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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条路全文

晋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海那边吹过来腥咸的风,被快要成熟的麦子的清香味掩盖了。这地是种上了,收割在即的粮食大多数都要交给鬼子。喂饱了这些饿狼再祸害咱们。游击队最近有一项任务就是抢收一些粮食,掐断各据点的电话线,就是此项任务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一旦有情况,让他们无法顺利的沟通联系。小股鬼子和伪军要是敢出来,就直接消灭他们。麦熟时节,白天太阳烘烤着大地。夜里行动凉快些,赶路有点急,大生还是出了一头汗,呼呼的喘着粗气。小王班长二十出头,是个老兵。给比他小一岁的大生讲在豫南游击战争的故事,也说些大生愿意听的道理。“咱们走的是光明大路,天黑也影响不了咱们的方向。咱俩掐断电话线,那边抢收粮食,据点里的小股伪军联系不上城里的鬼子,天黑不敢轻举妄动,不费一枪一弹完成这次任...

主角:二生方向   更新:2025-03-26 15: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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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二生方向的其他类型小说《哪条路全文》,由网络作家“晋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海那边吹过来腥咸的风,被快要成熟的麦子的清香味掩盖了。这地是种上了,收割在即的粮食大多数都要交给鬼子。喂饱了这些饿狼再祸害咱们。游击队最近有一项任务就是抢收一些粮食,掐断各据点的电话线,就是此项任务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一旦有情况,让他们无法顺利的沟通联系。小股鬼子和伪军要是敢出来,就直接消灭他们。麦熟时节,白天太阳烘烤着大地。夜里行动凉快些,赶路有点急,大生还是出了一头汗,呼呼的喘着粗气。小王班长二十出头,是个老兵。给比他小一岁的大生讲在豫南游击战争的故事,也说些大生愿意听的道理。“咱们走的是光明大路,天黑也影响不了咱们的方向。咱俩掐断电话线,那边抢收粮食,据点里的小股伪军联系不上城里的鬼子,天黑不敢轻举妄动,不费一枪一弹完成这次任...

《哪条路全文》精彩片段

海那边吹过来腥咸的风,被快要成熟的麦子的清香味掩盖了。

这地是种上了,收割在即的粮食大多数都要交给鬼子。

喂饱了这些饿狼再祸害咱们。

游击队最近有一项任务就是抢收一些粮食,掐断各据点的电话线,就是此项任务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一旦有情况,让他们无法顺利的沟通联系。

小股鬼子和伪军要是敢出来,就直接消灭他们。

麦熟时节,白天太阳烘烤着大地。

夜里行动凉快些,赶路有点急,大生还是出了一头汗,呼呼的喘着粗气。

小王班长二十出头,是个老兵。

给比他小一岁的大生讲在豫南游击战争的故事,也说些大生愿意听的道理。

“咱们走的是光明大路,天黑也影响不了咱们的方向。

咱俩掐断电话线,那边抢收粮食,据点里的小股伪军联系不上城里的鬼子,天黑不敢轻举妄动,不费一枪一弹完成这次任务那多好。

你看咱们的任务有多重要。”

小王说得有劲,大生走路都觉得轻松不少。

“小鬼子的日子长不了,等彻底消灭了鬼子,咱们都去上学,有文化了,给国家做更大的贡献……嘘……前面有人,咱们等一会儿再走。”

小王的警惕性很强的,这个有五年战斗经验的小老兵,领导派出来都很放心。

前面就到辛庄最东头,一排电话线杆子,贴着村庄边向周各庄方向延伸着,就像一条随时准备咬人的大毒蛇。

大生真想马上斩断他,彻底结束它的生命,才痛快呢!

稳一稳观察一下情况,再动手,做到万无一失。

娘就住在电话线底下,先去看看娘。

小王有些犹豫,但还是答应了。

有两个人在门口嘀嘀咕咕的说些什么,由于离得挺远,没有听清楚。

不过大生总觉得那人的声音有些耳熟。

一直等那两人走远了,他俩才翻墙进了院子。

屋里还点着油灯,一定是娘还在做针线活。

大生凑到门口轻轻的敲了几下。

“二生回来了,你这些天又跑哪去了?

屋来吧,给你留门了。”

当大生和小王悄悄的进了屋,娘一个机灵,手里正纳着的鞋底一下扔出去老远,随手抓起针线笸箩里的剪子,“谁……娘,别害怕,俺是大生啊!

这是俺们小王班长。”

娘端着油灯仔细一端详,“大生回来了,看把娘
雨夜,二生拼命的奔跑。

一阵雷声里面,夹裹着一声枪响,后背的剧烈撞击,差点将他掀倒。

他还是挣扎着,拼命往家的方向跑,耳边只有呼呼的风雨声,隐约听见背后大生哥在喊他停下来,又仿佛娘在叫他,“二生,家来吃饭……”前面的这条熟悉的不能再熟的路,怎么高低不平了呢?

深一脚,浅一脚,觉得脑袋胀的好大,好沉好沉,抬不起来。

努力睁开恍惚的眼睛,看清了肚子上涌出的污血,还有一段肠子在那悠荡着,一头栽倒在路边的麦地里,不动了。

辛庄在即墨城正北,归营上乡管,这里是离城里最近的村庄了。

一串炸豆一样的枪声,从城里传来,又扩散到城外。

从密集又到稀稀落落,这是与鬼子又接上火了。

把老人,孩子们都按在地窖里,有胆大的趴在梯子上,向枪响的方向张望着。

地窖里的和趴在梯子上的人们都默默地指望着老天,这次一定打胜仗,把那群狗娘养的鬼子都打死,一个也不留。

二生不知道什么时候上了厢房屋顶,在青砖矮墙下面露出剃着木梳背的半拉脑瓜,往枪响的方向张望着。

娘在地窖和屋里都找遍了的时候,焦急的喊了起来,“二生,哪去了?

二生,快答应……娘,俺在这呢!”

“祖宗啊!

赶紧下来,不要命了,俺的娘嘞,弄这么个平顶的破屋干啥呢?”

二生娘,心里着急,埋怨起这个厢房的房顶是平的,让二生太容易上去了。

大儿子前年在庄外的湾里玩耍,再也没有上来,他娘心也碎了,几天时间,才四十来岁的人头发白了一大半。

二生如今就是她唯一挺下来的希望,当时几近崩溃的神经,是在二生喊一声,“娘,俺饿了!”

给叫了回来。

看不到二生,心就发毛。

千万不能再有闪失了,他爹去打鬼子,等胜利了高高兴兴的回来,知道大儿子没了,二生娘不敢往下想了……冲上房顶,硬是把二生拖了下来,照屁股上拍了两巴掌,二生嚎了起来。

他娘打得不疼,往下拖他,腿刮掉了一块皮,有点疼。

最可怕的是娘原本好看,慈祥的眼睛如今瞪得溜圆眼里面都是血丝,脖子和太阳穴上面的青筋都爆了起来,二生是被吓哭的。

直到一切都又归于平静,他
点好。

你们一个个的死脑瓜骨,活遭些罪。

说俺不是人,嘿嘿,俺要真不是人哪!

早就把你认的宝贝大儿子供出去了。

要不是看在给咱家干活,俺早就把他送城里领赏去了……”二生说完了,骑上洋车子走了。

娘气得直哆嗦,倚在墙根半天没站起来。

大生从田里回来,扔下锄头赶紧一把扶起了娘,“娘,你咋啦?

哪不舒服?

快进屋歇歇。

上炕躺下……”又去倒碗水端过来喂娘喝一口。

“大生,娘没事,你不是说要去找队伍吗?

去吧,娘不能再拖累你了。

万一在家,露了风声,咱还不如去部队杀鬼子去呢!

二生靠不住,他越来越不是人了,都是俺把他惯得,不舍得让他干活,游手好闲的,跟些不三不四的人学坏了。”

“娘,俺弟弟还是小,过几年就好了。

俺这一走,娘你这日子可咋过呀?”

“大生,走吧!

娘不留你了。

真要是因为那个活兽把你抓了,娘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娘也舍不得你,娘也想好了,家家都这么舍不得,谁还去打鬼子。

小心点,咱心眼好使,子弹都躲着咱,娘等你回来。

你回部队打听有没有二生他爹的消息,记得他叫林东升……”娘把两个蒸熟的地瓜装在大生兜里,送到了大门外。

夜色很浓,那一牙新月从乌云缝隙里露出了脸,跟着大生走,给他做个伴。

阵阵海风吹来,腥咸的味道,与那流到嘴里的泪水的滋味那样的相近。

娘松开了手,大生转身走了,海风呼呼的刮着,依然还是那腥咸的味道。

“打完鬼子,记得回家,孩……嗯,娘回吧!

俺记住了!”

大生在松花泉找到了八路军游击队。

他们开展敌后游击斗争,破坏公路,铁路,电话线路,搅乱鬼子稳固后方,支援作战部队的战略部署。

游击队的活动范围,人员编制这一切都严格保密。

大生随队伍在周边活动了三年,都没有回家看看娘。

他想娘了,多想回去看看。

有一个坏消息,是分区领导那里打听到的,不知道见了娘该怎么告诉她。

从即墨城经辛庄安了一趟电话线,一直通到鬼子新据点周各庄。

这一带大生相对的熟悉一些,领导派他和班长小王摸一下情况,适机破坏掉这条线路。

天彻底黑下来,两人动身了。


缝上了。

战乱年月缺医少药,能活下来,也得看看造化了。

看着这个哥哥,盐水清洗伤口的时候,头上都是冷汗,手紧紧的攥着铺在身下的褥子都快撕破了,愣是没吭一声。

二生打心眼里佩服,自己手破个皮,又去拿咸菜吃,都疼得受不了,这要是换做他,不得像杀猪一样嚎叫才怪呢!

娘把家里仅有的大半碗小米都做成了粥,那可是二生和他娘掺上野菜能对付十来天的口粮。

每一勺都小心翼翼的吹吹,生怕烫到。

那小米粥的香味直往二生的鼻子眼里钻,好香啊,把他馋得直咽哈喇子。

嘴撅着赌气,娘咋这么惯着这个不认不识的人,当初不应该救他回来,还跟着争吃的。

“哎,没有办法又是一次败仗,这次即墨城都丢了。”

乡邻摇着头,叹息着。

不能怨谁,也都拼了命了,仗打成这样让人看不到希望。

就怕时间长了,鬼子稳定下来,再想反抗都难了。

总是吃败仗,会有更多意志不坚定的都去当了汉奸。

救回来个打鬼子负伤的英雄,大伙儿都来看看。

这家一个鸡蛋,那家一小碗小米,他家两个地瓜的,都是一份心。

这年月兵荒马乱的,地没法种,哪来的粮食,这样也都尽力了。

最吓人的是头几天,高烧不退,二生娘一宿一宿的不睡觉,一遍一遍用毛巾蘸凉水给他擦身子,没事就给灌点水喝。

保长领着狗腿子汉奸还挨家挨户查看有没有异动情况,他好去鬼子那里汇报领赏。

幸亏乡邻们提前把伤员转移到了地窖里,才过了一关。

闷雷轰隆隆的滚过,云压得很低,又要来雨了。

地窖里更阴暗,潮湿。

二生和娘拿着乡邻借来的羊皮褥子下到地窖里,轻轻的挪动一下身子,铺在那孩子身下。

二生捏着鼻子,地窖里的霉味就够呛了,再加上伤口溃烂更是让人受不了。

要命的是倒便桶,这活真不是人干的,有几次差点没把好容易填饱肚子的东西都折腾出来。

要不是看在借他光吃些乡邻们送来的东西,他才不想遭这个罪呢!

“俺叫你一声娘行吗?”

他彻底清醒了,说的第一句话。

声音很微弱,二生娘听到了,别是又在高烧说胡话。

伸手摸摸他的头,是凉的。

这孩子命也挺硬,在二生娘悉心照料下,他真闯过
生死这道关。

“太好了,退烧了!”

再看看他的脸,苍白看不到血色,消瘦得皮包着骨头,这样颧骨显得很高,浓黑的眉毛下面深陷的眼窝,眼睛望着二生娘,等着她答应。

“行,孩啊,你爹娘呢?

都好吧!

你咋这么小就出来打仗了呢?”

这一句话刚说完,他的眼泪就像被束缚已久的洪水,突然从深陷的眼窝里涌了出来。

伤口那么疼没见一滴眼泪,如今就像打开了一道闸门。

“孩,咱不哭了,有啥伤心事别憋在心里,说出来给娘听听……”娘安慰着,抚摸着他的脸。

“娘啊,俺爹娘都被鬼子杀害了,是部队把俺救起来,俺也跟着部队打鬼子。

那场战斗太惨了,人都快打光了,增援的部队也没有等来。

城没守住,俺们随着往城外撤,被炮弹炸昏了,醒了才知道是娘把俺救回来的。”

娘的眼泪也簌簌的落下了,滴落在了孩子的脸上。

先擦擦孩子的眼泪,又抹了一把自己的脸。

“孩,咱都不哭,好好养好了,俺又多个儿子。”

“娘……娘……哎,好孩儿,娘叫你大生吧!

来,二生,叫哥!

以后这就是你哥哥……哥?

俺哥早死了,他是谁?”

“为了打鬼子,差点命都没了,让你叫声哥,你……行,哥,行了吧!

俺出去了,这地窖闷死了。”

即墨城东松花泉一带有八路军活动。

二生在院外跟谁说话时让大生听到的,大生的心又活动了。

一晃三年,大生早就要走,娘死活没让。

保长也从乡邻那里了解到,他家有一个远方亲戚家人都死绝了,没地方去,到这里落了脚。

几次摸底都觉得没啥可疑的,这一篇也就翻过去了。

再说二生不知道怎么跟他套的近乎,跟着他进城,帮着推着洋车子,混顿酒喝。

娘说过二生,让他离那人远点,学不出个好来。

二生嘴上答应,压根就没听过。

地都又种上了,农活都是大生干。

给鬼子收粮食的时候,保长和二生就忙上了。

娘气得直摇头叹气,“这个没出息的东西,祖宗的脸都让你丢尽了,二十来岁你就不学好,当狗腿子,汉奸,你还是人吗?”

“这老太太,别说俺了,城里多少有头有脸人模狗样的都给日本人做事,吃香的,喝辣的多快活,脑袋还是活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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