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萌萌小说网 > 现代都市 > 撕碎平妻书:自立女户打脸记后续+结局

撕碎平妻书:自立女户打脸记后续+结局

孤雁图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撕碎平妻书:自立女户打脸记》是“孤雁图”的小说。内容精选:成婚三年,她倾尽嫁妆支持丈夫赈灾,却换来他携新欢归家,更想贬她为“平妻”。面对“商户低贱”的羞辱,她撕碎婚书自立女户。可夫家为吞百万嫁妆,竟设局下药毁她清白?连小姑子都对她叫嚣:“商人贱命,怎配做当家主母?”暗夜中,太子近臣悄然现身:“若想复仇,我助你搅翻这伪善门庭。”于是从那以后,她从变卖嫁妆的“贤妇”变成了富甲天下的女商。这一次她不仅要夺回被吞的黄金,更要让负心人跪着忏悔:“你口中的低贱商户,如今是你高攀不起的天!...

主角:孔临安薛相宜   更新:2025-04-02 15:22: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孔临安薛相宜的现代都市小说《撕碎平妻书:自立女户打脸记后续+结局》,由网络作家“孤雁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撕碎平妻书:自立女户打脸记》是“孤雁图”的小说。内容精选:成婚三年,她倾尽嫁妆支持丈夫赈灾,却换来他携新欢归家,更想贬她为“平妻”。面对“商户低贱”的羞辱,她撕碎婚书自立女户。可夫家为吞百万嫁妆,竟设局下药毁她清白?连小姑子都对她叫嚣:“商人贱命,怎配做当家主母?”暗夜中,太子近臣悄然现身:“若想复仇,我助你搅翻这伪善门庭。”于是从那以后,她从变卖嫁妆的“贤妇”变成了富甲天下的女商。这一次她不仅要夺回被吞的黄金,更要让负心人跪着忏悔:“你口中的低贱商户,如今是你高攀不起的天!...

《撕碎平妻书:自立女户打脸记后续+结局》精彩片段

相宜拢了拢身上的氅衣,似笑非笑地回头看了眼孔临安。
“孔大人,我要走了。”
孔临安僵住,想起刚才她说的话,再想想自己现在的身份,确实不如她高。
众目睽睽,他只能勉强低头,不情愿道了句。
“恭送乡主。”
相宜明媚一笑,爽朗大方。
“好!”
她看了眼身后众人,高声道:“咱们走!”
语落,一行人浩浩荡荡出了孔家,物件摆设整整拉了十几辆车,远远看去,尤为壮观。
相宜刚走,孔家人疲惫地回了后院。
看着被洗劫一空的屋子,孔老夫人脚下发软,听到女儿抱怨撒泼的声音,她忍不住发火,一巴掌打在了女儿脸上。
“都是你出的馊主意,你还有脸哭!”
孔临萱捂着脸,眼神震惊。
不等她哭,一个老妈妈跑出来报告孔老夫人。
“不好了,老夫人,您最爱的翡翠枕也被搬走了。”
什么!
孔老夫人猛地站起了身。
那可是她的嫁妆,她宝贝了几十年的啊。
这……!
她眼睛一翻,撅过去了。
“母亲!”
孔家又乱了。
相比之下,相宜带着人去了原本要陪嫁给孔临萱的宅子,孔熙等人办事利索,不多时就把宅子内外都安置妥当了。
虽然不是回了江南的家,门头上“隆安乡主府”几个大字,却给了相宜满满的安全感。
从此以后,这里便是家了。
晚间,杨掌柜前来求见。
“姑娘,如今老奴要管着保和堂,乡主府管家恐怕要再找人。”
相宜说:“便让孔熙干着吧,他是个有能耐的。”
杨掌柜不大满意,说:“到底是孔家的人,姑娘信得过?”"



水榭

相宜习惯了抄经,从前为父母和祖父祖母抄,后来为孔临安和百姓抄。

如今,她为自己抄,宁心静气。

忽然。

砰得一声,水榭的门被推开。

孔临安冷着脸走近,质问她:“萱儿要的陪嫁宅子,是不是你派人买了?”

原来是为这事。

相宜从容承认:“是我买的。”

“你买了作何用?”

“自然是住。”

孔临安见她说得随意,更加火大。

“偌大的孔府还不够你住?你买那宅子,分明是别有居心!”

相宜想着太子虽给了话,但到底还没准信,现在说出去,说不定会节外生枝。

她放下笔,对孔临安说:“大爷觉得我有什么居心?”

自然是向他卖好!

孔临安不屑戳穿她,命令道:“你将宅子卖给萱儿,我和玉娘给你钱,这事儿便算过去了!”

相宜反问:“大爷打算出多少钱?”

“你不是七千两买的吗?”自然是原价给他才合理。

相宜忍不住笑了。

她眼里有讥讽,仿佛孔临安说的是什么穷酸言论,孔临安浑身不自在,越发气恼,却又觉得她是虚张声势,忍不住问:“你想要多少?”

相宜缓缓开口:“一万两。”

孔临安惊了。

“你……”

他气得脸色铁青,一字一顿道:“你竟如此无耻!”

原来她不是要卖好,而是想靠宅子拿捏他!

他指着相宜道:“你以为有这宅子在手,便能阻止玉娘进门?我告诉你,不可能!这个月无论如何,我都会开宗祠,请族谱,正式迎玉娘进门!”

“你如此工于心计,日后家中只能以玉娘为尊,否则孩儿们都要被你教坏了!”

相宜一言不发。

虽知道孔临安不堪托付,但她也怄得慌,她想不通,难道孔临安忘记了,过去三年与她通信数百封,她为他变卖嫁妆,无条件地支持他。

沉默半晌,她内心只道牲畜无情,便再次低头,继续抄经。

见她如此冥顽不灵,孔临安甩袖离开。

只是他出门不久,管家媳妇便来告知相宜:“夫人,大爷说,这段时间您不必出上宁居的门了,要您静心思过!”

云鹤错愕,“这不就是禁足?”

管家媳妇一脸为难。

这几年来,他们表面上听孔老夫人的,其实早就都是夫人的人手。

只是此刻大爷回来,他们不好做得太过。

相宜不想他们暴露,更不想此刻和孔家人撕破脸,毕竟她人还在孔府里。

“你们去吧,我稍候便会回上宁居。”

“是。”

荣安堂

孔老夫人看着哭泣的女儿,头疼不已。

听到下人说孔临安命薛相宜禁足,她并没阻止,想到相宜库房里还有剩余的嫁妆,也能给女儿买陪嫁宅子应应急。

只不过……

跟薛相宜的嫁妆相比,有几十家分店的保和堂才是大钱!

想到这儿,她果断命人,去把孔临安请了过来,又让哭泣不休的女儿先去内室。

孔临安正在气头上,沉着脸过来,听到母亲提及薛相宜本就不悦,听清内容后,更是瞪大了眼。

“圆房?”

孔老夫人点头,“相宜也是好姑娘,她只是太在意你了,等你们圆了房,有了夫妻之实,她自然事事以你为先。”

孔临安皱眉,“这事以后再说,她太不像话了。”

“她还年轻,办事不周到也没什么,你别忘了,她可是把嫁妆都寄给你赈灾了,她也是个心善的姑娘。”

孔临安不语。

不得不说,薛相宜前几年确实很像话。

不过即便如此,他也不想惯着她。

“再说吧。”

孔老夫人却说:“宜早不宜迟,就这两天吧。”
"


“是啊,刚上完帖子没多久,皇后宫里就派人去乡主府了,只不知是去做什么的。”
孔临安算着时间,立即猜到,相宜一定是借着帖子,跟皇后说襄宁侯长女患病之事了。
他登时觉得好笑,又觉得好气。
毕竟相宜是他“前夫人”,她如此不知轻重,传出去也是丢了他的人。
不用说,入夜了还被宣召进宫,必定是被叫来斥责的!
再对比林玉娘的妥帖稳当,他积压在内心深处的一口气忽然就散开了。
休了薛相宜,真是明智之举!
相宜是在乾元殿前见到林玉娘的,对于今天的事,她心中有数,林玉娘却着实纳闷了一阵。
因为是宣召,俩人自然不能说话。
被太监领着往里走,林玉娘脑中念头一闪而过。
难道真是伤寒疫?
不。
怎么可能。
她自我否决后,忍不住笑自己,真是昏了头了,就算薛相宜懂点医术,也不可能比她高明。
这么一想,她便定了心。
乾元殿内并不比外面暖和,相宜看见大开的窗户,便明白了一切。
她暗自惊讶,太子行事可真果决。
行礼间,她注意到殿内格局。
一年轻女子跪在地上,正掩面哭泣,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旁边,众人的心思都写在了脸上。
皇后被陈嬷嬷护着,举止无措。
陈嬷嬷狠狠瞪着年轻女子,就差脱口而出骂一句狐媚了。
皇帝神色一言难尽。
至于太子……
相宜这回才看清国朝储君的真容,似曾相识的感觉一闪而过,她低下头,想起的是曾在闺中大肆传阅过的太子秋猎图,京城最好的女画师,极尽妙笔,本以为已经足够惊艳,却不想本人更胜一筹。
所谓丰神俊朗,清冷孤傲,不外如是。
他高坐其上,嘴角带着淡淡的弧度,不着痕迹却又不加掩饰地嘲笑着哭诉的女子。
“陛下,臣妾……”
崔贵妃再次喊冤,上方,太子已打断了她的话。
相宜收了视线,装得淡定,低头等着被问话。
“林氏。”
太子淡淡两个字,殿内便又冷了些,林玉娘心头一颤,赶忙再次跪下。
太子问道:“今日宫中谣言四起,说京中有疫,本宫听说,谣言传自你口,可确有其事?”
相宜忍不住赞。
妙啊。
众人反应不及,崔贵妃想要阻止林玉娘,却已经来不及。
林玉娘下意识跪下,辩解道:“殿下明鉴,此话绝非出自微臣之口,乃是隆安乡主上报给皇后娘娘的,贵妃娘娘明断,已将此事否了,微臣怎会胡言!”
太子冷笑不语。
一旁,崔贵妃狠狠咬了咬唇,眼看皇帝要发怒,她立即磕头,哭道:“陛下,林典药已经给陈大姑娘把过脉了,确定是寻常风寒,臣妾自然相信她。但即便如此,臣妾也不敢烧了乡主上的帖子啊,臣妾也是向皇后娘娘进过言的,是否要再请太医署的人去看看。”
林玉娘愣住。
这……
她大脑快速转动,当即明白过来,背后冷汗迭起的同时,又不敢相信。
真是伤寒疫?
接着,太医署令站出来,说:“去襄宁侯府的人还没回来,为了不耽误时辰,容臣问林大人和薛乡主一些话。”
皇帝摆手,“问吧。”
林玉娘这才意识到原来事情还没有定论,不免松了口气。
太医署令拿着脉案上前,递给相宜和林玉娘,“两位看看,这份脉案出自谁手?”
相宜快速扫完,点头道:“是我亲手所写。”
林玉娘还没看完呢,皱着眉扫到最后,然后递给了太医署令,背手道:“不知署令有何要问?”
“林大人也给陈大姑娘号过脉,对于薛乡主这份脉案,你可认同?”
林玉娘毫不犹豫,无奈道:“恕下官才疏学浅,陈大姑娘确是寻常风寒脉象,我实在不知,乡主这份脉案从何得来。”
太医署众人面面相觑。
说实话,他们也更愿意相信林氏,毕竟林氏曾亲自治过痘疫,自然比名不见经传的薛相宜要靠谱。
事情一度陷入焦灼。
崔贵妃看太医们的表情,便猜到一二,顿时又来了精神。
她哭哭啼啼,对皇帝道:“陛下,林典药妙手回春,进宫这些日子还从未有错呢。”
皇帝也有点怀疑了。
他看了眼相宜,问:“你曾学过医?”"


隔壁,孔临萱哭着跑进来,说:“让我嫁云荣已经是辱了我了,若是没有体面的嫁妆和婚礼,我宁可不嫁!”
孔老夫人指着孔临安,“你听听,你听听!”
孔临安对孔临萱已生厌恶,别过脸道:“不知所谓!”
孔老夫人见状,干脆掀开被子下床,说:“好,你们不去,我去,我去把薛相宜请回来!”
她就不信,有她亲自去,这么大脸面,薛相宜会不回来?
“不可!”孔临安惊诧。
眼看老夫人来真的,林玉娘不胜其烦,强压不耐上前道:“母亲别急,小妹的婚事交给我来操办,我一定好好儿办!”
孔临萱说:“我要十里红妆!”
林玉娘真想扇她一耳光。
十里红妆,把孔家祖坟挖空卖了,都凑不齐!
孔临安头大不已,没等林玉娘说话,便已经应了。
“十里红妆便十里红妆,你嫂子自能操办好,你不必大呼小叫,失了体统。”
林玉娘嘴角微抽。
孔老夫人怀疑地看着她,问:“你当真能办?”
林玉娘估计自己要是说不能,老太太能立刻去请薛相宜,她倒不是怕薛相宜回来,也不是不能容人,是不想再看孔家乱糟糟的了。
她一咬牙,硬着头皮道:“母亲放心,我一定让小妹满意。”
孔老夫人思索片刻,勉强同意了。
“罢了,你先办着,若是不成,再去请薛相宜回来,届时她应该也想通了。”
说到这儿,她忽然想到,让林玉娘办也好,让薛相宜看看,孔家不缺主母,说不定薛相宜能主动回来呢!
孔临安其实也有这种念头,他堂堂男儿是不会去求女人的,他希望薛相宜能想通,自己回来。
林玉娘以为只要咬咬牙,就能把头疼的小姑子给送出阁,却没想到,她咬碎了牙也没落到好处。
起初,云家对婚事一直不热情,几次上门,都是那位姨娘操办的,云夫人压根儿就没露面。
孔老夫人气了个半死,干脆也甩脸子,将事情都交给了林玉娘。
谁料,云荣母子反倒拿起了架子,要求嫁妆有宅子不说,还得有五千两银子!
“五千两?他们以为我是薛相宜那种商户女吗?”孔临萱气急。
孔老夫人也摔了杯子,扬言不想结亲了。
结果云荣母子一点儿没惯着他们,云母更是说:“左右我们家荣儿不愁娶,有些人家的姑娘破了身子还赖在娘家,那才是笑话!”
这话一出,直接把孔老夫人气吐了血。
没法子啊,只能低头。"


杨掌柜疑惑。
相宜说:“不过我们不跟世家买,而是跟散户买。”
“跟散户买虽然便宜些,但四处搜买,太费人力。”
“反正都要多花钱,与其助长大宗气焰,不如培养散户,让银子到百姓手里去。”相宜道。
杨掌柜想想,也觉得有理。
买药保和堂账上有钱,但相宜还另外给了杨掌柜十万两。
“姑娘,要买这么多吗?”
相宜喝了口茶,说:“这十万两不是买药的,是买粮食。你安排人去附近收成好的州县,买两成细粮,剩下的全都买便宜粮,便是没人要的麸糠也能买。买到后,找地方囤起来。”
杨掌柜糊涂了,疑惑道:“姑娘这是要买救济粮?”
相宜点头,“去年便已有州县出了旱灾,我看近几月的雨水也不好,今年十有八九还有旱灾。”
“那咱们囤了粮食来卖?”
杨掌柜有点犹豫,如今老爷不在了,他们没有靠山,做生意可不容易。
相宜自然没打算卖,不过她没多说,只是让杨掌柜去办。
薛家用的人有一点很好,便是执行力强,从不质疑主子。
杨掌柜虽然疑惑,但还是去办了。
相宜放下账簿,去了余师傅处,帮着分拣药材。
余师傅是个怪人,年轻时候就爱研究毒药,一生没遇到过心仪的徒弟,年老了才遇到相宜这个有天份的,所以对她相当爱护。
师徒俩凑在一起,琢磨两个以毒攻毒的药方,时不时还拿上几个毒药材闻闻尝尝,其余人吓得都躲得远远的。
忽然,有个穿着讲究的仆妇进来,进门便叫掌柜的。
杨掌柜上前招呼,对方急匆匆道:“快,叫上你们当家的大夫,跟我去一趟侯府,我家小姐急病!”
杨掌柜就近叫了余师傅,余师傅一边收拾药箱,一边询问仆妇病人的状况。
仆妇哭哭啼啼,说:“我家小姐一直住在山上伺侯老夫人,昨儿下山回家还好好的,不知怎的,今早就开始吐,腹痛不止,高热不退,这才一上午功夫,吐的东西里都带血丝了!”
相宜闻言,忍不住抬了抬头。
余师傅和她交换了一个眼神,没刻意提她的身份,只说:“你跟我一起去吧?”
那仆妇虽然看相宜穿着不凡,不像是下人,但情急之下并没多想,连忙领着他们上了马车。
不多时,马车进了襄宁侯府。
仆妇领着相宜师徒进内,到了小姐的绣房门口,也不敢让他们直接进去。
相宜站在门边,便听里头女人说:“保和堂?什么保和堂!我不是让你去请女官署司医司的林典药吗?”
仆妇小声道:“今日九皇子也突发高热,宫中司医司的女官都在储秀宫守着呢,奴婢不敢耽误,只能请保和堂的大夫了。”"


众人起身。
林公公又让人抬进一箱银子,说:“这是一千两,乃是贵妃娘娘亲赏的。”
林玉娘惊喜,再次谢恩。
孔老夫人看着那白花花的银子,乐得满面红光。
同时,她看向了相宜。
孔临安兄妹也是如此。
他们要看看,薛相宜是什么表情。
熟料,相宜一抬手,对手下人说:“把银子抬走吧。”
孔家人瞪大眼。
相宜无视他们的眼神,对主簿道:“重新起草一份欠条,将这一千两的零头抹了。”
孔家人:“……”
林公公张大了嘴巴。
这些年崔贵妃得宠,他还没见过这么不给贵妃面子的呢!
夏公公却很高兴,这个薛大姑娘果然识趣。
主簿动作很快,将撤婚书和欠条一起奉上。
夏公公说:“两位签字吧,以后便是陌路人了。”
孔临安前一刻还陷在林玉娘获官的喜悦中,此刻,却有些踌躇了。
不知为何,他想起当年去江南求娶相宜时的情景,她站在梅树下,对他盈盈一拜,唤了他一声“孔大公子”,那模样,当真极美。
孔临安犹豫时,孔老夫人也在犹豫。
林玉娘奇货可居不假,可薛相宜也不差啊,女爵啊,多少贵女努力一生都期盼不到的荣耀。更何况,没了薛相宜,他们孔家要欠债五万两呢!
若是薛相宜不走,二人都做孔临安的妻子,那才是两全其美呢!
这么一想,她万分后悔自己之前的冲动,竟然答应女儿做那种蠢事。
一个六品典药,一个五品乡主,本来都是她孔家的啊!
她心中焦急,琢磨着如何挽回,可相宜一刻都不能等,提笔便要写下自己的名字。
“薛相宜!”孔临安下意识开口。
相宜抬眸,静静地看着他。
对上她冷淡无波的眼神,孔临安要说出口的话,都被一腔骄傲给压了下去。
罢了!
她既然不识好歹,他又何必挽留。"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