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韦忆柳岑若南的其他类型小说《撞入霸总怀,我狠狠拿捏了他的心韦忆柳岑若南》,由网络作家“有有和多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父亲说高层中层作出决策,但真正实施的是底层下属,因此多了解底层的工作,万一出现突发事件,才能更好的解决问题,我觉得他说得对。”“嗯。”徐漪沅状似好奇,“那你都帮你父亲做过什么?参与了哪些项目?”“那可就多了,有些事情,我爸不方便出面都是我去解决的……”话出口,张博森意识到自己失言,飞快地看了徐漪沅一眼,看她神色没有波动,以手握拳,轻咳了声,“我说的不方便出面是指他拉不下面子的事。”徐漪沅垂下眼皮,掩住眼里满满的讽刺,“你爸是董事长,有些事情的确不方便出面,先不聊工作,我们先吃饭吧。”“好,吃菜,你试试这个龙虾,网上说味道不错。”张博森用公筷夹了菜放到她碗。徐漪沅说了声谢谢,但并没有吃,只悄悄地推到一边。张博森一边吃菜,一边带着恰...
《撞入霸总怀,我狠狠拿捏了他的心韦忆柳岑若南》精彩片段
“我父亲说高层中层作出决策,但真正实施的是底层下属,因此多了解底层的工作,万一出现突发事件,才能更好的解决问题,我觉得他说得对。”
“嗯。”徐漪沅状似好奇,“那你都帮你父亲做过什么?参与了哪些项目?”
“那可就多了,有些事情,我爸不方便出面都是我去解决的……”话出口,张博森意识到自己失言,飞快地看了徐漪沅一眼,看她神色没有波动,以手握拳,轻咳了声,“我说的不方便出面是指他拉不下面子的事。”
徐漪沅垂下眼皮,掩住眼里满满的讽刺,“你爸是董事长,有些事情的确不方便出面,先不聊工作,我们先吃饭吧。”
“好,吃菜,你试试这个龙虾,网上说味道不错。”张博森用公筷夹了菜放到她碗。
徐漪沅说了声谢谢,但并没有吃,只悄悄地推到一边。
张博森一边吃菜,一边带着恰到好处的小心问:“这个月20号有个晚宴,你可以做为我的女伴陪我一起出席吗?”
张昊为了更好地在北城站稳脚跟,这两年做了不少努力,光是宴会就办了好几场,也参加过不少,钱财没少出,好处也是显而易见,虽说不是每一次都能认识到上层圈子里头的人,但也确实认识了不少人。
张家能够递话到贺大太太面前表达联姻的意愿,也是某次宴会的成果。
徐漪沅眼神闪了闪说,“我回去看看时间表再复你。”
张博森连声说好。
吃完饭,张博森说电影票已经买好了,八点场次的,现在过去正正好。
徐漪沅拿了手袋起身,“那走吧。”
电影院和吃饭的地方在同一个商场,慢慢踱步过去,也就几分钟的时间。
徐漪沅在前面走着,张博森跟在后面亦步亦趋。
“博森。”
一道女声从身后传过来,徐漪沅回头看,一个长直头发的圆脸女生带着怯生生的笑容看着张博森。
看到对方,张博森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还有一丝慌乱,或许,更多的还有恼怒。
“你怎么在这儿?”
他说这句话时,下意识看向徐漪沅,希望在她脸上看出什么,但看她面容平静,不喜不怒。
“我……”胡朵儿咬着下唇,眼里的欣喜却藏不住,“我和朋友在这儿逛街,我……我没想到会在这儿遇到你,你要去哪儿?你不是说陪客户吗?”
徐漪沅这时才看到女生身后的不远处,站着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看衣着打扮,非普通人家。
张博森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脸上划过不耐烦,语气不是很好,“那你们逛吧,我这儿还有事。”
说完,他转头对徐漪沅柔声说,“走吧。”
和刚才对胡朵儿说话的语气截然不同。
徐漪沅不以为意,“嗯”了声,转身抬腿就走。
张博森看不出来她有没有生气,紧走了两步,和她并排,没等她问便自己先解释了,“她是我一个朋友的妹妹,见过几次面,她老缠着我……”
看着张博森小心翼翼地讨好另一个女人,胡朵儿眼睛红了一圈,小声喊道:“博森……”
男人没有回头。
她朋友上前拉住她,“别看了,人都走远了。”
胡朵儿要哭不哭,“他说今晚要陪客户的,那个女生就是他客户吗?他的客户这么漂亮,他会不会喜欢上她?”
她朋友无语,“是不是他客户,你直接问他不就好了?”
胡朵儿说:“可他不喜欢我问他的工作。”
她朋友反问,“你是他女朋友,问一句怎么了?”
郭月涵如实回答:“流过一次,刚结婚那年怀了,没怀好,是自然流掉的,后面就再也没有怀上。身体没有别的疾病,就是胆囊有息肉,不知这个算不算?”
“这个关系不大。”徐漪沅表示了解,“你这个叫月经先期,月经先期跟人体的体质有关,而你这种情况明显是脾气虚,寒气也重,当初小产月子是不是没坐好?”
徐漪沅在病历本上写着什么,“女性以血为生,脾肾功能不足,无法推动血液运行,气血运行不畅,堵在脉络之中,变成了淤血,你要小心一点,你这种情况很容易卵巢早衰。”
郭月涵一听卵巢早衰,脸色更加苍白,“医生,那怎么办?很严重吗?”
贵妇也说,“帮帮我女儿,她孩子都还没有生啊。”
徐漪沅很淡定,“你们别着急,倒也没很严重,毕竟年轻,现在调理也来得及。”
她给她开了药方,“你按这个药方先吃两周,注意煎药的方法,我这里都备注了,两碗半水煲成一碗,有个后下药,那个药煲两三分钟就可以了,煲好倒出来,再煲第二次,方法是一样的,煲好后两碗药混在一起,分两天喝,早晚各一次。记住药渣不过夜。”
郭月涵接过药方,“谢谢医生,那我吃完一个疗程再过来复诊。”
徐漪沅摇头,“不用,你等来完月经之后再来复诊。你这个病要慢慢调理,不要心急,如果你有吃开西药,也要暂停,西药也不是不好,但西药的药理不一样,你吃它就正常,一停,就又打回原形了。”
郭月涵恍然大悟,“难怪,我之前的确有吃西药,吃了就正常,不吃又不正常了,那我先停了。”
母女俩拿齐东西走了出去,徐漪沅开始叫下一个的号。
忙碌了一上午,徐漪沅忙得只喝了两口水,连洗手间都没空去,直到护士拎着她熟悉的饭盒过来,她才在一堆病历本中抬起头。
正吃着饭,护士一脸兴奋的来敲门,“徐医生,有人找。”
徐漪沅莫名,放下筷子走出去,一名鲜花外送员捧着一束鲜花问,“是徐小姐吗?”
徐漪沅点头。
对方说:“您好,您的鲜花,请签收。”
徐漪沅签了名,护士小姐姐眼睛闪啊闪,伸过头来去看小卡片,“徐医生,这次又是哪位追求者送的?”
徐漪沅长得漂亮,医术又好,追求者很多,经常有人送花到医馆,有次有个病患,说感谢她帮忙治好顽疾,要介绍她儿子给她认识,硬说她是她最适合的儿媳妇人选,热情得不得了,吓得她往后无论谁问起都说自己有男朋友。
久而久之,医馆的人都以假乱真了。
徐漪沅拿出卡片看了眼,不知道是谁的,和往常处理方式一样,将花往护士怀里一塞,“不知道,拿去给大家分了。”
护士乐滋滋地抱着花见人就派,不一会,十几名护士,人手一技花,还有剩余的,就插在护士站的花瓶里,病人看着也赏心悦目。
正在这时,徐漪沅手机震了震,张博森的信息进来。
张博森:收到了花了吗?
有人认领了,原来是他送的。
一元:收到了,谢谢!
一元:以后别破费了。
张博森:那你喜欢什么礼物?我下次送别的。
一元:不用,谢谢!
张博森:好的,没关系,往后咱们多相处,我会慢慢了解你的喜好的。
徐漪沅没再理会,放下手机闭眼休息。
临下班前,张博森发了餐厅的定位,还说过来接她,她婉拒了,到点下班,她驱车来目的地。
贺岁聿眸底聚着戾气,走到他面前,锃亮的皮鞋泛着清冷的光怼着他的鼻尖。
王亚男瞳孔一缩,舌头打结,要说的话噎了回去,他想往后缩,但身体像被什么固定住似的,动都动不了,他瑟瑟发抖,牙齿打着颤咯咯作响。
贺岁聿眉骨轻挑,“就这点出息,还敢跑到我家人面前辱骂人?谁他妈的给你的胆子?”
王亚男狼狈地瘫在地上,嘴唇蠕动,“我,我,是,是陆……”
陆什么?他舅家就是姓陆,这样低端的离间伎俩早就上演过了。
贺岁聿轻抬起腿,一尘不染的皮鞋踩上他的手背,用力碾了碾,“我要听实话。”
他俯下身,如墨的黑瞳如毒蛇般盯着他,“无论是谁,都不能伤害我的家人。”
“咔嚓”一声,安静的包厢内,响起指骨碎裂的声音。
“同样,也不能污蔑我的亲人!”
他不担心找不出始俑作者,王亚男胆小懦弱一看就是受人指使。
他不在意他现在不说实话,马脚总有一天会露出来的。
王亚男本就惨白的脸又白了几分,五官因疼痛变得扭曲,不一会,空气中散发着一阵难以描述的气味。
贺岁聿嫌弃地收回脚,吩咐旁边的保镖:“恶心,将他扔出去,别脏了我的地儿。”
“是。”
他抬腿阔步往外后,手扶着门把手时,回头道:“以后别让我再听到一句骂我家人的话,否则……”
他的未尽之语,王亚男听懂了,他咽呜着,“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等会将那块瓷砖挖了换掉。”这话是对身后的保镖说的。
恶心!
“是。”
前后不到一小时,贺岁聿便回到悦澜华庭。
他极快地冲了个囫囵澡,换上干净的睡衣,床上的女孩睡得很安稳,对他外出又回来的事情毫不知情。
他轻手轻脚上床,收敛了身上的戾气,小心翼翼将蜷缩成一团的女孩抱在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才满足地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梆梆梆——”
两人还在甜美睡梦中,门外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阿聿,阿聿……”
贺岁聿眉心蹙着,睁开双眼,冷酷的脸上锋芒一闪而过。
抽出枕在徐漪沅脖颈下的手臂,歪着身子,在床头柜上拿过手机一看。
5:45分!!
他深吸一口气,锋锐的眸子布满阴鸷,周围的温度都似乎低了几个度。
徐漪沅身子颤了下,嘤咛一声,迷迷糊糊睁开双眼,“怎么了?”
贺岁聿一秒收敛身上的戾气,哄小孩似的轻轻拍着徐漪沅的后背,俯下身子在她耳边轻轻说,“是我妈,没事,你继续睡。”
“哦~”徐漪沅眼皮颤了下,但实在太困,头一歪,又睡了过去。
贺岁聿打开门,挡在门口,“妈,您要早睡早起没人阻止您,大清早的敲我的房门怎么回事?”
声音是压低了,但微哑嗓音里的起床气比怨鬼还重。
陆晴晚敲完门才意识到这个问题,她带着歉意的笑,“你平时不也是六点多起床吗?又没早多少。”
“什么事?”贺岁聿慵懒地打了个哈欠,眼底一片水光。
“我刚才做了个梦。”
贺岁聿:“……”
他忍了又忍。
算了算了,妈是亲妈,不能打不能骂的。
但这事他没法帮。
“做噩梦?求抱抱?那得去找我爸。”贺岁聿闻此言准备关门。
陆晴晚挡住门,“我梦见你和元元S……在一起了。”
“哈…”贺岁聿动作顿住,眼睫微垂看着地上,“然后?”
“然后我就吓醒了。”
“……”漏风的夹克完全没有安慰心灵受伤的妈妈,反而挑眉:“我和元元睡了?吓到您了?我和元元是您噩梦的罪魁祸首?现在来我房间捉奸?”
陆晴晚额角狂跳,捶了他一下,“死小子,你说什么呢?你和元元是兄妹,说什么睡不睡的。”
“还不是因为你昨天说捉奸捉奸的,我是被你念叨念出的梦。”
“怪我罗?我又不是托梦大师。”
“总之就是你的错。”
好吧,和女人这种生物是不能讲道理的。
贺岁聿好整以瑕地看着她,“那您大清早的拍我门是几个意思?是想看看元元有没有在我房间,验证一下你的梦准不准?”
陆晴晚想到那个莫名其妙的梦,又想到昨晚上来贺岁聿无缘无故换了睡衣,总觉得儿子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这次她不按套路出牌了,顺着儿子说,“这个主意不错。”
她推开儿子,挤进房间,“我还真就想看看是不是有妖精缠住我儿子。”
“……”
贺岁聿伸手拉住她,抿唇,黑眸盯着她,“妈,您懂不懂什么叫隐私?家里有没有来女人您不清楚?”
陆晴晚拍开他的手,“你是我儿子,你哪个地方我没见过?小时候拉屎拉尿还不是我帮你洗的吉吉和屁屁,光着屁股跑的场面我看多了,现在跟我谈什么隐私。”
贺岁聿眼皮跳了跳:“……妈,您一定要说得那么露肉又露骨吗?”
“还好吧,我不觉得有漏了什么。”
贺岁聿:“果然,五十女人猛于虎。”
陆晴晚回头:“你说什么?”
“……没什么。”
陆晴晚没纠结他说什么,“我突然想到昨晚你说金屋藏娇,你的行为有些古怪,我现在想想还真觉得有这个可能,让我看看你房间是不是藏了个女人。”
贺岁聿想拍烂自己的嘴巴,让你多嘴!
再次睡过去的徐漪沅在贺岁聿出去之后猛然惊醒,刚才贺岁聿说什么来着?
他妈妈在门口?
下一刻,她从床上弹起来,拥着被子,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母子俩说话声音不大,她也隐约听到一些,听着听着好像有点不对劲。
等等等等等等!
陆晴晚说要进来?
徐漪沅鞋子都没穿,呲溜一下钻进衣柜里。
陆晴晚进了房间第一时间是去看床,床上凌乱,被子搅成一团。
她嫌弃不已,“都这么大的人了,睡觉怎么还像小时候。”
贺岁聿也看了一眼自己的床,刚才还在熟睡的女人不知所踪,他一挑眉,“有意见?那赶紧走,我还要睡个回笼觉。”
陆晴晚这看看那瞧瞧,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
她拉开衣柜,衣柜里的衣服很多,叠放得整整齐齐,清一色的黑白灰颜色,单调又统一。
徐漪沅就蹲在角落,贝齿咬唇,纤细的手抱着腿,手指由于紧张用力而发白,心提到了嗓子眼。
短短不到半日,被抓奸两次,这事搁谁谁不疯?
陆晴晚没找到什么蛛丝马迹,关上柜门,眼尾往地上一扫,目光顿住。
“元元的鞋子怎么在你房间?”
衣柜里的徐漪沅汗流浃背。
昨晚她连自己房间都没来得及进,穿的还是宴会时的高跟鞋,刚才急着躲藏,根本没有时间找鞋子。
她指甲掐着手心,在黑暗中紧张地盯着柜门一动不敢动。
贺岁聿目光落在那“漏网之鱼”上面,吊儿郎当笑着:“哟,被你抓了个正啊,那不正好验证了你的梦吗?”
他面不红气不喘,淡淡定定地站在那儿,像是谈论天气那么简单。
陆晴晚犹疑地看着他,“你,你和元元,真,真的??”
贺岁聿勾了勾嘴角,半真半假问,“你觉得呢?”
而他没看到,就在他关上浴室门的那一刻,本该睡着的人却突然睁开眼睛,眼里哪有一点睡意?
以她对贺岁聿的了解,她以为他会摔门而出,再不济也会骂几句。
可他什么都没做。
她盯着天花板一动不动,不知道在琢磨着什么,直到浴室的水流声停止,她才翻了个身,慢慢闭上眼睛睡了。
翌日,徐漪沅是被人吻醒的。
一睁眼,就见贺岁聿神清气爽的在她上方,头发梳到脑后,几缕不听话的刘海半遮着饱满的额头,看样子是跑步回来还冲过澡了。
“看什么?”
徐漪沅刚睡醒,嗓音里还带着暗哑的性感。
贺岁聿俯身,亲了亲她的眼尾,“今天不去医馆了吧,我约了客户上午去打高尔夫,你陪我一起?”
女孩丝绸般的黑发散落在枕头上,睡衣的吊带滑落挂在臂间,肌肤如牛奶般嫩白。
男人看在眼里,喉结不自觉滚了几滚。
“不去。”徐漪沅拒绝得干脆。
“我记得你今天没有坐班。”
徐漪沅的排班表他手里也有一份,徐漪漪沅上什么班他很清楚。
“不坐班也要回去,有事要忙,下午还有个会议要开,必须到场。”
“好吧。”
贺岁聿有些遗憾。
徐漪沅向来不怎么参与他的事情,特别是这种商业场合,她能不去就不去。
“那先起床洗漱,吃早餐,我让人送了一部新手机过来,你等会记得拿去过数据。”
贺岁聿抱着她去洗手间,帮她挤好牙膏,装好水,他还想帮她刷牙,被她拒绝了。
他倚在门边,长腿交叠,勾着嘴角看着她。
徐漪沅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吐掉口中的泡泡,“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
像狼一样。
贺岁聿挑眉,向她抛了个媚眼,“哪种眼神?详细描述一下。”
徐漪沅眼皮跳了跳,没接他的话,默默地漱口,接着拿出洗面奶准备洗脸。
“我来。”
贺岁聿拿走她手中的洗面奶,学着她的手势,先挤了一些在掌心,打出细密的泡沫后,用指腹在她脸上轻轻按揉。
徐漪沅微微仰着脸任由他折腾。
她盯着他流畅的下颌线,往上一点是红润的薄唇,她试过,唇很软,很好吻,往上是高挺的鼻梁,一双狭长的眼凌厉非常。
但此刻,不知是不是过于专注,他脸上的表情很柔和,仿佛手中在做的事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事。
不知怎么的,她突然想起他们第一次的事后,他们在一张床上醒来的场景。
那天早上,她浑身酸痛地睁开眼睛,就看到他漆黑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那双眸子微微泛着湿润的光泽,像是染着星光,似把人拉进沉迷的旋涡里。
那一刻,她都要错以为他对她是情深根种。
想到这,她轻轻叹了口气。
“一大早叹什么气呢?”贺岁聿眼神瞥到,问她。
徐漪沅轻轻摇头,被他温热的大掌定住,“别动,等会泡沫糊进你眼里。”
她轻轻眨眨眼,清冷的说:“那是你学艺不精。”
贺岁聿轻笑,“出息了啊,敢嫌弃我了?小爷可没这样伺候过别人,你就偷着乐吧。”
徐漪沅想笑不敢笑,抿了下唇,“乐着呢,您老再接再厉啊。”
“还您老?信不信我一会为老不尊。”
“你有尊过吗?”
“哦,你是幼,我一向爱幼,做//爱的那个爱,幼是元元这个幼。”
徐漪沅:“……”
变态。
死不要脸。
洗得差不多了,贺岁聿用洗脸巾湿了水把她脸上的泡沫擦干净后,一副求表扬的表情:“好了,洗得干净吧?”
水郡湾是徐漪沅去年刚买的房子,她不经常住那边,有时工作太晚或出去玩时住一晚上,偶尔心情不好时也住一下。
贺岁聿对那个小房子非常不满意,才不到一百平,手脚都伸展不开,他说送她大房子,她又不肯要。
另一个重要原因是,那个房子只有她有钥匙和密码,她心情不好时就将他锁在外面,气得他经常想卑鄙地偷她钥匙出来配一条备用。
“我也要去。”贺岁聿额头抵着她的,轻声哄道:“别拒绝我,嗯?”
他总归要闹明白她为什么生气,两个人有问题不解决,问题越堆积越多,迟早有一天会爆雷。
他得将这个可能性扼杀在摇篮。
他嗓音带着恳求,徐漪沅对这样的他总是很难硬得下心肠,所以才一次又一次地跌进他编织的欲望里,和他牵扯越来越深。
她不说话,贺岁聿就默认她同意了。
他弯腰,手穿过她的臂弯,稍一用力,将女人打横抱起回到车上。
他们都喝了酒,代驾已在那儿等着,见人上了车,连忙坐进驾驶室发动车子。
车子路上疾驰,很快就到了水郡湾车库。
代驾完成任务早走了,两人却还在车内磨蹭。
徐漪沅推了推扒着她不放的男人,“到了,下车,唔——”
话没说完,贺岁聿就趁她开口的时候,用唇堵住她的嘴。
他大掌握着她的腰肢,将她勾着贴向自己,唇齿相触,“先亲一会,我忍一路了。”
刚才代驾在,他没太过分,只抱着她放在自己大腿上。
徐漪沅都不知道说他什么好,没有人的时候就喜欢亲她,就这一天都不知道亲了多少次,嘴都要亲烂了。
贺岁聿绝不是什么温柔的人,但他的吻很温柔,双唇带着些许凉意,像吃冰激凌。
两人都喝了酒,但并没有什么酒气,两人都吃了蛋糕,辱齿还残留着香甜。
贺岁聿不喜欢吃甜食,此刻却觉得这甜度刚刚好,像小时候吃的棉花糖,香香甜甜又软绵,让人吃了一口还想吃第二口。
这吻缠缠绵绵吻了许久,两人都沾染了对方的气息,呼吸交缠,车内的温度急剧飙升。
等徐漪沅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褪了一半,裙子堆在腰间,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看番茄小说的人都知道。
她撇开脸,嫣红的唇微启:“回家。”
贺岁聿鼻尖抵着她的鼻尖,平息气息,没想着挑战她的底线,就是想逗逗她,“想在这里就将你办了。”
徐漪沅咬着下唇,“你敢!”
这里是住宅区,车来车往的,她可不想给人现场直播。
尽管她的声线还是清冷,但贺岁聿依然能听出她也情动了,他亲了下她的唇,在她耳边说:“不敢,我们回去做吧。”
帮她整理好衣服,推开车门,将西装盖在她腿上,一把将她抱在怀里,脚一踢关上车门往电梯口走去。
徐漪沅惊呼一声,双手攀住他的脖颈,“你让我自己走。”
贺岁聿游刃有余地将她往上抛了抛,嗓音带着邪恶的笑,“帮你省点力气,等会有你出力的时候。”
“……”
徐漪沅左右看了看,还好周围没有人,真是丢死人了。
她的脸肉眼可见的变红,“你这人怎么什么话都说?口无遮拦!”
贺岁聿不觉得这话有什么问题,看着她发红的眼尾,眸子微暗,“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等会别喊累啊。”
徐漪沅还想说什么,电梯到了一楼,有人走进来。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