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轻山宁法夕的女频言情小说《踹走下头男,拉个路人帅哥去领证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欧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宁法夕皱眉:“我没那么幼稚。你是钟莉儿的老公,主卧应该给她住。”她把行李拖到客卧。这套房子宁法夕也有出资,她打算从京市回来后,再跟贺轻山做切割。“夕夕,你懂事了。”贺轻山欣慰不已。“老公,这个佣人太年轻了,能做好家务吗?”钟莉儿指着宁法夕,不满道:“要不你辞了她。”贺轻山冲宁法夕使眼色,嘴里说道:“她很勤快,干活细致麻利。”“好吧!”下一秒,钟莉儿颐指气使:“大姐,我和宝宝想吃糖葫芦了,要吃阳光玫瑰的,外面买的我怕不干净,你去做!”贺轻山也知道有些过了,忙说:“我来做,你和宝宝就等着吃吧!”钟莉儿娇笑:“老公,你也太宠我了吧!”在APP上查了做法,贺轻山做出几串。钟莉儿马上抢了过去。“都是我和宝宝的!不准给别人吃!”宁法夕压根没想吃...
《踹走下头男,拉个路人帅哥去领证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宁法夕皱眉:“我没那么幼稚。你是钟莉儿的老公,主卧应该给她住。”
她把行李拖到客卧。
这套房子宁法夕也有出资,她打算从京市回来后,再跟贺轻山做切割。
“夕夕,你懂事了。”贺轻山欣慰不已。
“老公,这个佣人太年轻了,能做好家务吗?”钟莉儿指着宁法夕,不满道:“要不你辞了她。”
贺轻山冲宁法夕使眼色,嘴里说道:“她很勤快,干活细致麻利。”
“好吧!”下一秒,钟莉儿颐指气使:“大姐,我和宝宝想吃糖葫芦了,要吃阳光玫瑰的,外面买的我怕不干净,你去做!”
贺轻山也知道有些过了,忙说:“我来做,你和宝宝就等着吃吧!”
钟莉儿娇笑:“老公,你也太宠我了吧!”
在APP上查了做法,贺轻山做出几串。
钟莉儿马上抢了过去。
“都是我和宝宝的!不准给别人吃!”
宁法夕压根没想吃,突然觉得腹部有点坠痛。
看她脸色苍白,贺轻山心疼摸了摸额头。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钟莉儿猛地一摔糖葫芦,喊道:“是不是我怀孕变丑,你嫌弃我了?居然关心别的女人!”
贺轻山脸上闪过歉意,对宁法夕说:“你乖,多喝热水。”
然后去哄钟莉儿。
宁法夕捂着肚子,微垂脸,平静无波。
被贺轻山误以为在黯然伤神。
“夕夕,要不你早点休息......”
“你叫她什么?这么亲密!”钟莉儿又开始闹:“她就是个保姆!”
“好好好,我不叫了,你小心宝宝。”
“叮”,燕淮突然发来微信。
是一张他端正无比的标准证件照。
宁法夕发了个“?”过去。
燕淮:“法夕小姐,你我成为夫妻有些仓促,为免走在街上你认不出我,特此加强印象。”
一本正经的照片,一本正经的解释,令她忍不住抿嘴笑。
莫名的腹痛都缓解了几分。
“你谦虚了。”
那张出众的脸,在人群里即使只见过一次,也是过目难忘的。
贺轻山问:“夕......跟谁聊天这么开心?”
宁法夕将燕淮的照片保存,淡淡道:“跟我老公。”
“嗤~”贺轻山失笑:“别说气话。”
他爱信不信。
“老公,我困了。”钟莉儿扑到贺轻山怀里,声音发嗲:“你抱我回房睡觉。”
贺轻山有求必应。
一分钟后。
他从主卧出来,感慨:“死了老公的女人,就是这么可怜。”
不等宁法夕说话,房里的钟莉儿开始大喊大叫。
“老公你怎么出去了?”
“你是我老公,不跟我睡跟谁睡!”
贺轻山一脸为难:“夕夕......”
“去吧。”宁法夕的心异常平静。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越界!”贺轻山感动道:“夕夕,有你是我最大的福气。”
宁法夕不为所动,安然入睡。
第二天一早,她起床,细致打扮。
鹅黄色的碎花裙,衬得雪肤越发亮眼。
按照约定,燕淮要跟她去郊区的疗养院看望妈妈。
路过客厅,就看到贺轻山在喂钟莉儿吃虾饺。
钟莉儿冷哼道:“保姆起得比我们还晚。”
贺轻山一把拉住宁法夕。
“大早上的,去哪?”
宁法夕赶时间,不耐地甩开他。
“关你什么事?”
钟莉儿立刻怪叫:“这什么保姆啊,也太嚣张了!老公,扣她工资!”
“别生气,我会给她教训的......”
宁法夕脚步不停,大门一关,把那对男女甩在身后。
上了燕淮的车,贺轻山发来微信。
“你又在闹什么?昨晚还以为你变得善解人意了,原来还是在瞎吃醋!”
宁法夕把他微信拉黑。
下一秒电话又来了。
一并拉黑。
世界清静了。
她呼出一口郁气,解释道:“自以为是的烦人苍蝇。”
“嗯。”
燕淮有礼貌地回应,并没有多问。
车平稳往郊区驶去。
两个人之间无话可说的沉默,让时间有些难熬。
宁法夕满脑子想,该找什么话题打破尴尬。
又怕说话会打扰燕淮开车。
燕淮修长的手指点了点方向盘,不经意地开口:“法夕小姐,如果你不介意,可以跟我聊聊你的妈妈。”
宁法夕攥着背包上的手柄丝带,点点头,开始说起妈妈的病。
然后说到妈妈想看她找到依靠的心愿。
燕淮是个耐心的倾听者,让宁法夕忍不住打开话匣子,说起小时候的一些趣事。
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
“燕淮,我们各取所需......分开,随时都可以。”
如贺轻山所说,妈妈认不得人。
是她迷信冲喜,幻想会有奇迹出现。
沉默了一会儿,燕淮低沉的嗓音在车厢里响起。
“是,这也是我要对法夕小姐说的。”
“就我个人而言,短期内不会离婚,能清静几年。”
疗养院。
宁母的护工看到燕淮顿时一愣。
因为之前宁法夕身边的男人,只有贺轻山。
“小宁,你朋友?”
宁法夕看了看燕淮,只见他面色认真地开口:“是丈夫。”
“他叫燕淮,我们昨天领证的。”
护工很惊讶,年轻人换对象可真快。
“小宁找的男人一个比一个好!这个比小贺还高还帅......你妈妈一定很高兴!”
病房里,宁母正在用平板打麻将。
其实大多数时候是乱点。
宁法夕坐在她身边,展开结婚证说:“妈妈,我结婚了,您可以放心了。”
沉浸的宁母不满眼前多出个东西,手一打,把结婚证挥到地上。
燕淮捡起来,郑重地自我介绍,绅士手搭在宁法夕肩上。
“阿姨,我会对你女儿好的。”
宁母终于抬眼,恍惚了好一会儿,冲着燕淮说:“结婚、结婚好,小伙子俊,生娃娃好看。”
宁法夕一喜。
“妈妈很久没有这样条理清晰的、完整的表达!燕淮,谢谢你!”
女孩灿烂真诚的笑,令燕淮眼眸微颤。
“应该的。”
回市区吃过午饭,贺轻山用别人的手机打来电话。
接通就暴喝:“宁法夕,难怪你急急忙忙跑掉,还拉黑我!原来是心虚!”
“赶紧滚回来!这次你真是太过了,我看你怎么跟唐家交待!”
跟燕淮告别后,宁法夕急匆匆上楼。
打开门就撞上贺轻山谴责的目光。
“宁法夕,看你干的好事!”
“怎么回事?”宁法夕一脸茫然。
钟莉儿一看,顿时摇摇欲坠,哭道:“我不要生了,这个世界对孕妇恶意好大......”
贺轻山瞬间怒了,发出去一段段语音。
想也知道是什么。
宁法夕压根就没点开。
他一段输出后,群里其他人纷纷开口。
“夕夕,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莉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对得起唐岩吗?”
“刚还夸你不小气,莉儿情况特殊你也知道,不要刺激她了!”
“补一下就是了,有什么大不了。”
......
真是晦气。
宁法夕果断退出群聊。
闺蜜马上私聊:“贺轻山炸了,跟个超雄似的。”
“炸吧,最好脑充血心阻梗。”
回去的时候,路过海市最豪华的婚纱店。
她下意识驻足看了下,就被店员热情地招呼。
“二位真是登对,绝配!好事将近了吧?进来看看吧!”
“我们新到了一款婚纱,是微微王亲手裁制的,目前国内就一件。您是第一位客人呢!”
宁法夕脸一热:“不是,我们......”
燕淮已经拉着她进去了。
“这个流程也是要走的,择日不如撞日。”
婚纱璀璨夺目,穿上后特别合身,像是为宁法夕量身定制。
手指轻轻拂过手感独特的蕾丝,仿佛有种宿命感。
店员疯狂吹彩虹屁:“好美啊!这么华贵高雅的婚纱,就是等着您啊!”
边说边观察男人的眼神。
目光灼灼,眼珠子黏住下不来了,知道十拿九稳了。
“先生,婚纱租金六位数,时间......”
想好了很多话推销,结果人家直接说:“买。”
店员欢喜得发晕。
这件婚纱是店里售价最高的,提成顶她半年薪水。
宁法夕一惊:“你......”
是不是忘了是假结婚?
“跟你很配。”
燕淮刷了卡,让宁法夕长在落地窗边,沐浴在阳光下。
“拍几张,发给疑神疑鬼的凌美珍女士看。”
凌美珍就是燕母。
宁法夕捂着发热的脸,眼眸闪闪,有些手足无措。
就这样被燕淮拍下来。
虽然不是正式拍摄,但她却很喜欢这几张照片,让燕淮发给自己。
其中一张,设成了朋友圈背景。
不知道贺轻山从哪看到的,换了个号码打给宁法夕。
“迫不及待自己就去拍了?这么想嫁给我?真是不矜持。”
宁法夕翻白眼,懒得理他。
“不关你事。”
贺轻山嗤笑:“我是新郎,不嫁我你还想嫁给谁?”
“我就说吧,原来那件破了就重买,多大事。你看你再穿别的婚纱,不是一样可以吗?”
他轻忽的语气,让宁法夕有一丝怅然。
看来他已经忘得一干二净,约定过什么。
“之前的婚纱,你说,等半个世纪过后,让我再穿着,跟你拍金婚的纪念照。”
贺轻山呼吸一滞,心莫名有些发慌。
“夕夕,破了的不管了,我再去买一件一模一样的,崭新的......”
那怎么一样?
宁法夕摇头:“算了。”
跟她没关系了。
贺轻山却以为事情翻篇了,笑道:“你身上的婚纱也挺好看的,婚礼就穿这件好了。”
“我会在婚礼上穿的。”
宁法夕在心里默念,不过不是跟你。
刚要挂电话,贺轻山又说:“夕夕,莉儿因为你那些话,一直哭,孩子哭出个好歹,我们付不起责。”
“你来给莉儿道个歉,她是孕妇,怀着唐岩的遗腹子,我们必须迁就她。”
宁法夕忍无可忍:“神经病!滚!”
“你要是不跟莉儿道歉,你宝贝的那个花瓶,我就只能给莉儿撒气了。”
贺轻山直接威胁。
花瓶是妈妈亲手做的陶艺品。
宁法夕本来想从京市回来后再拿走,没想到贺轻山会用来威胁自己。
这一瞬,对他残留的最后一点感情,消失殆尽。
“道歉要当面才有诚意,明天我过来跟钟莉儿道歉。”
“这才对嘛,你早点听话不就好了,逼着我用这招,多伤你对我的感情。”
宁法夕冷笑。
厌恶也是一种感情。
明天她就要跟燕淮去京市了。
什么当面道歉,都是骗贺轻山的。
凌晨,夜深人静。
宁法夕回到小区,打算悄悄进屋,把花瓶拿回来。
正要上楼,无意中瞥见钟莉儿的身影,在绿化带附近一闪而过。
这个时间,孕妇不睡觉,鬼鬼祟祟做什么?
八卦是人类的天性。
宁法夕下意识走过去,蹲在墙角。
只见昏暗的光线下,钟莉儿跟一个陌生男人抱在一起。
此刻十分静谧,他们的对话,也听得一清二楚。
“想我了?”
“想我儿子!”男人粗声粗气,去摸她肚子。
宁法夕大惊,咬着唇屏住呼吸,颤抖着手开始拍摄。
钟莉儿娇笑着锤他胸膛:“忍一忍嘛!我们要靠孩子拿到唐岩的遗产。”
男人冷哼:“我的儿子姓唐,想想就憋屈。”
“等他爸妈把资产都转给我和儿子,吃了唐家绝户,就把孩子的姓改回来跟你。”
“那得多久?”
“为了钱,你就忍忍,还有,唐岩的发小比他更有钱,他很喜欢我,连自己未婚妻都不要了。我们可以从他那里捞到更多钱......”
算盘珠子崩了宁法夕一脸。
男人腻歪道:“哎哟,我的莉儿小妖精,也太有魅力了。”
接着就响起粘腻的啧啧声。
宁法夕恶心得不行,想赶紧走。
脚一动。
“咔嚓”,踩到枯枝。
“谁?!”
偷情的两人立刻分开。
宁法夕忙蹲下,借矮树丛遮挡。
那个男人快步朝这边走来,情急之下,她学起了猫叫。
她学猫叫是出了名的像,可惜还是没能打消男人的怀疑。
男人继续迈步,神色警惕而凶狠。
甚至掏出了一把匕首!
就在宁法夕紧张到心脏爆裂的时候。
“喵喵~喵呜~”
一只脸上一半黑一半黄的猫咪,从宁法夕身边跑过去,
它窜到男人脚边,蹭他裤腿。
钟莉儿松了口气,嫌弃道:“这猫好丑啊!”
男人一脚踹开,猫咪在地上滚了几圈,跑了。
被这么打岔,他们没了继续的兴致。
又说了几句就告别了。
等他们走了好久,宁法夕才慢慢挪动有些麻痹的身体。
里衣都是湿的,吓出一身汗。
平复好心绪,她上楼,小心翼翼开门,摸着黑把花瓶拿走了。
机场。
去京市的飞机十点出发。
登机前,贺轻山打电话来催促。
“你什么时候过来道歉?莉儿已经在等你。”
“孕妇情绪不稳定,她要是骂你,你就受着,等生完孩子就好了。”
“以后说什么前都过过脑子,省得给我添乱......”
宁法夕深深呼吸,说:“快了,等着。”
来机场前,她去了唐家,把视频交给了唐岩父母。
“前往京市的旅客请注意,您乘坐的航班即将开始登机,请携带好......”
贺轻山一愣:“你在机场?要去哪?”
燕淮说:“走吧。”
“你跟谁在一起?那个男人是谁?”
宁法夕轻笑:“我老公。”
贺轻山指着一个古朴的木盒。
打开,里面是一尊玉石雕刻的抱着娃娃的观音。
已经碎成几节。
“昨天莉儿带过来送子观音,是唐家从庙里请回来的,多重要不用我说吧!”
宁法夕皱眉:“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还装!我是不会替你求情的,你还是想想怎么求得莉儿和唐岩原谅吧!唐岩在天有灵......”
唐岩就是贺轻山的发小,为了救落水的孩子,牺牲了。
想到这里,宁法夕黯然一瞬。
也正是因此,她忍着钟莉儿的越界,提醒自己遗腹子最大,别计较。
可眼下......
钟莉儿满脸泪痕,捧着肚子哭道:“夕夕,你为什么,要砸碎我的送子观音?你是见不得唐岩的遗腹子好吗?”
宁法夕冷笑:“唐岩是个好人,我怎么可能害他的孩子?”
钟莉儿悲愤不已:“我知道有时候我稀里糊涂,把轻山当作老公,让你不痛快了。我也不想啊,我实在是太思念唐岩了,才会记忆错乱......”
其实宁法夕本就对她的“糊涂”将信将疑。
只是看她对唐岩深情,坚持要生下遗腹子,不愿意把她往坏了想。
现在这一出,证明她果然没那么单纯。
“贺轻山,随便你信不信,这玩意我也是第一次见。”
“你还嘴硬!”贺轻山一脸失望:“我真没想到,你这么恶毒!”
钟莉儿哭得一抽一抽,凄然护着肚子。
“我和唐岩的宝宝会不会出事?轻山,我不要再看到她!她太狠心了......”
贺轻山呼出一口浊气,没有丝毫犹豫地赶走宁法夕。
“既然你死不悔改,那就滚吧!”
宁法夕没有继续争辩。
钟莉儿腹中,是唐岩唯一的血脉。
万一出了差池,她担不起,也会内疚一辈子。
宁法夕拖出行李箱,一言不发,朝着大门走去。
贺轻山脸色铁青,沉声道:“宁法夕,你现在走出去,要回来就难了。”
“到时候,你必须跪下求莉儿原谅。”
宁法夕的回复是加快脚步。
他跪下求她,她都不会再回来。
当谁乐意看他和钟莉儿演猴戏似的。
宁法夕在酒店安顿下来。
下午,钟莉儿更新了朋友圈。
配字:“最好的胎教,是一家三口圆圆满满~”
照片是贺轻山呵护着她玩旋转木马、吃同一根拉丝棉花糖。
还有亲吻他脸颊。
看来她又“糊涂”了。
宁法夕没看到共同朋友回复,看来这条朋友圈是仅她可见。
钟莉儿还嫌不够,发了一条语音过来挑衅。
“唐岩的遗产我要了,你的老公我也收下了,我就是人生赢家,好命!”
很快撤回。
看来钟莉儿愿意生下遗腹子,但也不耽误找新老公。
她瞄上了先夫的发小贺轻山,利用孩子接近。
刚好贺轻山没有分寸。
也算双向奔赴。
宁法夕假装没看到,发过去一个“?”。
“撤回了什么。”
那边立刻抓狂,开始输入。
宁法夕反手一个拉黑。
接下来的两天,宁法夕都在疗养院陪妈妈。
燕淮也在。
院里其他老人和工作人员,得知燕淮是她丈夫,都夸很配。
还夸他有耐心。
“以前的小贺就不如他了。”
贺轻山总是借口出去上厕所,一去就是半个小时。
来一趟疗养院,他能去几趟厕所,完全没耐心陪伴宁母。
在花园晒太阳的时候,燕淮的手机响了。
他说:“我妈的视频电话。”
宁法夕顿时紧张得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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