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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说她不恋爱,竹马操碎心齐时桉楚澄 全集

十一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齐时桉虽然挨了一巴掌,可是在听到他母亲准备和齐忠民离婚的时候,压在胸口好几年的大石头似乎瞬间落地了,楚澄乖巧地站在一旁,在听到闫兰说了那些话之后,默默走到了闫兰身边,轻轻牵住了闫兰的手。齐忠民仿佛受到了什么侮辱一样,弯下腰将几张离婚协议给捡起来,脸色难看到不行,简单看了几行之后将纸给撕毁了。闫兰冷笑道:“明天我会让律师寄一份到齐总办公室,齐总记得签字。”一口一个齐总,让齐忠民的脸色更加难看了,想要开口跟闫兰说什么的时候,却被齐时桉直接挡在了身前……齐忠民自知今晚讨不得半点好,犹豫了一会儿转身就离开了。闫兰整个人坐到了沙发上,黯淡无光的双眼突然都是眼泪,紧接着她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颊,泣不成声。齐时桉皱了皱眉,想要说什么却看到楚澄对自己...

主角:齐时桉楚澄   更新:2025-02-16 14: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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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齐时桉楚澄的其他类型小说《青梅说她不恋爱,竹马操碎心齐时桉楚澄 全集》,由网络作家“十一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齐时桉虽然挨了一巴掌,可是在听到他母亲准备和齐忠民离婚的时候,压在胸口好几年的大石头似乎瞬间落地了,楚澄乖巧地站在一旁,在听到闫兰说了那些话之后,默默走到了闫兰身边,轻轻牵住了闫兰的手。齐忠民仿佛受到了什么侮辱一样,弯下腰将几张离婚协议给捡起来,脸色难看到不行,简单看了几行之后将纸给撕毁了。闫兰冷笑道:“明天我会让律师寄一份到齐总办公室,齐总记得签字。”一口一个齐总,让齐忠民的脸色更加难看了,想要开口跟闫兰说什么的时候,却被齐时桉直接挡在了身前……齐忠民自知今晚讨不得半点好,犹豫了一会儿转身就离开了。闫兰整个人坐到了沙发上,黯淡无光的双眼突然都是眼泪,紧接着她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颊,泣不成声。齐时桉皱了皱眉,想要说什么却看到楚澄对自己...

《青梅说她不恋爱,竹马操碎心齐时桉楚澄 全集》精彩片段


齐时桉虽然挨了一巴掌,可是在听到他母亲准备和齐忠民离婚的时候,压在胸口好几年的大石头似乎瞬间落地了,楚澄乖巧地站在一旁,在听到闫兰说了那些话之后,默默走到了闫兰身边,轻轻牵住了闫兰的手。

齐忠民仿佛受到了什么侮辱一样,弯下腰将几张离婚协议给捡起来,脸色难看到不行,简单看了几行之后将纸给撕毁了。

闫兰冷笑道:

“明天我会让律师寄一份到齐总办公室, 齐总记得签字。”

一口一个齐总,让齐忠民的脸色更加难看了,想要开口跟闫兰说什么的时候,却被齐时桉直接挡在了身前……

齐忠民自知今晚讨不得半点好,犹豫了一会儿转身就离开了。

闫兰整个人坐到了沙发上,黯淡无光的双眼突然都是眼泪,紧接着她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颊,泣不成声。

齐时桉皱了皱眉,想要说什么却看到楚澄对自己摇了摇头,楚澄坐到闫兰身边,两个孩子就这样安安静静陪着她。

……

齐忠民气呼呼走出了小区,夜里的寒风把他吹清醒了一些,这才反应过来刚刚闫兰是真的丢给了自己一份离婚协议,这么多年来, 他虽然心里还有一个詹薇,可是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和闫兰离婚。

突然间闫兰说要离婚,齐忠民竟然有几分的不相信。

闫兰缓和了一些,齐时桉给她倒了一杯热水:

“妈,你做好决定了吗?”

闫兰点点头,接过了热水:“嗯,你没意见吧?”

“妈。”齐时桉蹲到了闫兰面前,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认真说道:

“你儿子已经大了,只要你做的决定,不管什么样,我都会永远在你身后。”

闫兰听到这话,眼泪又止不住流了下来,其实想想,跟齐忠民的这段婚姻,她也不是一无所获,她拥有了一个好儿子。

第二天到了学校,齐时桉和楚澄刚走到教室门口,就看到了齐瑾诚已经站在门口,看到他们两个人,齐瑾诚走了过来。

齐时桉脸色一沉,直至齐瑾诚站在他们两个人面前的时候,齐瑾诚温和开口:

“阿时,我想和你聊一聊。”

楚澄这时候才看到了齐瑾诚的脸上居然有伤口,齐时桉侧头让她先回教室,楚澄有些担忧,目光在两个人身上来回看了看之后,还是先走进教室。

刚走进去,杨悦就十分八卦凑了过来:

“橙子,外面怎么回事啊?”

齐瑾诚和齐时桉的关系,一中没有什么人知道,但是大家都知道,他们两个人这段时间都和楚澄扯上了关系,所以……

楚澄看了出去,就看到两个男生站在走廊处,她看到了齐时桉毫无表情的侧脸,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楚澄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杨悦耸耸肩膀,从书包里拿出了书,身后的刘明浩却开口说:

“我知道,男人聊天不在乎就是女人是和事业,总不能聊学习吧!”

一本正经的模样让杨悦转过身子,狠狠瞪了他一眼:“胡说八道什么呢?”

“我说真的,这话是我跟我爸去酒局的时候听到的,想一想也是有道理的。”

刘明浩听到杨悦接他的话,立刻继续说:“所以说,男人的世界你们男人不懂,来,哥给你讲讲……”

“一边去,谁要听你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杨悦白了他一眼,觉得十分无语,转过身也不打算继续跟他说话。


晚上闫兰煮了一桌子的菜,看着齐时桉和楚澄吃得津津有味,她心里也开心,边跟他们两个说道:

“我下周要去看个展,你们两个好好照顾自己,家里的东西都不用管,刘阿姨每天都会过来收拾,连带着把晚饭也给你们煮好。

齐时桉,你要好好照顾橙子,橙子,你刚到北城来,有什么不适应的一定要跟兰姨说,跟他说也好,对了,兰姨今天给你买了两套秋衣秋裤,已经洗干净了,待会拿给你。”

闫兰看着乖巧的楚澄,真是越看越喜欢,只不过突然想到了自己的闺蜜,心中有点难过。

听到楚澄对自己说了谢谢,闫兰又夹了一筷子菜放到了楚澄的碗里:

“你这孩子说什么谢,你就是我亲女儿……”

“咳咳……妈!”

闫女士的话吓的正在吃饭的齐时桉差点把饭喷出来:“什么亲女儿,你胡说什么呢?”

什么亲女儿?!

齐时桉真是服了闫女士,以前说是儿媳妇,现在变成亲女儿,这日后要让自己怎么和小橙子表明心意?

闫兰突然反应过来,看了来看自己的儿子,笑出声:

“不是亲女儿不是亲女儿,不过和亲女儿没有什么两样,橙子,咱们就是一家人。”

这话说得……楚澄都不好意思了,怎么会不知道兰姨话里的意思是什么,只是她也不敢吭声,有些害羞,拿着碗又赶紧吃了几口饭。

齐时桉的耳尖也微微红了,夹了饭菜给闫兰:“妈,您多吃点饭吧!”

少年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对面的女孩,恰好她也抬起眸子看向了自己,两个人都是顿了顿,慌乱别开了眼。

楚澄的心也加快跳了跳,小心翼翼藏住了自己的心事。

就在这时候,闫兰的手机响了,她刚接听就听到了齐忠民的咆哮声:

“你怎么管教你儿子的?天天就知道给我捅娄子,他好端端的去举报人家江家的小舅子干什么?

江家的人给我打了电话,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闫兰被他吼得一愣一愣的,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甚至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刚想开口问齐忠民发生什么事,她手里的手机就被齐时桉给夺走了,也不怪齐时桉这么生气,他们坐在一旁都能清楚听到齐忠民在电话那头说得多难听。

“齐忠民,你有事冲着我来,你朝我妈发生脾气?

是我去举报的,怎么?他们江家的人有本事跟你告我的状,没有本事说说他们那小舅子在学校做了什么事么?

我告诉你齐忠民,你有什么怒火就冲我来,别冲着我妈嚷嚷!”

闫兰看到自己的手机被抢了,急得一直拉着齐时桉的袖子:“你这孩子,别和你爸吵……”

楚澄也急忙放下了碗筷,谁知道齐时桉一只手就挡住了两个想要来拿走他耳边手机的人,继续朝着手机那头的齐忠民放狠话。

齐忠民被气得破口大骂,就连“小畜生”那样难听的话都说出来了。

没有想到齐时桉冷笑了一声:“我是小畜生,那你不就是老畜牲。”

“齐时桉!”

闫兰趁着他手一松,连忙抢过了手机,把通话挂断了,看到自己儿子满脸怒气,想要指责他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最终也只是红了眼眶。

齐时桉也冷静了下来,看着闫兰的样子,却不知道要如何安慰,转头开了阳台的门,走了出去。

楚澄急忙走到了闫兰身边,轻轻抚摸她的后背,轻柔开口:

“兰姨……”

“我没事。”闫兰摆摆手,语气却是伤心的:“我也不知道他们父子关系怎么变成这样了。”

楚澄盯着站在阳台的少年的背影,很多话压在心口却不知道要如何开口,只能坐在闫兰身边陪着。

“我没事橙子。”闫兰深吸了一口气,拉过了楚澄的手轻轻拍了拍:“阿时那孩子心高气傲,脾气也不好,他平时也只听你的话, 有空帮兰姨劝劝他……”

“兰姨,我知道的。”

安慰好了闫兰,楚澄穿上外套后,拿了个外套走出了阳台,齐时桉转过身来,女孩已经将外套塞到他怀里:“多大个人了,也不知道外面冷吗?穿上!”

齐时桉看了看手里的外套,抖了抖然后直接把橙子给裹住了:“那么冷的天出来干什么?”

齐时桉的外套本来就宽大,如今披在楚澄身上就像小孩子偷穿了大人的衣服一样。

“你不冷吗?”楚澄把衣服拢了拢,跟少年并肩而站,看着外头的景色,齐时桉摇摇头:“不冷。”

“齐时桉。”

“嗯。”

“答应我,让你不开心的话都不要往心里去好吗?”女孩一双灿若星辰的眸子看向了远处,说出口的话却温暖了少年的心。

刚刚兰姨问,齐时桉和齐伯伯两个人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差,她是知晓的。

其实小时候齐时桉还很崇拜齐忠民,每个男孩子都觉得自己的爸爸是伟大的,齐忠民也不是不疼齐时桉,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随着齐时桉年龄越大,他对齐时桉就越发的冷漠。

后来,大概是快要上初中的时候吧!

那一年齐忠民回北城,把楚澄和齐时桉也带回来齐家老宅玩两天,也正是那一次,彻底让齐时桉恨上了齐忠民。

“橙子,我没事,这么多年不都这样过来了吗?只是我无法忍受他那样对我妈,他怎么对我我都无所谓,他算什么东西,怎么可以那样对我妈?”

齐时桉冷嗤了一声。

楚澄久久没有说话,好一会儿才开口:“不管以后怎么样,哪怕兰姨知道了,至少我们都在她身边,她有你,你就是她最大的底气。”

齐时桉深深吸了一口气,转头看向了楚澄,楚澄也看向了他。

月光下,少女肌肤白皙,眼神清澈,齐时桉喉结微动,忍住了心中的冲动,慢慢伸出手,最后大掌落在楚澄的脑袋瓜上,用力揉了揉:

“嗯。”


原本以为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却没有想到,过了几日,不知道谁先带头说了是非,在学生里面传出了高二的转校生楚澄和高三的学长齐瑾诚在谈恋爱。

明明那天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可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大家都不相信老师们澄清了的事情,反而把那天发生的事情加油添醋变成了各种各样的版本:

“听说了吗?那个高二的楚澄是真的和齐瑾诚在谈恋爱。”

“听说他们以为那个时间段没有人,所以才会在体育馆的储藏室里约会的。”

“诶,我听到的可不是这样,听说是那个楚澄想要追求高三的学长,知道了那个学长要上体育课,所以才故意在那里制造偶遇的。”

“不是吧!我听说就是门坏了,他们被反锁……”

“就你信这样的话!”

一时间流言纷纷,甚至有些男生竟然八卦到跑到高二二班的门口,找人询问楚澄是谁。

“看到了看到了,就是那个,长得挺好看的啊!”

“听说是南方来的,这南方来的女生比咱们北方的女生还勇啊!”

“你说她到底有没有和高三那个男的恋爱啊!要是没有我都想追她了!诶——”

话还没有说完,其中一个说的最欢的男生的脖子被人给勾住了,他侧眼一看,就看到了神色淡淡的齐时桉。

只见齐时桉直接将人用手肘将那男生的脖子勾住,用力一扯把人带到了另外一边。

“齐……齐时桉?”

齐时桉手肘用足了劲,那个男生动弹不得,只能压着腰被他带着走了好几步路。

“你们这么嘴碎?来,说给我听听,刚刚都说了什么。”

这几天的流言蜚语已经让齐时桉烦躁到不行,偏生这两人刚好撞到了枪口上,齐时桉刚准备回到班里的时候就听到了他们的话,心中的额怒气一下就烧了起来。

虽然眼下说话语气似是带着笑意,可是勾住那个男生的手肘却是用了十足的劲,那个男生伸手想要掰开齐时桉的手肘却根本无法掰开。

一同前来的男生有几分慌了,齐时桉的名字他们都知道的,不对,应该说北城一中的人都知道的,之前听说那个南方来的转校生每天都和齐时桉在一起,不过学校这么大,他们也没有亲眼所见。

再加上这几天流言满天飞,大家都以为那个楚澄应该是和高三的学长有关系,这才想着到高二二班看看那个女生究竟长什么样子。

没有想到……

竟然会被齐时桉给抓住了。

“刚刚不是说的欢吗?再特么说些给我听听,让我听听你们都是怎么说她的。”

齐时桉的语气还有模样让两个男生都有些慌了,他们知道齐时桉的一些传闻,高一的时候因为他的性子张狂,别的学校有些不良学生到北城一中堵住放学回家的路,想要找他麻烦。

结果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齐时桉把那几个不良少年打得满地找牙,这事儿当时还闹到了派出所去了,最后调取了监控,是那几个人先动手的,齐时桉完全是正当防卫。

只不过……下手重了些,那几个人都躺医院了。

后来在派出所的时候,齐时桉依旧是那个不羁的模样:

“如果我不保护好自己,今天躺到医院的就是我了。”

从那以后,北城一中的人都知道齐时桉除了成绩好,打架……也很厉害!

“我们,我们也只是听别人说的,就是一时好奇……想过来认识一下楚澄同学。”

齐时桉终于松开了手,却在下一刻将人狠狠推了一把,那个男生后重重的撞到了墙上,疼得龇牙咧嘴,却看到齐时桉指着他:

“都这么大年纪了,说话做事用脑子想一想,到别人教室门口对一个女孩子指指点点,羞不羞?”

说这话的时候,顺带拍了拍那个男生的脸。

“滚!”

看到那两个男生一句话都不敢说,齐时桉说了一句之后,看着两个人匆匆离开的背影,烦躁得深吸了几口气,这学校里的人怎么一个个都那么无聊。

教室里的杨悦也有些担心,转头看着认真做题的楚澄:

“楚澄,你没事吧?”

“我有什么事?”

“这几天到处都在说你的坏话,你……要不找老杨管管?”

楚澄手中的笔依旧飞快抄写着英语句子,头也没抬:

“嘴长在别人脸上,不要理会就好了。”

杨悦突然在心里给楚澄比了一个大拇指,觉得她心理承受能力也太强了吧!

要是自己被别人这样说,指不定已经哭红了眼。

楚澄不是没有听过那些话,只不过那天晚上齐时桉带着自己烧纸后,她也就明白了,别人说的做的她根本无法控制,庆幸的是,她有齐时桉在身边,有他在,她便觉得十分安心。

上课铃声响了。

老杨走进来的时候,身后的刘明浩拍了拍楚澄的肩膀:

“橙子,时哥呢?”

楚澄这才发现,齐时桉还没有回来,眉心皱了皱,跑哪去了?

老杨原本低着头翻着书,刚抬起头要开始讲课的时候,看到齐时桉的空位,指了指:“齐时桉跑哪去了?”

所有人转头看了过去,刘明浩两手一摊:“不知道啊!不过杨老师,他今天有来上课的,所有人都看到的。”

“呼呼呼呼——喂——嘶——”

突然,每个教室连接广播室的音响发出了刺耳的声音,楚澄一顿,听到广播音响传出来的声音,瞬间整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不是齐时桉又是谁!

所有人都寂静了,就听到了男生的声音从广播里传了出来:

“喂喂喂——呼呼呼,你好你好,听得到吗?”

“哈哈哈哈哈——”所有人哄堂大笑,很明显,齐时桉好像不知道要怎么操作那个广播站里的东西,一直在那里“喂喂喂”,过了一会儿,齐时桉的声音重新传出来:

“我简单说两句啊——”

“哈哈哈哈——”

整个学校每一层都发出了笑声,老杨的脸色已经沉黑得不成样子,冲出了教室,其他班的老师也纷纷走了出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楚澄被齐时桉抓着手腕走出校园,凭着多年的了解,她能够感受到眼下齐时桉有多恼怒, 只不过抓着她手腕的手却没有用力,生怕弄疼她。

别人不知道齐时桉为什么这么生气,楚澄却是再清楚不过的,所以现在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齐时桉。

走了一段路,楚澄还是忍不住喊了他一声:“齐时桉!”

齐时桉猛地停下了脚步,深深呼出了一口浊气,转过身看到自己还握着楚澄的手,立刻跟触电一样松开了她:“橙子,我……”

“齐时桉,我都明白的。”楚澄朝他笑了笑,接着说:“他现在已经高三了,不到一年的时间就会毕业了。”

是啊!齐瑾诚已经高三了,齐时桉很快就不会再看到他了。

看着齐时桉不说话,楚澄笑着继续说:“你不是说这附近有家很好吃的火锅店?齐时桉,我饿了。”

听到楚澄的话,齐时桉终于不再想着齐瑾诚的事情,神色也自然了一些,松开的那只手揉了揉楚澄的脑袋,温和说:“走,带你吃饭去。”

……

吃了晚饭两个人回到了齐家。

刚推开门的时候就看到了闫女士正准备往二楼走去,楚澄立刻甜甜开口喊道:“兰姨,我们回来了。”

“哎哟哟,橙子,你怎么回来那么晚?我刚刚才想着要打电话给你呢!饿了吧?兰姨给你下个面吃好不好?”

闫兰从小就把楚澄当成亲女儿一样疼着。

“兰姨,齐时桉已经带我去吃过饭了。”

“妈。”

齐时桉脱了鞋子,朝着闫兰喊了一声,闫兰抬眼淡淡看了过去:“你哪位?”

齐时桉:……

楚澄一看就知道兰姨生气了,立刻挽住了闫兰的手:“兰姨,齐时桉知道自己错了,他今天一直诚恳承认错误,说他离家出走是他的不对,所以要回来跟你道歉承认错误的,是不是啊?”

楚澄朝着齐时桉使了使眼色,若是别人在齐时桉面前说这么一些话,齐时桉只会觉得他有病,可现在……

就见少年走到了他闫女士面前,沉闷开口:

“妈我错了,不该离家出走,让你担心。”

虽然态度一般般,可能让他这样低声下气承认错误的,也就只有楚澄一人了。

闫兰还想说什么,不过话到嘴边还是没有开口,最后气呼呼对着齐时桉说道:

“多大个人了,吵架就吵架,还直接离家出走不回家了,以后要是这样,你干脆永远都不要回来了。”

齐时桉站在那儿,面无表情听着闫兰骂他,楚澄赶紧接着说:

“兰姨,我今天办了入学手续,不过有几个地方需要家长配合签名,你帮我签一下好不好?”

语气有几分撒娇,闫兰叹了口气,如何不知道这是小橙子在帮齐时桉,闫兰看了看齐时桉一眼,就跟楚澄走向了二楼。

齐时桉的家是复式,楚澄的房间在二楼,齐时桉在楼下拿了瓶汽水打开咕咚咕咚喝完之后再上楼,闫兰已经回了自己的卧室里去了。

他推开楚澄的房间,靠在门上:

“小橙子,还缺什么东西你整理一下,明天我给你买去。”

楚澄刚想把行李箱提起来放到墙边,齐时桉已经快她一步帮她将行李箱放好了,楚澄笑了笑:

“我昨天就来了,兰姨帮我把东西都准备的很齐全。”

“什么兰姨给你准备的?”齐时桉伸手弹了弹楚澄的额头:“这里头所有东西都是我给你准备的。”

“真的假的?”楚澄有点不相信,看着穿上粉红色的四件套,又看了看齐时桉,见他朝自己挑了挑眉,楚澄立刻甜甜开口道:

“齐时桉,你最好了!”

少女明媚的容颜就这样撞进齐时桉的心里,他只觉得自己的耳尖微微有些发红,他别开了眸子,伸手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你知道就好了。”

……

齐时桉帮着楚澄江房间简单收拾了一下,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不一会儿门被敲响了,闫兰推门而入。

就见闫兰手里拿着一瓶牛奶走了进来,把牛奶放到了桌面上,开口道:“你爸……这几天去国外出差了……”

听到闫女士提及自己的父亲,齐时桉眉心下意识皱了皱,就听到她继续说:

“你现在这么大了,我也不想整天念叨你,我也不知道你们父子究竟是怎么回事,明明你小时候最崇拜的就是你爸……”

“妈。”齐时桉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有些无奈道:

“你也会说是小时候了,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那些话你说的我都会背了,如果你是想跟我谈齐忠民的事,我不想谈。”

齐忠民就是齐时桉的父亲。

“你这孩子……”

“妈,我还有作业没有写完。”

齐时桉已经拿起了一本书和一支笔,开始学习了,摆明了不想同闫女士继续刚才的话题。

闫兰看着齐时桉的样子,无奈叹了口气,转身走了出去。

齐时桉烦躁的将笔扔在了桌面上,想到他爸,脸上都是冷冽的神色。

突然,门口窸窸窣窣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他突然想到什么,站起来打开门,穿着睡衣的楚澄往后退了一步,她手里抱着一本英语书,有几分被吓到的模样:“齐时桉,你吓了我一跳!”

“你在我门口鬼鬼祟祟干嘛?”

楚澄顿了顿,随后将手里的英语书轻轻晃了晃:“有几个地方不太明白,想过来问问你。”

齐时桉看着她勾起了唇角,用仿佛看穿一切的眼神看着她:“进来吧。”

楚澄走了进去,随意翻开了一页,指着上面几个句型,语气软糯:“齐时桉,你给我讲讲呗!”

齐时桉看了一眼那几个句型,拿起笔在草稿上把几个句子抄了一遍,跟楚澄仔细说了说。

“还有哪里不明白吗?”

“啊?没有了。”楚澄摇摇头,齐时桉后背靠着椅子,看着坐在身边的楚澄:“说吧!究竟找我干什么?”


“爸,自从妈离开后,我以为以后就只有我们父女相依为命了,可是我错了,妈走了,只会让她更加肆无忌惮的欺负我,事实也证明,我想的是对的。

你是她的儿子也是我爸,你口口声声说跟她断绝了关系,可是我知道,一旦有什么事情,你还是没有办法对她置之不理的。

所以我也不想你难做,我以后就留在北城了,不会再回去了,你自己多多保重。”

“阿澄……”

楚康还想要说什么, 楚澄的一句话却让他停下了脚步:

“爸,不要让我恨你好吗?”

小姑娘的一句话,彻底让楚康的脸色瞬间变白了,看着楚澄离开的背影,他无助的坐在了椅子上,垂下了头,整个人是深深的垂败感。

楚澄走出了酒店,整双眼睛已经都红透了,楚康不知道,他说的那些话,就像把她再一次拖进了那天晚上的深渊一样。

她走到了酒店外面的一处歇脚处,靠着墙角慢慢蹲了下来,紧紧抱住了自己,泪水就这样一颗一颗往下掉落。

从楚澄懂事以来,,她就不喜欢自己的奶奶。

不,应该说,她的奶奶也不喜欢她。

小时候楚澄不懂事,以为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好才会惹得奶奶不喜欢自己,她也曾问过妈妈,可是妈妈却温柔的告诉她,楚澄什么都没有做错。

小小的楚澄就这样在疑惑中长大了,后来长大后她才知道,原来爸爸家里的家境并没有妈妈的家境好,爸爸是农村出来的孩子, 靠着自己在大城市站稳了脚跟,把奶奶接到了大城市里来。

后来遇到了妈妈, 跟妈妈结婚了,可是奶奶那种重男轻女的观念深深植入在脑海中,她一直嫌弃楚澄是个女孩子,一直明里暗里说楚澄的妈妈是个肚子里怀不上男种的没用人。

楚妈妈一开始还敬她是自己的婆婆。可是后来,发现不管怎么做自己的婆婆简直是不可理会,甚至还窜唆楚康和自己离婚,一气之下,楚妈妈也跟楚康说清楚,日后再也不同他妈妈往来。

楚康在别的事情上倒是聪明,可偏偏在婆媳关系这事上就只有愚孝,他爱自己的妻子,却也觉得自己的母亲把自己拉扯大不容易,一直不愿意表明自己的态度,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这么多年来,就一直夹在中间两头不讨好,甚至觉得自己很是委屈,他妈妈在外面到处说楚澄的妈妈坏话的时候,楚康也只是假装听不到,甚至反过来安慰自己的妻子说不要往心里去就好。

虽然这些年都是这么闹着,可是楚澄的奶奶多少还是忌惮楚澄妈妈的,毕竟楚妈妈不是任人拿捏的人,软硬不吃。

后来,楚妈妈因为患了癌症晚期,从发现到离世不过短短几个月时间。

楚澄伤心欲绝,却万万没有想到,妈妈离开以后,她的奶奶竟然会丧心病狂到那个地步。

就在这时候,楚澄模糊的视线中出现了一双干净的球鞋,楚澄抬起了头,齐时桉就这样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橙子!”

齐时桉慌里慌张把她扶了起来,满眼都是担忧:“怎么回事?”

楚澄站了起来,擦了擦眼泪,问他:“齐时桉,你怎么在这里?”

“我想着过来等你,接你回去……发生什么事了?”

齐时桉原本想要回家的,可是却觉得橙子的反应让他放心不下,于是就跟着来了,问清楚了楚澄在哪里吃饭之后急匆匆赶来,就看到了现在这个场景,心一下就揪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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