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意识模糊的前一刻，我想。

10梵折枝那一下用了十成十的力。

医生说我额角会留疤。

我哦了一声，转头看窗外。

这所医院条件很好，窗外远山如黛，流云缓缓。

如瓷当初也是住在这里。

莫尘走进来，往桌上放了一袋草莓：“你晕的可真是时候。”

“嗯。”

我微笑。

“也是我算好的。”

莫尘一噎。

我奇道：“不去陪你的折枝，来我这里做什么？

我又死不了。”

莫尘：“我知道你嫉妒折枝，但你这次做的太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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