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远观音的其他类型小说《有凤来栖裴远观音全文》,由网络作家“不是梨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攥着人命官司后,还会不会一如既往地信任我。但他可以沿着裴远这条线查下去,或许能找到制衡四皇子的把柄,我也能顺利地借他的手除掉裴远和裴柳。只不过那天晚上,灯火昏暗,我没能看清他眼角的猩红,和捏紧的双手。之后,为了避免陇右再遇干旱而束手无策,皇帝令宋含璋赶赴陇右,掌管陇川水渠的工程建设。送别当日,我紧赶慢赶,才在宫门前拦下他,递给他准备好的吃食。而他从马上一跨而下,在众人注视下环住我的肩,把府邸的私印交给了我,“等我回来。”他很认真地说。往回走时,只见身边的太监宫女们个个都笑着恭喜我。我问过才知道,原来他临行前特向皇帝请旨。说待归来时,要迎娶裴氏女令闻为正妻。太后听罢喜笑颜开,皇帝也允了。消息传遍皇城内外,这下,我和宋含璋算是真的风雨同...
《有凤来栖裴远观音全文》精彩片段
攥着人命官司后,还会不会一如既往地信任我。
但他可以沿着裴远这条线查下去,或许能找到制衡四皇子的把柄,我也能顺利地借他的手除掉裴远和裴柳。
只不过那天晚上,灯火昏暗,我没能看清他眼角的猩红,和捏紧的双手。
之后,为了避免陇右再遇干旱而束手无策,皇帝令宋含璋赶赴陇右,掌管陇川水渠的工程建设。
送别当日,我紧赶慢赶,才在宫门前拦下他,递给他准备好的吃食。
而他从马上一跨而下,在众人注视下环住我的肩,把府邸的私印交给了我,“等我回来。”
他很认真地说。
往回走时,只见身边的太监宫女们个个都笑着恭喜我。
我问过才知道,原来他临行前特向皇帝请旨。
说待归来时,要迎娶裴氏女令闻为正妻。
太后听罢喜笑颜开,皇帝也允了。
消息传遍皇城内外,这下,我和宋含璋算是真的风雨同舟了。
10可安生日子总归是过不了几天的。
宋含璋刚走没几月,京城里就陡然传出的一则流言,令我措手不及。
陇右蓝田县盛产美玉,今年当地要进献玉雕观音像一座。
大靖重佛,皇帝特地选在普济寺设宴,等到三月花开时节,佛像运送进京,届时观音女会舞一曲飞天,迎观音入佛寺。
而就在迎像宴的前几日,京城内突地流传出的一则预言,说是观音菩萨显灵,要观音女配天家子,成一段天作之合。
至于要配哪位皇子,揭像时,观音自会告知众人。
这样的传闻来势汹汹,在民间传得煞有介事,必定有人在幕后推波助澜。
就是裴远没跑了。
我知道他会用裴柳去勾引四皇子,但我实在没想到,他居然会在众目睽睽之下,用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完成这样见不得人的勾当。
倒也是讽刺,当初我用悠悠众口来威胁他,现在他却利用此来成事。
何况裴柳本就长得花容月貌,普济寺多年来不断的香火,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冲着她去的,跟别提这还牵扯到皇子的婚事。
赏舞也好,猎奇也罢,人们是不会错过这场迎像宴的。
现在想要压下舆论是不可能了。
可若真让他得逞,无论裴柳是为妻还是妾,她的名声都会和皇室绑在一起,我再难有让她身败名裂杀人偿命的机会。
想到这里,四皇子宋含
早就听闻三皇子行事果决,没想到真的这么靠谱。
“姑娘思虑周全。”
我循声抬头,刚好撞上宋含璋的视线。
阳光掠过他的肩膀,落在我的眉间。
我看着他的笑容,倒是品出了几分志趣相投的意味。
的确,赈灾考验的是人心。
京郊布施,天子眼前,地痞尚敢明晃晃地抢占冒领救济粮。
若是真到了颗粒无收的陇右,经官府层层盘剥转卖,中饱私囊,能切实落到老百姓手里的粮食也所剩不多了。
而绝境之中,人心最经不起考验。
自古而来,稗官野史里,凡是大灾大荒之年,典妻求米、易子而食的惨剧从未消失过,真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方才领粮的顺序,就是他们死亡或被贩卖的顺序。
宋含璋早就想到了这一步。
看来我运气不错。
“璋儿,接下来的事就交给你看着。
对了孩子,哀家还不知道你是哪家的姑娘呢。”
太后娘娘突地转过头来拉住我的手,亲切地问着。
我刚想回答,却感到内里一阵剜肉的绞痛,五脏六腑的血都仿佛在倒流,撕扯着脆弱的神经。
我疼得站不住脚,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淌进眼睛里。
大概是裴远下的毒发作了。
眼看着我就要摔倒,太后娘娘一声惊呼,宋含璋眼疾手快地托住我摇摇欲坠的身子,将我环抱起,“姑娘,姑娘!”
彻底昏迷前,我使出全部的力气,扯出藏在袖子里的玉佩。
视线已经模糊,我听见太后娘娘焦急地喊着,“好孩子,你是小霜的女儿,你怎么不早说出来啊!”
我娘唤作迎霜,贺氏迎霜。
太后还念着旧情,我彻底赌赢了,终于能放下心来,好好睡一觉。
可神智恍惚间,我好像听见有人在我耳边焦急地喊着,“圆圆,醒醒!”
是幻觉吧,除了娘亲,还有谁会记得我的小字。
只是那声音真的好真切。
06这场梦格外长。
我看见塞北的戈壁上卷起尘沙,听鸱鸮掠过胡杨;我跟随雁群一路南下,落回京郊的清秋。
悠悠转醒时,泪已干涸。
我躺在寿康宫偏殿的软榻上,四周是令人安心的沉水香。
由于布施有功,宋含璋替我求了封赏,我被封为毓安郡主。
太后娘娘又怜我年少丧母,将我带在身边亲自教养。
终于,我搏出了一条生路,裴远不敢再轻易动我。
接下
神情认真,疏朗的星光点缀在身后,像极了我手中那块稀世珍贵的玉珏,有不容抗拒的魅力。
那便一条路走到黑。
我坚定地点了点头,“我们一起,贺人间,满月长圆。”
夜幕下,两个支离破碎的心,穿透一切晦暗,相拥,依偎,重塑。
13“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我问宋含璋道。
他摸了摸我的头发,笑着说,“不急,裴柳会唱开场戏的。”
“好,那我可要好好关照她。”
我心领神会,准备动手。
半月后,普济寺跑出了一个疯疯癫癫的尼姑,她光头赤足流浪在街头,逢人就说自己是四皇子妃,狂笑不止,时不时又像是被鬼缠身,惊恐地说着“不是我杀的,不是我”。
谁也没想到,这会是曾经名动京城的柳姑娘。
跑久了,说多了,众人见之则厌,纷纷驱赶唾弃她。
裴远和宋含琰亦视她为弃子,随意抛之。
直到最后,她的神智已然崩溃,在最后清醒的时刻,她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骨子里的高傲和滚在尘埃里的卑微像两座巨大的绞刑架,反复绞着她美丽而脆弱的脖颈,她受不了了。
寒食节那日,天雨蒙蒙,她一个人登上官府的衙门。
击鼓,狂笑。
待众人聚集后,她嗤笑着把裴远瞒了半生的秘密抖落干净,随后手起刀落,血溅当场。
我看着她的血一点点从台阶滴落,仰头,落下两行清泪。
阿娘,我替你报仇了。
但复仇的快意很快消逝,接下来却是恍然若失。
谁也不想生作外室女,她是可怜,可她并不无辜。
我不是慈悲的观音菩萨,也不会渡她。
裴柳,做错了事,就要付出代价。
黄泉路上,去给我娘磕头赔罪吧。
宋含璋的动作也很快。
不久,就有官员联名弹劾裴远。
皇帝顶不住压力,开始彻查。
裴远树倒,牵扯出户部巨大的财政亏空和伪造黄册的欺君之罪,其被判秋后问斩,死不足惜。
之后,兵部侍郎陈雄被抄家,捅出了贪墨军饷,克扣粮草的一些列窟窿。
紧接着,礼部,工部,刑部,吏部,一个都跑不了。
他隐忍多年,设下天罗地网,几乎成连根拔起之势。
很快就查到了四皇子。
朝堂之上,宋含璋罗列其罪证,桩桩件件,祸国殃民。
见群臣愤起,众怒难平,皇帝气得吐出一口淤血,只好
怎么会在顾忌一碗粥里的几粒石子。
一场闹剧过后,一切回归正轨。
哭闹的孩童,终于从母亲干瘪的乳房里,吮到了一丝乳汁;瘫坐在一旁的老翁老媪,也喝上了别人捧来的第一碗粥。
接着,我回到太后娘娘身边复命。
“好孩子,你做得很好。”
娘娘欣慰地看向我,先前声音里的冰都解了冻。
我刚想接话,不料远处抢先响起一声马嘶。
循声望去,一位年轻男子正迎面踏马飞驰而来。
那人生得格外好看,骨相凌厉,神韵却温润。
远远望着,像是凌风负雪的山间青松。
临近,他翻身下马,掀起墨青色的衣袍,恭敬行礼,“皇祖母安。”
太后看清来人,笑得十分慈祥,问道,“璋儿,你怎么来了?”
是宋含璋,那个曾经受母族获罪牵连,被褫夺太子之位的三皇子。
我曾听阿娘提过三言两语,三皇子原是萧皇后长子,也是靖武帝和太后都属意的皇太孙,生来就是学王道的储君。
可谁料新皇即位后,帝后反目,萧后母族深陷谋逆疑云,落得满门抄斩的下场。
若非太后庇佑,三皇子怕是早已被玉牒除名了。
但宋含璋也定非等闲之辈。
一朝倾覆,从云端跌落,常人怕是都承受不住这巨大的落差,可他却宠辱不惊,不仅从政治阴谋的漩涡里安然脱身,还留住了一份冰壶秋月的君子气。
只见他缓缓开口,“孙儿听闻京郊布施遇到了麻烦,担心皇祖母安慰,特来查看。”
太后娘娘听罢,刚想介绍我,那道温润的声音就从我头顶落下,“方才在城门,在下已见识过姑娘的英姿,临危不惧,有勇有谋,真乃林下之风。”
他边说边朝我作着了揖礼,目光莹莹。
“过奖。”
我亦行礼还之。
但我没有急着邀功,只是接着向他们说出我的想法。
“民女斗胆,恳请娘娘下令,在朝廷发放给陇右的救济粮中掺些砂石,并在分领救济粮时,安排流民以家庭为单位,先由成年女子领取,若无妻女,则由幼子代领;若都没有,才能由成年男子自行领取。”
“照她说的做。”
我话音刚落,便听见宋含璋的应允。
太后娘娘还是笑着,并不惊讶,更不阻止。
只有站在我们身旁的内侍瞪大了双眼,一个儿劲地盯着我,像是要把我看出花来。
通敌卖国?
舅舅拼命杀出重围,只带了五百轻骑回京复命,又如何成了逆党的急先锋,在自家城门前被万箭穿心?”
“外祖战死沙场,尸首被北戎鞑子的铁蹄践踏。
母后一生良善,却被逼成了疯妇。”
“而我,我能做些什么?”
“中宫嫡子,生来便是储君,从未有人问过我,想不想要这浩荡天恩。
可就当我背负着臣民的期许兢兢业业走过十载春秋,天命又陡然悔棋,逼我跌落神坛,万劫不复。”
飞鸟尽,良弓藏。
“萧家的案子永远翻不了。”
“因为有罪的不能是圣上。”
“他还有很多儿子,可我只有一个母亲。”
他的眼底氤氲起雾气,里头却并不全是悲伤,还有恨火烧烬后升腾起的烟尘。
我没有阻止他。
只是凝视着他的眼睛,倍感熟悉。
我突然觉得宋含璋像是一把藏锋于鞘的匕首,平素里不显山露水。
但起落开合间,生杀夺与,毫不迟疑。
我当然没有资格操纵这把匕首。
但没关系,眼下我们拥有共同的敌人,那么这把匕首就和我的簪刀一样,能暂时为我所用。
火既然已经好起来了,那就再添把柴,“殿下,方才四皇子从乾清宫出来,手里还拿了御林军的虎符。”
“我猜到了。”
他哂笑一声,再没有说话。
良久,他仰起头望着漫天飞雪,深墨的瞳孔深不见底。
他喃喃自语道,“倘若有一天,我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也会遭天谴吗?”
像是在问我,但更像是在叩问自己。
看来他并不是与世无争的谦谦君子。
我拂去落在他肩头的雪,答道,“殿下,我不是什么虔诚信女,也不信业障因果,来世轮回。”
“天道不公,有何争不得?
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只求此生如愿以偿。”
“那你呢?
你会怎么看我?”
听罢,他突然回过头看向我,神情有些复杂。
可我没有迟疑,迎上他的目光,正色回答。
“祝殿下,得偿所愿。”
身旁,雪愈下愈大。
我撑着伞和宋含璋跪在一道,颇有点风雪同舟的意味了。
09那日过后,我彻底站到了宋含璋的身边。
又因着娘娘有心撮合,我们平日里成双入对,不必避讳,宫里都认为我与三皇子两情相悦,好事将近。
我替他挡去了不少烂桃花,断了旁人想往他榻上塞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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