他怀中显得娇小无比。
她眼里的泪水,终究是忍不住了,啪嗒啪嗒的落了下来:“陛下,您要做什么?”
萧叙澜的大掌在她盈盈一握的细腰上又收紧了几分,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她:“你这戏还要演到什么时候?”
她满眼惊恐,哭着摇头:“奴婢不知道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没再弯弯绕绕,“朕给你一个欲擒故纵成功的机会。”
想问问他,媱纾是怎么上的马。
他有没有碰到她。
可到底这么多人在这里看着,他不能这么问。
萧叙澜走过去,站在了马旁,对媱纾说,“踩着马踏慢慢下来,朕接着你。”
跟在萧叙澜身边的都是一些禁军和士兵,没有女子。
听见他的话后,包括谢允,都主动低下了头,不敢去看。
媱纾先看了一眼萧叙澜后,又抬起害怕的眼眸看了看其他人,确定他们没有在看她和萧叙澜后,才赶紧用一只脚踩着马踏准备下马。
萧叙澜见她踩下马踏后,便直接长臂一抬,抓住了她的盈盈一握的腰肢,毫不费力的将她从马上“拎”了下来。
媱纾下马后马上与萧叙澜扯开了距离,似乎是怕他会吃人一样。
又生疏的垂头道谢:“多谢陛下。”
萧叙澜更生气了,他这么紧迫的让人寻她。
她竟然连让他多碰一下都不行?
他眸色渐渐晦暗,却还是冷着脸先关心了她:“伤哪儿了?”
“回陛下,脚扭伤了。”
他眼里的笼罩的暗色又加深了几倍:“刚刚瞧见是什么人了么?”
媱纾可怜兮兮的点点头:“我刚刚都将追我的那两人的长相描述给谢将军了。他们都穿着士兵的衣裳,应当就是围场的士兵。”
正在这个时候,又有几个羽林军走了回来,他们还羁押了两个士兵走了过来。
媱纾瞧见他们,脸上顿时没了血色,她眸子里满是惊慌:“陛下,就是他们两个,刚刚一直在林子里追我。”
萧叙澜眸色沉沉,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他的眸色似乎比这深不见底的夜色还悠长。
他对着身后的苏元德说:“先送媱纾回去,再请御医过来为她诊治。”
苏元德赶紧应下:“是。”
萧叙澜转回眸子看着媱纾:“回去歇着。朕来处理这边。”
“多谢陛下。”
苏元德叫来了两个宫婢,一左一右的搀扶着媱纾。
她一步三回头的,一瘸一拐的回了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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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媱纾走远,萧叙澜马上像是换了个人,身上似乎覆盖了一层戾气:“把他们两个带过来。”
两个士兵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参见陛下。”
萧叙澜直接发问:“谁指使的你们?”
“陛下,我们也不知道是谁,是个蒙着脸的婢女,给了我们几锭金子,说是让我们去……辱一个宫婢的清白。我们以为只是一个普通的宫婢就……”
“但我们进了林子后一直没有发现她的身影,所以什么也没对她做!”
他声音裹挟着阴狠:“普通的宫婢你们就能随意辱她清白?”
两个士兵跪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谢允又问:“你说的那个宫婢可有什么特征?”
他看着二人的长相,与媱纾描述的一致。
那士兵哆哆嗦嗦的想了半天,什么也没想出来。
最后只说:“她蒙着面,只露出一双平常的眼睛,但可能是宫中之人, 不像是围场里的婢女。”
萧叙澜心中已经有了数。
这两个士兵留着也没有任何用处了。
他站起身,表情淡然却杀伐果断:“杀了吧。”
谢允抱拳:“是。”
萧叙澜没再停留,准备先去看看媱纾,大步离开了。
两个士兵顿时吓得嚎叫起来。
羽林军看着萧叙澜的背影,怕惹他更加生气,赶紧将他们的嘴堵上,带到没人的地方取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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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医来给媱纾看过扭伤了。
她对自己狠,伤的也不轻。
说是最起码要静养半个月才能好。
媱纾却一点都不后悔,若不受点伤,萧叙澜怎么才能怜惜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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