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男友的腰时,摸到了死者绳结。
调查过程中,我三年前的创伤记忆逐渐恢复,想起了男友就是那个在火灾中救下我的人。
我认为自己误会了男友,却收到一条警告:
“不要相信救你的人。”
01
我抱着陆沉的腰,指尖陷进他黑色皮衣的褶皱里。
摩托车碾过青石板路时,后视镜擦过我发烫的耳垂。
镜面有道指甲盖大小的暗红痕迹,像是凝固的血珠。
我想凑近看,陆沉突然加速,整个人重重撞在他后背。
“这么急着投怀送抱?”
他喉间逸出轻笑,尾音被风吹得破碎。
烟草味混着某种刺鼻的化学药剂气息钻进鼻腔,这味道我在解剖室闻过——是福尔马林。
我下意识松手,又被急转弯甩得重新搂紧他。
掌下劲瘦腰身骤然绷紧,隔着衣料都能摸到块垒分明的肌肉纹理。
我顿时耳根发烫,偏偏他还要火上浇油:“林法医,你摸够了没有?”
后视镜里的血渍突然开始扭曲,幻化成死者小腹的Y形缝合线。
我猛地缩回手,指甲在皮衣上划出细长白痕。
“停车!”
我几乎是摔下车的,膝盖磕在路沿也顾不上疼。
晨雾里,陆沉的白衬衫被风鼓起,像只随时要飘走的风筝。
他单脚支地摘下头盔,汗湿的额发下眼睛黑得瘆人:
“这就受不了了?当初可是你主动要坐我后座。”
我后退半步,后背抵上冰凉的卷帘门。
这里是他家餐馆后巷,潮湿墙角爬满霉斑,和昨晚第三具女尸指甲缝里的菌丝一样。
“你最近……有没有去过西郊烂尾楼?”
话刚出口我就后悔了。
陆沉慢条斯理地卷起袖口,露出小臂狰狞的烧伤疤。
他俯身时呼吸喷在我颈侧:“林法医这是在查案,还是查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