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栏前的灰心丧气，诚恳道，“我这两次数学成绩加起来都没考到一百五。”
真诚是永远的必杀技，韩临月败下阵来，妥协道，“我们班下午要跟着高三一起考试，你能在晚自习课间送来吗？”
“没问题。”
姜昭神清气爽道，志得意满地拿着那本《王后雄考案》去收银台结账。
老板娘扫了下条形码报出价格，看着咧着嘴角扫码付钱的这位老主顾，好奇道，“小姜同学今天怎么这么高兴？”
姜昭一本正经道，“有新题写了怎么能不高兴呢？”
老板娘肃然起敬，冲他比了个大拇指。”
三”姜妈妈提了提儿子背上沉得像装了石头一样的书包，头疼道：“儿啊，你还记得走读生的晚自习只有两节吗？
带这么多书看得完吗？”
姜昭心虚道：“带过去放抽屉里，又不是只有今天有晚自习。”
姜爸爸从报纸里抬起头，扶了扶眼镜，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
姜昭生怕再说下去就要露馅，一把抓过玄关上的自行车钥匙，头也不回地上学去了。
“难得见他上学这么积极，”姜爸爸合上报纸，若有所思道，“这小子不会是谈恋爱了吧？”
“得了吧，”姜妈妈嫌弃道，“就这他这狗脾气，谁看得上他？”
“也不能这么说吧？”
姜爸爸想了半天，总算想出一个拿的上台面的优点，“咱儿子卖相还是蛮好的。”
姜妈妈白了他一眼，拿出手机调出姜昭银行卡的账户明细，无语道，“你儿子这些天除了在学校门口那个教参书店买一堆干看不做的辅导书，就是去食堂充校卡。”
“他能谈什么恋爱？
是给人家小姑娘送参考书？
还是顶风作案去食堂约会？”
“也是，”姜爸爸摸了摸下巴，扼腕道，“他也没卖相好到这种地步。”
弦月西斜，正准备给小姑娘送参考书的姜昭装模作样地站在零班门口，单手托着厚厚一摞生物竞赛书，另一只手插在裤兜里装酷。
他目光扫过教室布局，心想，零班除了每个人有两张桌子以外，硬件设施上看起来和普通班也没什么差别。
韩临月隔着半个教室与姜昭对视，看着他这副孔雀开屏的样子，没忍住笑出了声。
姜昭见她冲自己笑，心跳不受控制地乱了节拍，掩饰性地摆出一副异常欠揍的不耐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