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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弃渣夫后,她成了传奇绝美大佬邵瑜顾遥烨 番外

夏雨声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还是以前那个谦逊有礼,与人和善的纪子煊吗?邵瑜愣怔地看着他,心情复杂。她实在是挣脱不可牢如铁钳的纪子煊,只能放缓语气,认真道:“这样,纪子煊,我们去那边坐下来谈谈,好吗?”“呵呵,你想说什么?不过是要离开我,想要继续读书。阿瑜,我刚刚给过你机会的,我说过我们可以在外面租房子,让你还和以前一样。可你不同意,我只能让你退学了。”此刻,纪子煊钻了牛角尖,坚持认为只要邵瑜不上学了,他们就能回到以前的日子,不管邵瑜说什么,他都充耳不闻。“纪子煊,你放开我!我是不会退学的!”见他魔障了,邵瑜也顾不上那么多,对着他的手,就用力咬了下去。她若是急了,可是能将人贩子都咬出血的!一瞬间,纪子煊痛到松开了手,将邵瑜挥倒在地,脸色阴沉可怖地看向她。“邵瑜...

主角:邵瑜顾遥烨   更新:2025-02-21 15: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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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邵瑜顾遥烨的其他类型小说《抛弃渣夫后,她成了传奇绝美大佬邵瑜顾遥烨 番外》,由网络作家“夏雨声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还是以前那个谦逊有礼,与人和善的纪子煊吗?邵瑜愣怔地看着他,心情复杂。她实在是挣脱不可牢如铁钳的纪子煊,只能放缓语气,认真道:“这样,纪子煊,我们去那边坐下来谈谈,好吗?”“呵呵,你想说什么?不过是要离开我,想要继续读书。阿瑜,我刚刚给过你机会的,我说过我们可以在外面租房子,让你还和以前一样。可你不同意,我只能让你退学了。”此刻,纪子煊钻了牛角尖,坚持认为只要邵瑜不上学了,他们就能回到以前的日子,不管邵瑜说什么,他都充耳不闻。“纪子煊,你放开我!我是不会退学的!”见他魔障了,邵瑜也顾不上那么多,对着他的手,就用力咬了下去。她若是急了,可是能将人贩子都咬出血的!一瞬间,纪子煊痛到松开了手,将邵瑜挥倒在地,脸色阴沉可怖地看向她。“邵瑜...

《抛弃渣夫后,她成了传奇绝美大佬邵瑜顾遥烨 番外》精彩片段


这还是以前那个谦逊有礼,与人和善的纪子煊吗?

邵瑜愣怔地看着他,心情复杂。

她实在是挣脱不可牢如铁钳的纪子煊,只能放缓语气,认真道:“这样,纪子煊,我们去那边坐下来谈谈,好吗?”

“呵呵,你想说什么?不过是要离开我,想要继续读书。阿瑜,我刚刚给过你机会的,我说过我们可以在外面租房子,让你还和以前一样。可你不同意,我只能让你退学了。”

此刻,纪子煊钻了牛角尖,坚持认为只要邵瑜不上学了,他们就能回到以前的日子,不管邵瑜说什么,他都充耳不闻。

“纪子煊,你放开我!我是不会退学的!”

见他魔障了,邵瑜也顾不上那么多,对着他的手,就用力咬了下去。

她若是急了,可是能将人贩子都咬出血的!

一瞬间,纪子煊痛到松开了手,将邵瑜挥倒在地,脸色阴沉可怖地看向她。

“邵瑜!”

他怒吼一声,眼神喷火,捂着手向邵瑜走去。

谁知这时,一道高大的身影突然出现,挡在了两人中间。

“这里是学校,有什么事,可以坐下来谈。”

低沉发磁性的声音,带着隐隐威压,让纪子煊不由一愣。

他拧眉看向面前的男人,目光瞬间被那金光闪闪的一排奖章吸引。

只要在军队里呆过的人,才知道这些胸章有多么珍贵,那都是一次次浴血奋战,将生死置之度外用命换来的!

再看男人肩上的两杠三星,纪子煊当即收起狠厉的神情,站起板板正正的军姿,并尊敬地将手抬起敬礼。

“首长好。”

见他如此标准的军人仪态,顾遥烨点了点头,心底对他多了几分注意。

“嗯,你和这位女同学之间有什么问题吗?如果需要调节,我愿意帮忙。”

“谢谢首长好意,都是夫妻间的小事,还是不耽误您的时间了。”

夫妻?

想到在邵瑜行李里的半张照片,顾遥烨表情微变,张了张口,又觉得这是人家两人的家事,他确实不好插手,便颔首道:“嗯,既然如此,那你们两人自己解决。不过这里是学校,是学习的地方,你刚刚的行为实在不妥,不管是什么事,都不应该打扰到别人。”

“是,首长。”

面对长官,纪子煊本能地服从,将目光转向邵瑜时,也没了先前的强硬态度,语气放柔道:“阿瑜,这样,你若是不想退学也可以,还是和我先前说的一样,你搬出宿舍,咱们去外面租房子,你和以前一样走读。这样总可以了吧?”

“纪子煊,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们没有领证,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面对邵瑜幽深不见底的墨眸,纪子煊心里咯噔一下,好似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心间溜走,再也无法触及。

“阿瑜!不要胡闹,如果你是因为我没有和你领证,所以再闹情绪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和你去领证。”

说着,纪子煊瘸着腿向邵瑜走去,想要拉住她的手。

可这一次,已经再也无法心软,彻底决心要与纪家斩断所有关系的邵瑜,又怎能让他如愿。

只见她快速向后退了几步,让两人之间时刻保持三米距离,冷声道:“纪子煊,我已经说得够清楚了,就算你去教务处给我办理退学,你也是没有理的。因为我的户口本上只要我一个人,为了也只有我能为自己做主!”

末了这句话,她将这些年所受的委屈和忽视,用尽全力地喊了出来。


丈夫和房子都是她的,她就算回来,也不过是被扫地出门的结局而已。

想到未来可以和纪子煊有大把单独相处的机会,周雪妍眼底笑意更深,隐在阴影下的面容也不再和往日一样温柔贤淑,反而透着一股令人发寒的阴狠感。

杨兰芬看到这一幕,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更是不喜。

忽然,她想到这个女人还欠着医疗费,猛然坐起身,先去看收在柜子里的家用。

看到里面零散的十几块钱,她松了一口气,转而冷声问道:“你是用什么交的医药费?”

“哦,你说那个啊。我是因子煊受伤的,自然要你家出钱了。”

“你.......”

杨兰芬脸色一沉,记起自己之前曾告诉过周雪妍,说她一直提防着邵瑜,所以家里的大钱在她那里。

她紧张地向床边走去,伸手在褥子下摸了一遍,瞬时激动地将褥子掀起来。

看到空空如也的床板,她身体颤颤巍巍地栽坐在椅子上,捂着心口,指着周雪妍,骂道:“你这个贼,把钱还给我!”

“杨阿姨,你别生气,我也是没有办法。那么多人围在门口,要是让谁传到了军区领导那里,对子煊不好,所以我才用了这钱。不过我就用了三百块,两百我的医药费,一百是你昏迷时,医生给您做急救的费用。”

说着,周雪妍拿出剩下的七百块递给杨兰芬,体贴道:“杨阿姨,你看,剩下的钱在这里,我没有动。”

“那您休息吧,我去给您做饭了。”

周雪妍带着姚瀚离开,独留下杨兰芬一个人气到心绞痛。

“小宝,妈妈带你出去买饼干吃,好不好?”

“好!”

院子里,周雪妍从口袋里拿出崭新的一百块,喜不自胜。

以后这个家,就都是她的了!

老太婆兜里那七百块,也迟早给她骗到手!

此刻,杨兰芬坐在屋子里,看着手里的七百块,无比懊悔没有听邵瑜的话,早早让这个女人搬走。

同时,她更痛恨自己瞎了眼,竟没有看出周雪妍的真面目!

悔恨的眼泪从她的眼角流下,却是于事无补,覆水难收了。

......此时,去往北平的火车上,邵瑜抱着背包打瞌睡。

列车员推着售货车路过,不小心撞到了她的小腿,将她惊醒。

“将腿收一收。”

“抱歉。”

邵瑜将腿缩起,只觉一阵腰酸背痛。

看着人挤人的车厢,她腰酸背痛,又不敢离开去卫生间,害怕再回来,位置就会被人抢了去。

她有些后悔,没有和栗锡文搭伴一起,两个人一起,总归是能有个照应。

不过想到先前纪子煊对人家的质疑,她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将目光转向外面的夜色。

“大妹子,你是第一次出远门吧?”

这时,一位衣着朴实,长相憨厚的农村大姐和邵瑜身边的人换了座位,她热情地从包里拿出一个西红柿。

“来,妹子,这是自家地理种的,甜得很,你尝尝。”

“谢谢大姐。”

盛情难却,邵瑜不好意思地接过,对这位大姐有一个不错的印象。

只是她比较好奇,身边的大哥为什么要和她换座位,是快到站,要下车吗?

可似乎距离下一个小站,还有很长一段距离。

难道他们是两口子?

“大妹子,你就一个人吗?是去探亲,还是上学啊?”

大姐一边吃着西红柿,一边好奇地打量着邵瑜。

“大妹子,我不是坏人,你别害怕。”

见邵瑜一脸防备,大姐笑着拿出自己的身份证,指着上面的户籍地,说道:“你看,我是李家屯的,我这次是去北平找我家那口子的。这几年城里不是在盖楼嘛,我家那口子为了给我们娘俩赚钱,就去工地上给人盖房子。”


眼角终究还是止不住落下一滴泪。

她母亲就是在这么一个停电的雨夜走的,没人比纪子煊更清楚,那场雨把她永远困在了那个黑暗的房间。

可他这次,依然抛弃了她,选择周雪妍那一方。

与此同时,纪子煊给姚瀚又是降温又是喂退烧药,折腾半天,他的体温总算降下来些许。

屋内点着蜡烛,思绪收回,他终于想起邵瑜怕黑的事,心中一紧,马上就要回去。

姚瀚眼含着泪,拉着他的衣袖:“纪叔叔,是不是因为阿瀚没有爸爸保护,所以才会被发烧,被带来病痛的坏蛋欺负?”

不及他大腿高的小孩儿因为发烧小脸儿通红,清澈的大眼睛里满是难受。

一旁的周雪妍也抹着泪,却坚强地柔声道:“阿瀚,今晚已经麻烦你纪叔叔很多了,乖,听话。”

小孩儿眼中的泪又要涌出来。

纪子煊心软,重新坐了回来。

邵瑜整个人在床上缩成一团,不知何时,雷雨声终于停止,她也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至于纪子煊之后有没有回来,她并不关心,也不再期待结果。

次日一早,通讯室叫邵瑜去接电话。

电话那头的老师讲话很有精神气:“邵瑜同志,这里是北科大新生处,学校给你买好了开学前两天一早八点的火车票,上大学的事你都跟家里沟通好了吗?”

邵瑜压下心中喜意,撒了个小谎:“都沟通好了。”

那头便笑起来:“那就好,做科研的人,就得有舍小家为大家的觉悟,欢迎你来北平开创一番新天地。”

“我在北平等你。”

电话挂断,邵瑜唇角止不住地弯起来。

多年苦学就是为了报效祖国,如今终于有了这个机会,她心里鼓鼓囊囊,觉得满足又高兴。

回到家时,她还不自觉地哼着小曲。

“什么事这么高兴?”

疲惫的声音响起,照顾姚瀚一夜,纪子煊眼下都泛出一层青黑色。

邵瑜收起脸上笑意,随口道:“买了个东西。”

纪子煊浓眉微蹙,看着她神清气爽的模样,心底有隐秘的不适。

他收回目光:“部队要紧急出任务,领证的事回来再说,阿瀚生病了,你多帮衬点,照顾好妈。”

邵瑜漠然“嗯”了一声,目送他出去,转头进了厨房。

精心做好每一餐饭,是她为这个家尽的最后一点儿媳职责。

两年来,婆婆确实对她好过,她也打从心底里希望她以后能好好的。

看着婆婆挑剔的眉目,邵瑜软下眉目叮嘱:“婆婆,你脾胃不好,一定要少吃辛辣,不要贪凉,医生说过了,早上最好的还是喝一碗小米粥,还有……”

唠唠叨叨的嘱咐却只让杨兰芬觉得厌烦。

她不耐烦道:“与其操心我,不如多管管你自己。”

邵瑜便闭了嘴,心中叹息一声。

还有大半月就要去北平,这一去,少则一年,多则好几年才能回家一趟。

邵瑜买了鲜花和贡品去给父母扫墓,土堆的小堡垒,她一点一点擦干净墓碑上的灰尘,细细说着去上大学的事。

尽管已阴阳两隔,可她依然习惯报喜不报忧。

报完后,她郑重地磕了三个头。

去领取了报销到北平的火车票后,邵瑜才回了家。

不料,刚到家里,就迎来了纪子煊压着怒意的声音。

“邵瑜,你到哪里去了?我离家之前是怎么说的,怎么我一走就出事了?!”

劈头盖脸的呵斥让邵瑜一愣,这才发现婆婆和姚瀚都捂着肚子,模样十分虚弱。

旁边的周雪妍抱着姚瀚,咬着唇忍着泪道:“邵姐姐,我知道阿瀚不讨人喜欢,之前还撕坏了你和纪大哥的结婚照,你有什么可以冲我来,但阿瀚还是个孩子……”

纪子煊眼皮重重跳了两下,怒上心头,上前一步抓住她的肩膀,带着沉沉的压迫感。

“我知道这段日子你受了委屈,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对妈和一个孩子动手,你怎么就小心眼到这个地步?”

她小心眼儿?报复他们?

一时间,邵瑜不知道该说是可悲还是可笑。

相识多年,她在曾经的爱人眼里竟是这样的形象。

苍白的指尖一点一点掰开他扼住自己肩头的手,邵瑜眉眼透出些讽刺:“证据呢?”

周雪妍咬下唇咬得更深,看着外面攒动的人影,眼底暗茫闪烁,啜泣起来。

“可今天早上是你做的饭……”

周围的邻居一早就看到这边的热闹,见状更是凑过来看。

一个婶子闻言就横了眉。

“哎哟喂,周雪妍同志,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啊,邵瑜同志那是天天做饭,按照那个什么,营养搭配来做的,咱们天天可惦记着,都没能吃上一口呢!”

“邵瑜同志出了名的孝顺,杨兰芬同志一有点头疼脑热的,不眠不休地守在病床边,就是纪子煊同志,也做不到这个份儿吧!”

几个婶子军嫂你一言我一语,不仅没对邵瑜指指点点,反而替她说话。

这让周雪妍有些吃惊,眼底微暗,暗暗咬紧了贝齿。

“让让让让,卫生所的同志来了!”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上前,先是仔细看了看她的情况,又指着桌上剩的那些饭菜。

“今天除了这些饭菜还吃过别的吗?”

杨兰芬身体虚弱,眼神闪烁,缩了缩手指道:“没……没吃过了。”

那医生显然经验十足,神色严肃:“杨兰芬同志,你得说你吃了什么我们才更好判断你这是怎么回事,万一你没说,闹出人命可不是小事!”

严厉的语气吓了杨兰芬一跳,她立马哆嗦着道:“我、我就带阿瀚吃了块糖!”

周围众人短暂唏嘘几声。

卫生所的同志严厉道:“把那块糖拿来,让我看看。”

事关自己和姚瀚的命,杨兰芬只好红着老脸进屋,去把那糖拿出来。

仔细检查一番,卫生所的同志才语重心长道:“下次吃的时候看看外面的日期,这糖已经过期了,再舍不得扔也吃不得,你说说,是花钱买新糖好,还是养身体受罪的好?”


晚上,刘婶为了避免别人说闲话,依旧跟自己的丈夫一起把邵瑜送了回去。

刘婶对于他们家的人都没什么好印象,临下车之前紧紧攥住邵瑜的手,“阿瑜,真的不用我们陪你一起进去吗?”

纪子煊白天的所作所为把他们都吓坏了,她有点担心邵瑜回家之后会吃亏。

邵瑜轻轻的拍了拍刘婶的手背,“没事的,刘婶,我已经习惯了,这次也不早了,你们开车回去还要段时间,快点儿出发吧。”

吉普车的车灯消失在夜色之中,邵瑜才终于推开了院子大门。

只是邵瑜还没进门,就听见纪母正在添油加醋的数落自己这些天早出晚归的行为。

描述的绘声绘色,甚至还把自己锁门的事情归结为有事隐瞒。

可笑。

邵瑜在门口听了两句,实在觉得有些窝囊,便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说什么呢?这么热闹。”

邵瑜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闹翻,影响了自己去北平的计划,本想要装作无事发生,可纪子煊没给自己这个机会。

“邵瑜,你一天到晚早出晚归的,连家都顾不上,还有心思去管别人家?”

纪子煊回来的时候本来还心存愧疚,一听纪母说邵瑜这些日子虐待自己,总是留一些残羹冷炙,他刚刚平息的怒火就再次烧了起来。

“我什么时候弄剩饭剩菜给她吃了?”

邵瑜身正不怕影子斜,如果自己做的那些饭菜都算剩饭剩菜的话,那他们纪家人自己可伺候不了。

邵瑜态度很强硬,盯着面前的纪子煊,眼神充满了鄙夷。

“你亲眼看见我拿剩饭剩菜给你妈吃?”

从自己住到纪家以来,纪母就一直看自己不顺眼,纪子煊从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发生矛盾就向着自己的母亲,邵瑜早就已经习惯了。

可今天不同,她再也不会继续忍受了。

“阿瑜你也别这么生气啊,每天我陪着伯母起来吃早饭的时候,确实桌上都是一些剩饭了,今天还是我在外面买的熟食,不然就要委屈了伯母了。”

周雪妍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反倒引起了邵瑜注意。

“我每天买了什么菜都记在账本上了,花了多少花销,从哪一家店里买的菜,涨零多少钱,剩余多少钱,上面都有记。”

邵瑜从厨房的橱柜里抽出了小账本,上面工工整整的记着自己每天买菜的数量,“如果你不相信,那就按照这本子上记得挨个去问。”

邵瑜没想到自己平日里记账的小本竟然也会派上用场,更没想到周雪妍竟然敢撺掇着纪母向纪子煊告状。

本子翻开上面确实详细记录着每一天买的菜,可周雪妍还不肯罢休。

“这上面记的内容也可以造假,我们也没怪你的意思,只要以后好好照顾伯母……”

“我有没有好好照顾她,和你这个外人没有关系,更何况,我每天早上做好了饭菜放在桌子上,家里一共有三个人,为什么就断定是我没有做好饭菜不是被人偷吃了呢?”

纪子煊上来就怀疑自己的妻子,相信一个外人的话,这难道就是对的吗?

邵瑜做事一向都是小心谨慎,纪子煊随便翻了两页,心里也有点心虚,装模作样的把矛头指向了周雪妍。

“阿妍,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还能是怎么回事?拙劣的诬陷手段罢了。”

邵瑜别过头去不再看他们,正在屋里躲着的小宝却突然冲了出来。

“纪叔叔,你不可以骂妈妈!”

小宝委屈可怜的样子着实让人心疼,纪子煊当着孩子的面也确实没办法继续责备周雪妍。

可抬头一看才发现,小宝嘴里塞的满满当当的,刚才出来的那间房间里桌上也摆了几个盘子。

邵瑜稍一抬头,便发现那屋里的几个盘子,正是自己早上就准备好的饭菜。

“这源头不就找到了吗?我早上精心准备的饭菜,原来都被周雪妍同志端走了呀。”

邵瑜饶有趣味的看着周雪妍,她倒想看看,这场戏她还要怎么演下去。

“雪妍,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呢?”

纪子煊面上有些挂不住,放开了怀中抱着的小宝。

“你要吃什么饭菜直接和阿瑜说就好了,为什么要把饭菜偷偷藏起来?”

眼见东窗事发,事情败露,周雪妍不知该如何辩解,偷偷从自己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

“确实是我把饭菜藏起来的,小宝他现在年纪还小,就是喜欢吃阿瑜做的饭菜,可是分量根本就不够两个大人一个孩子吃,所以我为了孩子……”

周雪妍一边解释着一边抹泪,看起来梨花带雨,好生可怜。

纪子煊显然抵不过这个美人关,刚才还想要开口训斥的话,转瞬之间就咽了下去。

“阿瑜,你平时做饭的时候也要注意饭量,小宝正在长身体的时候,你多做一点,浪费了也没有关系。”

“阿瑜,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待在这里,但我也是走投无路,一旦找到住处会马上搬走的。”

周雪妍越说越可怜,分明邵瑜从刚才开始就一句话都没有说,却在无形之中被定了罪。

“哎呀,都是一家人分什么我的你的,阿瑜做的饭竟然小宝喜欢吃,那以后阿瑜就多做一点。”

纪母态度直接来了个反转,刚才还指责邵瑜不孝,一牵扯到小宝,就开始向着周雪妍说话了。

纪母甚至亲昵的挽起邵瑜的胳膊,“刚才不过就是一个小误会罢了,都是一家人,干嘛要闹得这么难看呢。”

纪母这话明里暗里都在点邵瑜,说的好像是她想要无理取闹似的。

“我从刚才开始就一句话都没说,也不是我先不经别人同意就把饭菜藏起来。”

邵瑜脸上态度没有丝毫变化,只是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

纪子煊还想继续找补,邵瑜却已经不给他这个机会了。

“既然你的阿妍说我没有照顾好他们母子,那从今天开始,你所有的津贴都不需要再交给我,全都给她,准备饭菜的事也全都交给她好了。”


“长官,我有点事情,能不能先去……先去……”

纪子煊划到嘴边,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所有人都认定他会和邵瑜结婚,他心里认定的妻子也只有她一个。

本以为二人会顺利的结婚,可登记前夕,却出了这样的事。

见他不说话,长官也看出了问题。

“是不是和邵瑜同志闹别扭了?都是年轻人,各退一步就好了,哪有隔夜仇啊。”

长官拍拍纪子煊的肩膀,“车已经在门口等着了,这次任务回来,给顾同志带个小礼物,好好道个歉。”

对,他们只是闹别扭。

纪子煊听见长官的话,心里的大石头也落了地。

少于一直都很喜欢自己,这次只是个小意外,她一定不会闹太久。

等自己回来,她一定已经消气了。

“好,我回去拿一下行李。”

邵瑜回纪家没见到纪子煊,桌上只剩残羹冷炙,没有一个人在意自己。

婆母正在门口抱着周雪妍的儿子晒太阳,见自己回来,连一个眼神都不多给。

周雪妍则是在院子里坐着,手里正在缝补孩子的衣服,看起来好一副悠闲自得。

只有自己受了伤,却只能一个人从医院回来。

可笑。

若放在平时,她肯定会主动把桌上的碗盘收拾了,可今天,她不想干了。

周雪妍母子安安稳稳的在家,纪子煊不知去向,整个纪家没有一个人关心自己,想想都觉得可笑。

折腾了大半天,她肚子也饿了,从厨房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个军需罐头,拿回了自己房间。

答应了婶子给她女儿补课,她还得提前准备一下。

直到太阳落山,纪子煊的母亲才进了屋,看着依旧一片狼藉的桌子,满是怨言,“连点家务都不做,谁家的媳妇这样?”

她把周雪妍的儿子抱回屋里,自己去厨房收拾,却正好看见大开的柜门。

她只扫了一眼,就发现少了一个罐头,纪子煊的母亲本就不喜欢邵瑜,直接推开了她的房门。

“当啷”

门扇正好撞翻了放在门口的空罐子,纪子煊的母亲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家务也不做,还偷吃罐头,哪有你这样的媳妇?”

“饭不是我吃的,为什么要我收?”

邵瑜头也没抬,就这昏暗的灯光继续看书。

“那你也不能偷吃罐头。”

“偷吃?”

听见这个字,邵瑜的脸色才终于有了变化。

“我平日的津贴也都拿来补贴家用了,我吃个罐头都是偷吃?那她白吃白喝算什么?抢劫吗?”

邵瑜盯着站在纪母身后的周雪妍。

她被养的很好,从没受过什么苦,只需要稍微皱皱眉,就有人上前关怀。

就连纪子煊都更加偏向她,大概就是命运使然,在结婚之前让自己看透了这一切。

好在一切都不算晚,她还有机会。

“你!”

纪母被怼的说不出话,却顾念着又孩子在场不好发作,只能转身离开,重重的砸上了房门。

邵瑜不想他们再进来打扰,直接从里面把门拴死。

婶子家距离这里有段距离,答应好八点开始上课,邵瑜早上六点就得出门。

纪母和周雪妍起来的时候,屋里早就找不见邵瑜的身影。

孩子一早起来就闹着要吃东西,纪母看着空荡荡的厨房生了气,走到了邵瑜门前,想让她起来准备早饭,可到了门前才发现,邵瑜的房间挂了一把大锁,人也不知所踪。

“这样的女人,谁去回家都得倒霉!子煊才刚走,她就不着家了!”

生气归生气,不能看着孩子饿的直哭,周雪妍毕竟是客人,纪母无奈,只能自己动手。

邵瑜就这么整整消失了一天,到了傍晚才出现。

彼时周雪妍已经把孩子哄睡了,正在灯光下和纪母促膝长谈。

见邵瑜一脸疲惫的进门,纪母的态度更是不耐,一个白眼甩过去,一句话都没说?

“阿瑜这是干什么去了,现在可不太平,早出晚归的容易出事,上次的事情还没长记性吗。”

周雪妍明面上是在担心邵瑜,实则明里暗里全在阴阳怪气。

邵瑜本不想理会,正准备开门进屋,身后的周雪妍却不肯罢休,“还是得找准自己的定位,只有温柔又善解人意的女人才能得到丈夫的喜爱。”

周雪妍倒是善解人意,纪母也对她说的话非常满意,“难怪子煊这么着急就去部队了,整天摆着这样一张死人脸,谁看了都觉得厌烦。”

邵瑜开门的动作怔住了,她本不想回忆以前和纪子煊的生活,可被纪母的话刺激到,她直接把愤恨的视线投向了周雪妍。

“看着厌烦就别看了。”

纪子煊去部队执行任务的消息还是她今天从其他人口中得知的,大概真是时移世易,他对自己的感情大概也已经淡了。

“呜呜呜呜……”

周雪妍的儿子一边揉着眼睛一边从屋里走出来,声音呜咽,站在纪母面前,“奶奶,邵阿姨声音好大,我害怕……”

纪母听见小孩子委屈,一边把人抱在自己怀里,拍着后背安慰,一边用怨毒的眼神盯着邵瑜。

“你还没有个孩子懂事呢,明天就算你要出去,也得把饭菜都准备好了再走。”

纪母最后只留下了这么一句,就转头离开了。

邵瑜本想反驳,可以想到自己即将要离开这里去北平上学,还是忍了下来。

第二天出门给婶子的女儿补习之前,她准备好了一日三餐摆在桌上。

她只是不想节外生枝,在去上学之前,她不想和纪母在起什么冲突了。

按照她的吩咐把饭菜都准备好,这样就算自己早出晚归,纪母也寻不到自己错处。

让自己帮忙补课的婶子家里条件也算不错,值得庆幸的是,婶子的女儿也十分聪慧,用不了自己太多心思就能教会,做起家教根本不费力。

周雪妍难得起早,就看见了已经摆在桌上的饭菜,虽然家中条件一般,邵瑜还是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做了可口的饭菜。

周雪妍虽然嫌弃,还是坐在桌边动了筷。

带着孩子吃饱喝足之后,她还没忘了上灶台给纪母也准备了一份饭菜。

只是相比起邵瑜,她手艺显然差了很多,平时不怎么下厨,只能做了些粗制劣造的窝窝头,上锅蒸了之后就放在桌上。

再加上点儿剩饭剩菜,看起来就更加寒酸了。

“小宝,吃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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