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清宁沈长卿的其他类型小说《另娶平妻?重生后侯府嫡女飒疯了陆清宁沈长卿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清虞公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长卿泄力倒在一旁,正正好压在了陆清宁身上。陆清宁的纤纤玉手抵在沈长卿火热的胸膛上,汗顺着胸肌滑过陆清宁手背。软玉温香在怀,一双秋波迷离的眼望着他,沈长卿脑海仅存的一线理智倏然崩断。他一把搂住陆清宁的腰,压在她身上。陆清宁一惊!他......他疯了?!难道是药劲儿上头了?!如今重活一世,她不能再走过去的老路,她抄起一旁小几上的冷茶泼在沈长卿脸上。“沈长卿,你冷静点!......”被冷水泼了一个激灵,沈长卿瞬间清醒了许多。他擦了擦脸上的水语气不咸不淡,“不都是你做的,现在装模作样给谁看。”陆清宁猩红双眼无可奈何地瞪着他。沈长卿对自己一向刻薄,但不得不说,他生的真真好看,一张极为清俊的脸,面如凝脂,眼如点漆,即使是眼下狼狈模样,也如玉般...
《另娶平妻?重生后侯府嫡女飒疯了陆清宁沈长卿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沈长卿泄力倒在一旁,正正好压在了陆清宁身上。
陆清宁的纤纤玉手抵在沈长卿火热的胸膛上,汗顺着胸肌滑过陆清宁手背。
软玉温香在怀,一双秋波迷离的眼望着他,沈长卿脑海仅存的一线理智倏然崩断。
他一把搂住陆清宁的腰,压在她身上。
陆清宁一惊!
他......他疯了?!难道是药劲儿上头了?!
如今重活一世,她不能再走过去的老路,她抄起一旁小几上的冷茶泼在沈长卿脸上。
“沈长卿,你冷静点!......”
被冷水泼了一个激灵,沈长卿瞬间清醒了许多。
他擦了擦脸上的水语气不咸不淡,“不都是你做的,现在装模作样给谁看。”
陆清宁猩红双眼无可奈何地瞪着他。
沈长卿对自己一向刻薄,但不得不说,他生的真真好看,一张极为清俊的脸,面如凝脂,眼如点漆,即使是眼下狼狈模样,也如玉般不染尘埃。
陆清宁早该明白的,他们不是一路人,缘分强求不来。
好在......一切重新来过,现在想清楚也不算晚。
“随便你怎么想......”
陆清宁克制不住自己身体里蠢蠢欲动的欲火。
真是作孽作到自己头上!
陆清宁拿起一旁断掉的麻绳困住自己的手,绕了七八圈,粗糙绳面将细腻娇嫩的皮肤摩擦出道道红痕。
陆清宁捆着手大步朝水房走去,径直跳进已经冰冷的洗澡水里让自己的冷静。
寒冬腊月,冰凉刺骨的水总算是浇灭了她身子窜起的热火。
半晌,她听见屋外合门的声音。
是沈长卿走了。
陆清宁整个人浸在水中。
冰冷的水包裹着她,侵蚀着她,好似自己死的那一瞬。
被无边恐惧所笼罩着。
坠崖须臾说不怕是假的,那撕心裂肺的痛,她不想再来一遍了。
陆清宁紧抱双臂,突如其来的重生让她一时间有些无所适从,选什么日子不好,偏偏回到自己与他大婚之日。
就算后悔也无法更改,只能一步一步来。
翌日清晨。
陆清宁还在昏昏沉沉的睡梦中时,便听见耳畔有人低唤。
“主子、主子醒醒,喝药了......”
陆清宁睁开朦胧睡眼,云雀正端着药碗伏在她身侧。
“您可算醒了,昨晚您快吓死我了,我进水房就看您睡在那冷水里,您要沐浴好歹传唤我一声啊,这天寒地冻的,您万一着凉了怎办。”
昨晚是在太累,心神俱疲,陆清宁睡在浴桶里自己也不知道。
“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云雀叹了口气,“您还是快将碗驱寒的汤药喝了吧,以防万一。”
陆清宁无奈地笑了笑接过药碗。
云雀惯是这样唠叨的性子。
从前在侯府便是,后来跟着自己嫁到沈府也是,她算是自己前世最亲的人......只是后来侯府倒势,她为了护着自己,死在禁军刀下。
陆清宁鼻尖酸涩,上辈子她娇纵跋扈、任性妄为,连累了太多人。
忽而,庭院里传来几个侍女的嬉笑声。
主子这般说,云雀也只能端着汤碗退到屋外。
房中只剩下沈长卿与陆清宁。
沈长卿指责不断:“我一直以为你只是骄纵些,没想到竟如此胆大,你可知那是什么地方?你一个女子,在......”
“说够了吗。”
陆清宁冷冷打断。
随后她眼神冷漠看向沈长卿,“是什么地方?三堰河不过是流民安置所,又不是龙潭虎穴,你们去得,我去不得?”
“那你也不该今日去。”
“我若再不去,三堰河真就是那些流民的龙潭虎穴,那三万无辜的人间炼狱!”
舒若雁登上高位的垫脚石!
最后一句,陆清宁生生咽了回去。
这话她不该说,也不能说,她重生本就窥见天机,倘若旁人知晓不见得是好事。
沈长卿从未见过陆清宁这般样子。
甚至她从未对自己有过疾言厉色,即使从前她被他冷淡态度所气恼,却总还是会强忍着、耐着性子好声好气同他说话。
今日确实头一回,顶撞他。
字字句句,掷地有声。
“罢了,你不会懂也不必懂,我累了,你回去吧。”
沈长卿挡住陆清宁的路,“你不说清楚我怎么会懂。”
陆清宁冷笑:“在你眼里我不过是个任性妄为宠坏了的娇女,又有什么好说的呢,且看吧。”
“陆清宁,难道你与我谈话一定要这般咄咄逼人吗。”
陆清宁不在理会沈长卿,一把推开他,自顾自朝床榻走去。
被子一掀,谁知头还没沾到枕头,沈长卿就要将她拽起,陆清宁不肯,来回拉扯时沈长卿没注意到脚下,被矮凳绊倒,整个人直直朝陆清宁倒去。
咚的一声闷响,两人撞了个满怀。
陆清宁吃痛地揉着脑袋,“沈大学士,您到底想做什么,难不成想和我共寝?”
此话一出,沈长卿只觉得冒犯,“不知羞耻!......”
慌慌张张想要起身,却被陆清宁一把扯住衣襟。
“你从前不是最烦我缠你?如今我不缠你,倒是你不依不饶......”
她挑眉轻笑,“沈大学士,你有些古怪。”
“一派胡言!”
沈长卿涨红了脸,一把拉开陆清宁的手急色匆匆走出屋子。
寂静庭院中,几盏孤灯透着微弱的光芒,摇曳的烛光映照着廊柱和窗棂,夜风轻轻拂过,清新而幽远气息让沈长卿不安心的得到了片刻缓解。
向来心如止水的他此时心跳却出奇的快。
自己这是怎么了......
他试图让自己冷静,可回想起方才陆清宁拽着他的衣领时,二人咫尺之距。
彼时情景浮现,他的心跳更快了。
自己为何会对陆清宁如此反应。
“她不会又给我下药了吧......”
沈长卿一边揉着心口,一边喃喃自语。
“主子,主子!不好了!”
一大早云雀火急火燎冲进门,陆清宁正沉浸在飘飘然睡梦中。
“主子您快醒醒,压不住了!都压不住了!”
陆清宁慵懒地从榻上翻了个身,口中喃喃:“什么......什么压不住了......”
昨夜沈长卿纠缠不休,一早云雀又来扰她清梦,本来近几日她精神不好难得有机会多睡会儿。
陆清宁打断他的话,“沈大人不必明说,我自当明白。”
说罢,陆清宁推门而去。
叠翠园内,烛光摇曳。
陆清宁紧裹着被褥,大汗淋漓,她神情痛苦地梦中呓语。
好多人,好多血,喷涌而出的血似水流顺着石阶成汩而下,母亲与父亲就倒在血泊中,陆清宁拼命挣扎,她想喊,却喊不出声,好似有一双无形之手紧紧捂住的她的嘴。
殷红的血忽然又化成无数条蛇,朝她冲来,缠住她的手脚,勒住她的脖颈......
“不......不要!——”
陆清宁忽然瞪大双眼惊呼,猛地从床榻上坐起。
候在一旁云雀听到动静急忙掀开帷幔:“主子,主子您怎么了!是做噩梦了吗?”
大梦初醒,惊魂未定。
陆清宁面色惨白,她伸手擦了擦额际的汗珠。
一旁看着的云雀有些心焦:“主子,明日请御医来看看吧,您已经梦魇多日了。”
陆清宁手覆在眼睑上低低喘了口气,“无妨,我......我就是太累了。”
她的梦魇是心病。
从重生回来后,她便时常梦见前世灭门惨境。
脑海中,前世的一幕幕如走马灯般闪过。
自己在殿前失仪、侯府被诬陷谋反、以及在流亡时残杀自己坠崖的黑影男子......
每一步似乎都充满了诡谲的巧合,竟像一只无形的推着她,步步走向深渊。
但如今看来,或许这一切绝不简单。
陆清宁绝不信一直以来忠君爱国的父亲会是谋逆反贼。
是谁在幕后操控这一切,她一定要揪出幕后真凶。
“主子。”
云雀轻唤了一声,打断了她混乱的思绪。
随后云雀递来一杯温水,“您快早些睡吧,明日几位大人要来府上与姑爷相议政事,您还要早起呢。”
“朝中大人?”
云雀语气甚是不满,“是的,听说那位舒大人也在,真不知他来做什么。”
那日在锦绣坊结仇云雀就甚是不喜她。
前世舒若雁才情出众、政绩斐然与沈长卿甚是交好,二人的关系始终耐人寻味。
那时自己钟情于沈长卿,所以一直记恨舒若雁,如今她已然放下对沈长卿的感情,倒不如成全他二人,也算偿还前世对沈长卿的亏欠。
嘭地一声闷响,云雀将最后一摞书卷抱在桌上。
“主子,这......这些都是你说要找的与河道、烧窑相关的古籍。”
陆清宁全神贯注地翻阅手里书卷。
“知道了,你都放这儿吧。”
她一连查了好几天,现有的烧窑法子只堪堪能用河泥烧出东西,但色泽、坚硬度与成官窑品相差甚远。
这种东西怎么能在陛下面前拿得出手呢,日子所剩不多,陆清宁得快些想出可行之策。
“老......老夫人......”
站在门外的云雀看见沈老夫人阴沉的脸径直走来,心下不自一哆嗦。
沈老夫人进门,眉头便紧锁着。
“清宁,我不是说了让你少看这些东西吗。”
陆清宁连忙将桌案上的书本往自己怀里拢了拢。
“我只是闲来无趣,顺......顺手翻翻。”
细细打量吵嚷人群,几个闹事人引起陆清宁注意。
他们的衣着与其他衣衫褴褛的流民不同。
倏然,一熟悉身影一闪而过。
穆玄羽?
他虽然乔装打扮但陆清宁一眼便认出了他。
前世他作为舒若雁的幕僚,常伴舒若雁身侧,他作为她的心腹做了许多上不得台面的秘辛之事。
看着一众哄闹的流民,陆清宁也猜出了大半。
想必都是穆玄羽的手笔。
“各位,烦请各位容我说一句!”
陆清宁清了清嗓站在高台上,“,没有喝到米粥的人请稍等,我已经命人去煮新的来了!”
台下流民面面相觑,逃荒数月,不少人饿的饿死,累的累死,能有一口饭属实不易。
“谁让你们在此聚众闹事!”
不等陆清宁说完,一瞬间,舒若雁带兵将一众流民围了起来。
有流民想逃,却被官兵推回了乌泱泱的人群里。
陆清宁皱眉,“舒大人这是何意。”
舒若雁神色自若,语气带着几分不屑:“陆大小姐,安置流民之事非同小可,不是你一闺阁女子能轻松摆平的。”
“让你的人将流民放了!”
“你宅心仁厚为他们布衣施粥,他们可不领情,聚众闹事,足以可见刁民行径,若今日我不来加以管制,你要如何收场!”
舒若雁真是走了一步好棋!
她故意找穆玄羽挑唆流民,为的就是让流民与侯府起争端,此时舒若雁能借机派兵压制。
届时,侯府便会按上办事不力之罪。
陆清宁制住自己的情绪,隐忍不发,是自己小瞧她了。
舒若雁诡诈残酷,长于蛰伏,若没有手段,她也坐不到前世高位。
舒若雁一声令下,“来人!将这些作乱流民统统拿下,谁若敢阻拦一同问罪!”
闻言,流民顿时慌作一团。
千钧一发之际,远处传来高呼:“圣旨到!——”
众人纷纷望去,内侍官紧勒缰绳匆匆下马。
“圣旨到!陆清宁接旨!”
舒若雁陡然色变,接旨的人是陆清宁?!
“慢着!”
舒若雁拦住内侍官:“赵内官,您......您是不是宣错了,陛下怎么会下旨给陆清宁?”
治理流民灾荒一事一直是由自己与沈长卿查办,与陆清宁有何干系。
内侍官笑了笑:“舒大人,陛下圣旨岂敢儿戏,就是给陆大小姐的。”
舒若雁将信将疑,虽然赵炳不是司礼监大太监,却也是皇帝身边贴身内侍,身份地位之重,非同小可。
“陆小姐,快接旨吧。”
突如其来的圣旨确实让陆清宁深感意外,还是内侍官提醒了一句她才想到下跪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勇毅侯府嫡女陆清宁,忠心显策,才智见奇,心怀社稷,乃天眷良臣之典范,国家栋梁之风范。朕心甚悦,特下此诏,以示褒奖,即日召入宫阙,觐见天颜,共商国是,钦此!”
赵内官将诏书递到陆清宁面前,满脸笑意:“陛下亲召,这可是天大的殊荣啊,陆大小姐快进宫复命吧。”
舒若雁冷哼一声:“挑拨?这些流民三番五次聚集闹事,护城河关系民生国防,他们早就该收监由刑部统一查办。”
随后舒若雁看向一旁的沈长卿,语气郑重其事,“子洲,这些流民无事法纪挑衅朝廷,而陆夫人却执意维护,岂不是扰乱纲纪?你还是好好规劝一番吧。”
沈长卿沉思,今日之事并非小事。
尤其是陆清宁私养暗卫,若是传出流言恐怕会对她日后不利。
“今日之事确实是内子之过,我替她向你致歉。”
“我何错之有?”
陆清宁一把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沈长卿。
“流民受歹人挑拨,我只是想规劝他们不要被人利用,何来徇私枉法一说?沈长卿,就算你是我夫君,也断然没资格替我认错。”
说时,陆清宁又看向舒若雁,审铎的目光带着几分猜忌。
“何况......方才看到流民不再闹事,倒是有人急了,竟命刺客刺杀我。”
舒若雁倒是一番坦然自若的样子:“这也只是你的一面之词,子洲,依你之见这些流民是不是该就地收监。”
沈长卿沉默了片刻,缓缓开口:“此事确有复杂之处,先查清幕后指使再定罪也不迟。”
舒若雁一听,面色微变:“子洲!......”
“舒大人,流民之事陛下已交由工部户部处理,清宁从旁协办,就不必太费心了。”
这么长时间,难得沈长卿说了一句中听的话。
陆清宁暗自嘀咕:还不算完全眼瞎。
舒若雁咬了咬牙,她随心有不甘,可沈长卿将话说道这份上,她再争反而让人觉得反常。
夜深露重,沈府内一片静谧。
折腾了半夜,陆清宁已觉得身子乏了,原本想回叠翠园却被沈长卿拉到书房。
陆清宁捂着嘴哈欠连连。
“还有何事?我实在是发乏了。”
看着她这般悠闲模样,沈长卿更是怒从中来。
“你可知今日之事有多凶险,稍有不慎你性命堪忧!”
突如其来的厉声斥责陆清宁神情不悦:“若我不去,百姓们岂不是白白被人利用?那些人根本没想过要留他们一命!”
“那也轮不到你来出头,自有工部、户部的人来管,你今夜与舒若雁争锋相对有何益处?我劝你日后离她远一些。”
离她远一些?
原来他气势汹汹兴师问罪是来替舒若雁打抱不平的。
陆清宁听着和气讽刺可笑,这句话该原封不动送还给舒若雁才是,明明纠缠不放的人是她,心狠手辣、痛下杀手的也是她。
陆清宁轻哼了一声, “原以为今日你替我说话,是难得懂我心意,如今看来是我想错了。”
在沈长卿眼里,舒若雁便是千般好,万种情,自己早该明白的,就算是重来一世沈长卿的情谊自是不会变的。
换做是从前,恐怕她定是心如绞痛。
可重活一世,她已经释然。
见陆清宁垂眸久久不语,沈长卿思虑片刻,又开口到:“如今你我夫妇一体,我只是提醒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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