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景安海听云的其他类型小说《沧海月明珠有泪全局》,由网络作家“景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海听云再一次恢复意识时,她却异常觉得身体十分舒适,仿佛回到了大海中,能自由自在遨游时那一刻。刺眼的强光照得让她皱了眉头,她伸手遮住了面前的强光,缓缓睁开了眼眸。再反应过来时,她正躺在一个透明的玻璃缸里,水满过了她那条七彩鱼尾的大半。海听云猛地挺着身体,双手趴在玻璃缸上,却还是看到了手腕上那笨重的铁链。她再一次抬头,却发现自己正被季暖暖拿着手机拍摄。“大家快看啊!鲛人!真真切切的鲛人!”季暖暖声音充满了激动,眼中露出了贪婪的神色。“你干什么!关掉!”我急忙阻止,拼命地嘶吼。鲛人族祖训提过,不可让人类得知鲛人的真实存在。只因几百年前,鲛人掌管四季气候,被人类视为祥瑞,供奉在寺庙之中,可当人类得知鲛人可落泪成珠后,他们为了珍珠,为了找到浑...
《沧海月明珠有泪全局》精彩片段
海听云再一次恢复意识时,她却异常觉得身体十分舒适,仿佛回到了大海中,能自由自在遨游时那一刻。
刺眼的强光照得让她皱了眉头,她伸手遮住了面前的强光,缓缓睁开了眼眸。
再反应过来时,她正躺在一个透明的玻璃缸里,水满过了她那条七彩鱼尾的大半。
海听云猛地挺着身体,双手趴在玻璃缸上,却还是看到了手腕上那笨重的铁链。
她再一次抬头,却发现自己正被季暖暖拿着手机拍摄。
“大家快看啊!鲛人!真真切切的鲛人!”季暖暖声音充满了激动,眼中露出了贪婪的神色。
“你干什么!关掉!”我急忙阻止,拼命地嘶吼。
鲛人族祖训提过,不可让人类得知鲛人的真实存在。
只因几百年前,鲛人掌管四季气候,被人类视为祥瑞,供奉在寺庙之中,可当人类得知鲛人可落泪成珠后,他们为了珍珠,为了找到浑身是宝的鲛人,大肆捕捉鲛人,险些灭绝。
而现在,她公然暴露在大众视线当中,哪怕不顾自己,也不能让族人受连累。
海听云眼眶通红,趴在水缸边,朝着在一旁冷眼的陆景安,伸出被拷住的手苦苦哀求道:“我求求你,关掉直播,我求你们了,陆景安,我真的求你!”
她身躯瑟瑟发抖,丹凤眼里盈满泪水,却再也无法控制,无助而急切的呼喊被扼杀在喉咙里变成了干涩的喘息。
下一秒,季暖暖冲上来一把擒住了海听云的下巴,威胁一句:“海听云,哭,哭出来!”
“你们要珍珠是吗,我给你们,但是要三天后,我恢复了鲛人能力后,我一定给你们,求你把直播关掉!”海听云的身躯剧烈地颤抖着,无法自控地失声哀嚎。
一滴泪,毫无征兆得滑过她的脸庞。
季暖暖见状立马接上了那滴泪。
可过了良久都始终没有变成珍珠,她的眼神难掩愤怒,转身便扇了海听云一巴掌:“废物,我可等不了三天!”
“既然这样,你就没用,明天的拍卖会,期待你的身价!”
话落后,季暖暖按下了电击棒的开关,猛地抵在她的脖子上,强烈的电流迅速穿过海听云的全身,大脑一片空白,昏死过去。
陆景安目睹全程,冷着眼望着昏死的海听云,又扭头望向一旁的季暖暖问道:“真的打算把她卖了?”
“鲛人可是世间罕见,全身的价值可超出你的现象!”
“怎么?舍不得你的小鲛人?”
季暖暖勾起嘴角回应,眼眸晦暗不明,试图想将他看穿。
陆景安却一把搂住她的脖子,贪婪地汲取属于她的味道,在她耳边说道:“什么我的,我只有你。”
“她当然值一个好价格,但据我所知,鲛人的每一片鳞片都可以益寿延年,那她全身上下的鳞片值得我们卖多少钱?明天的拍卖会,拿她当压轴?”
陆景安的话恶毒又暴戾,可季暖暖却一点就通。
两人对视一眼后双双勾起了嘴角。
半夜两点,海听云从陆家别墅里大门走出,毫不犹豫上了停在路边的豪车。
她撇向一旁的宋时序,撞上他那深沉又迷人的湛蓝色眼眸一瞬间,哽咽一句:“阿序,我答应你。”
“答应你在你八百岁生日的那一天,跟你结婚。”
宋时序微微愣神,有些难以置信道出:“听云,你真的考虑清楚了吗?鲛人族的家规第一条,一夫一妻制,永世不得离婚。”
“我知道,我也愿意的。”
海听云冷静地说完,抬手抚摸挂在脖颈间上代表“真爱之泪”的项链。
随后,她取下项链挂在了宋时序的脖颈上,微笑道:“阿序,你会保护好的是吗?”
顿时,宋时序紧紧握住项链道:“我一定会的,这是属于你的。”
鲛人族一族的雌性鲛人,只有确定了终身的伴侣才会将脖间的项链交给对方。
以示忠诚。
临走前,他在海听云的耳边叮嘱:“我将项链给大祭司,让她恢复你鲛人的身份,这一个星期不能及时保护你,你要保护好自己,陆景安这个混蛋,我上岸后来找他算账。”
海听云耳边响起这个人的名字,一瞬间让她失了神。
她下车一步步走向陆家,明明才两分钟的距离,可却让她感到格外漫长。
双脚踩在地上,长时间的行走让她的脚像被千万根针刺痛一般,那痛感将她拉回到了十年前。
那是海听云第一次见到陆景安吗,他长得青涩俊秀,年纪也才十八岁,和他一个年纪的伙伴都在高级包间品酒跳舞,而他只能在杂乱又闷热的洗碗房里刷着盘子。
就那一下子,她看着了迷。
于是她趴在礁石上痴痴地盯着陆景安。
直到宋时序突然出现在她的身边,实行了为了惩罚污染环境的人类而布置的游戏,不等她反应,宋时序便拿鱼尾用力地拍在游艇的底部,导致游艇受力不均,左右摇摆。
海听云看到游艇上的人们纷纷惊呼,当她再一次看向陆景安时,只见他整个身子受不住控制,一下子栽进了海里。
于是她毫不犹豫向着落水的陆景安游去。
可无论速度怎么快,也没赶不上陆景安沉溺的速度。
最后海听云潜进了深海,双手环住了他那宽阔的肩膀,暂停了他下沉的动作,海听云隔着衣服能感觉到他那对结实的肱二头肌,触碰的那一刹那,她羞红了脸。
一直在挣扎求救的陆景安看到海听云的那一刻,他也停止住了手里动作,震惊地盯着面前那有着如深蓝水晶的眼瞳,金色卷发及腰,以及有着一条闪耀着七彩的光芒鱼尾巴的人鱼。
两两相望,那双深邃漆黑的眼眸像浸了墨,对而凝视看不到底。
下一秒,一直沉溺在海里的陆景安满脸通红拼命地朝着上面游去,最后他体力不止开始吐出了泡泡,海听云见状立马扭动腰肢,上前再一次环住了他。
这次,海听云却吻上了陆景安的唇。
她救了陆景安。
后来,两人认识后,陆景安经常来海边寻找海听云,她第一次尝试了人类口中的冰淇淋,小蛋糕,还有奶茶。
得知海听云爱吃后,每天晚上陆景安都会在海边等着她,手里提满了小甜品。
春去秋来,两人的感情逐渐深厚起来。
可陆景安家境不济,有个病重的老母亲,而自己虽心有包袱却无能为力,于是他打算跟海听云道别。
听到这些的海听云却感动落泪,她捧着手里的一大捧鲛人泪,激动道:“你拿去,拿去卖了,去给妈妈治病,去给读书,去创业。”
一次过后,每天晚上海听云都会捧在一大捧的鲛人泪等着他。
长达七年。
海听云看着他从朴素穷酸的模样摇身一变成了西装革履的大老板。
后来,陆景安第一次抚摸了海听云滑润的鱼尾,眼含爱意道:“小云,跟我回家,好吗?”
就这一句,海听云,找到了鲛人族的大祭师,抽取了她的特异功能,减去百年的寿命,她放弃了所有只为了换一双能在岸上走路的玉腿。
当天晚上,陆景安陪着她在岸上练习走路,哪怕一次一次摔倒,她都不觉得疼。
相反,她觉得好幸福。
拥有一双能走路腿,和一个爱你的男人,都好幸福。
哪怕每每行走一步,她都觉得密密麻麻的尖针刺到自己的腿上,疼痛不已。
上岸后的海听云和他生活在一个别墅里,沉溺在幸福的日子中无法自拔。
此后的整整三年中,陆景安对她万分宠爱,没再让海听云掉下一滴泪。
直到一天晚上,陆景安抱着海听云细腰,亲了亲她的耳垂,呢喃道:“小云,我有一个合作伙伴,想要珍品粉色珍珠,我思来想去,只有来求你了。”
海听云身体一僵,脸色异常难看,她握住陆景安的手,语气柔和说着:“阿景,我恐怕以后都不能再生产珍珠了。”
大祭司收回了她所有身为鲛人的特异功能,包括泣珠。
“为什么?”
海听云没有再回应,只是沉默不语。
最后陆景安没有再追问,上前将海听云抱住了怀里安慰道:“没事,我又不是因为珍珠才跟你在一起的,我爱你的,小云。”
一番话,将不经世事的海听云哄得心花怒放。
她天生的以为,爱,能抵得过一起。
直到陆景安长时间的不回家让她心中有些不安,她顺着记忆找到了他的公司。
靠近了唯一还亮着灯的实验室,却听到了让她呼吸一滞的对话。
“陆总,你确定要将海小姐绑来做人体实验吗?”
陆景安却从台上捏起一颗珠圆玉润的粉色珍珠,露出贪婪的神情回应:“当然,她可是鲛人!光是她的一滴眼泪就成了珍珠,就可以卖那么多钱,可想而知,她就是一个移动的金库。”
工作人员有些震惊,还在反问道:“她不是您的妻子吗?”
“你有病吗?我跟鲛人结婚?她甚至都不是人,怎么可能跟她结婚,我将她带回来不过是为了博取她的信任,让她乖乖躺上我的实验台罢了。”陆景安毫无表情说道,甚至语气没有一丝波澜。
海听云甚至都不敢深想,马不停蹄跑出了陆氏集团。
原来自己的那一颗心被陆景安轻松握住后,在她毫无利用价值的那一刻,可以立马决绝的掏出,扔在地上,最后无情践踏。
在寂静无人的海边,她再也忍不住的嘶声大叫了起来,小小的脸上满是疯狂的仇恨和绝望,几近崩溃。
陆景安不知道,那些粉色的珍珠是海听云哭到眼睛溢血,才形成的极品珍珠。
想到这,海听云回了神,心脏慕然一疼,痛感蔓延至全身。使她浑身无力瘫坐在地上。
当海听云一个星期后恢复鲛人身份时,她会毫不犹豫删除陆景安中所有关于她的记忆,她会跳下大海中立刻跟宋时序完婚。
绝不会留恋岸上的一切,包括陆景安。
海听云被陆景安抱进了别墅里,躺在床上时,鱼尾却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
陆景安将她放进了浴缸中,泡在里头。
可他却自己都不知道何时,眼眶中的泪滑过了脸庞滴在了他的手背上。
“小云,你还好吗?”
陆景安激动道:“警察将他们抓走了,再也没有人能伤害你了。”
海听云却自嘲道:“是啊,没人能伤我了,一直以来,就你伤害我最深了。”
“陆景安,我疼,我受了重伤,要回大海里疗伤。”
他默默地低下头,双手紧握,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仿佛在努力压抑内心的愧疚,嘴唇微颤,欲言又止,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自责和愧疚。
陆景安突然害怕了,害怕海听云回到大海里,就不会再回来了。
于是他摇头拒绝。
海听云沉默了片刻,他果然是一丁点都不在乎自己,哪怕要死了,也不想放过她。
为了撑到宋时序来救自己,她只能连哄带骗道:“那你去买盐吧,我不喜欢淡水。”
陆景安走后的一个小时。拔拔
她奄奄一息躺在浴缸之中,拔鳞真的是极疼的。
阿序说的对,人类没有好人,包括她认识了十年的陆景安。
昏死之际,她似乎听到了一道熟悉的男声,语气心疼:“小云,我来了。”
海听云缓缓睁开眼睛,看到宋时序从远处喘着粗气,跌跌撞撞地闯入她的视线,望向她的眼神支离破碎,一米八的大男人第一次在她面前泣不成声。
他看着她伤痕累累的鱼尾时,愤吼一声:“谁干的!我要杀了他!”
又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开口,声音像是哽在了喉咙里,酸涩又心疼:“疼吗?”
“对不起,我来晚了。”
海听云伸手抱住宋时序,终于嘶吼大哭起来:“我错了,阿序,我错了,我想回家!”
“我带你回家......”男人的喉结艰难地上下滑动,似乎每一次呼吸都要逼退即将涌出的泪水,最终只剩下一句急促的气音。
宋时序一把搂过她的腰,将她抱在怀里,出了大门,上了去往岸边的豪车。
当宋时序抱着她站在岸边时,被海听云喊住:“阿序,我想你消除陆景安全部关于我的记忆。”
海听云盯着陆家别墅的方向,喃喃道:“陆景安,你别想再找到我。”
最后宋时序紧抱着她,一步一步走进了深海之中。
当海听云躺上床不到十分钟,她便听到大门被打开的声音,鲛人的听力是普通人的十倍,与此同时,伴随着开门声的还有一句软糯动听的女声:“你打算什么时候跟她断掉?”
“不着急,我想等她再哭出一批极品粉红珍珠送你,再将她绑到你爸爸的实验室里。”陆景安无情的说出,那一字一句落到海听云的耳中,将她的心烫得千疮百孔。
女人娇羞一笑,随后答应一句:“行,我等你,但是不要我等太久哟。”
“我也不想跟别的女人共用一个男人,更何况,她还是个怪物。”
她话中嫌弃的话让陆景安轻笑一声,下一秒,海听云听到了两人唇齿相依,卿卿我我的声音。
顷刻间,海听云枕头上染湿了一大片。
不知什么时候,她感觉到身后的床凹下去一大片,紧接着一只手搂住了她,将她环在怀里。
耳边传来了陆景安低低的喘息声,像是隐忍克制许久的野兽找到了发泄的对象要将她吃干抹净了般。
不等她反应,腰上的大手便伸进了她的睡衣里,陆景安的指尖发烫,搭在她肌肤上的那一瞬间便让海听云打了个寒颤。
当她感觉到陆景安没停下的意思,下意识便抬手按住了还欲向上的举动。
下一秒,寂静的房间内响起了陆景安的低笑声,语气有些戏虐,挑逗:“动作幅度太大,把你弄醒了?”
海听云没有回应。
可陆景安今夜是不打算放过她,直接起身压在了她的身上,扣住了海听云那双纤细的手,透过窗外的月光,海听云撇到了他手上扣住她双手而暴起的一条条粗壮的青筋。
再对上陆景安那双迷离扑朔的双眸时,她有些恍惚,对面的男人似乎在这一刻十分陌生。
出神之际,陆景安低头的那一刹那,海听云下意识撇过头去。
呼吸也因为紧张变得急促起来。
陆景安略带不满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海听云,你躲我?”
“没......”原想解释的海听云突然想到前几分钟时男人的所作所为,话便梗在了她的喉咙里。
她应该怎么说,说不想吻他早已染上其他女人口红味道的唇吗?
海听云逃避了他那十分炽热的眼神,扭头冷淡道:“我不舒服,今天就算了。”
“不舒服?你真以为自己是人类?还有生理期?”陆景安声音疏离,语气不满,言语激烈。
这话直接激怒了海听云,她猛地回头直视陆景安微微带怒的眼神,语气冷淡,暗含薄怒回应一句:“你一直都介意我们不是同一个物种对吗?”
“当初你白手起家的钱是我给你的!你现在能当老板开公司,都是我给你的本钱,陆景安,你不要忘本!是我这个你看不起的鲛人给你的!”
“是你说要我跟你回家的!是你说的!是你说的!”
海听云从一开始的冷淡,逐渐到后面声音变得尖锐,直至最后咆哮出来。
“够了!”陆景安再一次加重了握住她手腕的力度。
在黑暗的环境下,彼此都能看到对方眸中跳动的火苗。
最后陆景安松开了她的手腕,站在床边整理自己的衣服,套上西装外套后,他冷着脸上下打量我:“海听云,你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我成功是靠自己,不是靠你。”
“在一起这么久,哪次不是你向我求爱,这次我主动,你却给我玩欲擒故纵,贱不?”
“我好不容易接受你的真实身份,难道你不知道每次靠近你,都会有很浓郁的腥味吗?我真的觉得很恶心!”
这些话被海听云听进了心里,她苦笑一声,自嘲般笑笑。
最后陆景安拿着车钥匙离开了别墅,她静静地听到楼下启动豪车引擎的声音,听着那辆车离自己越来越远。
十年中,海听云似乎对陆景安了如指掌,他最在乎的就是他的面子,要是说他白手起家是靠一个女人,他会翻脸。
又似乎不太懂他,毕竟她也是才知道他陆景安根本不爱自己,不过是把她当实验对象。
而现在,她要的就是跟陆景安翻脸,毕竟见到一个虚伪男人的嘴脸,会让她恶心到吃不下饭。
陆景安冷眼看着季暖暖被折磨的样子,没有丝毫动容,
宋时序看着他冷漠的模样,不禁感慨:“陆景安你还真是一个冷漠无情的人,无论是阿云还是这个女人在你眼里不过都是有利用价值的物件而已,有用的时候施舍一点好,没有用的时候丢弃在一边。”
陆景安摇了头,大声呵斥道:“不是的!不是这样的!阿云不是一样,我爱她......”
宋时序一脚踢在他的肚子上,怒吼道:“你有什么资格说爱她?如果不是你,她就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她受到的所有伤害都是拜你所赐!”
陆景安跪在地上,赤红了双眼,哭咽道:“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从前是我利欲熏心忘记了初心,现在我已经知道错了,无论怎么样,我都只要阿云可以回到我身边。”
宋时序像是听到了什么荒唐至极的事,言语间多了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陆景安,你这辈子到死都别想再见阿云一面。”
陆景安跪在地上,攀爬到宋时序的脚,祈求地说道:“我知道你认识阿云,求你让我再见她一面好不好?我不会做出伤害她的事情,只求你让我们再见一面,让我再看看她。”
宋时序挥舞着拳头,一拳打在他的脸上,嘶吼道:“你给我闭嘴!你在这装什么深情!”
陆景安被宋时序按在地上一顿拳打脚踢。
直达宋时序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陆景安艰难地爬起来,跪在地上恳切地哀求道:“无论你怎么打我骂我,我都不会还手,我只求你能让我再见阿云一面,让我当面给她道个歉,我一定用余生好好补偿她。”
宋时序没有多给他一个眼神,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低声骂道:“畜生!”
陆景安和季暖暖被人发现后,两人被送往了医院。
陆景安坐在救护车上,眼神空洞地凝视着前方。
在救护车停下的那一刻,他冲下了车门,不顾医护人员的强烈劝阻,在路边拦下一辆计程车回到了家中。
他依靠着床,瘫坐在地毯上,拿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手中紧握着鳞片,红着双眼。
陆景安将自己整日关在房间里,不愿意出家门,手机丢在一旁,每日打进来的电话他一概不接。
“陆总,陆总你在吗?公司有文件需要你签字!”
助理拼命地敲门,着急地呼喊道。
陆景安却一个酒瓶向门外砸去,怒吼道:“给我滚!什么狗屁公司!什么实验都是假的!还我阿云,如果不是为了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我和阿云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近日来找陆景安的人纷纷被他赶出了门外。
房间里弥漫着烟酒的味道,令人窒息。
陆景安咳嗽不止,他拼命地捂着自己的嘴,一看手中沾满了鲜血。
他的头传来一阵眩晕感,跌跌撞撞地站了起来。
走到楼梯口处想要大声呼喊却无力地晕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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