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子穆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死后,白月光成了我的替身傅子穆白月光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傅子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确诊骨癌晚期那天,我丈夫喜滋滋的去接他的白月光。白月光说跟我打个赌,赌我这八年的陪伴不及她回来的八天。我输了,可她也赢不了。因为活着的人永远抢不过死了的人。——傅子穆的白月光回来了,估计我跟他也快离婚了。我丈夫傅子穆是京城第一世家的话事人,不仅家世好样貌好,而且能力出众。这样优秀的男人,本不该轮到我这样的普通家庭的女孩子高攀。可在傅子穆正准备跟白月光应潇潇求婚那天,应潇潇出国了。飞机起飞前她给傅子穆发信息:“子穆,对不起我一直把你当朋友。”那天晚上,我在酒吧遇到了醉酒的傅子穆。不知道是酒精作用还是被傅子穆的样貌所吸引,跟着他回酒店过了一夜。第二天醒来,他看着床上的那抹红,对我说他会负责的。后来,在他书房里看到一张照片,我才知道他有...
《我死后,白月光成了我的替身傅子穆白月光完结文》精彩片段
我确诊骨癌晚期那天,我丈夫喜滋滋的去接他的白月光。
白月光说跟我打个赌,赌我这八年的陪伴不及她回来的八天。
我输了,可她也赢不了。
因为活着的人永远抢不过死了的人。
——傅子穆的白月光回来了,估计我跟他也快离婚了。
我丈夫傅子穆是京城第一世家的话事人,不仅家世好样貌好,而且能力出众。
这样优秀的男人,本不该轮到我这样的普通家庭的女孩子高攀。
可在傅子穆正准备跟白月光应潇潇求婚那天,应潇潇出国了。
飞机起飞前她给傅子穆发信息:“子穆,对不起我一直把你当朋友。”
那天晚上,我在酒吧遇到了醉酒的傅子穆。
不知道是酒精作用还是被傅子穆的样貌所吸引,跟着他回酒店过了一夜。
第二天醒来,他看着床上的那抹红,对我说他会负责的。
后来,在他书房里看到一张照片,我才知道他有个白月光,我跟他白月光竟然有五分相似。
滚床单的第五天,我们去领了证。
开始,我当然是开心的。
毕竟一个有钱长得又帅的男人,谁不喜欢。
可我也知道他娶我只是为了负责。
没关系,他不喜欢我,我喜欢他就可以了,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就算他是千年不化的冰山,我也有把握把他暖化。
我和他平淡相处了八年,从最开始的见面只有简单的问候,到现在出门前他会给我个拥抱,不说很甜蜜,至少在生活中是多了点温暖。
他会在下班时给我带翠园的三文鱼刺身,会半个小时的路给我买一碗杏仁糊,每个星期会给我送一束茉莉花。
可好梦在一个星期前醒了。
一个星期前,傅子穆的发小给他发电话说应潇潇要回来了。
电话那头激动的声音,坐在饭桌对面的我都听得到。
傅子穆当时夹菜的筷子顿了一下,回了句知道了就把电话挂了。
白月光回来了。
所以我这个替身也该功成身退了,真正的时间留给那个他放在心底里八年的人。
可笑的是,我竟然在应潇潇回国那天,确诊了骨癌晚期。
凌晨时,我被骨头里的疼痛痛醒,心想着明天去医院开点止痛药吧。
迷迷糊糊之间看到傅子穆坐在旁边,脸上似乎带着点后悔。
“潇潇怎么样了,好了吗?”
我故意开门问。
“医生查不出什么,现在她也说没事了,你发烧怎么不告诉我?”
其实这么明显的计谋,傅子穆不可能没看出来。
毕竟他从傅家这么多人中抢到主位,心思怎么会简单。
他跟应潇潇只不过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也许是见我没出声,傅子穆继续说:“今天不知道怎么手机就静音了,没听到电话,阿瑾,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对不起,我不应该让你病着还一个人在家。”
我听到那句对不起,心里的委屈突然好像火山一样爆发。
傅子穆手足无措的给我擦眼泪,伸着抱着我安慰我:“对不起,阿瑾,是我的错。”
我在他怀里轻轻的摇头。
我没有怪他把我一个人放在家里。
只是怪他心太小,只放的下应潇潇一人。
他见我眼泪一直流,害怕了,抱着我不敢放开。
我哭累了,看着窗外的月光,突然想放弃了。
傅子穆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突然掐住我的腰吻我,很凶。
攻城略地,像一只凶狠的野兽,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
分开时,他的眼尾带着一片薄红。
我看着他,没有说话。
可替身替得了一时,替不了一时的,替身永远做不成正品。
我虽说长得跟应潇潇相似,可我一直都是陈瑾。
我用了八年的时间将自己融入了傅子穆的生活,如春风细雨般。
曾经他生活的点点滴滴,都是我烙下的印记。
现在我不在了,那些印记就发挥作用了。
应潇潇端着碗汤给他时,被他伸手打倒在地。
“你喷了茉莉花香水?”
应潇潇不知自己又哪点做得不好,只能颤抖着身体站在那。
“阿瑾从来不喷香水的,特别是茉莉花味道的。”
茉莉花香,曾是傅子穆最喜欢的香味,因为应潇潇喜欢。
曾经他每周都会送我一束茉莉花,就为了那点花香。
所以我死之前,往浴室了喷了茉莉花香的香水。
现在茉莉花香成了傅子穆心里的伤疤,一道磨灭不了的伤疤。
应潇潇被吼得瑟瑟发抖,恨不得找个地洞藏起来。
“你为什么要喷香水,为什么要喷茉莉花香水!”
傅子穆一把将她推倒在地。
“啊...”应潇潇的腿刚好坐在了碗的碎片上。
傅子穆蹲下来,单手掐住应潇潇的脖子。
应潇潇不敢乱动,怕他真的把自己掐死。
可傅子穆突然松开手,颓废的坐在地上。
“你不是阿瑾,你再怎么学都不是我的阿瑾。”
应潇潇大概被折磨的已经疯了,她冲着傅子穆大吼,“没错,我是应潇潇,不是什么狗屁陈瑾。”
“傅子穆,你不是一直爱的都是我吗?
现在陈瑾死了,我们可以一直在一起了!”
“你醒醒,你爱的是我应潇潇,不是陈瑾!
陈瑾只是我的替身!”
傅子穆沉默着把她推开。
应潇潇是骄傲的,她不允许曾经这么爱自己的男人变心,更无法接受这个男人因为一个她觉得什么都不如自己的女人羞辱她。
这几天的相处,我已经清楚应潇潇的性格,知道怎么样才会伤害她,折磨她。
傅子穆现在心里都是我,无论应潇潇说什么,他都不会对她有任何感情。
“不,我不爱你,我爱的只有阿瑾。”
“呵,不爱我?”
应潇潇听到这句话冷笑一声,仿佛被这句“我不爱你”激怒了。
“傅子穆,你不爱我为什么要把我带回家?
不爱我为什么要因为我抛下陈瑾?
不爱我为什么要放任我对陈瑾造成伤害?”
“傅子穆,你解释啊!”
愤怒之下,应潇潇什么都问了出来。
傅子穆突然扇了她一巴掌,“解释?
解释什么!
应潇潇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盘!”
“当初你因为害怕我抢夺傅氏时,连累到你,所以才出国的。
出国之后,一脚踏几船,把自己名声搞坏了,灰溜溜的跑回来,又把主意打到我头上,想做傅氏夫人?”
“应潇潇,你真当我傻吗?”
应潇潇的眼中充满恐怖,连忙往后退了两步。
“你....你都知道?”
傅子穆脸上满是后悔,“我不该心软把你留下来,真不该......如果不是想利用你看一下阿瑾是不是真的爱我,我的阿瑾怎么会永远离开我呢!”
傅子穆捡起地上的碎片,一只手掐着应潇潇的脖子,一只手用碎片在她脸上划,“你不能长得跟阿瑾这么像!
不能!”
应潇潇被傅子穆的动作弄疯了,也从地上拿起碎片傅子穆的手腕处划去,嘴上还在骂着傅子穆装深情。
就在这时,傅子妍推门进来了,看见这种场面,赶紧让保镖将他俩分开送去医院。
最后,应潇潇的脸,因为伤的太深,永远都有疤痕。
而傅子穆的手,伤了神经,手部的动作也没有之前那么灵敏。
我看他们斗得两败俱伤,应该是要感到开心的,可胸口好像什么感觉都没有。
我想,我现在已经算彻底赢了吧。
用我死亡铸成的刀,砍断了傅子穆跟应潇潇之间的感情,深深的插进他俩的身体里。
可为什么,我还是感觉不到开心。
可能死了的我是不会共情别人的。
傅子穆从医院出来之后,就把应潇潇赶了出去。
他开始白天跟往常一般去公司上班。
晚上学着我留下的食谱学着做饭。
傅家人都以为他已经忘掉我开始正常生活了。
可只有我知道,傅子穆几乎每天晚上都睡不着。
深夜时,他抱着我的照片,喃喃自语:”阿瑾,我现在不敢睡觉,我怕我会忘了你。”
“阿瑾,我第一次见你时,只觉得你跟应潇潇很像,跟一个长得像的人结婚也不错。”
“可时间越长,我发现我好像喜欢上你了,所以我给你送茉莉花,怕的就是我会不喜欢应潇潇,而喜欢你。”
“八年来,你总是一直跟在我身后,无论我在哪做什么,回家后都会看到你对我笑容跟你眼里的爱意。”
“后来,我终于想明白了,阿瑾,我爱的是你。”
“阿瑾,我好想你。”
他说的很真诚,可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日子就这样日复一日的过着,当傅家人发现傅子穆不对劲时已经是两年后了。
那天,他在做饭时突然倒在地上了。
我还在想他会不会就这样死了的时候,发现他好像可以看见我。
“阿瑾,你是不是来接我了?”
我看着跟我一样飘着的傅子穆,明白这是他的灵魂。
“阿瑾,你原谅我了对不对?
我把应潇潇赶出去了。”
傅子穆的声音里充满喜悦。
“我看见了,我一直都在这里。”
傅子穆瞪大了眼睛,惊讶的看着我。
:“我什么都知道了,你不用解释。”
“傅子穆,我不爱你了,也不恨你了。”
当我说出这句话时,我感觉内心不再空洞。
我终于懂了,从我死了的那一刻,丢了对他的执念,所以我才会被困在这里,所以我才在意跟应潇潇之间的输赢。
当我说出那句话时,我彻底放下了,也彻底懂了。
“傅子穆....”有人发现他倒在地上了。
我笑着朝他挥挥手说再见。
我的眼前强光一闪,在傅子穆面前灰飞烟灭。
窗外,夕阳如血。
后记(傅子穆视角)自我晕倒在厨房那天起,我被姐姐带回了傅家。
医生说我极度缺乏睡眠,导致神经衰弱。
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心里空空的。
我问姐姐,我是不是忘了什么时,她愣了一下,无奈的说这样也好,忘了也好,却始终不肯告诉原因。
半年后的一天下班时,经过我很久没去过的公寓,无形中好像有股力量牵引着我进去,似乎里面有我想知道的答案。
打开门后,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笑得很好看的女人的照片。
.“阿瑾...”我嘴里本能似的喊出这个名字,眼泪随着喊出口的名字流下来。
忽然,脑子里想播放电影般闪过我丢失的记忆,最后一幕停在照片上的女孩在我面前消失。
“啊....阿瑾,我不能没有你。”
我想起了,我把我的阿瑾忘了。
“阿瑾,你不会不爱我的,阿瑾,我来找你赎罪了。”
我爬到窗台上,张开双手,从20楼跳了下去。
傅子穆跟应潇潇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多。
我在应潇潇的朋友圈里总会看到傅子穆的一点影子。
隐晦又明显。
我每一条都会停留看很久,然后再给她点个爱心。
但我从来不说,就像以前一样,维持着表面和平。
却隐约的透出几分山雨欲来的意思。
在应潇潇回来的第八天的早上,我把傅子穆支出去买早餐,特意在客厅等着她。
应潇潇出来客厅后,看见只有我,跟我没事人一样,跟我打招呼,一双单纯的眼睛里看不出有什么不好的心思。
“阿瑾,身体好点了吗?
阿穆之前跟我说,你身体有点不舒服,所以我最近都没打扰你。”
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笑嘻嘻的坐在我旁边。
我看着她一言不发。
她是这么落落大方,像是跟我说:我之前留下的东西,现在我要收回去了,你可以滚一边去了。
她见我还不说话,笑得更开心了。
“阿穆他对人有时候是比较冷淡,他这些年对你怎么样啊?
我之前跟他一起时......啪——”我呼出一口浊气,还是没忍住,应潇潇娇嫩的脸上,五个巴掌印格外明显。
她的脸上充满了不可置信,应该没想过我会对她动手。
“阿瑾,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我可以离开阿穆身边的,你不要生气。”
应潇潇在听到开门声时,马上红了眼眶。
我的丈夫傅子穆,第一次对我动了手。
我捂着脸上的手掌印,死死地盯着他。
从他对我动手的那一刻,我就输了。
应潇潇被他挡在身后,看向我眼神都在说:“我赢了。”
见我还是一言不发,傅子穆拉着应潇潇的手离开了这个。
我胸口痛,痛到最后,麻木了。
我不知道在沙发上坐了多久,然后起身走向厨房,拿了一把水果刀。
走进卧室,找了一张纸一支笔,写上我对傅子穆的最后一句话。
在浴缸里放满温水躺进去,拿着水果刀在手腕处一下两下三下.....看着流出来的血,我嘴角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应潇潇,我还没输。”
闭上眼,意识越来越模糊,身体也越来越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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