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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飞花满天萧婉瑜晏明昭后续+全文

萧婉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们不用慌张,草图我已经呈上去了,因着这次的宏图巨制比往年都要繁琐许多,制作之初我就向上面申请了推迟半月提交。”“宫里的人,已经同意了。”萧婉瑜和凤姐相视一眼,两人同时松了口气。凤姐嗔怪的看向柳娘:“你怎么不提前和我们说,害我们提心吊胆半个多月。”尤其是临到递交绣品的日子,她们的心中更是惶恐焦虑。唯恐交不上绣品,被朝廷问责。柳娘摇着团扇,盈盈一笑。“我这不是怕你们不抓紧时间,给你们添加几分紧张感,以免你们真的完不成任务不是,不然我怎么会一直对你们不闻不问。”凤姐故作生气的锤了她一拳:“就你会戏耍我们。”萧婉瑜放下心来,对柳娘说了一下自己的进度。“绣品还剩下十分之一,半个月的时间足矣。”这次绣品工艺复杂,若柳娘没有申请半个月的宽限,...

主角:萧婉瑜晏明昭   更新:2025-02-19 14: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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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婉瑜晏明昭的其他类型小说《花飞花满天萧婉瑜晏明昭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萧婉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们不用慌张,草图我已经呈上去了,因着这次的宏图巨制比往年都要繁琐许多,制作之初我就向上面申请了推迟半月提交。”“宫里的人,已经同意了。”萧婉瑜和凤姐相视一眼,两人同时松了口气。凤姐嗔怪的看向柳娘:“你怎么不提前和我们说,害我们提心吊胆半个多月。”尤其是临到递交绣品的日子,她们的心中更是惶恐焦虑。唯恐交不上绣品,被朝廷问责。柳娘摇着团扇,盈盈一笑。“我这不是怕你们不抓紧时间,给你们添加几分紧张感,以免你们真的完不成任务不是,不然我怎么会一直对你们不闻不问。”凤姐故作生气的锤了她一拳:“就你会戏耍我们。”萧婉瑜放下心来,对柳娘说了一下自己的进度。“绣品还剩下十分之一,半个月的时间足矣。”这次绣品工艺复杂,若柳娘没有申请半个月的宽限,...

《花飞花满天萧婉瑜晏明昭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你们不用慌张,草图我已经呈上去了,因着这次的宏图巨制比往年都要繁琐许多,制作之初我就向上面申请了推迟半月提交。”

“宫里的人,已经同意了。”

萧婉瑜和凤姐相视一眼,两人同时松了口气。

凤姐嗔怪的看向柳娘:“你怎么不提前和我们说,害我们提心吊胆半个多月。”

尤其是临到递交绣品的日子,她们的心中更是惶恐焦虑。

唯恐交不上绣品,被朝廷问责。

柳娘摇着团扇,盈盈一笑。

“我这不是怕你们不抓紧时间,给你们添加几分紧张感,以免你们真的完不成任务不是,不然我怎么会一直对你们不闻不问。”

凤姐故作生气的锤了她一拳:“就你会戏耍我们。”

萧婉瑜放下心来,对柳娘说了一下自己的进度。

“绣品还剩下十分之一,半个月的时间足矣。”

这次绣品工艺复杂,若柳娘没有申请半个月的宽限,她倒真的完不成任务了。

最后两个月,她几乎日夜不停。

除了吃饭休息都在赶工。

她的辛苦,柳娘看在眼里,原本她白皙的脸都熬成了蜡黄色。

她心疼的拉着她的手:“知道你这段时间辛苦,今日我请你们去新开的刘记饭庄吃饭补偿一下怎么样?”

“今天就当休息半天,再忙也要吃饱喝足才行。”

萧婉瑜为了绣品的事情,已经几个月没出过门了,平日里买菜也是让凤姐出门买回来,她只负责做饭。

也确实该出门透透气了,反正能在期限内完工就行。

“好。”

凤姐沾了她的光,三人一起前往饭庄吃饭。

只是等饭菜上来时,她尝了两口就忍不住说。

“吃久了婉瑜做的饭菜,嘴巴都被养刁了,现在再吃外面的这些饭菜都觉得不合胃口。”

柳娘有些惊讶:“婉瑜还会做饭?”

萧婉瑜点头。

“会一些。”

凤姐咽下嘴里的饭菜,替她宣扬:“婉瑜的饭菜也是一绝,就算她不做绣娘,自己开个小店子,生意肯定也络绎不绝。”

“就是我们整个苏州城,恐怕也找不出比她做的还要还吃的。”

萧婉瑜被她夸得不好意思,连忙解释。

“没凤姐说的那么好,不过是会做两个小菜罢了。”

她的厨艺虽好,但她并不想引人注目。

凤姐以为她只是不好意思,拍了拍她的肩:“婉瑜,你不用这么谦虚,我再没吃过比你做的还要好吃的饭菜了。”

柳娘见她如此夸耀,笑着对萧婉瑜说。

“凤姐这般夸你,等你绣品完工了,我也要厚着脸皮去你家尝尝你的手艺。”

萧婉瑜没推辞,笑着答应。

三人就这么说说笑笑的吃完了一餐饭。

饭后,大家就各自回家。

萧婉瑜也继续着每天埋头苦干的日子,直到月中绣品完成她才长长舒了口气。

柳娘看着绣品赞不绝口。

看着累极了的萧婉瑜,更是直接给了她两个月的休息时间,中途还去她家吃了几次饭,发现味道确实不错。

而萧婉瑜,一连休息了两个月,整个人也活了起来。

到了六月她照旧准备去柳娘的铺子里,拿些绣品回来刺绣。

可刚一打开门,她就看到一位不速之客——

晏明昭。


“我知道了,你走吧。”

晏明昭怔怔的看着她,整个人都要碎了。

声音更是含着哽咽:“婉瑜,我真的知道错了,只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愿意用自己的一生去弥补。”

“好吗?”

佛子红了眼眶,落下几滴清泪。

萧婉瑜眼神无波:“感情是一次性的,有了裂痕就再难修补。”

“回去吧,无论从前种种如何,曾经的那个萧婉瑜都已经死在了上一个冬天,如今的一切不过是刻舟求剑。”

“不,不会的。”

晏明昭上前想握住她的手,却被避开了。

他的心,也空了一瞬。

似乎有些东西已经无可挽回了。

萧婉瑜走到门口,又将门敞开。

“说清楚了,就走吧。”

晏明昭不愿意离开,他还没求得她的原谅,他不能走。

“婉瑜,我……难道就真的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你要什么,你想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他希冀的看着她,眼睛也带着哀求。

萧婉瑜转身,朝房间里走去:“我希望你别再来了。”

说完,她进到房间里,“砰”的一声将门关上。

将晏明昭隔绝在门外,也把他彻底隔绝在自己的世界之外。

当初既然选择离开,她就从未想过回头,更没想过再与他和好。

错了就是错了。

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有从来一次的机会。

晏明昭站在院子里看着她的房门,眼眶一阵酸涩刺痛,六月的骄阳已经照的让人睁不开眼。

不知站了多久,他才默然离去。

听到关门声响起,萧婉瑜也只是朝门口看了一眼,多余的动作再也没了。

过了一会儿,她才放下手里的绣品,起身准备出门去万绣阁。

一开门,大门就被人再次推开。

她怔了一下,以为是晏明昭折返回来,见是凤姐进门她的心不由松了口气,

“凤姐。”

凤姐见她好好的站在屋檐下,也暗自松了口气。

她进院将门关好,快步走到萧言的身边询问。

“刚刚我看到一个白衣佛子从你的门里出去,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怎么回事?”

“我担心你出了什么事,放下手里的东西就连忙赶过来瞧瞧。”

萧婉瑜心里一暖。

她笑着说:“没什么事,不过是一个苦修的佛子,过来问我讨口饭吃,我没东西给他,他就走了。”

凤姐愣了一下,半信半疑开口。

“现在修行的佛子都生的这么俊俏了吗?”

萧婉瑜被她的话逗笑。

笑完,她换了话题:“今日你去绣阁领了绣品吗?我被刚刚的僧人耽误,还没来得及去,你若是没领我们就一块儿去领。”

“我刚领回来,你的那份我也帮你领回来了。”

凤姐说着,就朝门口走去。

“你在家等着,我现在去给你拿。”

不等萧婉瑜说话,她就已经走出门,朝着自家走去。

没一会儿,凤姐垮了一个竹篮就回来了。

她进门后先将大门关好,又拉着萧婉瑜的手走到屋子里,将房门紧紧关上。

才掀开竹篮,拿出里面的东西递给她。

竟是几块金子。


子夜。

金蚕蛊的药效彻持续发力,萧婉瑜蜷缩在床上,浑身上下翻江倒海的绞痛。

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能安眠,直到次日清晨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而这一整晚,晏明昭都没回来。

翌日,萧婉瑜虚弱起床,喉间一阵翻涌。

“咳——”

她猛地一咳,吐出一口乌血。

看着手帕上刺目的红,她知道自己大限将至。

真好,一切都要结束了。

晌午时分,晏明昭回来了。

他手中带着一大束冬日腊梅,红艳似火。

“婉瑜,我们约定七日之期今晚就结束了,王府的主院也已经修缮完毕,今日我们就回王府,完成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说着,他情深意切的将红梅花束递到萧婉瑜怀中。

“我们成婚的喜服都命人妥善保存着,今晚的洞房花烛,我给婉瑜准备了惊喜,一定让你成为最美最幸福的新娘子。”

萧婉瑜接下了红梅,平稳住气息。

“好,我也给你准备了惊喜。”

洞房花烛夜的亡妻,那一整本死亡回忆录,还有那一口迎亲送葬的黑棺。

希望‘良辰吉时’,这个男人不要太惊讶。

靖王府。

萧婉瑜回来之时,王府主院已经挂满了红绸灯笼,处处洋溢着喜气的氛围。

婚房内,囍字贴满窗柩,红檀木床悬挂着大红帷幔。

此情此景,和萧婉瑜七日前嫁入王府时一模一样。

她看着男人亲自在喜被上铺着早生贵子的花生红枣,一时有些恍惚。

好像,真的有了家。

可惜,一切都是水中花月。

风一吹就会散去,消失的无影无踪。

囍烛点燃,烛光摇曳。

晏明昭拉着萧婉瑜在梳妆台前坐下,亲自为她梳发描眉。

一个下人敲响了房门:“王爷,属下有事禀告。”

晏明昭手心一顿,将梳子放下。

“婉瑜,我去去就来。”

萧婉瑜看着他大步朝门口走去,门外的心腹在他耳畔低语。

隐约听见‘萧二小姐’几个字,萧婉瑜攥紧了手心。1

不过片刻,晏明昭走了过来。

“婉瑜,我的佛珠忘在了萧府,那是我们的定情信物,我不想今晚有遗憾,要折回去取一趟。”

“你等等我,等我回来一起共度良宵……”

萧婉瑜垂着眼帘,摩挲着桌上的木梳。

“早去早回。”

“等我。”

晏明昭在萧婉瑜额前落下一吻,匆匆离开。

他走后,府中丫鬟为萧婉瑜梳发打扮。

“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地。”

“过了今夜,王妃和王爷就要比翼双飞,共结连理枝了。”

听着丫鬟的谬赞,萧婉瑜脸上没有太多表情。

“我自己来梳。”

她接过丫鬟手中的木梳,从头顶缓缓落下。

一梳梳到尾,二梳百岁无忧,三梳万事顺遂。

这是今夜,她给自己的祈福和祝愿。

酉时四刻,晏明昭依旧没有回来。

丫鬟们为萧婉瑜换上喜服,焦急地看着门外,盼着王爷归来。

但萧婉瑜却吩咐。

“把后院那口迎亲黑棺抬进来。”

丫鬟们诧异,面面相觑。

“夫人,今日这么喜庆的日子,为何要带那么晦气的东西进来?”

萧婉瑜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轻抿胭脂,将苍白唇色染红。

“我嫁入王府,来时躺的就是这棺材,有何晦气?”

丫鬟顿时噤声,立即喊人将黑棺抬入房里。

戌时三刻,吉时已过。

晏明昭依旧不见人影。

萧婉瑜知道,自己今晚等不到他了。

无妨,她等的也不是他。

而是金蚕蛊虫的最后一次毒发。

左心口一阵细密连绵的悸痛,好似无数虫子在一点点啃咬她的心脏。

萧婉瑜深吸一口气,平静屏退所有下人。

然后在桌前执笔写下一封和离书。

她希望自己以兰陵萧氏的身份死后,也是一个自由身,而不是靖王府的亡魂。

不再是谁家的女儿,也不是谁的姐姐,更不是谁的妻子。

她只是萧婉瑜。

摘下腕上的佛珠,萧婉瑜把它跟和离书摆放在一起。

自此往后,他们再无瓜葛。

亥时三刻,萧婉瑜体内的金蚕蛊再次发作。

她五脏六腑几乎痛得痉挛,但还是吃力拿起死亡回忆录。

“噗——”

一口乌血吐出,染红了地面,染红了嫁衣,染红了回忆录的最后一页。

她混着血写下最后几笔。

晏明昭,今日这场迟来的洞房花烛夜,便是我的死期。

往后你不必担心我会妨碍萧婠月的幸福。

佛珠还给你,我们之间的种种纠葛也到此为止。

佛祖在上,今生来世,信女一愿不再做兰陵萧氏,二愿与晏明昭永不相逢,三愿不入祖坟。

又是一口乌血喷涌而出,染红了黝黑的毛笔。

铜壶滴漏‘嘀嗒’作响,子时即将来临。

萧婉瑜一阵头晕目眩,视线逐渐模糊。

心脏的跳动越来越迟缓,脏腑里的绞痛伴随着灼烧之痛感几乎要将她湮灭。

她撑着一口气,一步一趔趄挪到黑棺边,再躺了进去。

看着狭小逼仄的空间,她竟有一种安心的感觉。

“嘀嗒——”

一声冗长的水声落下,子时到。

萧婉瑜抹去嘴角的血,拼尽最后一丝力气缓缓移动棺盖,将棺材彻底合上。

咚——咚——

心跳声缓慢停歇。

萧婉瑜放在棺盖边缘的手缓缓坠落,闭上了双眼。

晏明昭,再见了。

再也不见……

“嘭!”

房门被人从外推开,一身喜袍的晏明昭走了进来。

“婉瑜,我回来了!”


搀扶着萧婉瑜的海棠看着接亲的队伍,忍不住质问:“靖王府这是什么意思?靖王爷不来接亲还拿一口棺材来?”

靖王府的李管家出声解释:“萧小姐,今日婚礼是王爷的最后一难,只要您躺进黑棺,抬回王府和王爷拜堂成亲,王爷才算彻底还俗。”

闻言,萧婉瑜心底五味杂陈。

晏明昭的九九八十一难,竟然是让用黑棺当迎娶她的喜轿。

海棠正想反驳李管家,被萧婉瑜拉住。

“算了。”

就当是提前体验一下,死后躺在棺材里是什么感觉。

反正再过几日,她便不再是萧婉瑜了。

萧婉瑜在棺材里躺下,沉闷的棺盖阖上。

她掀开盖头,看着黑漆漆的棺盖,耳畔隐约听见外面的嘲讽议论声。

“妹妹八抬大轿出嫁,姐姐却是黑棺迎亲,真晦气!”

“兰陵萧氏的脸都被这嫡长女丢尽了!”

萧婉瑜苦涩一笑,蜷紧了手心。

晦气也好,风光也罢。

再过几日,她便不再是兰陵萧氏,无需在意丢谁的脸了。

靖王府。

萧婉瑜被人从棺材中放出来,喜婆搀扶着她跨过火盆进入喜堂。

拜堂成亲时,萧婉瑜却发现身侧空无一人,喜蒲上放着一只系着大红花的公鸡。

“喔喔喔——!”

萧婉瑜心下一寒,正要掀开盖头。

抬手间却被一双大手握住,晏明昭的声音在耳畔传来。

“婉瑜莫怕,这是以公鸡代娶,拜堂完毕,我还俗的最后一难就彻底结束了……”

萧婉瑜震惊,晏明昭竟要她与公鸡鸡拜堂成亲!

这到底是他的还俗之难,还是对她的羞辱?

萧言站攥紧手,深呼吸一口气。

只要忍过这七日,一切就结束了。

她在喜蒲上跪了下来,和一只鸡拜了堂。

入夜,晏明昭在喜娘的一声声祝福中挑开萧婉瑜的红盖头。

晏明昭没穿喜服,依旧是一身朱红袈裟,手上挂着一串佛珠。

像极了悲天悯人的活佛。

他遣退下人,看着萧婉瑜的眼神带着欣喜和赤诚。

“婉瑜,我是为你还俗,所以最后一难需要委屈你。”

“不过八十一难终于结束了,往后我们能像一对寻常夫妻一样幸福在一起,真好。”

他信誓旦旦的承诺,让萧婉瑜心里发堵,一句话都说不出。

如若不是亲耳听到他对萧婠月的情意,此刻她定会感动落泪。

萧婉瑜转移了话题,看向一旁的囍烛:“我……”

她刚要开口,晏明昭又说:“婉瑜,虽然我已经还俗,但按规矩我要成婚七日后才能破戒。”

“所以……我暂时不能和你同房。”

萧婉瑜怔了一下。

她摩挲着自己手腕上的那串佛珠,扯了扯嘴角:“没关系,刚好我今天来了月事,也不方便。”

话音刚落,她明显感觉到晏明昭松了口气。

“好,那我暂时先睡书房,等七日后我定还你一个美满的洞房花烛夜。”

“嗯。”萧婉瑜点头。

七日后只有靖王府亡妻,不知那时他要如何给自己洞房花烛夜。

晏明昭走后,门外候着的海棠红着眼进来,替萧婉瑜抱不平。

“今日王爷实在太过分,他不跟您拜堂,也不跟您洞房,奴婢觉得他根本不是真心想娶您……”

萧婉瑜拆去头上的凤冠,轻声道。

“再过几日我就走了,晏明昭是不是真心娶我都没关系。”

这一走,她将彻底摆脱兰陵萧氏的身份,离开京城,也离开晏明昭……

烛火摇曳。

萧婉瑜褪下婚服,伏在案前拿出一本日志,研墨执笔落字——

晏明昭,当你看到这本回忆录时,我已经死了。


李承乾的话犹如一道惊雷,狠狠劈中了萧婠月。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你……你说什么?”

李承乾要休了自己?他要休妻?!

她顾不得身上的冷意和痛楚,跌跌撞撞的走到他身边质问。

“你要休了我?”

李承乾眼底没有丝毫波澜。

“是,你这样不安于室的女子我李家不敢要,你还是回你的萧家吧。”

若是上次带萧婠月离开,他的心底还有一些旧情。

今日再来,他的心彻底死了。

勾三搭四的女人,他不会要,更不会给自己带绿帽子。

几次三番的往王府里面跑,他不是傻子,她以为自己真的看不出她心里的小算盘吗?他只是还念着旧情罢了。

萧婠月彻底慌了神,她扯住李承乾的衣袖。

“承乾,你听我解释,这一切都是误会,是王爷他……”

说着,她的眼泪就落了下来。

像是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

李承乾看到没看一眼,甩开她大步走了。

走前丢下了冰冷的几句话。

“萧婠月,从前我爱你愿意相信你,但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你我之间早就没了信任,也没了感情。”

“今天后,你我连路人都不是。”

当初为了娶她,他甚至愿意放弃赵郡李氏的继承者身份,可她却让自己颜面扫地,现在二房和三房的人都笑他连个女人都看不住。

萧婠月看着他渐渐离开的身影,想要上前追去。

却一个踉跄,狠狠跌在地上。

周围看热闹的百姓,早就围了一群。

谁都没想到,竟看了这么一出大戏,见萧婠月跌在地上没人同情,反倒有几位大嫂感同身受的为已逝的萧婉瑜气愤。

“没想到这萧二小姐这么不要脸面,竟然勾搭姐夫!”

“是啊,萧大小姐去世还不够百天,妹妹竟然就想取而代之。”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我看萧二小姐就是嫉妒姐姐,姐姐的东西都要抢过来,她现在的夫君先前就是指给她姐姐的,是她使了计策才抢来的。”

众人见又有秘闻,顿时都附上去追问。

萧婠月听着那些夫人嚼舌根,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她眼神阴翳的盯着刚刚说话的几位妇人:“你们胡说什么!若是再敢乱嚼舌根,我就让人拔了你们的舌头!”

众人顿时噤声,互相对视一眼,彼此心领神会的散了。

萧婠月还想再说什么。

但一阵冷风吹过,她冻得打了个寒战。

这天,实在太冷了。

天上又开始飘雪,李承乾不要她,她只能先回萧府。

深一脚浅一脚的朝着萧府走去,但没走两步,就遇到了一群衙役要抓她。

被人毫不怜惜的缚住双手,她疼的大喊大叫:“你们干什么!大白天难道要强抢良家妇女吗?”

“我是兰陵萧氏的二小姐,你们竟然敢绑我!我让我爹砍了你们的脑袋!”

先是被晏明昭扒了衣服丢出府门,又被李承乾休妻,现在连一群小小的衙役都敢对她不敬。

她再也忍不了了,死死盯着这群人。

等着他们诚惶诚恐的把自己放开。

可为首的衙役只冷峻的看了她一眼:“我们抓的就是萧二小姐萧婠月!萧府涉嫌贪赃枉法数百万两,还有科考中收受贿赂徇私舞弊,数罪并罚当诛九族!”

“陛下隆恩,念在萧氏祖上功德,萧氏一族全部流放宁古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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