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底下似乎有什么东西软乎乎地蠕动,我“腾”地跳起来,借着闪烁的灯光看清楚,是一堆老鼠和蛇。
而旁边是反复抽打过的皮鞭和灌我喝过脏水的水桶。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绝望地发现,我根本无处可逃。
我蹲在角落里,哆哆嗦嗦地掏出手机。
再次绝望地发现,信号被屏蔽了。
连求救电话都拨不出去。
房间里越来越冷,在我面前缓慢移动的物种逼得我四处逃窜。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突然响了一声。
我如临大赦,赶紧掏出来。
却是一条匿名短信:“想求救?你以为傅临远还回来救你?”
“他正在为自己的心肝冲锋陷阵,可没空管你哦。”
下面是一条链接。
我哆嗦着点进去,一阵暧昧的喘息和尖叫声传出。
画面里,男人和女人紧紧纠缠在一起,上下起伏,彼此间发出愉悦至极的声音。
那个男人右侧肩胛骨有一个指甲盖大小的伤痕,是傅临远当年为了跟我在一起被他爸爸用剑刺伤留下的。
而女人的手指上还带着那枚熟悉的祖母绿戒指。
但两人的脸却很违和。
明晃晃的是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和我。
没过一会,那人又发来一张截图,是某社交软件的热搜图,热一标题“乔疏月 保镖双人运动”,后面带着一个紫红色的“爆”字。
他说,傅临远送你的礼物,还满意吗?
我的神经被狠狠挑起又落下,头痛欲裂,心脏也像被利刃反复切割,痛到麻木
我拼着最后一点力气,再次拨出求救电话。
接通一声后,信号又被屏蔽。
手机从手上无力脱落。
我趴在膝盖上,陷入阵阵晕眩。
毛茸茸的物体拱到脚下的时候,我闭着眼睛准备接受啃噬。
意料之中的疼痛没有出现,眼前突然一片亮堂。
助理带着一群人冲进来,把我紧紧搂进怀里抱出了房间。
再次醒来后,她满脸难过地告诉我,傅临远把节目组的事压下去了。
我被霸凌的事情,没有一个人敢外传。
心里凉了个彻底。
我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你在国外时说的节目还缺人吗?我意愿免费加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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