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剑再往前送三寸...”震耳欲聋的轰鸣声打断了话音。
汉军前锋突然人仰马翻,冲在最前的楼烦骑兵连人带马炸成血雾。
刘邦的旒冕被气浪掀飞,露出额角还在渗血的绷带。
“打雷了?”
樊哙举着青铜盾牌冲过来,盾面嵌着十几支还在冒烟的箭矢,“大哥快撤!
楚军有妖法!”
泗水河面飘来焦糊味。
我趴在垛口后,看着燧发枪队第三轮齐射。
这些系统奖励的宝贝准头差了些,但三百支齐射的声势足够唬人——汉军阵前的牛皮大鼓都被轰成了筛子。
“换弹!”
我扯着嗓子大喊。
虞子期带人扛着木箱冲上城墙,箱子里黄铜弹壳叮当作响。
这些本该在十九世纪出现的弹药,此刻正被楚军用麻布裹着往枪管里塞。
范增突然抓住我的腕甲:“韩信动了!
西北方有支轻骑正在绕后!”
老人手中的青铜罗盘疯狂旋转,十二地支化作金色虚影浮在空中。
我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