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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世子与我墓前拜天地

⽲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疯批世子与我墓前拜天地》,是作者大大“⽲则”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顾易玄顾世子。小说精彩内容概述:我是世子养在花楼销金窟的美娇娘。千宠万爱,却从不提纳我入府。他的仇家欺我辱我,被他一剑封喉。我跪在长街求他,给我一个良籍,即便是没有名分的暖床。他却神色冷漠:「霜娘,我府中即便是妾,也是良家女子,别为难我。」不久后,我在花楼郁郁而终,他却拿着脱籍文书,在墓前与我拜天地。...

主角:顾易玄顾世子   更新:2025-03-04 21: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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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易玄顾世子的现代都市小说《疯批世子与我墓前拜天地》,由网络作家“⽲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疯批世子与我墓前拜天地》,是作者大大“⽲则”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顾易玄顾世子。小说精彩内容概述:我是世子养在花楼销金窟的美娇娘。千宠万爱,却从不提纳我入府。他的仇家欺我辱我,被他一剑封喉。我跪在长街求他,给我一个良籍,即便是没有名分的暖床。他却神色冷漠:「霜娘,我府中即便是妾,也是良家女子,别为难我。」不久后,我在花楼郁郁而终,他却拿着脱籍文书,在墓前与我拜天地。...

《疯批世子与我墓前拜天地》精彩片段




下定决心,第二日我便换上最保守的衣裳,卸掉所有钗环。

本打算素面朝天不张扬,可昨日侍卫下手太狠,我脸上都有几处擦伤淤青,只能多敷了几层粉。

我看着镜中的自己,小脸病态般苍白,唇上不点胭脂,只有淡淡的原生血色。

顾易玄曾说过,我不施粉黛的脸便是人间绝色,楚楚可怜,我说什么他都答应。

那么现在,我就用这张脸来给自己换一个活法。

可我却吃了个闭门羹。

顾易玄还未下朝,侍卫死活不放我进去。

我不想无功而返,只好掏出身上仅存的几两碎银。

「我想拜见世子,劳烦大哥帮我通传一声。」

银子递出去,侍卫没收,却有一只手从旁伸过来夺走。

一个娇俏明媚的女子瞪着杏眼看我。

「你是什么人?也配见世子?」

女子衣裳华贵,神情倨傲。见我打量她,她身旁的婢女大喝:

「我们杜姨娘问你话呢!哑巴啦?」

我脸色一白,没想到还没见到世子,就遇到了他府里的杜姨娘。

若是亮明我的身份,恐怕她更不会让我进府了。

「说话啊!」

我僵在原地。

见我不答,赖妈妈派来跟着我的龟公上前一步。

「小娘子,这位是我们花楼的霜娘,前来拜见世子。」

我来不及阻止他。

这句话如同火上浇油,杜姨娘立刻拔高了音调。

「花楼?那等淫窝,你个腌臜女子来世子府做什么?莫非是存了攀附权贵的梦?」

她有心让路人对我指指点点,饶是在花楼做小伏低惯了,光天化日之下被说腌臜,也令我双颊发烫。

我咬着唇,鼓起勇气直视杜姨娘。

「花楼是官家设的,杜姨娘说花楼是淫窝,我是腌臜女子,那平日里来花楼听小曲儿的贵人们又是什么呢?」

「顾世子也常来听曲,他又是什么人呢?」

「你!牙尖嘴利!」

她被我激怒,扬手便叫婢女制住我的双手,亲自甩了我一巴掌。

「轮得到你个贱奴来世子府叫嚣?贵人们去听曲又怎样?顾世子去光顾你又怎样?真以为你是多高贵的女子了?」

「当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以为世子玩你两天,就能入了世子青眼,一朝麻雀变凤凰吗!还敢来府里挑衅!」

「侯爷府上即便是婢女,都是清清白白的良家女子,你?呵!进了世子府,是有辱世子名声!」

说完尤不解气,她让丫鬟把我丢到路中央。

丫鬟刚上手,一条腿从我身后飞出。

这一脚使了十全十的力,她滚了几圈,蜷着身子痛苦呻吟。

抬头看见顾易玄面无表情的脸,我惊喜道:「世子。」

他却不看我,直直朝杜姨娘走去。

「世子!你为了一个贱奴打我的丫鬟......」

杜姨娘嘴唇哆嗦,不可置信。

「丫鬟生事,是主子无能,管教不好下人。」

他手搭在杜姨娘肩头摩挲,语气威胁。

「你是世子府的姨娘,当街动手打人,成何体统?自去祠堂领罚,这丫鬟打发出去,重新挑一个。」

杜姨娘不服:「可她是我的陪嫁丫鬟!分明是这贱奴上门挑事,世子为何只处置我的丫鬟?」

「再为她求情,你就在祠堂多跪一个时辰。」

「我......」

「门房侍卫对府门前的争执视而不见,也都各罚二十棍。」

他发落了杜姨娘、侍卫和丫鬟,却唯独没有理会狼狈的我。

「世子!」

我跪着叫住他。

顾易玄语气冷淡:「来人,带霜娘回花楼。」

他的贴身侍卫上前扶我。

「霜娘子,回去吧。」

我不理会,兀自跪伏在地上。

「世子!霜娘求见!」

不知过了多久,顾易玄终于肯走到我身前。

说的却是:「霜娘,不要让我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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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让我本欲做凄苦之态的脸僵住了。

「世子,我......」

「你想求什么,我一清二楚。」

他用手勾起我的下巴,皱着眉头看我:「是不是我往日太宠爱你了,让你认不清自己的身份?」

他的态度转变太快,让我不知所措。

我急着证明:「世子,你对奴很好,奴也愿意全心全意侍奉世子,即便是做一个没有名分的暖床。」

「奴不求位份!奴自知配不上您,只要您赎奴出花楼,奴就心满意足了!」

我重重磕头:「求世子成全!」

脸上的脂粉被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带到眼睛里,双眼模模糊糊又疼痛难忍。

我在想,按照世子往日的宠爱,按照我们昔日的情分,他没理由拒绝我。

即便他瞧不上我的身份......可只要他以纳妾为由赎了我,就算不给我一分钱把我打发出府,我也会对他感激涕零!

可我等了许久,只听到他一声叹息。

「霜娘,你知道吗?我府中即便是妾,也是良家女子。」

我如坠冰窟。

「我知道,你是官伎,终身都在等一个男人把你赎出来,给你良籍,为此你逢场作戏、曲意逢迎。」

「连我险些都要当真了。」

我抖着唇:「可我只有世子一个男人。」

「我知道」,他还像昨天一样抚摸我的双鬓:「所以衙内命侍卫欺辱你,我杀了侍卫;我的姨娘欺辱你,我罚了姨娘。」

「我对你这么用心,只是要你乖乖待在花楼,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为什么非要用贱籍的身份来攀扯我呢?」

攀扯?

原来他竟是这样看我的?

我觉得荒谬。

初次见面,分明是顾易玄坐在雅座,指着台上抚琴的我说:「这位霜娘,我顾易玄要了。」

一个月前,有人不过漏了点风声想纳我为妾,他就择了个月黑风高夜,让下属把人毒打一顿。

是他用权势把我拴在花楼,供他享乐。可如今到他嘴里,却成了我死皮赖脸,不顾自己身份卑贱妄想攀扯他?

我扯着嘴角干笑两声,认清了自己的处境。

知道他如今是不可能帮我了,索性有话直说。

「世子觉得,我今日跪在这里,是在攀扯你、胁迫你吗?」

他不置可否。

「可我霜娘是顾世子在花楼里的相好,人尽皆知,世子那时不觉得丢脸吗?」

他没有丝毫犹豫。

「寻欢作乐,人之常情。」

「但容你进府,便是自降身份。」

「原来如此......」我不住点头,自嘲地笑。

「是了、是了......我是贱籍,怎敢高攀世子。原来人人皆可欺凌的乐伎,还能有这般能耐,让世子名声受损。」

「就连为我出头,也是因为自己的玩物被他人践踏了,哈哈哈!」

「世子,您可真是心善呐......在花楼挥金如土,竟然只是在和我一个低贱的女子逢场作戏。」

「您也心狠,昭告所有人,我是你顾易玄的女人,要我用尽全力服侍你,却又不肯赎我,让我一辈子待在那种不堪的地方!」

泪眼婆娑,我看不清面前顾易玄的表情,只听他一字一句。

「霜娘,你还不算太笨。」

「只要你现在乖乖回花楼,我能当做无事发生,日后还会去看你,你依然是我的霜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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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袖子在脸上胡乱抹着,终于看清顾易玄的嘴脸。

他居高临下看着我,眼神里是轻视、是怜悯、是胁迫。

仿佛只要我心甘情愿走进笼子,他就还是往日与我温情脉脉的顾世子。

「再回到花楼,做你的笼中雀吗?我若是愿意,今日就不会来了。」

他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说:

「既然如此,那你就在这儿跪着,跪足12个时辰,我就放你自由。」

「到时候你愿意讨好哪个男人,便讨好哪个男人。」

我俯下身,哏着嗓子:「多谢世子。」

「你......」

他被我的举动气急了,一甩袖子离去。我伏在地上,直到听见世子府大门关闭,才直起身子。

杜姨娘却没有走,面色古怪地看着我。

「算盘落空了,可真是自作自受。」

我不答话,她就走上前来,在我周遭踱步。

「不施粉黛,鬓发散乱,可真是我见犹怜。你知道吗?府里也有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鬟,妄想爬上世子的床,可不是被世子妃发卖,就是被世子打了出去。」

「你被世子养在花楼,没人能耐你何,可你偏偏不知足,还想进世子府兴风作浪,当真以为世子爱惨了你?」

「顶着脖子后的红痕就敢出来,我要是你,落入花楼那一刻就撞柱而死!不至于等到今日受辱。」

我一怔,下意识伸手去摸后脖子。

那是顾易玄昨日留下的。

想到这儿,我问杜姨娘:「在姨娘眼里,我们花楼里的姑娘是自甘堕落吗?」

她轻笑:「不然呢?」

「可我们本就是乐伎,平日里只要吟诗唱曲。就因为我们身份低贱,达官显贵肆意欺辱我们,这难道是我们的错吗?」

「顾世子之前确实疼爱我,可他不过是没有像地痞流氓一样强迫我,难道就成了无辜的救世主吗?」

「只要我在花楼一日,就永远身不由己。没有顾世子,也会有李世子张世子,焉知没有个好男人愿意豪掷千金救我出魔窟。」

听我大言不惭贬低顾世子,杜姨娘抓住我的发髻,面目狰狞:

「你若真觉得身不由己,为什么不去死!女子清白最重要,你如今落到这番田地,难道不是你咎由自取?!你敢说自己没有想过攀附权贵吗?!」

我痛得倒吸一口凉气,脑海里闪过很多画面。

六岁那年,家族男子流放、女子贬为官伎。

当时我们被收在一个大牢里,大哥临行前给我们行了大礼,说:「母亲明鉴,听儿一言,女子清白最要紧。」

男子尽数被押走后,母亲含泪拔出头上的金钗,想先对年纪最小的我下手。

是大姐拦在我身前,抱着我安慰道:「小妹,别怕,姐姐先走。」

然后毫不犹豫地把金钗插进心口。

大姐没有立刻死掉,半睁着眼看我,口吐鲜血。

我被吓到了,哇哇大哭。

二姐捂住我的嘴,泪砸在我的脸上。

母亲摸着大姐的脸,流着泪夸她「好孩子」,再拔下金钗递给二姐。

「我不!」

二姐甩开母亲的手。

「凭什么男子争权夺势的时候,让我们安守后院,自己搅弄风雨。失败后他们流放,还可以保住一命,却要我们为了清白自尽!」

「这只金钗,在刚刚狱卒进来的时候,为什么不拿出来?!在大哥跪下求我们赴死的时候,为什么不拿出扎在他的心口上?!」

二姐搂着我呜呜哭。

母亲愣住了,她捡起钗子,眼神空洞,嘴里喃喃「清白最要紧」,还要递过来。

大姐却拼着最后一口气拽住她的裙摆,拼尽全力对她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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