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详细说明，而是把我拉进怀里。
“其实你对他们来说，就像你们人界的人参，不好吃。
对修为也没有太大的助益，不过是口口相传，吹牛夸大了而已。”
那我更不懂了，问他“那你知道为什么不告诉他们呢？”
“我只负责杀人，不负责解释。
狂热的教徒只会把真理绑在火上烧死。”
“但你也从未说过爱我。”
他沉默不语。
七.破军“我很久以前就看着你。”
寂然嗫动薄唇，生涩地说。
“除了你，我不爱任何事物。”
这下轮到我疑惑了。
“我们很久以前就认识吗？”
“人界一月，妖界百年。
当我被残害到只剩一缕残魄苟活，在三界中飘荡不定。
我看到有人背着画画的板走过来，她的手有一种强大的灵力，风停的时候，她把我的神形固定在白纸上，我得以休养生息。”
“她的画画的时候，眼睛很亮。”
寂然回忆起过往，声音温柔得像是害怕把棉花糖撕碎。
“那天清溪边我触碰到你的灵智，原来是你啊！
我终于再见你一面。”
见过...吗？
我年少时曾拜名师学画，后来家中突变，无力承担费用，遂中断。
那年春日里，老师带我们写生。
我还记得写生的地方全是柳树，有一条清澈的小溪流。
大片嫩绿之中，唯有一袭粉色悠悠飘落在我的纸上。
我没有画柳树，没有画溪流，只近物速写了一片花瓣。
画后来被风吹跑了，落到小溪里。
还没来得及给老师评。
我一路哭着回的家...寂然从书柜里翻出一张压平的黄纸，泡过水的纸，压得再平也是皱的。
“是你？”
寂然点了点头说“是的，你不该在这，我想报答你就应该送你回你的世界，让你自由，而不是困局于我设出结界的一方天地。”
“人界虽然让你不开心，但有秩序和规则，可以护你周全。”
我理解并笃定地对他说：“我要回去，我在这里只会拖累你。
你还有你自己的事情要做，对不对？”
寂然目光闪烁，曾经无比接近顶点，一朝陨落，千年匍匐，他怎么可能甘心耗散着修为，整日无所事事。
“去吧，我也有我需要做的事。”
一场时空的紊乱，让我重新认识到自己的研究课题有多么重要的实践意义。
我要回去！
“你待在这里，我尽全力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