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这样,都是我该做的。”
他救我,收留我。
我回报他,照顾他的心上人。
陆宴这次却固执己见,非要和我看一场电影。
只是等到电影开场半小时。
我依旧没有看到他的身影。
只有手机上陆氏集团总裁在医院为女友大摆宴席的消息。
沈舒怡想吃烛光晚餐。
他就联系酒店,送来了全套餐具。
实况照片里,烛光摇曳,照亮了男人的脸。
眼底是我不曾见过的温暖和柔情。
我独自看完了一场电影。
到家那刻,却收到陆宴发来道歉的信息。
“对不起,今晚公司有事加班,我明晚补偿你。”
“婚纱让人送到家里了,你记得试试尺寸。”
尺寸早已经改成了沈舒怡的。
这定制婚纱,也没有再穿上的必要。
压下心中酸涩,我边收拾行李,边给他回去消息。
“真的不用了,听说婚礼前新郎和新娘是不能见面的,这几天我搬出去住。”
陆宴没再回复。
可两分钟后,我却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
陆宴在回家的路上出了车祸。
血库告急,手术急需输血。
我没告诉叔叔阿姨,独自打车去了医院。
细针插入皮肤那刻,恍惚间,我看到了十八岁的陆宴。
街头的巷子里,一群社会少年将他围在中间。
他打的头破血流,还不忘用校服蒙上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