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洲却挑起眉:来多久了?
不会伺候人?
他从怀中掏出一张支票,随手拿笔写了个数字,居高临下地丢到我面前。
帮我伺候好这些兄弟,这些钱就是你的。
支票落在我的脚下,我慢吞吞地蹲下来捡起,膝盖受伤的部位传来钻心的疼。
看到支票上的数字时,我的瞳孔一颤,心脏仿佛被狠狠揪住般疼到无法呼吸,十万七千二十三元整,正是我在法院赔付他的那些钱。
他在用这个数字来侮辱我。
我站在原地与他对视着,良久的沉默后,我张了张口——这是许先生给我的酬劳,应该……不用归还的吧?
4医生说过,我是不能喝酒的。
但是没办法,我需要钱。
这几年,为了活下去,我放弃尊严,什么都肯做,几瓶酒又算得了什么?
今天来的都是许知州的朋友,他们自然知道我们的故事。
三年前,在许知州到处融资碰壁被银行差点逼到跳楼时,是我义无反顾地离开了他,许知州发了疯似的找我,还因此发生车祸,躺在医院病床上苦苦哀求我别走,我也没有回头。
这些人恨极了我,想给许知州出头,自然不会对我手软。
我被他们灌的人事不知,趴在桌子上变成一滩烂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