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语几句,走的时候还不忘用眼睛挖我们几下。
九十年代基本没有暑假作业这一说,所有孩子都箭在弦上等着放学铃。
所有人都异常兴奋,活跃,这样的氛围下,我母亲在猫儿街干活的消息不胫而走。
消息越传越离谱,他们嘴里把猫儿街的女人说成妖魔鬼怪。
但同时脸上却浮现出异常兴奋的向往。
这时候我才知道那些阿姨是干什么的。
那样脏的字眼,我第一次听到。
往日老师家长口中天真浪漫的孩子,变得像只恶魔,嘴里污言秽语。
郝龙幸灾乐祸地问我:“周果,你妈腿不好都能接客?
你每天早早放学回家,也要跟着你妈干这个?
“你可小心点,万一得了病,可不要传染我们……”我心里怒火燃烧,瞧眼前这个比我高出两个头的人,也不觉得恐怖。
我吸鼻子,在嘴里加压。
呸!
一大口鼻涕喷在郝龙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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