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以为他只是没最开始那么爱我了,没想到他连爱我都是装的。
现在更是发现他原来就是当年性侵我的畜生。
周欣兰老说我高攀他儿子,说张廷之前在外地有个差点结婚的有钱女朋友。
那他为什么突然回来?
还用当年的事逼我把选项放在他身上?
这其中必定有猫腻。
5张廷是第二天早上醒的,我根本不担心他会记得是我砸的他。
因为他喝酒断片。
看见张廷醒了,周欣兰一个箭步上前,挤开我去扶张廷,一边扶一边低声催我去取钱。
“赶紧取出来,往后的日子也是要用的。
我们一大家子人总不能手上一分钱没有。”
她说得理直气壮。
我看了她一眼,转身去倒水。
水很烫,我特意放在了桌边才开口:“妈,没钱的是你们,我可是一直在上班拿工资的。
张廷失业这大半年家里的开销都是我在出钱。”
“就像你说的,我们这一大家子总不能就我一个人赚钱,张廷又爱喝酒,这次摔破了脑袋也花了不少钱,你平常打麻将一个月也输两三千。”
我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整个病房听见。
病房人不多,除过我们也就四个病人,三个陪床,两个换药护士外加四个查房医生。
闻言都目光隐晦地往我们这边瞟。
张廷脑震荡这会儿脑子嗡嗡的也没注意听我们在说什么。
周欣兰浑然不觉。
她摆了摆手,一脸无所谓,“这不是你能干吗,一个人上班就够我们花销了,再说了,赶紧把你爸他们给的钱取出来不就行了。”
看着周围人都停下了动作伸长了耳朵在听,我清了清嗓子回她:“我跟张廷当初结婚,你们家别说彩礼,婚礼酒席都是我爸妈出的钱,婚后吃我的用我的,现在你还惦记上我爸妈给我的钱了。”
我目光嘲讽,她一下变了脸色,指着我的鼻子的手抖得不成样子。
“你个二……二手货,”我打断她的话,“你能不能有点新鲜的说辞,那件事我也是受害者,我还那么小就对我做那种事,他最好是让雷给劈死。”
我早就看开了,错的不是我,我为什么要背负负罪感。
周欣兰听我这么说眼睛飞快地瞥了一眼张廷。
我握紧了拳头。
原来她早就知道她儿子是那个该‘被雷劈死的人’。
病房的吃瓜群众在窃窃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