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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快跑!一不小心撩到个魔王夫君》是由作者“爱睡懒觉”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他,侯府排名第五,那可是出了名的爹疼娘不爱,顽劣得侯府上下都头疼,干脆放任自流了。整天喝酒赌钱,斗鸡遛鸟,小曲儿不离口,游手好闲,除了那张帅得不像话的脸,真是一无是处!而天子娇女的她,那可是内少年公子们的梦中情人,追求者众多,……谁承想,这朵娇滴滴的花,竟在一场阴差阳错的阴谋后,迷迷糊糊地和他结下了不解之缘……这下子,冤家对冤家了!...
主角:姜祈安裴言礼 更新:2025-05-03 07: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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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祈安裴言礼的现代都市小说《快跑!一不小心撩到个魔王夫君爆火全网》,由网络作家“爱睡懒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快跑!一不小心撩到个魔王夫君》是由作者“爱睡懒觉”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他,侯府排名第五,那可是出了名的爹疼娘不爱,顽劣得侯府上下都头疼,干脆放任自流了。整天喝酒赌钱,斗鸡遛鸟,小曲儿不离口,游手好闲,除了那张帅得不像话的脸,真是一无是处!而天子娇女的她,那可是内少年公子们的梦中情人,追求者众多,……谁承想,这朵娇滴滴的花,竟在一场阴差阳错的阴谋后,迷迷糊糊地和他结下了不解之缘……这下子,冤家对冤家了!...
乐呵呵地将酒杯推到裴言礼的面前,元珎敲了敲杯壁,“太多人惦记了,得抓紧娶回家。”
“嗤。”一旁的裴野发出一声笑,“元珎你还不知道吧?安安她啊要跟三哥退婚呢。”
“退婚?”元珎一愣,发出真诚的疑问,“莫非她在外面有人了?”
毕竟从元珎的视角看来,裴言礼要身份有身份,要相貌有相貌,实在是没道理同他退婚,除非外面有了人不敢嫁。
元珎的问题,成功地让裴言礼和裴野都沉默了下来。
裴野是心虚,而裴言礼听着耳边的声音,真的开始思索这个原因的可能性。
毕竟他也想不通,仅仅是因为那夜没去给安安解毒,她何至于闹到要退婚的地步?
比之男眷那边的热闹,女眷这边倒是安静许多,尤其是姜祈安身边的几桌。
“我也见过你的画像。”领桌的一位夫人出了声,嘴角挂着一抹苦笑,“我与夫君的新婚夜,他醉酒拿着你的画像,哭着问我为何不是你嫁给他。”
“我知道你。”坐在姜祈安前面桌的一位夫人转身看向她,眉宇间满是嫌弃,“哼,瞧着倒是个年纪轻轻的漂亮小姑娘,没想到背地里竟干些狐媚子的勾当!没事净往男人的怀中塞画像,你听听那边的谈话,一个两个都有你的画像,这上京城矜贵的公子,都被你给勾搭了个遍吧!”
一句话,令本安静的女宾席炸开了锅。
“这蓝衣女子是哪家的姑娘,怎么此前从未见过?”
“长的确实漂亮,她真的将上京城权贵公子给勾搭个遍吗?”
“谁家的姑娘啊怎么如此败坏门风,她家中没有姊妹吗?这将家中姊妹的名声往何处搁!”
“不知道,不过看她身上穿的衣服,应该出身不低。”
“你看清了吗?她身上穿的是香云纱吧?香云纱竟还有蓝色的吗?”
“之前皇后娘娘赏了我娘一块,是红色的。”
“我娘也有香云纱的衣裙,都是黑色、棕色、红色的,我还从未见过浅色的香云纱呢!”
说话的是兵部尚书的三小姐仇新雨,她是皇后娘娘的亲外甥女,时常进宫伴在皇后身侧,得到的宫中赏赐较多,像宫廷御用的香云纱经常收到。
既然连她都说未曾见过浅色的香云纱,可见这套衣裙的珍贵。
看着姜祈安身上的衣裙,仇新雨的眸中划过一抹羡慕。
姨母没有孩子,几乎是将她当成亲生女儿般疼爱。若是姨母得了这样好看的香云纱,定会赏赐给她。
“估计是哪位公子送的!真不愧是沾花惹草的狐媚子,这么珍贵的面料都能被她搞到手!”
听着耳边的议论声,姜祈安不气也不恼,含笑望向领桌的夫人,只是那含笑的眸中满是冷漠,“虽然不知道你的夫君是谁,但他藏着画像是痴心妄想。”
“可那画像上的分明就是你……”
“那个……我说一下哈!”自姜祈安入座后周文献的目光就没有从她的身上离开过,听到周边男子们的议论声,再见对面女眷们落在她身上不善的目光,周文献拍了拍掌站起了身。
这一动作,几乎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听我说一句。”花园内安静了下来,周文献扯着嗓子,以便让两边的人都能够听清他的声音,“你们都认错人了,你们藏着的是姜家大小姐的画像,她是妹妹,虽有几分相像,但终究不是她。”
在进府的路上他就从崔怀溪的口中知晓了姜祈安的身份,“姜二小姐,他们藏的都是你姐姐的画像。”"
掀开车帘,看着妆容精致的姜祈安,裴言礼的眸中快速划过一抹惊艳。
以眼神示意青婉下车,他弯腰坐进了马车,“听说你染了风寒,可好些了?”
见裴言礼上了马车,知他是要与姜祈安同行,崔怀溪笑着看向黑衣公子,“前面有辆车轱辘坏了,怕是还要再堵上一会儿,几位若是不嫌弃,不如我们一起走过去罢。”
看了前面拥堵的马车,黑衣公子点了点头,“也可。”
黑衣公子点头了,余下的几人自是没有意见。
抬步走向旁边的小道,望着走在前面与崔怀溪争论的周文献,黑衣公子放缓脚步落在最后,回眸看了一眼垂落的车帘,朝着身边的空气低声吩咐了一句,“去查一查她的身份。”
马车里,见姜祈安闭目不搭理自己,裴言礼温声询问,“这几日我实在繁忙,没能去看你,可是在生我的气?”
姜祈安不语,只闭着眼睛。
“真的在生气?”裴言礼倾身靠近,妆容精致的脸近在眼前。
那夜暧昧旖旎的画面从脑海中闪过,盯着眼前绯红色的唇瓣,他的喉结滚动,“是气我没去看你,还是气我那夜没有及时回去?嗯?”
“哎呀!”清越的男音在车外响起,紧接着车帘被掀开,露出裴野含笑的脸,“三哥在这唠着呢?这一转眼你就不见了,大哥让我来找找。”
“哎呀。”抬起酸疼的腿拍了拍,“走累了,不介意我上来一起坐会吧?”
不等裴言礼开口,裴野就径自坐进了马车,“谢谢三哥!就是我在这,不会打扰到你和三、嫂嫂吧?”
舌尖卷着嫂嫂二字在口中滚了滚,熟悉的气息逼近,姜祈安睁开眼睛时就见裴野已经坐在自己的身边,正歪头盯着她瞧。
此时他学着裴言礼的姿势,正坐在她的身侧倾身盯着她瞧,
只是裴言礼规规矩矩的坐着,而他一靠近就悄悄勾住了她的手指拽进袖中,说话的同时还挠着她的掌心逼她睁眼。
眸中划过一抹不悦,裴言礼拧眉端正坐回身子,“都上来了,坐着吧。”
“嫂嫂呢?不介意吧?”看都不看裴言礼一眼,裴野执着着姜祈安的回答。
略粗的手指一根根地插进她的指缝间,直到十指相扣,裴野暗爽地扬了扬眉,靠的更近了,嫂嫂怎么不说话?”
灼热地呼吸扑在脸颊,当着裴言礼的面如此亲近,姜祈安紧张地呼吸都慢了半拍。
紧张、刺激。
“胡闹!以后在安安面前收起你这幅吊儿郎当的模样,我与安安还未成婚,你怎可叫她嫂嫂!”不满裴野离得姜祈安如此近,裴言礼拉住他的胳膊想要将他拽到自己的身边坐着。
这拉拽的动作过快,裴野毫无防备之下直接被他给拽了起来。
连带着被拽过去的还有与他十指相扣的姜祈安。
“嘶——”
被拽起身的裴野佯装崴脚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抽回被裴言礼拽住的胳膊牢牢接住了因惯性跌向他怀中的姜祈安,“有没有磕到?摔疼了没有?”
崔怀溪拍了拍还在扒门想要进去解释的裴野的肩,安慰道,
“你如此为了他们着想,等日后裴世子与阿祈成婚,阿祈定会记挂着你这个夫弟的好。”
追风捂着脸默默地退后两步,同情地看了崔怀溪一眼。
崔公子啊崔公子,咋这么会往人心口上捅刀子呢?
没见到公子惹了姜姑娘生气正发愁要怎么哄呢么?
你一口一个婚事,一口一个夫弟,公子还怎么进去哄姜姑娘?
果然,追风心中的想法刚落,就见自家公子一拳打在了崔怀溪的脸上,“崔怀溪!老子不爽你很久了!”
定是他仗着这张脸勾引安安,所以安安才会对他态度大变!
门外的吵闹姜祈安并没有去在意,而是回到桌边拿起了玉佩。
“到底是何等重要的东西,姐姐怎么会把它当做信物呢?”摩挲着玉佩上的纹路,姜祈安小心地将它收回怀中,轻轻拍了拍。
玉佩在身上,就仿佛是姐姐还陪在她的身旁。
看了一眼桌上的木盒,拿起来沉甸甸的,也不知是这木盒重,还是里面的东西重。
木盒没有上锁,锁扣处用红绳系了个结,是姐姐擅打的结,结上有特殊标记,是没被动过的模样。
可见这么多年崔怀溪将它保护的很好,未曾被人打开过。
会是什么呢?
小心翼翼打开木盒,看着里面的东西,姜祈安震惊地瞪大了眸。
姐!
真不愧是她的亲姐啊!
简直就是她的财神爷!
木盒里面放了一张又一张的田契、地契、房契。
田地八十顷,铺子二十间,宅子三十套,庄子十二个……
里面还附有一张纸,上面写着姜辞忧俏皮的话语:
宝贝儿:
生辰快乐,我们家的宝贝儿终于长大啦!
这都是爹娘和姐姐辛苦为你打下的江山,及笄后你就再也不是没钱花的小可怜啦!
等到你出嫁的时候还有惊喜哦!
虽然我没法陪在你的身边给你足够的爱,但会努力给你足够多的钱!
记得开心,不许太想我,更不许半夜想我想到哭鼻子!
永远永远爱你的姐姐"
昨夜姜祈安在宴上中了春风度,刘老太医亲手诊断过,此毒刁钻,须得男女欢好可解,否则女子将一生无孕。
而姜祈安,她是国公府未来的世子妃,又是侯府唯一的子嗣,她断不能无子。
所以宁老夫人当机立断,让本就与她有婚约的裴言礼将她带回长安院提前圆房,择日完婚。
而此时裴言礼却在门口发疯,说她不见了。
宁老夫人深吸一口气,握着拐杖的手紧了几分,“祈安何时不见的?”
“孙儿不知,孙儿早上回来她就不见了。”裴言礼脸上满是颓然,“怕是昨夜就……”
后面的话没有明说,但是在场的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你昨夜没宿在这儿?”国公夫人毕美华拧了拧眉,“你没帮她?”
青婉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挪着膝盖朝着老夫人和毕夫人走去,一开口就满是哭腔,“昨夜灵姑娘高热昏迷,世子将我家小姐带回来就走了,今早才回来。”
“可怜了我家小姐忍了半宿的折磨,实在是忍无可忍之后,才连夜离开的。”跪到老夫人的脚前,青婉抬袖擦了擦泪,拼命地磕头,“请老夫人和夫人不要怪罪,世子昨夜走时交代不许小姐离开房门半步,可那春风度折磨人,生生地要了小姐半条命啊!赵嬷嬷心疼小姐,才将小姐带回家的。”
青荷瞪大了眼睛看着青婉表演,“昂!就是这样!”
宁老夫人浑浊的视线落在青婉的脸上,“祈安昨夜回去了?”
自三年前姜祈安的姐姐姜辞忧失踪后,她就搬去了福宁寺久住为姐姐祈福,这一去就是三年。
是上月她以病重为由写信说想她,她才搬来国公府小住侍疾。
既是侍疾,昨夜又怎会连招呼都不打直接回家?
收回视线,宁老夫人拍了拍身侧毕美华的手背,“美华啊,祈安这孩子昨夜受了委屈,我们去看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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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祈安穿戴整齐下了床,走到窗边推开窗户看了一眼院子,裴言礼的母亲新荷公主正提着剑要闯院子,裴言礼的父亲裴熠正在极力阻拦,看样子一时半会并不会闯进来。
悄悄地松了口气,姜祈安转身看向裴言礼,“裴言礼。”
“事已至此。”
“情况紧急。”
“话不多说。”
看到红着脸乖乖站在面前的裴言礼,姜祈安脑海中早已想好的话术全都散了,只娇嗔一声,“你要对我负责。”
在姜祈安看不见的角度,裴言礼的嘴角疯狂上扬,“你退婚,小爷娶你。”
响在耳边的话令姜祈安浑身一怔。
出乎意料的答案,却是意料之中的顺利。
姐姐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果然,他爱惨了姐姐。
捡起昨夜自己脱在门口的斗篷,姜祈安将它披在身上,“好啊。”
能够嫁给他挺好的,哪怕是被当成姐姐的替身。
系好斗篷的系带,姜祈安抬眸一笑,看向裴言礼的眼睛,“我等着你来娶我。”
来日方长,如今他爱惨了姐姐,以后也会爱惨了她。
新荷公主迈步上前抽走裴野手中的书,“你看的什么书?”
手中的书被抽走,裴野也不恼,吊儿郎当地翘起二郎腿,双手枕在脑后往椅子上一靠,“爹啊,是什么风把娘给吹到我屋里来了?”
裴熠眼皮一跳,背着新荷公主狠狠地瞪了裴野一眼,“来看看你有没有作妖!”
“哼。”新荷公主哼了哼,快速翻着手中的书页,确定只有字没有图是正经的书后满意地合起,却在看到书名时眸光一颤。
书名是手写的《如何让母亲不打我》
好!
很好!
非常好!
捡起地上的剑,新荷公主拿着剑直指裴野的脑门,“说!你是不是想死!”
“那肯定是不想啊,想死我还能看那书?”抖了抖腿,裴野丝毫不怕,“爹啊,你娘子脾气也太暴躁了点,她今儿个又是吃错了什么药?”
裴熠站在新荷公主身后急的直跳,“你可闭嘴吧兔崽子!”
瞪完裴野,裴熠又小心翼翼地抬手去取新荷公主手里的剑,“公主啊,小心些,这个也是亲生的,亲生的。”
“我怎么就生出这么个玩意儿!果然是随爹!”
气呼呼地将手中的剑递到裴熠的手里,新荷公主跺了跺脚,掐腰朝着床榻走去,“这个兔崽子最好没给我惹事,否则本公主今日就要大逆不道!呸!大义灭亲!”
裴熠将剑递给身后的随从,摆摆手示意他拿着剑带着赶紧走了关门,毕竟接下来的家丑不可外扬。
跟上新荷公主朝床榻走去的脚步,裴熠劝着,“使不得啊公主,这也是好不容易养大的,杀了他可就没法尽孝了。”
“本宫可不指望他尽孝,不把本宫给气死就不错了。”新荷公主掐着腰直哼哼,脚步停在床榻前,朝着裴熠看了一眼。
哪怕她面上一副不在乎的模样,可裴熠还是从她的眸中看到了一股担忧。
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裴熠上前掀开床幔。
床上没人,新荷公主悄悄松了一口气。
只见,宽大的床上凌乱异常,被子皱巴巴地拧在一起,床单凌乱,床上各处还有几摊不明物体。
都是过来人,两人一眼就看出那些是什么。
眼睛一颤,裴熠转身捂住新荷公主的眼睛。
罪过罪过,掀床幔前他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想着这臭小子都有时间把人给送走,又这么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这床上一定也是早早收拾过了,谁成想留下这一床痕迹!
那么大的几摊!可见昨夜是睡了多少次!
饶是新荷公主做好了心理准备,在看到床上那些痕迹后还是红了脸,回头瞪向裴野,“你、你、你怎么也不收拾收拾!”
“我收拾了啊。”裴野收起二郎腿,拿起桌上的书,恢复新荷公主刚进门时他的模样,“喏,我麻溜地穿好衣服,拿起书坐着,想着怎么让你不打我。”
说着,还特意举高了手里的书,露出封面《如何让母亲不打我》几个大字。
满意地看着新荷公主红了的脸,裴野扬起了微笑,“如果娘你不这么着急非要闯进来的话,我还是有时间收拾一下床榻的。”
抬眸看向亮着灯的房门,房内响起姜姑娘难受的呻吟,越安心疼地摇了摇头。
今天是世子的生辰,府里设了私宴,不知是哪个贱人竟然敢对姜姑娘下药,还是那样腌臜的药。
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春风度,服了此药哪怕是贞洁烈女也绝对耐不住,常被花街柳巷用来驯性烈的雏。
只是不知这样腌臜的药怎会出现在国公府,还被用在了姜姑娘的身上。
老夫人当场震怒,下令彻查;并定下了姜姑娘和世子的婚期,命世子将姜姑娘带来解毒。
“什么昏迷,我看她分明就是故意的!”望着越安追着世子离开的背影,青荷红了眼睛。
哪里会有这么巧的事情,那灵姑娘早不昏迷晚不昏迷,偏偏在这个时候昏迷!
昏迷了不去请大夫来请世子,世子又不会看病!她分明就是要将世子从小姐的房中给抢了去!
房内烛光轻晃,香炉中的烟缠缠绕绕飘向床榻,见青婉青荷红着眼推门进来,床榻上哼唧着的姜祈安勾唇一笑,“可是都走了?”
“走了。”青荷愤愤,“小姐是世子的未婚妻,如今小姐中药,世子竟真就这样丢下了小姐!”
“呵,”抬手将身上的衣裙扯的凌乱,姜祈安赤脚下床,“可探到裴言礼在何处?”
青婉眼皮一跳,“禀小姐,五公子醉了酒,已回瑶华楼休息。”
青荷悄悄抬眼去打量站在衣柜前翻找衣服的自家小姐,摸不透她心中的想法。
但不知怎的,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很好,中药的我,醉酒的他。”
“绝配。”
从衣柜中翻出一月白斗篷,姜祈安披在身上站在镜前比对一番,“裴言礼今夜不会回来,你们就留在门外好好守着,明早他来了你们就随意发挥。”
青荷心中不祥的预感更甚,“小姐是要去……”
将身上的衣衫又扯的凌乱了些许,姜祈安才满意地将斗篷系起,转身一笑,“去给你们找个新姑爷。”
啊?
新姑爷吗?
意识到姜祈安说了什么,青荷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天塌了!
小姐要找五公子来当她们的新姑爷!
五公子裴言礼呐!
那可是整个上京最顽劣的主!顽劣到公主府和靖国公府都已经放弃治疗不想管了的主!
这五公子喝酒赌钱逛花楼,斗鸡遛鸟听小曲,整日里游手好闲,除了那张妖孽的脸一无是处!
小姐怎么就看上他了呢?
这哪里是中毒啊?这分明是疯了呀!
“小姐,奴婢知道您现在中了药神志不清,但是您也不能不挑了呀!”青荷试图唤醒自家小姐的理智,“您就算是不挑,也该找才貌双全的江少卿、名满上京的裴肃屿这样的,他俩小姐喜欢谁?奴婢这就去帮您绑来!”
青婉一把捂住青荷的嘴巴,“小姐,趁现在您还清醒赶紧去吧,瑶华楼是最高最亮的那栋楼,小姐待会可别走错了啊!”
被捂着嘴扑腾着的青荷:???
疯了!都疯了!
小姐中了药神志不清也就罢了,怎么青婉也跟着添乱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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