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我不禁恐惧到浑身颤抖。
哪怕只有一匹马,就足够把我折腾得死去活来,成为我这一生的噩梦。
我跪在地上不停向驯马老头磕头,搓手求饶:“求求你不要,你知道的,我会被它们玩死的。”
驯马老头闻言脸色一变。
林舒月立刻梨花带雨道:“姐姐,你是江家的大小姐,也是全国第一马术师。明明你在养马岛每天骑马散心过得这么惬意,为什么非要在他面前这么作践自己?”
“你要是无论如何都咽不下这口气,那我就一辈子留在养马岛上让你出气好不好?”
梁魏川眼中最后一丝迟疑和不忍尽数消散,他厉声对驯马老头道:“去把马都牵来!”
无论我怎么求饶,还是被他关进了跑马坪。
几十匹身形高大的种马闻着独属于我的熟悉雌性激素味道奔驰而来,我被吓得双腿瘫软在地,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
在一片尘土飞扬和野性嘶鸣中,梁魏川嘴角勾起一抹气定神闲的弧度。
“林殊棠,我等着看你接下来的表演。希望你保持住演技,不要让镜头前的观众们失望。”
我害怕扫了种马们的兴致被活活踩死,只能将呜咽声都吞回喉咙。
梁魏川脸上的笑容一点一点消失,表情从震怒到破碎。
他像是要把满口牙都咬碎:“林殊棠,你怎么这么贱?!”
我只感觉自己的尊严一次次被碾碎,然后彻底忘记了自己原本是个人。
此时一匹大马低头舔舐青草,随即挑剔地抬起头,对我打了个响鼻。
我摇摇晃晃爬起来,战战兢兢去解被奶水浸湿的衣裳。
不远处的人群中传来难以置信的惊呼:“天啊,她居然……”
无数台摄像机对准了我,但这一次我没有再躲避。
“林殊棠!”
梁魏川嗓音破碎得不成样子,而我麻木地掀起上衣
明明是他把我送上养马岛,让我被驯化成一个畜生。
也是梁魏川带着媒体前来,要我当众表演自己这半年的非人经历。
最后也是他忍无可忍,发疯般冲过来砸烂所有的摄像机:“不要拍了!全都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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