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舒月姜应淮的女频言情小说《重回七零,我踹了连长老婆建设西北顾舒月姜应淮大结局》,由网络作家“顾舒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西北开春正是风沙席卷的时候,为了保护耕地,军区每到这时节都会安排部队去沙漠种梭梭树。姜应淮第一次参加这种活动,不知道该如何下手。“应淮,我们一组吧。”宋依然搬起一袋树苗说道。姜应淮欣喜地点点头:“那太好了。”进入新的实验小组后,姜应淮与宋依然的工作交接多了起来,两人的关系也开始变得熟络。姜应淮在私底下也会直呼她的名字,不再用“宋政委”这个疏远的称呼。宋依然教他怎么放苗埋土,他便蹲在一旁学得很认真。一阵风吹过来,漫天的沙尘飘荡,姜应淮下意识闭起眼睛,下一秒一个手掌轻轻盖在他眼前。他的呼吸在顷刻间停滞了。两秒后宋依然才猛地收回手,漂亮的脸蛋微微发红:“不好意思应淮,刚刚冒犯了。”姜应淮这才松了口气,想着她应该是照顾人民习惯了:“没事,战...
《重回七零,我踹了连长老婆建设西北顾舒月姜应淮大结局》精彩片段
西北开春正是风沙席卷的时候,为了保护耕地,军区每到这时节都会安排部队去沙漠种梭梭树。
姜应淮第一次参加这种活动,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应淮,我们一组吧。”
宋依然搬起一袋树苗说道。
姜应淮欣喜地点点头:“那太好了。”
进入新的实验小组后,姜应淮与宋依然的工作交接多了起来,两人的关系也开始变得熟络。
姜应淮在私底下也会直呼她的名字,不再用“宋政委”这个疏远的称呼。
宋依然教他怎么放苗埋土,他便蹲在一旁学得很认真。
一阵风吹过来,漫天的沙尘飘荡,姜应淮下意识闭起眼睛,下一秒一个手掌轻轻盖在他眼前。
他的呼吸在顷刻间停滞了。
两秒后宋依然才猛地收回手,漂亮的脸蛋微微发红:“不好意思应淮,刚刚冒犯了。”
姜应淮这才松了口气,想着她应该是照顾人民习惯了:“没事,战友之间,不讲究这个。”
他打起精神抱起树苗,沿着树坑一个个种过去,却没发现身后宋依然失落的眼神。
晚上部队在沙漠扎营做饭,漫天的星星是姜应淮在西南从未见过的壮丽景象。
同组的士兵们凑在一起聊着天,谈论起恋爱一个个晒黑的脸羞得通红,看到姜应淮毫无反应,好奇拉着他问道:“应淮,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军区里有你看上的不?”
“咱们应淮长得帅,性格又好,我看只有宋政委才能配得上。”
姜应淮连忙推了他一下:“长官也是我们能乱说的?”
那士兵挠挠头,期待地说:“万一你俩成了呢?”
姜应淮笑着摇了摇头:“不可能的。”
且不论他一个结过婚有过孩子的能不能配得上人家,他如今只想一门心思投入工作提升自己。
“咱们是国家层层选拔过来的,第一要务是要投身西北建设。”
姜应淮真心实意地说。
几个士兵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可我还是想要娶个好老婆,组建小家,一起拼搏奋斗!”
姜应淮看着他们年轻的面庞,仿佛看到了曾经那个期待顾舒月的自己。
不过他们一定会比他更幸运,一定能获得幸福。
完成防风沙任务的最后一天,部队和当地居民一起举办了篝火晚会,大家围在一起唱歌跳舞。
几个小孩偷偷离开人群去玩沙子,姜应淮担心他们跑远迷路,连忙跟了过去,一眼便看到一条蛇正对着小女孩的脚踝露出獠牙。
“小心!”
姜应淮下意识扑过去将蛇拍开,却被狠狠咬了一口。
听到声响的宋依然立刻冲了过去,甚至来不及思考便捧着他的手,一口口将毒血吸了出来。
姜应淮的手抖了一下:“......依然?”
宋依然紧拧着眉,嘴唇被血液染红:“别怕,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姜应淮心头一震,像是被什么击中一般,心脏沉重又热烈地加速跳动。
他点点头,轻声开口:“嗯,我知道。”
还好不是毒蛇,两人一同去了卫生所进行检查。
顾舒月完成任务,请了半天假去到西北军区,对门口站岗的士兵敬了一个礼:“你好,我来找姜应淮同志。”
士兵看了一眼她身上的军装,问:“请问你是哪位?
找姜同志有什么事吗?”
“我是西南军区的顾舒月,我......我是姜应淮的妻子。”
她话一出口,士兵的眼神立刻就变了:“不好意思,我们政委吩咐过,不能让你进去见姜同志。”
“为什么?”
顾舒月不甘地握紧双拳,大声反问:“这是我和应淮之间的事,她有什么资格替应淮做决定!”
士兵却不为所动,目光充满了鄙夷:“你做的那些事,全军都知道了,你还有脸找过来?”
“现在姜同志是我们西北军区的人,你休想再来欺负他!”
顾舒月和姜书景不出所料地整晚都没有回家,换了以往姜应淮定要打着电筒挨家挨户找,可如今他乐得清闲。
报名表上标注的考试时间是五天后,考完当场出成绩,还划了重点让报名同志注意复习。
姜应淮打开尘封已久的箱子,从父亲的遗物里翻出几本书。
顾舒月不许他打工丢她脸,可每月给的钱只够全家的花销,连多余的一块钱都不会给,他实在没钱去买教材。
姜应淮还记得姜书景结婚时,他问她拿一百块买新衣服被骂成寄生虫,最后只扔了五十块到地上,他只能弯腰去捡。
那种屈辱又不得不低头的感觉如跗骨之蛆,他绝对不要再过那种日子。
姜应淮调亮煤油灯,苦学到天明。
早晨顾舒月带着姜书景回到家,看到空无一物的饭桌皱起眉:“姜应淮,早餐呢?”
姜应淮从梳妆台上惊醒,连忙合上书走下一楼,上辈子的习惯深入骨髓:“对不起,我今天起晚了,现在就去做。”
“这都几点了,等你做完我都迟到了。”
顾舒月满脸责备。
顾舒月和姜书景嘴都挑,不爱吃食堂,为此姜应淮总是早早起来磨豆浆、包饺子和包子,变着花样做。
从前只要看到两人多吃一口,他都觉得无比幸福。
见姜应淮不说话,顾舒月更是烦躁,将怀里半梦半醒的姜书景扔给他:“烧水帮他洗个澡,我中午回家吃饭。”
这三年姜应淮都将姜书景养得很好,在军区家属院遍地滚泥巴的小孩里,姜书景干净白嫩,谁看了都喜欢。
“爸爸别走。”
姜书景突然拉住了他的手指,在睡梦中软软地喊道。
姜应淮愣了一下,几十年的慈心不由得软了一下。
可下一秒,一口牙便恶狠狠地咬了上来:“你才不是我爸爸!
我爸爸是阿瑾叔叔,你这个小偷,把我从爸爸身边偷走了!
我恨你!”
手指的剧痛远不抵心痛,鲜血从姜书景的牙齿间滴落,姜应淮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姜书景睁开茫然的双眼,在看到姜应淮的一瞬白了脸:“爸爸......”姜应淮捂着受伤的手指,第一次没有回应他。
顾舒月不爱他,他便把姜书景当做救赎和依靠,结果两人是一丘之貉。
姜书景这个名字都是许念瑾和顾舒月的结合,他上辈子怎么就没有发现呢。
姜应淮自嘲一笑,在这个家里,他才是那个外来者,从始至终。
“在这等着,我去做早餐。”
扔下这句话,姜应淮没再管他。
姜书景看着姜应淮的背影,头一次感觉自己做错了事。
中午顾舒月带着许念瑾回来,一眼就看到了姜书景嘴角干涸的血迹。
“小景你受伤了?
快让我看看,痛不痛?”
许念瑾一个箭步冲上去将姜书景抱在怀里。
看到姜应淮端着菜从厨房出来后大声说道:“应淮同志,小孩子做错了事你该好好跟他讲道理,为什么要打孩子?
他还那么小,打坏了怎么办?”
顾舒月皱起眉:“你打我儿子了?”
姜书景心虚地躲在许念瑾怀里,一声不吭。
看着这一致对外的三口,姜应淮轻笑一声:“许同志,你那么紧张干什么?”
“不知道的,还以为姜书景是你孩子呢。”
姜书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中他在姜应淮的照顾下长大成人,考上了京北大学,有一份好工作。
明面上他和顾舒月、姜应淮是一家,可背地里他们总是会去与许念瑾团聚。
那么多年,姜应淮管他吃穿用住,因为操劳,他比其他同学的爸爸们要苍老丑陋不少,害他被同学们嘲笑有个老头子爸。
他恨透了姜应淮,无数次想要让许念瑾回来做他的爸爸,他甚至有点儿迫不及待想看到姜应淮崩溃的模样。
直到他结婚那天,姜应淮终于如他愿永远离开了,可他心里却意没有想象中那么开心。
刚开始他们与许念瑾相处得很和睦,但不过几天就有了争执。
许念瑾这辈子没做过家务,面对堆积如山的脏碗和脏衣服视而不见,家里很快蟑螂老鼠横走。
顾舒月的退休金每个月都被他挥霍一空,连带着多年的积蓄也被许念瑾拿去炒股,血本无归。
被这个噩耗打击到的顾舒月直接气成了脑梗,只能歪嘴斜眼地躺在床上,大小便都不能自理。
许念瑾原本还满心歉意,发誓要好好照顾她,却在看到满床的污秽时当着她的面吐了,当晚便收拾东西离开了。
面对这一片狼藉的家,姜书景本想让他老婆辞职在家照顾顾舒月,还没提出就被扔了一张离婚协议书。
姜书景只好白天上班,晚上回家照顾这一大家,日夜操劳下也变得恍惚不少,在一次上班途中开车冲进了河道里。
冰冷的河水中,他好像看到了姜应淮的身影。
姜书景眼睛一红,哽咽道:“爸,你来接我了,是吗?”
姜应淮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冷漠地说:“我不是你爸。”
姜书景大骇:“你就是我爸!
我这辈子只认你!”
许念瑾被姜书景用力抓着手指,又听见他嘴里喃喃着这句话,感动地落下眼泪:“我的乖儿子,爸爸不会再离开你了。”
顾舒月的脸上很是动容:“小景终归是你的亲儿子啊。”
“舒月,我们结婚吧。”
许念瑾感动的说道。
顾舒月一愣,嘴唇颤抖:“可你不是......”许念瑾满目柔情地看着姜书景:“我后悔了,舒月,我想好好照顾你和小景。”
许念瑾能有这个想法,她应该开心才对,可顾舒月却半晌说不出话。
“怎么了舒月?
难不成......你舍不得姜应淮了?”
许念瑾的脸色有点儿难看。
“怎么可能?”
顾舒月立刻反驳:“我只是在想怎么才能让他签离婚申请,你也知道,他这个人难缠得很。”
门口突然传来脚步声,司令铁青着脸走了进来。
“不用烦恼,你和姜应淮的离婚证已经办好了!”
“什么意思?”
顾舒月的脸一下子僵住了。
司令把离婚证甩到她身上,发出啪地脆响。
顾舒月捡起来一看,果然是她与姜应淮的离婚证,上面的日期赫然是她七日前扔给姜应淮离婚申请的那天。
“怎么可能.......”顾舒月一遍遍翻看着离婚证,嘴里楠楠道:“他怎么就突然愿意签了?”
许念瑾欣喜道:“舒月,他这次终于懂事了。”
顾舒月的脸色却无比难看起来,她将离婚证往口袋里一塞:“我要去找他问清楚。”
许念瑾还没来得及阻拦,司令身后的士兵就先一步走出来挡住去路:“不着急,顾连长。”
顾舒月皱起眉,却又不敢再司令面前造次:“这位同志,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那人拿出一纸通知:“我们是中央纪律部的,接到有关于西北军区顾舒月、许念瑾违背军规的举报,麻烦两位配合。”
顾舒月和许念瑾的脸一下子绿了:“举报?
谁举报我们?”
“长官,我和舒......顾连长在部队兢兢业业,没有片刻懈怠,怎么会违反军规呢,一定是搞错了。”
许念瑾慌了,不管不顾地冲到纪委面前抓他的手。
纪委后退一步,反手挡住他的动作:“相关举报我们已经核实无误,你们二位只需要配合处分就行。”
顾舒月脸色一白:“什么处分?”
纪委看向她,眼中充满了厌恶与不屑:“你们设计陷害姜应淮同志,用你二人苟生之子冒充他的孩子,让他受到了严重的精神伤害,因此——顾舒月降职为副班长,停职一年,并且所有积蓄归姜应淮同志所有。”
“许念瑾,未婚生子,破坏军婚,撤销军籍,记录永远不可删除。”
这话一出,三人的脸色有一瞬的狰狞。
“应淮同志,你这是什么话?
我是舒月的战友,对于你不正确的教育方式,我有权提出建议。”
顾舒月不自然地咳了一声:“行了行了,说你一句你顶三句,有必要吗?”
姜应淮一上午都忙着复习,午饭只简单做了一菜两汤,对比以往很是寒酸。
“还有你这做的都是什么?
赶紧再多做两个菜。”
顾舒月啧了一声,为了挽回面子,问许念瑾道:“阿瑾,你想吃什么?
我让他做。”
许念瑾不好意思,低头小声说道:“我想吃清炒虾仁和双椒鱼头。”
姜应淮一听就笑了,顾舒月与姜书景海鲜过敏,还都不吃辣。
顾舒月不舍得向许念瑾发脾气,只能沉着脸对姜应淮说:“听到没有?
还不快去做。”
姜应淮冷静地吃着饭:“家里没有虾也没有鱼,做不了。”
许念瑾失落地垂下眼眸:“应淮同志不愿意给我做饭就算了。”
顾舒月最不能忍受别人违抗她的命令,冷声说:“你没有脚吗?
不能出去买?
真把自己当连长老公了?
也不看看你配不配。”
许念瑾眼中闪过得意:“应淮同志你走快一点,说不定回来菜还没凉。”
顾舒月把端坐的姜应淮扯起来,一瞬的失衡让他的饭碗打翻在地,白米沾满灰尘。
“哎呀,打翻了饭碗可不是好兆头,应淮同志你没有工作,这霉运不会要应验在舒月身上吧?”
顾舒月一听脸都黑了,一脚将姜应淮踹出了门:“叫你不动,偏要等人发火才开心!
晦气死了,在外面把霉运洗完了再回来!”姜应淮忍着痛一瘸一拐地站起来,看着因许念瑾一句话而变脸的顾舒月,心中不会再有半分起伏。
上一世,他不过反驳了许念瑾一句,大冬天被顾舒月锁在地窖里三天三夜,差点将他冻死。
那种刺骨的绝望成为了他后半生挥之不去的梦魇,也让他对顾舒月越发恐惧和听命。
如今他明白了,与其在顾舒月这个泥潭里挣扎,不如痛快放手,追求属于自己的前程。
等姜应淮到家,客厅早就空无一人,桌上的汤菜一扫而空,只余下结了油脂的碗碟等他收拾。
他皱起眉头,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冲上了二楼。
一打开主卧,就看到大床上顾舒月、姜书景和许念瑾三个人和谐地躺在一起。
“姜应淮你又发什么疯?”
顾舒月第一反应是拉被子将许念瑾盖起来。
姜书景抱着许念瑾的手臂说道:“是我要阿瑾叔叔陪我午睡的,你别骂他。”
果然......姜应淮看都不看他们,直接走到梳妆台收拾自己的书本笔记。
许念瑾眼疾手快抢了一本:“应淮同志你还看书呀?”
“还给我。”
姜应淮伸手要拿回来,被许念瑾灵活躲开。
许念瑾翻了几页,笑起来:“应淮同志,你不会是知道我要参加今年的高考,特地买了教材学我吧?”
顾舒月冷笑一声:“我说你怎么突然硬气了,原来是想学阿瑾独立多识来讨好我和小景。”
“我劝你别白费力气了,你再学,也够不上阿瑾半分。”
姜书景爬起来,附和着顾舒月的话说:“没错,你个大蠢猪,怎么可能考得上,你不要再给我和妈妈丢人了。”
顾舒月接过许念瑾手里那本书撕成几块:“你要是敢参加高考,就从我家滚出去!”
火车的嗡鸣声响彻天空,最后稳稳停在了火车站台。
一个小女孩率先冲出车厢,看着新奇的景色兴奋地喊道:“这就是爸爸的家乡吗?”
宋依然紧随其后:“是呀,我们这一趟是回来看望爷爷奶奶的,小雪要乖哦。”
姜雪乖乖点头:“我会听话的。”
一直修长有力的手揉了揉姜雪的黑发:“走,爸爸带你回家。”
然后姜应淮搂住了宋依然的腰,带着她们往前走。
女人的身材比之以往长了些肉,但更显成熟美丽。
宋依然二胎怀孕五个月,领导大手一挥批了两人一个探亲假,没成想岳父岳母都有任务在身,于是两人一拍即合,回到这个小山村当度假。
老宅每年都安排了人去打扫,简单洒扫后便能入住。
姜雪在火车站上答应会乖乖听话,结果一转头便忘了个干净,趁他们不注意跑到了隔壁的大院子里。
院子中央有个独臂阿姨正在雕刻着什么东西,姜雪好奇地跑过去:“阿姨你好。”
听见声音的顾舒月抬起头,然后刻刀从手中脱落:“小淮......”姜雪帮她把刻刀捡起来,认真地说:“我不叫小淮,我叫小雪,下雪的雪。”
顾舒月的眼眸中流露出怀念的神情:“你好,小雪,我叫舒月。”
傍晚,姜雪终于循着饭菜的香味回家,饭后洗漱完,一家人躺在床上说话,姜雪困得迷迷糊糊,说自己遇到了个有趣的阿姨。
宋依然看向姜应淮:“是她?”
姜应淮点点头:“应该是。”
两年前,顾舒月在一次任务中,为了救一名小女孩而失去了右手,部队不得不让她提前退休。
孤家寡人的顾舒月不愿再留在西南这个伤心地,默默地回到老家当了教书老师。
只不过这小山村学生不多,每年入学的小孩都青黄不接。
第二日一早,姜应淮带着宋依然和姜雪来到父母坟前祭拜。
当年二老对顾舒月喜爱得如同亲闺女,只盼望着她能对姜应淮好,却不料世事无常,最终与姜应淮成家立业的变成了另一个女人。
宋依然反而十分自来熟,倒了两杯茅台后开始自报家门,与姜雪一唱一和,逗得姜应淮乐不可支。
下了山后,姜雪又往顾家钻,顾舒月会一边做手工,一边跟她讲故事。
她说,从前有一个叫小淮的少年和一个叫小月的女孩,两人从小一起长大,经历了各种风雨,最后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
“像我爸爸妈妈那样吗?”
姜雪问她。
顾舒月顿了一下,点点头。
两人每天默契地一起玩耍,直到顾舒月讲完了故事,雕刻好了木雕,姜雪也该离开了。
顾舒月将雕刻了十日的小狗木雕送给她。
姜雪撇撇嘴,可怜兮兮地说:“我喜欢小猫,阿姨。”
顾舒月笑了,眼角泛起细纹:“下次阿姨送你小猫,这是送给你爸爸的,你爸爸喜欢小狗。”
姜雪将木雕拿回家时,宋依然正在收拾东西:“我怎么不知道你喜欢小狗?”
姜应淮笑笑,没回答。
他小时候喜欢小狗,是因为顾舒月总说他像他的狗尾巴,走到哪跟到哪。
他下意识的觉得,小狗好。
可如今他才知道,比起小猫小狗,他更喜欢寒冬的飞雪。
自由而畅快。
“走吧,回家了。”
姜应淮拉住身边这两个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往后年年月月,共度朝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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