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萌萌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改嫁给大伯,我那已死的夫君又复活裴行弃秦黛黛小说

改嫁给大伯,我那已死的夫君又复活裴行弃秦黛黛小说

自由汽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好好好,她生气了。“秦氏,该死。”他警告过她很多次了,可她还长记性。今日便是她的祭日。就在裴行弃的手收紧的时候,秦黛黛开始挣扎,她眼圈通红,两只手抓住男人的手腕,她开始拳打脚踢。裴行弃被她触碰到,一股恶心感瞬间涌至心头。他手一松,秦黛黛就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秦黛黛这次疼得真想哭了。“咳咳咳。”她开始委屈的控诉人。“裴郎为何丢掉我的香囊。”“那是我做了几天几夜才做出来的。”“裴郎怎能丢掉?”“为了做这个香囊,我的手都被针扎了好多次。”“裴郎,我的手好疼。”她故意露出手上的针孔,眼泪掉不停。裴行弃余光扫了一眼,发现确实好多针孔。不过,关他何事?又不是他让她绣的香囊!是她自己要自作多情的。可不知道为何,他突然觉得那些针孔碍眼极了。“还有平安...

主角:裴行弃秦黛黛   更新:2025-02-19 06:52: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裴行弃秦黛黛的其他类型小说《改嫁给大伯,我那已死的夫君又复活裴行弃秦黛黛小说》,由网络作家“自由汽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好好,她生气了。“秦氏,该死。”他警告过她很多次了,可她还长记性。今日便是她的祭日。就在裴行弃的手收紧的时候,秦黛黛开始挣扎,她眼圈通红,两只手抓住男人的手腕,她开始拳打脚踢。裴行弃被她触碰到,一股恶心感瞬间涌至心头。他手一松,秦黛黛就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秦黛黛这次疼得真想哭了。“咳咳咳。”她开始委屈的控诉人。“裴郎为何丢掉我的香囊。”“那是我做了几天几夜才做出来的。”“裴郎怎能丢掉?”“为了做这个香囊,我的手都被针扎了好多次。”“裴郎,我的手好疼。”她故意露出手上的针孔,眼泪掉不停。裴行弃余光扫了一眼,发现确实好多针孔。不过,关他何事?又不是他让她绣的香囊!是她自己要自作多情的。可不知道为何,他突然觉得那些针孔碍眼极了。“还有平安...

《改嫁给大伯,我那已死的夫君又复活裴行弃秦黛黛小说》精彩片段


好好好,她生气了。

“秦氏,该死。”

他警告过她很多次了,可她还长记性。

今日便是她的祭日。

就在裴行弃的手收紧的时候,秦黛黛开始挣扎,她眼圈通红,两只手抓住男人的手腕,她开始拳打脚踢。

裴行弃被她触碰到,一股恶心感瞬间涌至心头。

他手一松,秦黛黛就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秦黛黛这次疼得真想哭了。

“咳咳咳。”

她开始委屈的控诉人。

“裴郎为何丢掉我的香囊。”

“那是我做了几天几夜才做出来的。”

“裴郎怎能丢掉?”

“为了做这个香囊,我的手都被针扎了好多次。”

“裴郎,我的手好疼。”

她故意露出手上的针孔,眼泪掉不停。

裴行弃余光扫了一眼,发现确实好多针孔。

不过,关他何事?

又不是他让她绣的香囊!是她自己要自作多情的。

可不知道为何,他突然觉得那些针孔碍眼极了。

“还有平安符。”

“我特意去庙中求的,也被裴郎丢掉了。”

“裴郎难道很讨厌我吗?”

她抬眼的时候,泪眼婆娑。

裴行弃最讨厌女子在他面前哭哭啼啼了,很烦。

“裴郎真的不愿兼祧两房吗?”

她又咳了几声,面色还有些白。

“只要裴郎给我一个确切的答案,我保证,以后都不会打扰裴郎。”

“裴郎既不愿,我也不会再勉强。”

“只要裴郎能开心。”

她逼他要一个答案。

这其实是她从话本上新学到的撩人技巧,名曰欲擒故纵。

话本上说了,缠人到一定地步之后,要开始适当若即若离。

她现在就要和裴行弃决裂,在这之后,她就不来纠缠他了。

“裴郎不说话,看来,裴郎愿意兼祧两房?”她继续逼他。

下一刻,裴行弃一句“做梦”脱口而出。

说完的时候,他自己心中一闪而过某种情绪,他此刻还不知道那其实叫懊恼。

秦黛黛目的达到,她转身就走。

临走前她还不忘说一句:“我以后都不会缠着裴郎的,裴郎放心,我也会和老祖宗说明白的。”

很快,少女的身影就跑不见了。

裴行弃看着她离开的方向,脸色依旧阴沉。

秦氏最好说到做到,不然,他杀了她。

很快,男人也大步离开了。离开的时候,他自己都不知道,他那被秦黛黛咬过的地方依旧很红。

秦黛黛要再敢亲他,他就割了她的舌头喂狗,再把她的嘴巴缝起来!

从隔天开始,秦黛黛就没再等在他出府的路上。

一开始的裴行弃并不觉得什么,算秦黛黛识相,没来烦他了,可后来他就开始有些不对劲了。

他好像有些不习惯,至于不习惯什么,他又说不上来。

……

秦黛黛说过不会再纠缠裴行弃,她当真从那天过后就没再出现在人的身前了。

“小姐就不怕此前的一切努力白费?”

谷雨给她梳妆打扮,随口问道。

“不怕。”

若这欲擒故纵之法真的没用,她到时候再去纠缠人。

谷雨听着她的话,没说什么。

小姐心中有数就好了,她只希望,小姐能一辈子平安顺遂。

“小姐真漂亮。”

换上墨绿色的衣裙,秦黛黛整个人都恬静了几分。

“走,我们出府。”

她今日要去铺子瞧瞧。

当初她不顾一切死活要嫁给裴行策的牌位时,爹爹和哥哥死活不同意。

他们甚至还扬言,若她敢嫁,以后就不是秦家女。

就算如此,她还是嫁了。

虽然爹爹和哥哥确实很生气,但他们也确实疼爱她。


雨有些倾斜,等她到房门口,身上的衣裳都湿了。

秦黛黛没敲门,她直接推门进去了。

果不其然,裴行弃又躲在了阴暗角落处。

“裴郎。”

她下意识跑过去,而后趁着人没注意的时候抱住了他。

裴行弃在察觉到少女的柔软的时候,他瞬间回神。

秦氏?

她怎么又来了?

男人的面上有一瞬间的黑,他的指尖攥紧。

他伸手就要推开人,可没一会,一个响雷又落下,他的手瞬间僵住。

少女心有所感,她将他抱得更紧了。

“裴郎,别怕。”

她哄着他,手心轻拍他的后背。

不知为何,裴行弃突然觉得很舒服。

少女的身体无比软,身上的味道也好闻。

裴行弃知道,他该狠狠地将人推开的, 可这会,他心中竟然生出了淡淡不舍。

被她抱着,他的心确实安定了许多,雷也不是那么可怕了。

为什么?

老祖宗将他养在身下多年都不知道他怕雷。

可她,只见过他一次反常,就知道他怕雷。

她当真就那么关心他?所以只要有关他的事,她什么都能注意到?

裴行弃想到这里,呼吸骤然急促了几分。

秦黛黛还在哄着他:“裴郎,别怕。”

“别怕。”

她一直呢喃,哄着他。

裴行弃原本早已裂开一点的口子又大了几分,那仿佛有什么在肆意生长了。

两人就这样紧紧抱着,屋外雨声肆意。

秦黛黛一直没等到人推开他,她困得睡着了。

裴行弃听着耳边略微平稳的呼吸声,他知道,她睡着了。

也是这个时候,他的眉头紧皱起。

她就那么信得过他?这样也能睡着?

她不怕他杀了她?

他威胁过她那么多次,她还如此……信任他?

男人的心,又一次乱了。

屋外的雷声不断,裴行弃浑身仿佛没了力气。

后来,他也不知道怎么的,他竟然也这样睡着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入睡得这般快,还没再做过噩梦。

两人这一睡,就直接睡到了天亮。

秦黛黛先醒来的,醒来时,她自己都震惊了。

她怎么还和裴行弃抱着?

他昨晚没推开她?

更重要的是,他怎么也在睡觉?他似乎 还没醒?

秦黛黛悄悄抬眸,她看着男人的睡颜,心中得意。

裴行弃该不会已经对她动了恻隐之心了吧?

那他们……

就在秦黛黛开心的时候,男人醒了。

四目相对,她率先惊喜开口:“裴郎抱着我睡了一晚。”

“裴郎,这还是我们第一次睡在一起。”

“那……裴郎……是不是愿意兼祧两房了?”

她一脸欢喜,仿佛他已经答应了。

裴行弃一觉睡醒,他还写没回神。

等他回神的时候,少女已经亲上他的唇了。

这次,她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过分,她竟然……将舌尖伸进了他的唇中,肆意挑弄。

裴行弃何时被这样过,他瞬间浑身都不对劲了。

男人的指尖攥紧,下一刻,她被狠狠地推开了。

秦黛黛故作无辜:“夫妻情趣,裴郎不懂吗?”

夫妻,总要做更亲密的事情的。

就这样,他就受不了了?

要不要她借他两本春宫图看看?

她全都是从春宫图内学的。

裴行弃脸色森然,眼中带着冰渣子,仿佛要将她凌迟。

秦氏这个下作的女子!

谁教她这般亲他的?

她竟然还在妄想他兼祧两房?他不是让她少做白日梦?她还没有记住?

蠢!

裴行弃心中怒气翻涌,可他并不知道,怒气之下,他其实在紧张。

此前,他从未和女子如此亲近过。


就在她和谷雨刚刚要转身回府的时候,有一辆马车恰好停下了。

秦黛黛的心神都被马车吸引了,她知道马车上的人是谁。

毕竟裴行弃的马车从不挂牌,车夫永远都是那个幽蛇。

他上完朝回府了。

细细想来,她已经四天没见过他了。

今日恰好是五月初十,他今日休沐。

秦黛黛刚刚想走到马车前和人打招呼,可没一会,她的脚步就顿住了。

不行,她才不要和他打招呼。

说过不和他纠缠就不会和他纠缠了,她要坚定。

就算要纠缠,也得再等些日子。

想完,少女垂眸。

裴行弃还没有下马车就已经注意到马车外站着的两道身影了。

他甚至不用细看就知道是谁——秦黛黛。

想到秦黛黛,男人的脸色瞬间微冷,指尖攥紧。

他就知道,秦黛黛这样下作的女子,怎么可能不来纠缠他?

又蠢又笨!

呵!

她要是再敢纠缠他,他不介意慢慢折磨她,将她的皮剥下来,做成一盏人皮灯笼,赏玩。

男人想完,他一身气息冰冷,眸底毫无情绪下了马车。

幽蛇在看见秦黛黛的时候,他就摇头了。

二少夫人怎么又来了?

主子不会喜欢她的!

他跟了主子那么多年,就没见主子对谁上过心!

即使对未来主母王姑娘,主子也是冷淡的。

裴行弃冷着脸拾阶而上,很快就路过了秦黛黛身边。

就在他以为人定要开始纠缠他的时候,少女往旁边走了走,给他让出了道。

她一句话都不说,头戴着幂篱,头低低垂着。

裴行弃脚步微微顿住,他余光扫了秦黛黛一眼。

他还以为自己认错人了。

那不是秦黛黛?

可那就是秦氏!秦氏的身形就是这样的。

她竟然真的没开口说话?

是他聋了没听到?还是……

裴行弃眼中头一次有了丝丝的错愕,不过转瞬即逝。

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了。

她不说话最好,最好一直当个哑巴。

也最好别再纠缠他!

裴行弃那张脸更冷了几分,他藏在袖中的手攥紧。

秦黛黛戴着幂篱,她的目光一直追随着男人。

一直到他快要踏入府中的时候,她才匆匆开口:“裴郎。”

她叫住他。

裴行弃脚步再一次一顿,那一瞬间,他的心中仿佛掀起了狂风暴雨,他的脸更森冷了。

秦氏这般的女子,果然下作。

说话不算话!

他就知道,她就是要缠着他。

她简直令人作呕。

裴行弃眼中再一次闪过杀意,这次,他定要杀死她,让她最痛苦的死去。

然而,裴行弃想错了。

秦黛黛没想纠缠他,她好似怕他误会。

“裴郎,你别误会。”

“我不是站在这里等你的。”

“我要出府,我不是特意在这里等你的。”

“你不要不开心。”

少女解释,越解释越乱。

她一副她不是故意在这里碍他眼的神情,面上满是着急。

“裴郎,我说的是真的。”

“你要相信我。”

“我真的不是特意在这里的,你不要因此不开心。”

恰好此时,车夫终于来了。

秦黛黛激动的指着马车,“裴郎看。”

“我没骗你吧?”

说完,她就要走了。

马车来了,那就出府吧!

临走前,她还不忘继续和人保证:“我说过不会纠缠裴郎就不会再纠缠了。”

“裴郎放心。”

“以后都不会了,过往的一切便让它烟消云散。”

“以前是我对不住裴……”郎。

郎这一字还没出口,秦黛黛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不应该再叫裴郎了。

她缓了一会,继续道:“以前是我对不住……大伯哥。”


他没应,也没开口。

他倒要看看,她又要说什么?

秦黛黛只是给他介绍人罢了。

“大伯哥,这是我的哥哥秦晏生。”

“这是顾筠哥哥,我和哥哥的好友。”

“大伯哥不要误会。”

少女一副怕他误会她红杏出墙的模样,裴行弃却只觉得嘲讽。

他们是谁,他并不关心。

她爱和谁在一起就在一起。

反正就算出了什么事情,也不关他的事情。

男人一脸冷淡,他越过秦黛黛一行三人离开。

裴行弃好似真的不在意。

然而,在他听见少女呢喃的那一句“顾筠哥哥骑马真厉害的时候”,他的脚步顿住,眼中有什么一闪而过,下一刻,男人的眉眼之间,尽显怒气。

顾筠哥哥?

她叫的倒是好听?

不过,关他何事?

裴行弃到底离开了。

可回府这一路,他的心越发阴郁了。

秦黛黛看着人离开的方向久久没回神。

“想什么?”

秦晏生直接敲了一下她的脑袋瓜,她瞬间疼得一下就回神了。

“哥哥这是做什么?”

为什么要打她?疼死了。

“做什么?”

“既然知道错了,为什么还不和离回家?”

秦晏生盯着她。

别以为他不知道她最近在裴府发生的事情。

这裴家大公子气息阴沉,不像是一个好相与的。

也不知道他这个妹妹哪根筋搭错了,还要和这大公子生子给死去的亡夫留后!

气死他了。

离开裴家,嫁给温顾筠都好!

“哥,我不离开裴家。”

她暂时不能离开。

她有自己的理由。

“那什么时候能离开?”

秦晏生非要问出一个所以然。

秦黛黛给不出确切时间,她只能敷衍他:“天机不可泄露。”

为了不给人追问她的机会,没多久,秦黛黛也回府了。

等回到府中,她才松了一口气。

“小姐要休息一会吗?”

若要,她便帮她拆了这簪发。

“不要。”

“去老祖宗那!”

秦黛黛想了想,她最近很久没去给老祖宗请安了,今日便去吧!

让她意外的是,裴行弃也在。

“老祖宗。”

她给人见礼,最后才喊了一声:“大伯哥。”

裴行弃没回应她,倒是老祖宗亲昵地拉着她的手寒暄。

她一来,男人就起身告辞了。

秦黛黛:“……”。

他这是有多不待见她?有多讨厌她?

好!

算他厉害!

秦黛黛气死了,心中一肚子气。

从老祖宗那离开之后,她还是很生气。

她越发想要将裴行弃的傲骨打碎了。

回去之后,秦黛黛又开始计划起来了。

可计划到最后,她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施行!她整个人又蔫了。

六月二十六日,一场突如其来的雨让夏日的暑气都消散了许多。

秦黛黛今日没出门。

下雨了,她不想出门,出门的话,她漂亮的裙子会被弄湿。

让她没想到的是,这一场雨淅淅沥沥的持续了一天。

本以为到了晚上就该停下来的雨却还有愈来愈大的趋势。

“小姐早些休息吧?”

“雨夜躺着睡觉最舒服了。”

谷雨看她还在看话本,忍不住劝了两声。

可人就是不听,硬生生又看了小半个时辰。

亥时初,她终于躺下睡着了。

不过,秦黛黛很快就又被惊醒了。

这怎么还打起响雷了?

“裴行弃。”

她瞬间呢喃出声。

她一下子就想到了他。

他会不会在怕?

那她……到底要不要过去?

少女看了看屋外的雨,又想了想父兄,最后,她还是打算去了。

好在,这次,她又很顺利的进了扶风院。

下雨天,扶风院就没人守着吗?

她觉得奇怪,脚步加快了几分。


“裴郎也不必介怀。”

“埋就……埋了。”

“若裴郎喜欢……黛黛愿意的。”

秦黛黛是故意这样说的,其实她一点都不愿意。

哪个姑娘会乐意自己的敏感处让人埋?

他的头又那么硬,她那又那么软。

不过,哄哄他又如何?

也不知道裴行弃喜不喜欢听这种话?

然而,据她观察,他好像不是很喜欢?

只见男人的脸色黑透了,他的指尖也紧攥着。

他该不会又想掐死她吧?

秦黛黛下意识想逃,可她的腿软,跑不了。

“裴郎,黛黛说的是真的。”

“我们既是夫妻,裴郎想做什么都可以。”

“只求裴郎日后能护着黛黛。”

“夫君身死,黛黛只有裴郎了。”

她继续哄着人,边说,她的头边低低垂着。

她仿若无所依的孤女,飘荡世间,而裴行弃就是她的岸。

“住嘴。”

裴行弃一点都不想听见秦黛黛说话,她说的每一句话都让他觉得恶心。

什么叫他愿意的话,她可以让他埋……

谁喜欢埋了?

他一点都不喜欢!

秦黛黛太不知廉耻了。

谁与她是夫妻?

她敢胡言乱语,他便割下她的舌头。

他身为大理寺卿,最擅长割舌头了,她要试试?

还有,裴行策死了,关他何事?他凭什么要庇佑他人之妻?

“裴郎,我们是一家人。”

裴行策是他的弟弟,她是弟妇,他不应该帮着照料她吗?

“呵。”

裴行弃轻嗤,一家人?

谁与她是一家人?

难道她不知道,他很讨厌裴行策那个人吗?

“滚。”

他冷脸。

男人周遭的气息越来越阴沉,秦黛黛察觉到危险,这次,她不再过多停留。

今日已经和他亲近过了,她该满足了。

罢了罢了,保命要紧。

秦黛黛连滚带爬的出门了。

林素看见她,忙招呼她:“黛黛姑娘快乐吃点东西。”

乡下没什么好吃的,大多都是糙米粥,而且,米还没几粒。

秦黛黛从来没吃过这样的东西,不过,她还是吃了。

有的吃就不错了。

“裴公子退热了吗?”

林素开口问。

秦黛黛愣住,尴尬了,她不知道。

不过,应该是退了?

“黛黛姑娘将这碗粥带给裴公子吧!”

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待会还要喝药。

“多谢。”

秦黛黛突然感慨,还好,他们遇见了好人。

……

“裴郎,喝粥。”

秦黛黛拿着粥进来,彼时裴行弃正要起床。

他要回京。

“裴郎这是做什么?”

好端端的怎么起来了?

裴行弃避开她要扶他的手,眉头狠狠皱紧。

她要是敢触碰到他,信不信他将她的手也砍下来?

不知廉耻!

裴行策死了都要嫁给他,如今却轻易答应老祖宗和他生子留后!

她的情谊,不过如此!

像她这样假心假意的女子,他最是不喜,这辈子更不会沾染半分。

“裴郎的伤还没好全,不能动。”

就算要走,也该坐马车回去,不然牵扯到伤口怎么办?

“滚。”

她最好少管闲事。

“……”。

林素听见动静忙进来。

“裴公子别动。”

“夫人也是担心你。”

林素以为他们就是夫妻。

秦黛黛没否认,裴行弃的眼中却立马透出杀意。

她才不是他的夫人。

“裴公子,昨儿夜里下雨,今儿天还灰蒙蒙的,这场雨怕是没那么快结束。”

“怕是走不了。”

这里是林村,距离京城有几百里的距离,地势偏僻,还在山内。

若要离开村子,没有牛车或者马车是很难靠双脚走出去的。

“若你们执意要走。”

“我去看看村头的老大爷今天要不要赶牛车去集市。”

林素说完就作势要出门。

可林父来了:“不用想了。”

“走不了了,出山的路又被泥石封住了。”

“得过些日子天晴,里正带着人去清理路障才能走。”

好在乡下地方,人人自给自足,就算不出门几日,也饿不死。

秦黛黛听完,她有些开心。

那她岂不是要和裴行弃在这多待几天?

那……

她岂不是能尽情的撩拨他了。

也不知道这几天,她能不能将人撩动?

秦黛黛暗自告诫自己,一定要加把劲,不然回去之后,她可能连裴行弃的面都见不到。

林素和林父说完很快就出去了。

秦黛黛端着粥往前,她将粥放在离他最近的椅子上。

“裴郎趁热喝,待会还要喝药。”

“莫让我……担心。”

她总用那种粘腻缠绵的眼神看他。

裴行弃觉得恶心至极。

她莫不是有病?

他讨厌秦黛黛。

不懂矜持,不知廉耻,下作!

秦黛黛说完就自己搬了一张凳子坐在了窗边,这会屋外又下雨了。

她倒是喜欢看雨,雨滴溅落下来的时候,会在水面上形成一圈圈涟漪,她觉得特别好看。

“裴郎可会觉得冷?”

看了一会,她不忘回头关心人,一副要是他冷,她就将窗户关了。

这扇窗对着一棵大树,她认了好一会也认不出那是什么树。

“裴郎知道这是什么树吗?”

她好奇的问。

可裴行弃根本不搭理她。

他现在还没杀了她,她该庆幸。

她最好少烦他。

“这树长得还挺好看的。”

“裴郎,日后,我们也种一棵这样的树好不好?”

也不知道要种到这样大,需要多少年?

裴行弃:“……”。

她当真想死。

谁要和她一起种一棵树?

她还妄想种在哪里?

她最好不要痴心妄想,白日做梦。

“裴郎怎么还不喝粥?”

再不喝,都凉了。

秦黛黛看了一会雨之后就关窗了。

看久了,她怕吹到风会着凉。

裴行弃:聒噪!

她再吵,他杀了她。

此刻男人就坐在床边,他的眼中满是杀意。

他的目光落在了碗上,他刚想打破碗杀人。

然而,有一双手比她更快拿走了碗。

“裴郎当真不吃?”

“可要黛黛喂?”

“我喂的话,裴郎可要乖些。”

她自顾自的说,事实上,她自己恨不得将这碗粥水给喝了。

她的肚子竟然这么快就饿了。

少女刚刚要喂人,裴行弃却直接避开了。

秦黛黛忍不住嘟囔一声:“裴郎怎么比自己弟弟还不听话?”

“行策哥哥就从不这样。”

“之前都是我喂什么,他吃什么。”

她故意这么说,就是为了刺激人。

只要他的情绪有所起伏,她总能拿下他的。

最怕的就是,他对她毫无情绪。

果不其然,裴行弃周遭的气息更冰冷了,杀意尽显。

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竟然拿他和裴行策比?

该死!

……

她真的不想要再早起晚睡了!
最近休息不好,她的脸色都难看了许多。
五月初二,秦黛黛从老祖宗那得知了裴行弃的生辰。
原来,五月初五便是他的生辰了。
那岂不是还剩下两三天?
她想,她得备份生辰礼。
可,她能送他什么呢?
少女左思右想,打算亲手做一个香囊给他。
香囊,也代表男女之间的定情信物。
她就要他看着这个香囊就想到她。
他时常想到她,定能更快对她上心。
没错,就这样。
打定主意之后,她就开始准备了。
谷雨给她拿来绣篮:“小姐打算绣什么样子的花样?”
男子佩戴的香囊不过就几种花样。
“竹子!”
男子不都喜欢代表清高高洁高雅的竹子吗?
五月初五这一日,秦黛黛再一次早早的等在了裴行弃出府的路上。
她手中紧紧地攥着自己绣好的香囊,眼中满是欣喜。
也不知道裴行弃会不会接受这个香囊?
就在她还在思考着的时候,男人的身影出现了。
“裴郎。”
她立即上前,嘴角弯弯。
“裴郎,生辰吉乐。”
她立马送上了祝福。
他会开心的吧?
少女怀着巨大的期待看着人,而后递上了自己的香囊。
“裴郎,这是我亲手给你绣的香囊。”
“望你能喜欢。”"



秦黛黛擦着头发回了屋,关门之后,她下意识看向了床上。

原本该躺在床上的人竟然……不见了!

裴行弃呢?

他去哪里了?

秦黛黛瞬间着急,难道……

他丢下她一个人离开了?

那她一个人怎么回去?

秦黛黛慌张无比,可下一刻,她就看见了缩在木柴之后的男人。

“裴郎?”

她下意识跑过去。

只见裴行弃一个人缩在角落,他的胳膊抱着自己,整个人缩成一团。

这到底怎么回事?

“裴郎?”

她身材娇小,她蹲在地上。

他怎么了?怎么躲在这里?

难道……有危险吗?

哪里有危险?又有人要来杀他吗?

“裴郎?”

这次,她故意抚上他的手,可人还是没有丝丝的反应。

他好像在发抖?

“裴郎别怕。”

她直接抱住他。

见人还是没推开她,少女嘴角瞬间弯弯。

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听见她说话呢?

不管了,反正做戏就对了。

她定要哄得他心甘情愿和她生一个孩子。

“裴郎?是不是又有人要来刺杀我们了?”

“你别怕。”

“我可以保护你的。”

“裴郎,黛黛扶你回床上躺着好不好?”

她轻声细语,哄着人。

“在这里困着,身体会越来越不舒服的。”

她语气充满担忧。

屋外还在电闪雷鸣,裴行弃浑身又抖了一下。

后知后觉,秦黛黛发现,原来他怕打雷?

他为什么怕打雷?

“裴郎别怕。”

“黛黛会一直陪在裴郎身边的。”

说着,她将他抱得更紧了。

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秦黛黛不知道的是,裴行弃根本就没完全昏睡着,他还有些清醒。

他被人抱住的时候,浑身都僵硬了。

男人的鼻尖微动,甚至 他还能闻到独独属于少女身上的清香。

她……太该死了。

她竟然敢抱他!

裴行弃心底怒气翻涌,可不等他发作,又有好几道雷电砸下,发出偌大的声响。

下一刻,他听见少女总呢喃着一句:“别怕。”

他仿佛又回到了六岁那年,那一次,他也被一个小姑娘抱着,她陪了他许久,总和他说别怕。

他突然有些贪恋这样的温暖。

秦黛黛的怀抱……有些舒服,还有些暖和。

“裴郎别怕。”

“打雷一点都不可怕。”

“黛黛会一直陪在夫君身边的。”

她哄着他,蹲得腿都有些酸了。

裴行弃听着她说的话,脸色难看。

谁怕打雷了?

胡说八道。

还有,谁要她一直陪着了?

然而,每打一次雷,他的身体就微颤几分。

时间慢慢过去,就在秦黛黛以为自己会在地上过一夜的时候,她突然被推开了。

而这会,屋外早已没了雷声,雨声都小了。

“裴郎醒了?”

“累不累?”

“屈坐在地上,一定很累。”

“裴郎口渴吗?”

秦黛黛自己从地上起来都差点踉跄摔在地上,可她还在满嘴关心他。

她拖着麻痹的双腿去倒水。

倒的第一杯水,给他。

“裴郎,喝水。”

她也口渴了,她的嘴唇都有些死皮了。

唉,不过才两天没保养,她都觉得自己的肌肤粗糙了许多。

裴行弃却看都不看,他直接坐在了床边。

“裴郎……”饿不饿?

见他不喝水,她自己将水给喝了。

水早些时候烧的,早就冷了。

“闭嘴。”

他不想听见她的声音,吵吵吵,很吵。

秦黛黛瞬间闭嘴,她有些无措,腿麻让她皱起了眉头。

“嘶。”

麻痹这种感觉,她真的不想再体验一次了。

裴行弃直接躺在了床上,而后背过身。

他和秦黛黛……没什么好说的!

她最好也识相点,别再烦他。

秦黛黛休息一会,等腿好些之后,她直接出门了。

她去了厨房。

她打算做一碗阳春面。

小的时候,她就爱和下人玩过家家的游戏。

煮面这种活,难不倒她!

只是,她有些不会起火。

秦黛黛火没起来,自己先被呛红了眼。

好在老天不负有心人,最后她顺利的煮好了面。

有菜有鸡蛋的阳春面,很香。

她自己吃了一碗,临近子时,她才端着面回屋。

“裴郎?”

“我煮了阳春面,你吃不吃?”

“从昨天遇难之后,裴郎就没吃过东西,一定很饿。”

她将面放在了椅子上后还不忘提醒他放在哪。

说完之后,她打了一个哈欠,她好困了。

“裴郎要是觉得身体不适,一定要叫我噢!”

“我就在这里睡。”

秦黛黛今晚没上床,她呢喃着:“裴郎不喜欢我睡床上,今晚我就不上床了。”

其实,她很想上床睡。

哪里都不如床舒服。

可裴行弃现在清醒着,她上床就是自找死路。

算了算了。

秦黛黛将桌子收拾了一下之后就趴下睡觉了。

她本来以为会自己会很难入睡,没想到的是,没一会,她就睡着了。

裴行弃察觉到她呼吸平稳的时候,他瞬间睁眼。

他的眼中满是复杂。

蠢货就是蠢货,连睡觉都这么快!

可他的心中却开始萦绕着一个问题。

她就那么信任他?当真以为他不会杀了她?

还是说,她并不怕他杀了她。为什么呢?

男人的心中一闪而过什么,却又转瞬即逝。

裴行弃不由自主的又想到了刚刚的一切。

少女柔软的身体抱着他,口中一直在呢喃着不怕。

阳春面散发着香味,很快,房中满是这个味道。

裴行弃已经几顿没吃了,这会闻着这个味道,他的肚子瞬间叫出了声,他的指尖立即攥紧。

饥饿的感觉一点都不好,他很讨厌。

裴行弃屏息,可香味还是争先恐后的涌进他的鼻腔,越闻,他的肚子更难受了。

也不知道过了许久,他直接下了床。

睡梦中的秦黛黛还没有意识到危险,她做了一个美梦,梦里,她和父兄过着幸福的生活。

裴行弃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罩住,他的眸中满是危险。

此刻,男人的手中握着匕首,只要他的手一动,她必能立即死去。

可他迟迟没下手,他的目光看向了阳春面。

面的卖相极好,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裴行弃的肚子叫翻天了,胃中仿佛有海啸翻涌,太难受了。

许久,他到底还是拿起了那碗阳春面。

端起碗的时候,他还在想着,他才不会吃秦黛黛做的面。

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吃她的东西!

可没一会,碗就空了。

裴行弃看着空碗,脸色依旧难看。

他想,他才没吃,这不是他吃的。

想完,他起身重新躺回床上。

可能是因为吃了东西,他觉得身体舒服了许多,浑身也恢复了些力气。

若幽蛇没让他失望,明天就该找来了,他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一日。”

他只给他一日时间,必须解毒。

“是。”

无疾取了一点他的血之后就退下了。

很快,后罩房只剩下裴行弃一个人浸在水中。

一开始还好,时间越久,冷水也没能压制他体内蠢蠢欲动的情毒。

裴行弃的脑子开始不受控制。

梦中的画面一直在他脑海中回放,少女的美人面上挂着泪珠,她仿佛被梦中的他欺负狠了。

想到这里,他的指尖攥紧。

“秦黛黛。”

意乱情迷的时候,他喊了这个名字。

喊完,男人有丝丝清醒,他的脸色直接变得难看。

秦黛黛这个下作的女子!阴魂不散。

他一定要杀了她。

脑中那些旖旎画面肆意侵袭着他,裴行弃只得动用内力将一切躁动压下。

好在无疾没让他失望,傍晚时就配出了解药。

裴行弃吃完,浑身的燥热才压了下去,他终于能从水下出来了。

这一日的时间,他都浪费在了这里。

此刻男人处于暴怒之中,他今天还没杀人呢!

“该死!”

采花大盗该死,秦黛黛也该死。

若不是她,他如何会做那样的梦?

想到这里,裴行弃出门了。

今日,便杀了秦黛黛。

这还是裴行弃长大之后第一次踏入裴行策的院子。

“小姐,大公子在外。”

秦黛黛本来在认真地绣帕子,没想到会听见这个消息。

“你说什么?”

裴行弃来了?

真的假的?

她几乎是丢下了手中的东西跑了出去。

果不其然,裴行弃就站在院门口。

“裴郎。”

她一脸欢喜的朝他跑去。

“这还是裴郎第一次来这里见我。”

“呀,等等……”

少女故作慌张,她匆匆又跑回去了。

大概一会之后,她才匆匆又跑了出来。

裴行弃扫了一眼她的头发和衣服,便知道她刚刚又跑回去做什么了。

“裴郎,我这身衣裳好看吗?”

“这是我让绣坊新做的衣裳,是不是很好看?”

“裴郎可不许嫌我麻烦。”

她把玩着自己的头发,脸色微红:“我只是想将最漂亮的衣裳穿给裴郎看。”

“哪个女子不想让自己夫君看见自己最美的一面?”

她又提了夫君二字,无意间将两人的关系拉近。

好像,他本来就是她的夫。

裴行弃听着,脸黢黑。

谁是她的夫君?

下作!

到现在,她还没认清现实?

他绝无可能兼祧两房,她最好少白日做梦。

还有……她这身衣裳,难看至极。

她也难看!

裴行弃想着,手中匕首转动。

就在他想杀死秦黛黛的时候,耳边突然听到一声传音。

那是幽蛇联系他的暗号。

裴行弃眉头瞬间皱起,下一刻直接离去。

秦黛黛愣在原地,他怎么走了?

所以,他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难道,他专门来看她一眼?

秦黛黛想到这里,喜笑颜开。

那是不是说明,她最近的努力很有效果?那她得再接再厉。

“小姐在开心什么?”

难道大公子愿意……兼祧两房了?

“没什么。”

“我想休息了。”

秦黛黛不想绣帕子了,她要早睡早起,明日去撩拨裴行弃。

谷雨等她睡下之后才将蜡烛吹灭离开。

半夜,天空一声雷响,直接将秦黛黛吵醒了。

“怎么又打雷了?”

“吵。”

她呢喃了两句又翻了一个身打算继续睡觉。

她刚刚梦中还在做一个美梦呢!

她梦见裴行弃跪着求她的喜欢,这个梦差点没把她美死。

可没一会,她瞬间惊醒。

不对,打雷下雨才好!这可是她接近裴行弃的好机会。

想到这里,秦黛黛立即亮了眼眸,可她一点都不想下床,怎么办?


秦黛黛见人久久无言,她装作生气委屈。

“罢了,原是我自作多情了。”

“昨晚,我便不该来这。”

“是我谮越了,还请大伯哥忘了刚刚之事。”

说完,她就跑了。

裴行弃一脸深沉,他余光看着少女裙摆微荡,很快,她就跑远了。

他想,她倒也知道自己自作多情了?

还敢亲他?不要命了?

裴行弃这会永远也想不到,接下来的日子,他日日都想亲秦黛黛。

……

秦黛黛跑得飞快,裙摆微荡,边跑她还故意边抬手做出用袖子拭泪的动作。

裴行弃余光注意到了她的动作,他的眉头瞬间紧皱,她哭了?

哭什么?

他刚刚没弄疼她吧?

裴行弃左思右想也没想明白,心中有一股躁动在作祟,令他不喜。

等他反应过来之后,他直接冷脸。

秦氏哭了又如何?关他何事?

他最不喜女子哭哭啼啼、抽抽噎噎了。

很烦!

她应该庆幸,她刚刚没在他的面前哭,不然……

他杀了她。

裴行弃一脸冷漠,他指尖微蜷,眼中满是杀意。

看他的脑中又不禁闪过半夜发生的事情。

少女柔软的声音紧贴着他,口中一直呢喃着:“别怕。”

那一瞬间,他察觉到自己心底微痒,这种感觉让他陌生,他指尖立即攥紧。

很快,他就将脑中的一切摒弃掉。

想起秦黛黛的话,他周遭的气息越发森冷。

他绝无可能兼祧两房!

更不可能和秦氏有任何关系。

她是裴行策之妻,他厌恶裴行策,自然也厌恶她。

想完,男人起身去了后罩房。

幽蛇不懂,主子怎么又将衣服烧掉了?真是奇怪。

难道衣服弄到了什么很脏的东西?还洗不掉?

幽蛇想来想去都想不明白,最后只能不想了。

一般到了雷雨夜,他们都不用值守在扶风院,因此,幽蛇并不知道昨晚秦黛黛来过。

裴行弃从沐浴完后,那脸色就一直没有温和过。

他换了一身绛紫色衣袍,腰间系同色系腰带。

男人的余光注意着那堆衣服灰烬,神色更冷了。

若不是秦氏……

他何至于将衣服烧了?

她最好不要再踏入扶风院半步,不然……

他直接将她的腿打折,让她以后走都不能走,这样,她自然不能再踏入这里。

裴行弃眼中充满凶狠,杀意尽显。

很快,他就出门了。

另一边秦黛黛回了自己的院子之后就开始骂骂咧咧了起来。

“该死的裴行弃。”

“臭裴行弃。”

他竟然推她!一点都不怜香惜玉,一点都不温柔!

她诅咒他,以后喜欢她!

然后!她才不要喜欢他!

她要他求着她喜欢。

少女气得心疼,枉她想着他,知道他怕打雷去陪着他,谁知道好心没好报!

当然,秦黛黛也只是一时心气,很快,她就蔫了。

她怎么可能能让裴行弃喜欢上她呢?

这根本就不用想!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何况,他心有白月光未婚妻,如何会喜欢上她?

秦黛黛摇头,不再多想。

再等等吧!如果再过两个月她还不能成功讨好到裴行弃,她便只能另寻一条生路了。

她一定要保住父兄。

……

裴行气第一次察觉到自己心中不舒服是在七月初一这日。

烈日炎炎的七月已到,秦黛黛被热得动都不想动。

可哥哥约她,她不得不出门。

也不知道哥哥找她做什么?

等去了她才知道,哥哥竟然在京城城南处买下了一处宅子。

还有……好多冰块。


在她出嫁的时候,还是给她准备了六十八嫁妆。

其中,好多都是京城的商铺和庄子。

想到这里,秦黛黛就鼻尖微酸,眼睛通红。

爹爹和哥哥对她真好。

自从阿娘离世之后,爹爹和哥哥都竭力宠着她。

可她竟然为了裴行策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不要了爹爹和哥哥。

上辈子她以为爹爹和哥哥真的和她断绝了关系,她便一封信都没有寄回去过。

好在,她重活了一世。

这次,她一定要护住自己的父兄。

谷雨见自家小姐终于对铺子上心了,她忙开口:“小姐刚刚嫁进府,夫人便将成衣铺子地契要走了。”

美其名曰帮着儿媳打理。

“小姐还记得吗?”

她希望小姐快快讨回来。

嫁妆这东西,只有女子捏在自己手中才是安全感。

谷雨并不太喜欢裴夫人蒋氏,她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夫人有些……虚伪。

可惜,偏偏之前小姐就是相信夫人。

经过谷雨这一提醒,秦黛黛终于想起了这件事。

她刚刚嫁给裴行策的牌位之时,因为伤心过度,无暇清点嫁妆,所以她的嫁妆都是婆母让婆子婢女清点的。

嫁进来第三天,恰好成衣铺铺子掌柜送账本来,她也无心处理。

婆母一副心疼她的模样,她还能记起她说的话:“黛黛,你这孩子都消瘦了。”

“看你这样,行策那孩子都得走的不安心。”

“你别哭了。”

“娘心疼,娘以后就只有你这个孩子了。”

就是蒋氏这句话,往后她尽心侍奉她,毫无怨言。

她将她当亲女儿,她便将她当亲娘。

可她死后才知,有些人,不能随便认作娘。

“黛黛好好休息。”

“至于铺子的事情,娘暂时替你照料。”

“知道吗?”

蒋氏慈爱的摸着她的头:“有娘和你公爹在,没人敢欺负你。”

“黛黛还小,行策那孩子又不在身边了。”

“以后娘会替他照顾好你的。”

蒋氏说得泪眼婆娑,秦黛黛很感动。

“娘会一步一步教你当家。”

“你的那些铺子地契切记要收好,知道吗?”

蒋氏说完,沉吟了一会:“黛黛还小,若黛黛信得过娘,娘替你保管。”

她说着,秦黛黛没看见她眼中的算计。

不过秦黛黛到底以前被她哥哥敲打过好几次,她到底没敢将所有的地契都给蒋氏保管。

可她如今将蒋氏当娘,到底不好拂了她的意。

最后她找了一个借口,只给了她成衣铺的地契。

秦黛黛想到这里,她瞬间回神。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死过一次了,她如今忍不住多想起来了。

婆母上辈子当真有把她当亲生女儿对待吗?

就算有,是不是也只是想骗走她手中丰厚的嫁妆?

“我知道了。”

她的东西就算不要,也不会留在裴家,更别说给裴行策的母亲了。

她一定要找个机会收回来。

谷雨听她这么说,瞬间开心无比。

小姐没怪她!太好了。

小姐的东西,别人休想沾染半分。

主仆二人往大门口去,一路上都说说笑笑的。

没一会,谷雨皱眉。

“这小六怎么还没把马车套好过来?”

不知道小姐要出门吗?做事竟然如此拖拉。

“等等吧。”

秦黛黛倒不着急。

谷雨只能让门侍进去瞧瞧。

等了一会之后,马车还不见踪影。

“小姐,若不然今日不出府了?”

这等车夫,该给他一个教训才是,竟然让小姐等了那么久。

“嗯。”

秦黛黛等到腿酸了,她也没了出府的心思。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