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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而只为你

知栀作者 著

武侠仙侠连载

宋未挽从未想过进宫,也排斥进宫,奈何身不由己,若是他还在,若是宋氏不曾覆灭!身处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后宫之中,心却牵挂着别国的帝王,奈何她生性寡淡,在这权谋算计的深宫之中,她只想求得一世安稳,只想与心上人执子之手,可却被迫血染双手。

主角:宋未挽,南宫枍   更新:2022-09-14 12: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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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未挽,南宫枍的武侠仙侠小说《生而只为你》,由网络作家“知栀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未挽从未想过进宫,也排斥进宫,奈何身不由己,若是他还在,若是宋氏不曾覆灭!身处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后宫之中,心却牵挂着别国的帝王,奈何她生性寡淡,在这权谋算计的深宫之中,她只想求得一世安稳,只想与心上人执子之手,可却被迫血染双手。

《生而只为你》精彩片段

飞燕倚楼台,几度花落又花开。燃起的烛台,提笔将相思轻裁。

“玲珑骰子安红豆,不知君可知这入骨相思......”她手中摩挲着一串红豆编织起来的手链念道。

“小姐,你莫非又在挂念着北御的三殿下了?”一旁的竹笛打趣道。

一身素白长裙的女子宛若出水芙蓉,清丽淡雅,只见她颔首底底笑了笑随即道“竹笛,你可别瞎说。”

她边说着,宋未挽的脸上浮起一抹红云。

可竹笛的嘴偏是停不下来,“怎么?小姐难道是害羞了不成?”一边调侃一边将茶水倒上。

“不容你再胡说,信不信以后就调到柴房里干活呀!”宋未挽故作威胁道,花颊上还残留着一抹娇羞的笑。

“小姐,竹笛知错了还不行吗?我才不要去柴房干活呢!”竹笛的小脸皱成一团,似乎把话当真了。

“行啦,我开玩笑呢!”

“我就知道小姐不会对竹笛那么狠心。”竹笛笑了笑道。

“真的不怕吗?要不要试试呀。”宋未挽的薄唇微勾,俏皮地笑着。

二人在嬉笑间,一个小侍女跑进门,福身道:“小姐,大人他请您现在过去书房。”

“哦,我这就去。”宋未挽这才平静了脸色,对来人轻声道。

于是,宋未挽带着心中不解的疑惑跟随着侍女走向书房。

平日里父亲的书房根本都不会让人靠近,就是连自己也不可以,今日为何如此匆忙的样子呢?

清幽的小径,今日正好有和煦阳光,清风习习。

那个小侍女到了书房门口自觉地退下,宋未挽便独自缓步走了进去。

“父亲,您突然找女儿来,所为何事?”大大的杏眸含笑地望向今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当今身兼丞相以及将军二职的重臣——宋恳。

一个已过不惑之年的男人转过身,隐隐约约还可见当年的英俊模样,他那略有些浑浊的双眸看向了他唯一的女儿。

他开了开口道:“挽儿,你先进来坐下,今日父亲找你来......确有一事要与你商量。”

讲到这里,宋恳沙哑的声音顿了顿。

“父亲,您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宋未挽有些不好的预感,但还是问出口道。

“挽儿啊,当今皇上忌惮我们宋家已久......今日在朝堂之上直言要我表忠心。直言来说就是要镇压我们宋家,你也知道我们宋家......不得不......”宋恳说着说着便显得有些哽咽地说不下去了。

宋恳说的不错,按历代王朝而言,可是从未有过一人当任二职的现象出现,更何况是丞相为将军也是史无前例啊!

他们宋氏一族,可谓是权势大过天了!

现如今,怕是连皇室都不得不忌惮三分!

“父亲,那您的意......意思是?”宋未挽皱眉抿唇问道。

她不懂,她不懂父亲为何会和她讨论讲述朝廷上的明争暗斗,分析局势如何。这向来与女子无关,也是向来女子不能干涉的。

她不懂她一个女子又能贡献出什么有利于维护家族权势的东西?

难道是......

父亲的话在说着,她的的仿佛心也在被人一直揪着不放!

“父亲知道你一直心仪北御那个三殿下,但父亲......我也无能为力啊!不得......不将你送入宫中!不仅能够以表我们家族忠心啊,顺势更加能够巩固宋家的势力!”说出目的之后,宋恳也早已老泪纵横,泪流满面了。

宋未挽闻言,虽然心中早已摸索出几分答案,但当彻彻底底地将残忍的现实摆在面前之时!

她,又怎能不惊呢!

这下子,她直接就瘫坐在了檀木椅上,怔怔地发愣。

她大大的杏眸慢慢升上层层氤氲,沁上朵朵泪花,迸出的泪珠如同掉线的珍珠划过双颊。

“挽儿,是......是父亲对不住你!”宋恳屈下身板怜声道。

宋未挽起身连忙将他扶起,拭泪后苦苦地笑了笑:“挽儿不是怨父......父亲,您养育了我十六年,女儿......也是该回报于宋家了。”

也不过几日,长长的大红聘礼比都城街道还要长。

宋未挽头顶上的大红飞凤盖头还未被掀开,她闭着双眸,强忍着没让泪水流下。

头上的红盖头,红盖头下的她。满目萧然,红唇皓齿。

皇室迎亲,必然是盛大无比,更何况出嫁的还是权侵朝野的宋氏。

嫁入皇宫,成为高高在上尊贵的皇后,享一辈子的荣华富贵,竟是多少人的一生所求。

而她却平白无故地可以得到,她不禁泛起一抹苦笑。

不施粉黛的她本就美若天仙,嫁衣在身更是美得惊心动魄。

但她冰冷的小脸蛋上没有一点儿成亲的喜色,面无表情地坐立在凤塌上。

她虽闭着眼睛盖着盖头,但也能知道自己额上鬓间垂着那九凤金步摇长长的流苏,以及身上华丽到极致的奢华凤袍。

也许盖头之外,燃着许许多多的花烛,红檀木桌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罕见美味的吃食,床幔上都绣着精美的龙凤呈现的图案。

寝宫外也许灯火阑珊,甚至举国上下都在欢庆一片!

宫内生着火炉子,却没有一丝温度。

这里是未央宫,大辽皇后的寝宫。

是每个后宫女子都梦寐以求的位置!

而她一心只系远在北御的喻君珩身上。

她苦涩的笑容愈发愈深,拥有这一切又如何?

不是与自己所爱的人厮守,欢度良宵,这洞房花烛夜,再好的东西都是浮云罢了!

不知道他听说自己已经嫁人或是已成了大辽的新后会怎么样?

如果可以,她希望他一辈子都不知道。

她不过正值二八年华,却不能与心上人在一起,为了家族不得不葬送自己的大好年华。

她是个聪明人,她知道她这个皇后的位置,即使不争不抢也会有人算计自己。

“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陌人”这话讲的真是不错,进了后宫无疑踏入一个火坑。

宋未挽苦笑自己曾阅览无数诗词,却从没感受过如今这种身临其境。

闭目沉思间,门被人推开。

宋未挽的眉心一蹩,她以为皇帝应该不会来待见她。

以她对当今北辽皇帝的了解并不多,只知道那人正值二十,传闻年纪轻轻就用兵如神。

先帝在世时,每次边关外部入侵,皆是派遣当今皇帝前往镇压,且至今以来,还从未有过败绩。

由此可见,此人,定不是好糊弄的!这是宋未挽在心中给那人的第一印象!

突然,正前方伸开一支大红色的喜秤将红盖头掀去。


瞬时,红衣女子精致的容颜如画中走出的女子般。宋未挽肌肤如雪,双目如一泓泉水一样清澈轻灵。

她挺直地身板,独倚凤塌上,红色的烛光映照之下,似真似幻。

宋未挽顶着重重的凤冠抬起双眸,映入眼帘的是南宫枍,也便是当今的皇上。

他面若白玉,剑眉横扫一抹凌傲之气,妖孽的桃花目带着层层凉意打量着她,给人一种谁都拒之于千里之外的感觉。

他突然凑近她的耳畔先开了口,冷冷地笑了笑道:“你就是宋恳那老东西的女儿?呵,那老东西也是够无情无义的,为了滔天权势,不惜将自己的女儿都送来服侍朕。”

宋未挽看着眼前人的绝世的容颜,只是淡淡地扫视了他随后颔首,对他突如其来的话语感到不解,但也没有作声。

在深宫中,一言一行都是至关重要的。

“你唤什么名?”男人的周身都散发着冷煞之气,就连声音也是冷的,黑瞳盯着女人的脸然后发问。

南宫枍嘴角边仍然挂着一抹冷笑,用骨节分明的手指硬生生地将她纤瘦的下巴挑起。

却只有一道冰冷的视线与他相对。

但那冷傲灵动的眸子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让人不能不被她魂牵蒙绕。

“宋氏,名未挽。无字。”她的声音不是冰冷的,但却是清冷的。她成为这个人的皇后,也就是所谓的妻子,可是却连她的名字都不曾耳闻。

他松开了在她脸上的手,又道:“宋未挽?离人未挽。呵......可真是个好名字呢。”

他俊逸的脸庞离她只有咫尺之距。

顿时,她不上腮红的小脸顿时红了,便别开脸去。

“怎么?难不成你是在对朕欲拒还迎?呵!”南宫枍再次挑起她纤瘦的下巴冷嗤了一声。

宋未挽低下头不再看他,仍旧一声不吭,面无波澜,轻抿粉唇,看起来娇艳欲滴。

见宋未挽没有回话,南宫枍松开了她的下巴风轻云淡地说道:“朕可没有时间和你玩这种无聊的把戏,来吧,替朕更衣吧。”

她一袭红衣妩媚动人,摇曳生姿,衬得她更加妩媚,仿佛一朵妖冶的彼岸花。

宋未挽像是完全没有听见南宫枍的话一般,仍然直直地坐立在床榻前一声不吭。她未经人事,自然害怕。

“朕说了——不想跟你继续玩这种破把戏,你听得懂吗!”南宫枍的话似乎带着有些怒气。

这偌大的宫里没有一个人敢不遵循他的旨意,而眼前这个人居然好像毫不忌惮他?

他突然上前一把从后面揽过她的柔软的腰,霸道地将她扔在了床榻之上,继而欺身而上。

他要眼前这个女人知道什么是不乖乖听话的代价!不吓吓她的话,她怎么会知道他的手段。这个宋未挽,谁知道是不是宋恳安排来的眼线,若不是朝廷多议,他可没想到娶一个贼臣之女。

“皇上,请您放开我!放开我!”宋未挽还没反应过来,等到反应过来时却已经被人压在了身下。

红烛跳跃,烛光闪闪摇曳。

“滚开,不要过来!”宋未挽费尽了力气挣扎着。

南宫枍冷笑,居然让他滚开?这个女人未免太狂妄了些吧?竟丝毫不把他这个皇上放在眼里?

年轻的帝王挑着俊眉邪邪地笑着,绝美的桃花目戏谑地看着身下的小人。

他开始胡乱地扯掉宋未挽身上繁杂的服饰。

宋未挽月白色的里衣看得见,她在不停地挣扎。

可是,转念一想解掉这些繁杂的衣饰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宋未挽虽然有些着急,但是她认为若不是这些服饰束缚着,以自己的身手怎么可能让人占便宜!

南宫枍向来不近女色,却当他看见她时,不禁有点儿发愣。

面对一个女人,他居然会克制不了自己的情感?

南宫枍一向在这方面都不是随便的人,如今看着宋未挽那样子,他却快速地褪去自己的大红服饰,长臂圈着禁锢住了宋未挽。

扭过她莹白如玉的小脸,杏眸如含秋水,却带了些怒意,贝齿晶莹紧紧咬着那片娇艳欲滴的唇瓣儿。

宋未挽眼底的抵触和厌恶,即便他现在双目迷离却也被他收进眼底了。

她清澈的眸子里面沁着一层冰冷的霜。南宫枍有些发愣,迷离地凝视着她,停住了手上的动作。

宋未挽连忙趁他愣神之际,飞快地抬起玉腿往他腿上用力一踢。

南宫枍闷哼了一声,吃疼地坐立起身,暗暗地咬牙,这个女人趁他不注意居然踢他,那力道若是再大些,足以让他......

“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丫头!”他本想给她点儿教训,却没想到被她反了一军。

而她却早已经溜下了床,将破碎的衣衫拢和弄整齐,头也不回地正欲想推门而去。

见状,他忍着痛想下床去追。

可就在这时,宋未挽却又重新转身进了屋里。南宫枍停顿了下床的动作,略显一丝尴尬,也许是为了掩饰,他的嘴角处多了一分讥笑之色:“怎么?想清楚了?难道想要回来投怀送抱了?”

没想到宋未挽还真朝凤塌的方向走来,她看着身着明黄里衣,面容讥讽的南宫枍,冷冷地笑了笑。

“皇上请您起来。”除了刚刚在床榻上面听见她的挣扎声,这还是他第一次听见她开口。

这一声没有任何感情声调,仿佛周围一切都与她无关,清冷至极!

“呵,你叫朕起来?”南宫枍面带嘲弄之色,语气更是不可一世那样的霸道口吻。

“这可是朕的辽宫,你有什么权力?又凭什么呢?”

“皇上,我掉了东西。”

她这回清冷的声音夹杂着一丝不可察觉的着急。

南宫枍听得出她对他的反感,也听出了她话语中极力掩藏的着急,似乎和他的对话,能少说就少说。

好啊!他偏偏要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想干嘛,怎么继续装,继续傲到骨子里。

“好啊,你过来,朕让开给你找了便是。”说这话时,南宫枍嘴角噙起了一抹邪魅的笑容。

宋未挽闻言飞快地走近了床沿,谁知,南宫枍却探上前俯身同样飞快地堵住了她那声音。

宋未挽突然感受到唇处传来的冰冷触觉,用力咬住他,空气中交融着浓郁的血腥味冲击着两人。


南宫枍不管她强烈的反抗,也不顾唇上流血的疼痛,不闪也不躲,反而将她更用力地抱得更紧了。

男人继续地拥抱着,鼻尖萦绕着的是她的淡淡的香味。

宋未挽感到无力反抗,她几乎都要被窒息了。

南宫枍一把扯过她,但仍然分开了一段距离。

宋未挽一瞬间被放开,她急忙深呼吸一口。

她羞红的脸,却不知道是有多诱人。

他向来不近女色,却没想到这一次会这样,他不禁皱了俊眉。

该死!这种感觉太过陌生,又很令他失控。

而他一向都讨厌失控的感觉,但这种感觉确实让人很舒服。

“第一次见有人居然会躲避朕。”南宫枍为了掩饰内心的波澜,故意说的风轻云淡。

突然,男人又靠近正在竭力挣扎的小人,在她的耳垂边,嘴角噙着邪佞的笑,说道:“嗯?这不是——你进宫来想要的目的,那朕就满足你,让你对他们好交差。”

大大的杏眸眼边尽是泪水,它们顺着花颊缓缓流下。

她的唇被他全部包围着,“皇上,求求您放开我!”

难道他是一国之君,便可以强人所难?

这何以算得上君子?简直是禽兽不如!

当她用被泪水浸润的眼眶瞥向了床侧边,她眸子里闪过了一丝惊喜!

她看见她要找的那串红豆手链了!

可她的惊喜很快又被万分的羞耻所替代,她怎么还能有脸面再见她的珩哥哥啊......

她伸出纤细的手欲去拿,可是却没想到有一只大手已经捷足先登了。

宋未挽连忙推开身上的男人向床内退去,用手用力地抹过她的唇瓣,像是在擦掉某些肮脏的东西一般。厌弃的眼神也让南宫枍收尽眼底,他长长的睫毛微微一颤,不知为何有些恼怒。

“你当真那么讨厌朕?”南宫枍俊逸的脸庞刻满了阴鸷,像是在控诉他在此刻是有多么的愤怒,厉声地质问道。

“皇上,把它还给我!”宋未挽答非所问,根本就不想与他废话太多。

她宁愿去做一个不争不抢,空有虚名的皇后,也不愿意去献媚讨好,做自己心不甘,情不愿的事情!

一想到还有喻君珩,她又怎么可以做得到?

“呵,红豆这种东西?”南宫枍冷笑起来,眼底的愤怒很快又被嘲弄取而代之。

“皇上,请您把它还给我好吗!”宋未挽突然厉声而道,杏眸直勾勾地怒视着南宫枍。

红豆,所含的寓意世人会不知吗?

南宫枍把玩着手中的红豆手链,编织的手工不得不说确实极其精湛,小巧又不失精致,可见所作之人心灵手巧,用心至极啊。

要知道,那玩意儿是宋未挽辛辛苦苦连做了几日才完成出的,连那上面所用的红豆也是她亲自精挑细选出的,并亲自用小手工刀子在上面刻上了自己的名字赠送给了喻君珩。

南宫枍的目光玩味地在红豆手链上面不断流转,当他看见那串极其精巧的红豆手链上头其中三粒被刻下了“珩”字之时,他心头不知为何有些可笑。

这一定是某个人的名字吧?

原来他被迫所娶进来的皇后,也早就心有所属了啊。

他没有在俊脸上表达出那抹愤怒和诧异,仍然不可一世的一副模样。他邪魅的桃花眼在宋未挽身上流转着,幽幽地说:“你说的是这个,你要如何证明这样东西就是你的?”

南宫枍的语气尽是玩弄,似乎要将她玩弄于股掌之间。

宋未挽看见他的眸光在自己身上流转着,飞快地抓起大红色的被褥裹住身体。

“若这样东西并非我的,这又没有旁人,那便只有是您的,那你又如何来证明这样东西是你的?”宋未挽整理了下刚才的情绪,勾唇翩然一笑,贝齿晶莹,薄唇一张一合,眸光扫向眼前笑容不可一世的南宫枍。

“哦,是么?早就听闻将相之女聪慧过人,今日一见,果真如此。”南宫枍敛了敛神情,只好给自己个台阶下。

宋未挽没有多说,只是淡淡地开口:“那皇上是不是可以将那个东西还给我了?”

她明显不想与他废话太多下去。

“已经成了朕的皇后,心中怎么可以有别的人呢?”南宫枍轻挑了下俊眉,故意咬紧了“朕的皇后”四个字。

宋未挽闻言倏地抬眸,又是一次四目相对。

宋未挽像是被人说中了心事一般,紧紧地咬住唇瓣儿,低下头哽噎住了。

“还用朕解释吗?世人都知情人之间相赠红豆表达爱意,听闻将相之女见识多广,你又怎会不知?”邪魅的笑容挂在南宫枍俊逸的脸庞之上:“更何况,这红豆上面还刻着了你那位姘头的名字了呢!”

宋未挽闻言,突然抬眸怒瞪着他:“姘头?哼!皇上您的姘头在这后宫之中上上下下到处都是,你凭什么这样子说我!你配吗!”

宋未挽突然之间没了刚才那副被人点中的心虚模样,冷冷地笑着,他凭什么这样侮辱喻君珩!

他根本不配!她也不能忍啊!

南宫枍闻言,脸色一阵青,没想到眼前这个女人倒是伶牙俐齿的,早晚得被她气死!

“呵,那你还想不想......”他继续把玩着手中的那串小巧的红豆手链,挑眉戏谑地问道。

“要!”还未等南宫枍将话说完,宋未挽就已经飞快地打断他说了出口。

看来,她真的很想要回去。他的心蓦然一绞,也有些恼怒。

他这个天之骄子怎么能忍受自己才刚刚娶进来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有染,即便自己根本连正眼都懒得看她。“你有什么条件尽管说,只要我能做到的,你就将手链还于我可否?”

她不等他回话,就一股脑儿地将话说完。从一开始讲话,宋未挽地杏眸一直盯着南宫枍手上的红豆手链儿。“呵,可以啊!那就要看你愿不愿意做了呢。”南宫枍还是邪笑着。

“过来,为朕更衣,然后服侍朕。”

红纱软帐,幔影重重。长夜漫漫,烛摇影斜。

“皇上若是要我侍寝,恕我做不到,但其他的事情都可以......”宋未挽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没有停留半分的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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