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况野况哥的其他类型小说《过度依赖全局》,由网络作家“清影月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的意料,也让林艺晓瞪着眼睛,流干了眼泪。“况野!”她大喊着他的名字,歇斯底里地吼着:“你没有心!”随后撞开我,跌跌撞撞地跑出了办公室。况野没忍住往前追了几步,看到我之后重新冷静下来。“阿瑾,这个处理结果你满意吗?”我冷静道:“别问我,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况野执念一般地说:“我们在一起。”我点点头:“好,从今天开始,我们交往。”5和况野确认恋爱关系之后,他组了个局把我正式介绍给了他的朋友们。大家表面上都是一副不出所料,衷心祝福的说辞,实际上我听到过他们背后说我,有说我有手段的,还有说我不要脸的。无所谓,我不在乎这些。况野喝多了。之前我没见过他喝醉的样子,他乖巧地靠在我的肩上,半眯着眼睛,神色慵懒。“阿瑾,二十年了,...
《过度依赖全局》精彩片段
的意料,也让林艺晓瞪着眼睛,流干了眼泪。
“况野!”
她大喊着他的名字,歇斯底里地吼着:“你没有心!”
随后撞开我,跌跌撞撞地跑出了办公室。
况野没忍住往前追了几步,看到我之后重新冷静下来。
“阿瑾,这个处理结果你满意吗?”
我冷静道:“别问我,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况野执念一般地说:“我们在一起。”
我点点头:“好,从今天开始,我们交往。”
5和况野确认恋爱关系之后,他组了个局把我正式介绍给了他的朋友们。
大家表面上都是一副不出所料,衷心祝福的说辞,实际上我听到过他们背后说我,有说我有手段的,还有说我不要脸的。
无所谓,我不在乎这些。
况野喝多了。
之前我没见过他喝醉的样子,他乖巧地靠在我的肩上,半眯着眼睛,神色慵懒。
“阿瑾,二十年了,兜兜转转,不管你我中间会夹杂着多少人和事,但我们始终只有彼此。”
我侧过脖颈和他头挨着头,明明也酒气上脸,此刻却清醒的要命。
那些人和事不会消失的,它们会被我记在心里,成为我摆脱依赖的理由。
周围的人起哄,说我俩这么腻乎该不会好事将近。
只有傅则耀脸色铁青,也不知道他这么不顺心为什么还要来参加这个聚会。
就在此时,相似的场景再次上演,林艺晓推开门走了进来。
她脸色苍白,嘴唇更是毫无血色,外头应该是下了大雨,她从头到脚湿了个透彻。
<她颤抖着唇,捂着小腹,就那样痛苦又哀求地看着况野,说道:“阿野,我把孩子拿掉了。”
包厢内寂静无声,只有傅则耀率先站起来脱下自己的衣服想给林艺晓披上。
林艺晓哭着将他推开,眼里只有旷野。
她最终情绪爆发,哽咽着哭泣起来:“阿野,我们的宝宝,没有了。”
傅则耀在一旁心疼地眼眶都红了。
我依靠在况野身上没有动,他推开了我。
“阿野,”我尝试着喊他的名字,他却好似没有听见,眼里只剩下脆弱不堪的林艺晓。
这冲击能直击心灵,所以况野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嘲讽中带着懊悔:“林艺晓,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
我不紧不慢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站起来朗声道:
己现在状态不行,学习恐怕也没法集中注意力,只能答应下来。
况野还是气不过:“他故意的吧,原来也就喝醉了才动手,现在只要周末你回家他就动手,而且越来越狠,他是不是真的想把你打死。”
“大约是怕我考出去就不要他了,他着急了。”
我冷静地说。
况野听气得更狠了,转身就说要去拿刀砍了这畜生,我慌忙拦住了他的腰。
“别去,杀人偿命,阿野,为了这种人不值得把自己搭进去。”
我颤抖着声音:“阿野,我不能再没有你了。”
他转过身揽住我,轻拍着我的脊背安抚着我。
我们就这么静静地待着,直到彼此都冷静下来。
6高考结束后我找了个假期工,这时候况野家发生了两件大事。
一是姥姥去世了,二是他的爸爸找了过来。
原来他父亲家是隔壁市小有名气的企业,况野从别人口中的野孩子,摇身一变成了富二代。
他没了最亲的人,回不回父亲身边对他来说也无所谓。
但他知道妈妈和自己是被抛弃的,他对这个父亲没有什么好印象,但他依旧决定回去,而答应回去的唯一的条件,就是他的爸爸必须想办法让我爸爸不再打我。
这件事对小孩子来说如此无能为力,但是对有权有势的成年人来说是如此简单。
仅仅三天,爸爸每天都高高兴兴地回来,因为他赌赢了钱。
到了第四天,他跑了,因为他欠下巨额赌债根本还不上,为了不被追债人拿走器官,他连夜逃跑了。
我第一次在这个家里没有了窒息感,明明还是破败不堪的房子,我却觉得如此自由。
我平静地填报了志愿,收到了录取通知书,申请了助学贷款,然后拿打工挣的钱买了部便宜手机,给况野发去了消息,可好几天都没有回信。
联系不上他使我感到焦虑不已,我从此刻开始意识到,我对况野竟然这么依赖。
我想去隔壁市找他。
这对我来说是十分疯狂的计划。
但我必须要看到他才行。
笨拙地上网查了他家公司的地址,第一次坐上出市的客车,我忐忑地来到大厦前。
前台有礼貌地拦住我问道:“小姑娘,你找谁?”
我有些局促:“我找况野,况老板的儿子。”
前台问了我的名字,微笑着让我稍等,然后不知道给谁打去了电话。
一个梦境就结束了。
我从床上起身,手机显示凌晨五点四十。
因为是深冬,外头依旧是一片寂静的黑。
我突然很想路瑾禾。
我经常会这样,会有这样的刹那降临,让我断现的脑海中猛然浮现出她的脸。
为什么会找替身呢?
我问自己。
路瑾禾做好一切通知我她要出国的时候,我心头一震,甚至没有想过和她谈谈,问问她究竟是为什么。
我一味的生气,现在想想那应该是害怕导致的。
我对她说狠话,其实是想胁迫她留下,我看得出她的动摇,但最后她选择坚持自己的想法。
不就是留个学吗?
我飞过去看她就好了。
我为什么没有这么做呢?
因为我觉得自己被她抛弃了,我的自尊心不允许。
正巧这时,我遇见了林艺晓。
她和路瑾禾有六分像,年纪又小,有着路瑾禾在那个年纪时都没有的活泼。
和她在一起,我好像在和自己想象中的路瑾禾在一起。
直白的表达爱意,做着俏皮的动作,软声软语的撒娇。
我沉迷于此无法自拔,渐渐漠视了路瑾禾曾经受过的苦难。
傲慢的享受着这一切。
直到两年后,路瑾禾硕士毕业回国了。
我故意带着林艺晓去接机,我急切的想知道她的反应,我要让她后悔抛下我出国。
可我看到后却如梦方醒。
她眼里有怔愣,有茫然,有自嘲,复杂的糅合在一起,最终化为一抹淡笑。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如今的路瑾禾比之前还要刀枪不入,于是我摇摆不定,一次又一次给林艺晓机会。
我知道路瑾禾不会轻易放开我,我们之间的羁绊如此深厚,旁人根本没有插足的余地。
除非我自己游移。
是我亲手毁掉了上天给我的命运。
天色渐亮,外头下起了大雪,我又不合时宜的想起小时候的我们在火炉旁烤地瓜吃。
季节轮转的好快啊。
如果在那个蝉鸣的夏天,我放下骄矜与自满的想法,没有沉默的接受她的依赖,真诚直白的向她表明心迹,那我们的结果,是否会不一样呢?
“敬有情人终成眷属!”
说完,在况野不安的目光下一口干了。
我诚恳地说道:“阿野,真的很感谢你这二十年的陪伴,也感谢你一次又一次救我于水火,但我们现在都长大了,我不再是当年那个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的小女孩儿,你也不再是那个眼里只有我的况野了。”
“现在我大概真的要对你说声再见了。”
局势瞬间逆转,况野走到我面前,稳住心神对我道歉:“对不起,阿瑾,再给我一段时间,我一定会整理好的,对我来说这世上没有人比你更重要。”
众人看着这一幕剧情反转,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他们当然不知道,我和况野之间互相缠绕的情感有多深多复杂。
林艺晓如果偷偷把孩子生下来,那我敢确定她一定会得到妻子的身份。
可惜她太年轻,没沉得住气。
估计之后,再不会有这样好的机会了。
我拉起况野的手:“我们回家吧。”
他回握住我:“好。”
6不知道是多少次,反抗换来了更重的殴打,但是我没放弃。
如果放弃的话,那我的人生也一定会被我这样放弃。
可是好疼,浑身上下没有不疼的地方,拳脚还在不停落下。
“你个白眼狼,还敢反抗你老子?”
“这么多年,供你吃穿,你翅膀硬了,想造反了是吧?”
“我让你造反,我让你造反!”
他狠狠踹了两下,觉得不过瘾,抄起了不远处的椅子。
被砸到的话一定会死的,我还有力气逃跑吗?
被高高举起的椅子阴影落在我脸上,但在它落在之前,酒瓶就落在了男人的脑袋上。
“乓啷”一声,伴随着脆响和飞溅的酒液,男人晕倒在地,椅子砸到了一旁。
况野逆光站在我身前,看到我的伤势,他眼眶红了。
他小心地抱起我,一路来到他家。
家里只有他和姥姥相依为命,姥姥早早睡了没听见动静。
况野把我放到他的床上,熟练地拿出药箱为我上药。
这次实在太严重,他不碰我都疼得要命,但我一声没吭。
我们相处总是这样,因为都是话少的人,所以很安静。
况野皱着眉头可算给我上完了药,才开口道:“今天太晚了,明天去医院。”
我摇摇头:“马上高考了,我不想耽误学习。”
“不差一上午,我陪你去。”
况野态度强硬。
我也知道自
八岁时救路瑾禾只是一时冲动,年纪太小压根没考虑过后果,只知道如果再不做些什么,那个小小的身影或许就会像路过被车撞过的小狗一样死去。
从那之后,她开始主动靠近我。
我似乎也把她当做了自己救下的小猫或者小狗之类的,总之算是那么个勋章,任由她粘着我寻求庇护。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们一天天长大,她变得比小时候更加沉稳安静,也不再露出那种渴求救赎的眼神,挨打似乎成为了一种习惯,疼痛也是。
只有在考试前她才会不安的提出能不能去我家躲一躲。
她窝在我那间的小沙发上,明明姿势那么不舒服,她却能睡得很熟。
我知道她很感激我,想方设法的报答我,但其他方面她实在使不上力气,就想帮我补习。
我没有不接受的理由。
但也会感到厌烦。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于是我想反抗,但又不知道自己在反抗什么。
路瑾禾没劝过我,她还是和原来一样,沉默执拗的和我一起上下学,雷打不动地说要帮我补习,但都被我找借口躲了过去。
我在躲什么呢?
我不知道。
低年级有个学妹跟我告白。
我鬼使神差把这件事告诉了路瑾禾,她说未成年不能早恋,还说以后长大了会和我谈。
奇迹般的,我也不想反抗也不想躲避,开始憧憬长大了。
十八岁那年,路瑾禾挨打次数明显变多,受伤也越来越重,我开始陷入了恐慌,万一哪天她真的被打死了怎么办?
我想偷偷去杀了她那个酒鬼爸爸,可路瑾禾劝住了我。
她说得对,为了这个人搭进去自己的命不值得,我要好好长大,没了我的话路瑾禾该怎么办?
看到她惶恐苍白的脸,我意识到自己对她有多么的重要。
亲生父亲找过来的时候,我拒绝跟他回去,他原配死了孩子死了,想起自己年轻时欠下的风流债了,说着些冠冕堂皇的话,说成年人多的是身不由己。
我懒得理他,我要陪着路瑾禾。
可路瑾禾要被打死了。
于是我提出条件,回去可以,但是不能再让路瑾禾被家暴。
父亲笑了,他好整以暇地看着我,答应下来。
只有简单的告别,结束了我们是十年的青梅竹马。
2这个梦做的很长,长到十年过往历历在目,但是又很短,短到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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