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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当质子可以,当皇帝也可以完结文

杰外生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犯我幽州者,杀无赦!”为首的黑甲金色面具骑士低沉的声音仿佛来自地底的寒风,冰冷而坚定。突厥士兵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目瞪口呆,他们从未见过如此恐怖的军队,仿佛不是人,而是来自地狱的恶魔。为首的黑甲骑士再次举起长弓,不带任何情感地收割着敌人的生命。“他们……他们不是人!”一名突厥士兵惊恐地大喊,声音颤抖着,他试图逃跑,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根本动弹不得。“是啊,他们不是人……”另一个突厥士兵喃喃自语,就在这时,一名突厥百夫长突然自信地冷笑一声,他抽出长刀,毫不犹豫地向黑甲骑士杀去,心中暗自思量:“无论你是什么人,我都要杀了你,为我的兄弟们报仇!”他挥舞着长刀,如同一头狂怒的野兽,直扑向黑甲骑士。然而,李川看都没看那名冲来...

主角:李川杜颜   更新:2025-02-23 15: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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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川杜颜的其他类型小说《大唐:当质子可以,当皇帝也可以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杰外生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犯我幽州者,杀无赦!”为首的黑甲金色面具骑士低沉的声音仿佛来自地底的寒风,冰冷而坚定。突厥士兵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目瞪口呆,他们从未见过如此恐怖的军队,仿佛不是人,而是来自地狱的恶魔。为首的黑甲骑士再次举起长弓,不带任何情感地收割着敌人的生命。“他们……他们不是人!”一名突厥士兵惊恐地大喊,声音颤抖着,他试图逃跑,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根本动弹不得。“是啊,他们不是人……”另一个突厥士兵喃喃自语,就在这时,一名突厥百夫长突然自信地冷笑一声,他抽出长刀,毫不犹豫地向黑甲骑士杀去,心中暗自思量:“无论你是什么人,我都要杀了你,为我的兄弟们报仇!”他挥舞着长刀,如同一头狂怒的野兽,直扑向黑甲骑士。然而,李川看都没看那名冲来...

《大唐:当质子可以,当皇帝也可以完结文》精彩片段


“犯我幽州者,杀无赦!”

为首的黑甲金色面具骑士低沉的声音仿佛来自地底的寒风,冰冷而坚定。

突厥士兵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目瞪口呆,他们从未见过如此恐怖的军队,仿佛不是人,而是来自地狱的恶魔。

为首的黑甲骑士再次举起长弓,不带任何情感地收割着敌人的生命。

“他们……他们不是人!”

一名突厥士兵惊恐地大喊,声音颤抖着,他试图逃跑,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根本动弹不得。

“是啊,他们不是人……”另一个突厥士兵喃喃自语,

就在这时,一名突厥百夫长突然自信地冷笑一声,他抽出长刀,毫不犹豫地向黑甲骑士杀去,心中暗自思量:

“无论你是什么人,我都要杀了你,为我的兄弟们报仇!”

他挥舞着长刀,如同一头狂怒的野兽,直扑向黑甲骑士。

然而,李川看都没看那名冲来的突厥百夫长一眼,只是双腿一夹马腹,胯下战马便如离弦之箭般向前冲去。

凛冽的寒风刮过李川的脸颊,他眯起眼睛,手中的长枪如同毒蛇吐信般探出。

“铛!”

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突厥百夫长只觉得手中一轻,精钢打造的长刀竟被齐齐斩断!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李川的战马已经和他交错而过。

一股冰冷的寒意从他的脖颈处传来,他难以置信地低头看了一眼,只见一蓬鲜血喷涌而出,自己的头颅竟已和身体分离!

突厥百夫长的尸体轰然倒地,周围的突厥士兵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燕云十八骑也随之展开行动,他们如同黑色的旋风,在突厥军队中肆虐开来。

每一支利箭都精准地命中目标,每一刀都带走一条生命。

突厥人引以为傲的弯刀在燕云十八骑面前如同纸糊的一般,毫无抵挡之力。

惨叫声、兵器碰撞声、战马嘶鸣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死亡的交响乐。

被俘虏的幽州将士们原本已经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然而,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们重新燃起了希望。

他们睁开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突厥人,这些凶残的侵略者,正在被一群神秘的黑色骑士屠杀!

“这…这是怎么回事?”

一名年轻的士兵喃喃自语,他的声音颤抖着,

“是…是援军吗?”

另一名老兵激动地问道,他的眼中闪烁着泪光。

“不…不像…”一名被俘的幽州将领摇了摇头,他紧紧地盯着那些黑色骑士,眼中充满了疑惑。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军队…”

一名骁骑营的士兵突然指着为首的黑色骑士惊呼道:

“看!他的战马!是…是楚王的战马!”

众人闻言,纷纷将目光投向为首的黑色骑士。

只见他胯下的战马,通体雪白,没有一丝杂毛,正是楚王李川的坐骑——“踏雪”。

“楚王…”一名士兵颤抖着说道,“楚王…回来了?”

李川勒住战马,环视四周,冰冷的目光扫过战场上幸存的突厥士兵。

他缓缓举起手中的长枪,指向幽州城头,用低沉而沙哑的声音说道:

“我,李川,回来了。”

喊杀声渐息,硝烟味弥漫在空气中,血腥味儿直冲鼻腔。

刘武岩捂着胸口剧烈咳嗽着,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

他挣扎着抬起头,眯着眼看向那群黑色旋风般的身影,视线渐渐聚焦在那匹雪白的战马上。


长安城,风起云涌,暗流涌动。

“楚王殿下,要被送去突厥当质子!”

这个消息像一枚炸弹,瞬间引爆了整个长安城。

茶馆酒肆,街头巷尾,人们奔走相告,议论纷纷,脸上写满了震惊、愤怒与不安。

原本喧嚣的市井,此刻却充斥着压抑的低语,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令人窒息。

云中街,是长安城中最热闹的街道之一。

这里住着形形色色的百姓,有商贾,有手艺人,有读书人,也有靠力气吃饭的壮汉。

他们或许来自五湖四海,但此刻,却因为同一个消息,紧紧地联系在一起。

“怎么会这样!楚王殿下待我们如此仁厚,陛下怎能如此待他!”

一个粗犷的嗓音打破了寂静,那是铁匠老王,他挥舞着手中的铁锤,重重地砸在铁砧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是啊,楚王殿下曾亲自到我们云中街来,为我们解决了不少困难!”

一个中年妇女擦拭着眼角的泪水,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显然对这个消息感到难以接受。

王姓老人,云中街德高望重之人,此刻拄着拐杖,站在人群的最前面,他面容严肃,目光如炬,扫视着众人。

“各位父老乡亲,楚王殿下为我们做了那么多,如今他有难,我们岂能坐视不理?”

他的话,像一盏明灯,点燃了人们心中的希望。

“王老说得对!我们不能就这样看着楚王殿下被送去送死!”

一个年轻的小伙子高声喊道,他的声音充满了激情。

“对,我们为楚王祈福!”

其他人纷纷附和,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决心。

很快,在王姓老人的带领下,云中街的居民们自发地行动起来。

他们放下手中的活计,纷纷走出家门,朝着云中街中央的大广场汇聚而去。

广场上,很快就摆满了贡品。

有新鲜的水果,有刚出炉的糕点,还有从各家搜集而来的香烛。

甚至还有一些百姓,把自己珍藏多年的玉器,也摆了出来,只为表达他们对楚王的敬意。

广场中央,一尊用粗糙的木头雕刻而成的楚王像被安放在正中央。

虽然雕刻技艺简陋,但却栩栩如生,尤其是那双眼睛,仿佛正注视着每一个前来祈福的百姓。

而在楚王像的前面,一个用红绸包裹的玉佩,安静地躺在那里,在风中微微颤动,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那正是楚王曾亲自送给云中街的信物,也是百姓们最后的希望寄托。

空气中弥漫着香火的味道,夹杂着百姓们的叹息和哭泣声。

他们一个个跪倒在地,对着楚王像叩拜,口中念念有词,祈求着楚王能够平安归来。

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洒在广场上,给眼前的景象镀上了一层悲壮的色彩。

微风拂过,香烛摇曳,映衬着百姓们虔诚的面容。

人群中,一个小女孩紧紧地攥着衣角,肚子早已咕咕叫个不停。

她抬头望向自家桌上那些精美的糕点,又看了看正跪在地上,虔诚祭拜的娘亲。

她咽了咽口水,刚想说些什么,却被娘亲严厉的眼神制止了。

小女孩的肚子咕噜噜地叫着,像一只藏匿在肚皮里的淘气小兽,上蹿下跳,抗议着主人的忽视。

她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自家桌上摆放的贡品。

那油亮的烧鸡,散发着诱人的香味;那金黄的糕点,仿佛在向她招手;

那鲜红的苹果,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饱满多汁。

她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小手紧紧地攥着衣角,指关节都泛起了白色。

“娘……”小女孩轻轻地扯了扯娘亲的衣角,声音细若蚊蝇。

妇人没有理会,依旧虔诚地跪在地上,口中念念有词。

小女孩又扯了扯,声音略微大了些,“娘,我饿……”

妇人这才回过头,看到女儿可怜巴巴的样子,心中一软,但随即又板起了脸。

“别闹!这么多人看着呢!等祈福完楚王殿下,再吃。”

小女孩委屈地扁了扁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妇人叹了口气,摸了摸女儿的头。

“乖,听话,突厥人打来后,你爹的生意也做不下去了,家里现在也没什么吃的了……”

她顿了顿,声音低沉了下去,“就这些糕点,还是你爹好不容易才换来的……”

小女孩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眼巴巴地望着贡品,小声嘀咕道,“可是,娘,我们为什么要拜玉佩呀……”

妇人深吸了一口气,温柔地对小女孩解释道:

“傻孩子,这不是普通的玉佩。这玉佩是楚王殿下亲自赐给云中街的,他对我们恩重如山。

你忘了吗?那天玉佩被盗,全街的人都在寻找,直到找到了才罢休。”

小女孩点了点头,回忆起那天的场景。

那天,玉佩被偷走后,整个云中街乱成了一团。

男人们成群结队地搜寻,女人们焦急地在家中祈祷,孩子们也加入了寻找的行列。

大家的心仿佛被一根无形的线牵在一起,每个人都全力以赴,直到玉佩被找回,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下。

“是啊,娘,那天大家都很忙,终于找到了玉佩,大家都松了口气。”

小女孩轻声说道,眼中闪烁着回忆的光芒。

妇人点点头,眼中泛起泪光,她紧紧握着小女孩的手,语气坚定而温暖:

“楚王殿下就是我们的恩公,这玉佩就是他的象征。

我们拜玉佩,就是拜楚王,祈求他能够平安归来。”

小女孩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嘴里轻声嘀咕道:“恩公……”

妇人温柔地抚摸着小女孩的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不管发生什么,我们都要相信,楚王殿下会回来的。我们要一直等他。”

就在这时,一阵微风吹过,香烛摇曳,广场上的人们纷纷抬起头,望着渐渐暗淡的天空。

妇人将小女孩搂得更紧了些,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孩子,这玉佩不仅仅是对云中街的恩赐,更是对我们王姓所有人的恩赐。你爹常说,若没有楚王殿下,就没有我们王家今日的安稳。”

小女孩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小手下意识地抚摸着胸前挂着的一块小小的木质平安符,那是她爹亲手雕刻的,上面刻着一个小小的“王”字。

夜幕降临,广场上的香火愈发旺盛,火光映照着每一张虔诚的面孔,也映照着那块静静躺在红绸之上的玉佩。

王姓老人拄着拐杖,颤巍巍地走到广场中央,环视四周,浑浊的眼中闪烁着坚毅的光芒。

“我王姓子孙,可都到齐了?”他用嘶哑的声音问道,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一个精壮的汉子立刻上前一步,恭敬地回答:

“回禀族长,云中街所有王姓子孙,已全部到齐,无一人缺席!”

王姓老人满意地点点头,目光落在那块玉佩上,浑浊的眼眸中,似乎倒映出了一些久远的画面……

他缓缓伸出手,颤抖的手指轻轻抚摸着玉佩光滑的表面,仿佛在抚摸着一段珍贵的记忆,他的嘴唇微微翕动,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最终沉默了。

广场上,寂静无声,只有香火燃烧的噼啪声,和人们压抑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悲壮的乐章。

“当年……”

王姓老人颤抖的手指摩挲着玉佩光滑的表面,仿佛透过它看到了当年的景象。

“当年,若非楚王殿下,我王家一族早已葬身乱军之中……”

他浑浊的双眼渐渐变得清明,声音也愈发洪亮,仿佛回到了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

他缓缓讲述起当年王家遭遇兵祸,家破人亡,流离失所,是年幼的楚王路过,施以援手,不仅救下了他们一家老小,还将他们安置在云中街,让他们得以重新开始生活。

老人说到动情处,老泪纵横,声音哽咽,“楚王殿下,于我王家,恩同再造啊!”

他指着那玉佩,语气悲愤。

“这玉佩,是当年楚王殿下亲手赠与我,说是保佑我王家平安顺遂。

可如今,楚王殿下却被奸人所害,远送突厥,生死难料!”

说到此处,老人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悲痛,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广场上的人们也跟着哭了起来,他们或低声啜泣,或放声痛哭,整个广场沉浸在一片悲痛之中。

他们点燃香烛,虔诚地跪拜,祈求上天保佑楚王殿下平安归来。

夜色渐深,香火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广场上的人们逐渐散去,只有王姓老人依旧站在原地。

他目光坚定地望着远方,手中紧紧攥着那块玉佩,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对楚王的思念和祝福。

“他日,若有机会……”

老人喃喃自语,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到那时,颉利可汗的命,又值几何?”

他的话语如同一盆冷水,浇在突利可汗的心头,让他更加进退两难。

突利可汗的手颤抖着,他握紧马缰,似乎在做出某种决定。

就在这时,李川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片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突利可汗怒吼一声,猛地一夹马腹,战马吃痛,嘶鸣着向前冲去。

他手中的弯刀闪着寒光,眼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

他身后的骑兵也纷纷策马跟上,如同决堤的洪水,奔涌而出。

“突利!你疯了吗?!回去!”

颉利可汗撕心裂肺的吼声在风中回荡,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弟弟冲向那片死亡之地,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他被李川牢牢控制住,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却无能为力。

突利可汗的战马飞驰,马蹄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

就在他即将冲入白虎营的阵列时,他突然勒住缰绳,战马人立而起,发出一声长嘶。

突利可汗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他环顾四周,只见白虎营的士兵已经将他包围,手中的长矛闪烁着寒光,如同来自地狱的索命符。

更让他心惊的是,远处,原本混乱的突厥骑兵并未跟上,反而渐渐聚拢,形成了一个包围圈,而他,赫然处于包围圈的中心。

“该死!”

突利可汗狠狠地捶了一下马鞍,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现在,他进退两难,如同困兽一般,被围困在这片荒凉的草原上。

他狠狠地瞪了李川一眼, 他咬紧牙关,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

“撤!” 突厥骑兵缓缓后撤,马蹄声沉重而缓慢,如同死神的脚步,一步步逼近……

李川看着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突利,你还不明白吗?从你踏入这片草原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输了。”

尘土散去,突厥骑兵已经退去,远远地观望着这边的情况。

李川翻身下马,目光扫过狼狈的突利可汗,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

他径直走向那处高地,那里,铺着虎皮的木榻原本是颉利可汗的座位。

李川毫不犹豫地坐下,姿态闲适,仿佛他才是这片草原的主人。

他缓缓闭上眼睛,感受着风吹过脸颊的触感,脑海中浮现出雁门关上巍峨的雁云宫,仿佛自己正坐在那象征着至高无上的龙椅之上。

“颉利,你以为凭你就能踏破我大唐江山?”

李川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草原上回荡。

颉利可汗脸色铁青,他紧握着拳头,骨节发出咯咯的响声。

“颉利,”李川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敲击在颉利可汗的心上。

“今日,我不杀你。”

颉利可汗猛地抬起头

“我要你亲眼看着,”李川的声音带着一丝残酷的笑意,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

“看着我,如何踏平你的王庭,坐上你的龙椅!”

他猛地抽出腰间的佩剑,剑锋直指北方,那里,是突厥王庭的方向。

“我会让你知道,这草原,究竟是谁的天下!”

颉利可汗猛地抬起头,浑浊的眼中迸射出仇恨的光芒。

“狂妄!这草原,生来便是突厥人的牧场,是狼群驰骋的疆土,你一个大唐皇子,也敢妄言称帝?!”

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被李川一脚踩住胸口,动弹不得。

“突厥人的牧场?狼群驰骋的疆土?”

李川冷笑一声,剑锋贴着颉利可汗的脸颊划过,冰冷的触感让他瞬间清醒。


他们喝着烈酒,大声唱着粗犷的歌谣,脸上洋溢着兴奋和残忍。

不远处,一群被俘虏的幽州汉民蜷缩在一起,瑟瑟发抖。

他们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眼神空洞,如同行尸走肉。

妇女们紧紧抱着孩子,低声啜泣,孩子们则吓得不敢出声,只是紧紧地抓住母亲的衣襟。

一个突厥士兵摇摇晃晃地走到关押汉民的栅栏前,目光贪婪地扫视着人群。

他一眼就看中了一个年轻的汉民少女,少女虽然衣着破旧,却掩盖不住她清秀的容貌。

突厥士兵淫笑着走上前,伸手就要去抓少女。

“住手!”一个幽州将士猛地站起身,怒吼道。

他虽然被俘虏,但依然保持着军人的尊严和勇气。

突厥士兵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反手一巴掌打在将士的脸上。

“唐狗,也敢对老子大呼小叫!”

将士被打得嘴角流血,却依然不肯屈服,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被其他突厥士兵按倒在地,拳打脚踢。

看到这一幕,其他幽州将士都义愤填膺,却无力阻止。

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同胞受辱,心中充满了悲愤和绝望。

突厥士兵更加放肆,他们将幽州将士打得遍体鳞伤,然后又将目光转向了那个汉民少女。

少女吓得花容失色,紧紧地抱住身边的妹妹,瑟瑟发抖。

“小美人,别害怕,哥哥会好好疼你的。”突厥士兵说着,伸手就要去撕扯少女的衣服。

就在这时,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不要!不要欺负我姐姐!”

那是少女的妹妹,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

她虽然害怕,却依然勇敢地挡在姐姐面前,用瘦小的身躯护着姐姐。

少女心疼地抱着妹妹,泪如雨下。

她知道,今晚,她们姐妹俩恐怕难逃魔掌……

“拓跋,”一个粗犷的声音响起,“今晚,让兄弟们好好乐呵乐呵……”

名为拓跋亦的突厥士兵狞笑着,一把推开挡在前面的幽州将士,像饿狼扑向猎物般冲向少女和丫丫。

恐惧如同潮水般将少女淹没,她死死抱住妹妹丫丫,泪水模糊了双眼,却无力反抗。

丫丫小小的身子颤抖着,却倔强地挡在姐姐面前,稚嫩的声音带着哭腔:

“不…不要…不要欺负姐姐…”

“小崽子,滚开!”

拓跋亦不耐烦地一脚踹向丫丫,瘦小的丫丫被踹倒在地,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

少女心疼欲裂,将丫丫紧紧护在怀里,绝望的哭喊在夜空中回荡,却如同石沉大海,激不起任何涟漪。

周围的幽州将士目眦欲裂,声嘶力竭地呐喊着,却无法挣脱突厥士兵的钳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姐妹俩即将遭受蹂躏。

拓跋亦不理会少女的哭喊和丫丫的挣扎,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粗暴地扯开少女的衣襟。

绝望如同毒蛇般缠绕着少女,她紧紧地抱着丫丫,感受着妹妹颤抖的身体,心如刀绞。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黑影划破夜空,带着尖锐的破空声,直奔拓跋亦而来。

“噗!”

利箭穿透血肉的声音清晰可怖,拓跋亦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他不可置信地低头看着插在自己喉咙上的黑色羽箭,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少女的衣襟。

突厥士兵和幽州将士都愣住了,目光齐刷刷地看向那支黑色的羽箭。

箭尾的黑色羽毛在夜风中微微颤动,如同死神的招魂幡。


苏定方朝陌刀卫摆了摆手。

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响起,陌刀卫齐刷刷地将手中陌刀重重顿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长孙无忌身后的金吾卫们见状,皆是一愣,面面相觑,不明白楚王府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方才的杀气腾腾,此刻却偃旗息鼓,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他们更加不安。

“仆射大人,王爷有请。”

苏定方做了个“请”的手势,语气依旧恭敬,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意味。

长孙无忌看着敞开的府门,犹豫了。

他知道,只要他踏进这道门,就如同踏入了一个未知的迷局。

楚王的心思,他始终捉摸不透。

今日这一出,更让他感到深不可测。

“本官此行,只为奉旨请王爷前往太极宫,不敢叨扰王府。”

长孙无忌拱手道,目光却始终不敢直视楚王府。

苏定方笑了笑,“仆射大人多虑了,王爷只是想在府里多待一会儿……”

苏定方的话,如同一根细针,精准地刺入了长孙无忌心底最深的疑虑。

多待一会儿?

这分明是楚王在告诉他,自己早就知晓了他的来意,甚至连他何时会来,都算得清清楚楚。

这种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感觉,让长孙无忌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

“既如此,那臣等就在府外等候王爷。”

长孙无忌再次拱手,脸上勉强维持着平静,心中却已掀起滔天巨浪。

他清楚,若继续僵持,只会更加被动。

与其如此,不如深入虎穴,探个究竟。

“仆射大人说笑了。”

苏定方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弧度。

“王爷体恤诸位奔波劳累,怎能让大人在府外等候?不如移步府内,稍作歇息。”

长孙无忌他故作镇定地说道:

“既然王爷盛情相邀,本官不敢推辞。

只是,本官职责所在,不得不率领金吾卫随行,以保王爷安全。”

苏定方哈哈一笑,似乎早就料到长孙无忌会如此说:

“那是自然,仆射大人请便。只是,这楚王府可不是什么人都可随意撒野的地方,还请仆射大人约束好麾下,莫要做出什么不必要的举动。”

他说话时,目光扫过长孙无忌身后的金吾卫,眼神中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

长孙无忌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他强忍住心中的不安,点了点头,沉声说道:

“自当如此。”

他一挥手,三百金吾卫便紧随其后,如同三百只被圈禁的野兽,缓缓走入了楚王府的大门。

他们手持刀剑,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但当他们的目光触及到那些冷峻的陌刀兵时,都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

那些陌刀,闪耀着金属的光泽,仿佛随时会爆发出毁灭性的力量。

长孙无忌感受到手心汗水,紧紧握住马缰,尽力维持着自己仆射的威仪。

他带领着金吾卫,亦步亦趋地跟在苏定方身后。

每一步都踏得小心翼翼,生怕惊扰了这诡异的平静。

金吾卫们亦是如此,他们虽人数占优,却在气势上完全被陌刀卫压制。

耳边不时传来刀剑与铠甲摩擦的细微声响,犹如死神低语,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们,此行的凶险。

苏定方嘴角始终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他骑在马上,不疾不徐地走在前方,将长孙无忌等人的不安尽收眼底

“仆射大人,王爷就在前方等候。”

苏定方突然停下脚步,侧过身,看向长孙无忌,嘴角笑意更浓。

长孙无忌轻轻勒住缰绳,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

随着苏定方的指引,他们逐渐靠近楚王的住所。

楚王府的内部,如同迷宫般错综复杂,每走一步,长孙无忌的心便紧绷一分。

两侧的陌刀卫依然如雕像般伫立,冷峻的面孔和锋利的陌刀,仿佛在无声中宣告着这里的致命气息。

阳光透过树梢,洒在地面上,斑驳的光影在手指间轻轻跳跃,却无法驱散他心中的寒意。

苏定方停下马,侧过身,微笑道:

“仆射大人,王爷就在前方等候。”

长孙无忌点了点头,心中却愈发不安。

他大声呼喊:“楚王殿下,臣奉命前来,请殿下出府。”

声音在空旷的庭院中回荡,却迟迟没有回应。

金吾卫们不敢大意,依然全神贯注地戒备着,眼神警惕地扫视四周,仿佛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的危机。

时间仿佛在这紧张的氛围中变得缓慢,静默中,只有轻微的呼吸声和细细的风声。

许久过去了,长孙无忌始终没有等到回应,心中愈发焦躁。

他再次高声呼喊:

“楚王殿下,臣奉旨请殿下前往太极宫,还请殿下回应!”

终于,一阵轻微的响动打破了沉寂。

大门缓缓打开,李川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他身着素色长袍,步伐沉稳,仿佛一切早在他的预料之中。

众多金吾卫包括长孙无忌,不约而同地屏住了呼吸,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楚王从房间尽头缓缓走来。

楚王的目光平静而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

他一步一顿,每一步都显得从容不迫。

金吾卫们手中的武器微微颤抖,仿佛感受到了无形的威压。

长孙无忌的心跳如鼓,手心汗水浸湿了马缰,但他依然强撑着威严,等待着楚王的下一步动作。

李川终于停在长孙无忌面前,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带着一丝莫名的笑意。

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

“仆射大人,枉费你一番苦心,不过……”

他的话音未落,一股无形的压力如同潮水般涌来,令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动容。

“不过,本王早已料到今日。”

李川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他嘴角的笑意更浓,带着一丝嘲讽,一丝不屑,还有一丝……

悲悯。

三百金吾卫,森严壁垒,在他眼中,仿佛如同无物。

他负手而立,目光越过长孙无忌,望向更远的地方,仿佛那里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他。

长孙无忌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这楚王,好大的气魄!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维持着镇定,拱手道:

“殿下,陛下召见,还请殿下移步太极宫。”

李川缓缓收回目光,落在长孙无忌身上。

那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能直视人心。

长孙无忌心头一凛,竟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半步。

李川轻笑一声,这笑声在寂静的院落中显得格外突兀,也格外刺耳。

“长孙仆射,你我心知肚明,何必遮遮掩掩?”

他说着,竟伸出手,在长孙无忌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

这看似亲昵的动作,却让长孙无忌如遭雷击。

他浑身肌肉紧绷,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扼住了喉咙,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李川的手,明明没有用力,却让他感受到一股彻骨的寒意。

“你……你想说什么?”长孙无忌的声音有些颤抖,努力维持着最后的尊严。

李川收回手,负于身后,神色淡然:

“渭水之盟,送皇子为质。这等屈辱之事,陛下怎会舍得太子、魏王和晋王?

这朝中,还有哪个皇子比本王这个挡路的皇子更合适呢?”

长孙无忌脸色煞白,嘴唇微微颤抖,却说不出话来。

李川的话,如同利刃般刺穿了他的伪装,将他心中那点小心思暴露无遗。

李川向前走了两步,与长孙无忌近在咫尺。

他微微俯身,在长孙无忌耳边低语:

“长孙仆射,你最好祈祷本王死在突厥,否则,便是你的死期!”

李川说完,径直走向府外,三百金吾卫自动分开一条道路。

他步伐稳健,背影挺拔,仿佛一位即将出征的将军,而不是一个即将成为人质的皇子。

“摆驾,太极宫。”

李川的声音在空中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众多金吾卫见李川如此配合,纷纷松了口气,戒备的神情也稍稍缓和。

他们的目光在李川和长孙无忌之间来回扫视,仿佛在评估局势的变化。

然而,长孙无忌的神情却始终紧绷,目光警惕地扫过四周,生怕李川会有什么突然的举动。

他心中暗自嘀咕,这楚王虽然表面淡然,但谁知道他心中是否早已谋算好了退路。

二人一前一后,沿着府中的石板路走向府门。

金吾卫列队在两侧,眼神中隐隐透出敬畏。

李川的步伐沉稳,每一步都仿佛踩在长孙无忌的心头,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压迫。

终于,他们走到了府门外,三百金吾卫整齐地排列在府外,一时间,整个府门前显得庄严肃穆。

长孙无忌微微抬头,见府门外的苏定方和陌刀卫并未跟来,心中暗自松了口气。

他一边调整呼吸,一边向李川问道:

“殿下,为何如此确信下官会前来相请?”

李川没有立刻回答,他的目光扫过周围的金吾卫,嘴角微微上扬。

那笑容中带着一丝深邃,仿佛看透了眼前的局势。

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

“长孙仆射,本王在楚王府中,自然有本王的方法。你们的一举一动,我早已了如指掌。”

长孙无忌的呼吸再度变得急促,他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李川的眼神中,那股淡然和自信,让他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就在这时,李川微微一笑,声音中带着一丝警告:

“长孙仆射,你最好记住,本王并不是一个容易糊弄的人。”

说罢,李川迈步向前,继续向太极宫的方向走去。

长孙无忌则在原地呆立了片刻,才跟了上去,心中却已满是不安。

他额头的汗珠更加密集,后背的衣衫也已被汗水浸湿。

长孙无忌深吸一口气,强作镇定。

“殿下果然聪慧过人,老夫佩服。既然殿下已知晓一切,老夫也就不再隐瞒。

此次渭水之盟,陛下迫于无奈,需送一位皇子前往突厥和亲。

而殿下锋芒毕露,实为隐患。”

长孙无忌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歉意,“殿下便是最佳人选。”

李川神色平静,没有丝毫的惊讶或愤怒。

他淡淡地点了点头,“本王早已料到。”

这平静的反应,反倒让长孙无忌更加不安。

他警惕地注视着李川,仿佛在提防他随时可能爆发。

而李川却一脸平静,只不过那平静下面隐藏着的波涛汹涌一旦释放出来,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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