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儿等夫人醒过来就是了。”
我摇摇头,“辛苦你们照顾她,我不能留在这。”
抱着女儿的稳婆有些不解的嘟囔:“夫妻哪有隔夜仇,夫人脾气那么好哄上一哄不就好了?
公子既然担心夫人就该让她知道,不然这么瞒着对谁都不好。”
说清楚,我也想和她说清楚啊。
可是她那么排斥讨厌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照顾好她和孩子。”
我塞给孙嬷嬷几锭银子又将几个暗卫留在江南守着惊若便匆匆离开。
这一走又是半年。
7京都繁华依旧。
皇帝捻着酒盏问我:“爱卿可寻到朕的阿姊了?”
“寻到了。”
我看着杯中映射着月亮的琼浆满眼都是惆怅。
他又问我:“为何不带阿姊回来?”
我一口饮尽杯中酒,只说:“她躲着我,现在只有陛下能帮臣了。”
沈鸢身着华服,红唇妖娆,一双眸子恨毒了身边的帝王。
我忽的扯出一抹笑,调侃道:“臣只求惊若一人,此生足矣。”
闻言,皇帝侧过头别有深意的看了沈鸢一眼,对视瞬间又极速错开,眼神是那样心虚,那样忐忑。
杯中酒一饮而尽。
他对我说:“爱卿,朕允你。”
“谢陛下恩准,臣感激不尽。”
三日后,我与皇帝一同到江南。
他本想带上沈鸢,但沈鸢称病不肯随行便只有我与他。
初到那日,正值酷暑。
安顿好皇帝,我便急匆匆赶到江边的小屋。
惊若抱着孩子在院子里的摇椅上唱小曲儿,我只敢远远的看着。
她又瘦了,变得那样瘦弱。
从孙嬷嬷那里知晓我们的女儿叫知趣,是惊若取的名字,很好听的名字。
惊若的邻居来敲门,两人说说笑笑聊了好一会儿。
我不知道两个女人聊了什么,我只知道隔壁很热闹,惊若也跟着去了。
一直等到傍晚。
惊若抱着孩子醉醺醺的从邻居家出来。
“春绫别送了,我没醉,你回去看孩子吧。”
邻居拗不过她,只是送她到院门口便转身回去了。
我站在她身后,静静地看着她拿钥匙开门。
女儿眨着大眼睛一直看我,清亮澄澈的大眼睛就像星星般闪耀,我突然很难受。
“怎么打不开啊这破锁!?
信不信老娘卸了你。”
话音刚落,惊若脚下虚浮险些栽倒,好在门开了。
“惊若。”
我还是没忍住上前抱住她。
她眼神涣散,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