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行吗？”
“行，大帅到时候有坦克有大炮，会怕来找你还钱的债主吗？”
叶彪冷哼一声，“怕个毛，惹怒老子，一枪崩了。”
是这个理，有枪了腰杆子硬了，赖皮不还钱，还能拿他怎么办。
我庆幸还好叶彪没铁定把主意打在我头上，真碰上欠钱不还的人，我开的那些学堂、报刊，就没钱供下去了。
28.
叶彪为了借钱，还真能放下身板，他找到日本人商量这件事，对方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为了羞辱他，还让叶彪把自己的别馆让出来作他们的租界。
叶彪毫不在乎答应了，脸皮这个东西，他根本没有。
于是，叶彪以安城地权和自己的别馆作为抵押，交换到五亿两贷款，买军火，扩建军工厂，训练军队。
叶彪一时威风凛凛，天天开着装甲车到处炫耀。
他没了住处，天天到我家酒楼留宿，拉着短暂盟友吃饭。
他这一行为，引起民愤，连带着在背后出谋划策的我，被讨伐。
民众称他是安城第一男汉奸，我是安城第一女走狗。
我的称号，又从女性榜样变成了女走狗。
我们成了人人唾骂的卖国贼，恰逢抵制洋货，我家的日用品、粮食也被冠上洋货之名。
被砸被抢，闹事的人数不胜数。
世人道，怎么正直忠义，宁死不屈的方柏怎么生了一个孽障，还不如生来就掐死。
尽管辱骂声再大，我也无动于衷。
我不在乎外界声音，忙着扩大生意版图，将周遭城市能收来的粮食都收下了。
报刊和学堂早就归属两位姨娘手下管理，在外人看来，我早就叛变了。
龌龊、恶心、肮脏成了我的代名词。
29.
三年后，我把方家的生意做到极致，利润翻了好几倍。
而叶彪的借款期限也截止了，日本人找到他，赖皮大王拿着最新的枪，抵在人家脑门上。
“爷们有的是枪，怕你不成？”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不管要债的人怎么好说歹说，叶彪就嚷嚷着，没钱。
没钱还，那就拿抵押的地权和别馆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