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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大师小说

冯斯年韩如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的职业和“小三劝退师”差不多,对于一些无法劝退的顽固型小三,正室就请我出山扮演小四,钓男人上钩,斗赢了小三再立刻抽身,男人在我手上栽了跟头受了骗,基本都醒悟回归家庭。

主角:冯斯年韩如卿   更新:2022-09-10 05: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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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冯斯年韩如卿的其他类型小说《分手大师小说》,由网络作家“冯斯年韩如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的职业和“小三劝退师”差不多,对于一些无法劝退的顽固型小三,正室就请我出山扮演小四,钓男人上钩,斗赢了小三再立刻抽身,男人在我手上栽了跟头受了骗,基本都醒悟回归家庭。

《分手大师小说》精彩片段

年初我接到一个大活儿,华京集团的老板娘雇佣我勾引她老公,开价60万。


我的职业和“小三劝退师”差不多,对于一些无法劝退的顽固型小三,正室就请我出山扮演小四,钓男人上钩,斗赢了小三再立刻抽身,男人在我手上栽了跟头受了骗,基本都醒悟回归家庭。


也有铁了心离婚的,我会收集他的出轨证据,帮正室在财产分割中争取到最大限度的补偿,以免便宜了外头的野花。


这次找上门的华京集团是江城资产最雄厚的上市公司,董事长冯斯年凭借妻子的背景成为商界巨头,这类夫妻一般男人动机不纯,拿婚姻当梯子处心积虑往上爬,吃肥了就恩将仇报,女人再想夺回财产根本玩不过丈夫,连我接这个活儿都没十足的把握,这种男人城府极深而且心狠手辣,算计他搞不好被反杀,最后惹一身骚还捞不到一毛钱。


但冯太太给出的报酬实在吸引我,我决定冒险一次。


关于冯斯年,她只告诉我两句话。


第一句,他对女人的欲望很淡。


第二句,勾引他,除了下血本,还要碰运气。


入行至今,我一共面谈了三十个雇主,冯太太的开场白最少,听上去难度最高。


我接过她递来的照片,一张专注办公的侧脸,一张运动时的背影,看得出虽然清瘦,衣服包裹下的肌肉量却不低,身材匀称而结实。

冯斯年的鼻梁高耸,眉骨坚挺,从侧面角度看十分俊朗,脸廓的骨骼棱角分明,介于刚毅和温润之间,分寸感生得恰到好处,确实是一副有魅力的外表,比我接触的所有男人都更胜一筹。


我问冯太太,“是挽回还是离婚?”


“离婚。”她很干脆,“我至少要他身家的一半。”


我不禁蹙眉,华京董事长的一半身家少说有几十亿,国内从没出现过打官司能分走男人几十亿的原配。


冯太太看出我犹豫了,她将一厚捆现金放在桌上,“韩小姐,这是十万定金。你的手段我有耳闻,你多花点工夫,哄他犯个大错,把柄越致命,我越有胜算。”


我没吭声,权衡着自己能否驾驭住。


冯太太叹息,“他和我的婚姻一直是冷暴力,他不仅独吞了一切,还打算甩了我,逼我净身出户,我走投无路,不得不想办法自保。韩小姐不必害怕自己被曝光,我不准备闹出丑闻,我会私下和他谈判解决。”


我有些迟疑,“谈崩了呢。”

冯斯年是什么人物,未必甘心被女人摆一道。


冯太太说,“那只能上法庭了,开庭前我会送你出省躲风头。”


我心里更没底了,“万一您丈夫报复我呢?”


“韩小姐。”冯太太的耐心所剩无几,“不干这行最安全。既然敢干,难道还化解不了危险吗。”


我咬了咬牙把钱塞进手提包,“三个月为期,您要的东西我会双手奉上。”



韩小姐。”冯太太的耐心所剩无几,“不干这行最安全。既然敢干,难道还化解不了危险吗。”


我咬了咬牙把钱塞进手提包,“三个月为期,您要的东西我会双手奉上。”


冯太太搅拌着杯里的咖啡,“我欣赏韩小姐的自信,可我有必要提醒你,冯斯年很可能终结你的自信。我劝你拉长战线,精密设计,你认为两年怎样?”


两年?我起码搞定五个了,经验表明,不存在我三个月拿不下的猎物。


我斩钉截铁,“我没时间耗在一笔订单上,三个月足够。”


冯太太笑了,她拎起旁边的购物袋,“但愿韩小姐有这份本事。”


我按照冯太太留下的信息主动联络了冯斯年,她给我包装了新的身份,名牌大学毕业,没谈过恋爱,底子清白。


高阶层的男人谨慎,出轨也考虑风险值,最爱染指干干净净没有后患的姑娘。


电话接通后,传来男人低沉的喂,音色很有质感。


我问,“是冯先生吗?”


那头的语气无波无澜,“哪位。”


我用男人听了会情不自禁心痒的声音向他做自我介绍,“我是您太太聘请的助理,我叫韩如卿,今天——”


“认识东风路吗。”

冯斯年直接打断我,我没来得及说完的后半句就这么毫无征兆憋了回去。


我抬起头朝四周辨认方向,“认识,但不熟。”


他淡淡嗯,“现在过来。”


我看着暗下去的手机屏幕,对初次交锋的冯斯年进行了一番简单评估,雷厉风行,不解风情,生性淡漠,的确不是一个轻易得手的猎物。


我掏出口红,涂了一层又擦掉,只剩下一点水嫩的嫣红。


和特别精明的男人过招,既不要太随意,显得邋遢无趣,更不要太刻意,显得功利性,尺度是最重要的。


我补完妆又喷了香水,拉开车门上车,直奔东风路。


彼时黄昏,天空如同火一样燃烧着,从流荡的人潮再到虚无的大厦,好像没有尽头。


我行驶过高架桥,泊在一家便利店门口,然后降下车窗,视线定格在华京集团的办公大楼。


橘红色的光影里,我看到一个冷冷清清的身影,像极了照片中的背影,淡泊漠然,对喧嚣熙攘的众生无动于衷,他手里拨弄着一个小玩意,隔着繁乱的车海,金属翻盖在他指尖一转,折射出一缕银光。


汽车熄火的一刻,我看清那是一枚打火机。

冯斯年本人比相片里的气韵更迷人。


一件米白的高领绒衫,领口刚好遮住凸起的喉结,欲盖弥彰的性感。


灰色的毛呢大衣朝两侧撩开,露出笔挺板正的纯黑西裤,他身体的每一寸都散发着成熟的风度,尤其那双眼睛,神秘而幽黑,像最深最静的夜,只刹那的交集,就会被吸进去。


如果世上大部分男人是一杯茶,冯斯年则是一坛烈酒,更毒也更醉,带一丝野,一丝辣,乍见深沉,细看又惊心动魄,令人失魂。


他不是传统意义的俊美,而是独有的英气,并不惊艳,可相当耐看。


我打过交道的男人中,冯斯年堪称最有男人味的长相,眉眼藏着一股阴郁,是典型的欲望极大的男人,物欲,权欲,情欲,统统极大。


我猜测,也许他并非对男欢女爱不感兴趣,只是擅于隐蔽自己的虚伪和欲望,包括他的妻子殷怡其实都没有真正看破他。


我突然意识到,可能遇到硬茬子了。


以冯斯年的地位和条件,投怀送抱的女人肯定不在少数,他对那些情情爱爱的勾当恐怕早已免疫,色眯眯、开口打官腔的男人往往容易上钩,而自制力强、世故型的男人,以冯斯年为代表的,才是最难啃的骨头。


我深吸一口气,推门下车,快速闯过马路停在他面前,“抱歉冯先生,我来晚了。”

冯斯年面无表情看了我一眼,“不算晚,我也刚到。”


我坚持是自己的过错,“在上司后面赶来,就是不可饶恕的失误。”


他原本系着袖扣,听到我认错的理由,绕在手腕的食指一顿,随即笑了一声,“你挺有意思。”

冯斯年迈上台阶,一阵风自西向东拂过,吹开他身上的酒味,似乎是刚结束一场应酬返回公司。


我跟着他进入电梯,他背对我按下11层,漫不经心的口吻,“我太太从什么渠道聘用你。”


我透过电梯门的投影注视他面容,他感觉到,也望向合拢的两扇门,我们四目相视,冯斯年给人一种强烈的无所遁形的压迫。


我不慌不忙,“您太太的朋友是我的大学导师,通过他牵线。”


他眼眸里漾出笑意,深不见底的笑意,“是吗。”


我不露声色转移话题,“冯太太说您很注重事业,忙起来顾不上休息,她才做主替您聘请了我。”

冯斯年站得笔直,他看着不断上升的数字,默不作声。


我在心中对冯斯年进行了第二轮评估,非常阴,深不可测,他对殷怡安排的人应该带有不小的戒备,我的胜算不足五成。




初入职的几天,我千方百计接近冯斯年,可他对我的态度很疏离,完全不给我深入接触的机会,使用太激进的手段撩拨,我又担心他察觉有鬼,于是我从冯斯年的秘书那里下手,和她搞好关系,凡是直属办公室的文件都交给我送,趁机亲近冯斯年。


在我第N次捧着一摞文件走进董事长办公室,冯斯年皱眉,“怎么又是你。”


我面不改色迎上他目光,“赵秘书在忙其他事,我代劳。”

冯斯年揉了揉太阳穴,他伸手接住文件夹,“辛苦了。”


我明白这是示意我可以离开了,不过我装不明白,“冯先生,我称呼您什么最合适。”


他签署着名字,头也没抬,“随便。”


我声音温柔得掐出水,“员工都称呼您冯董,我不喜欢和大家一样,我就称呼您冯先生,行吗。”

冯斯年翻了一页文件,“称呼而已,没区别。”


我浏览着他身后书架陈列的一排书籍,“您平时看国外的小说?”


他又换了一份文件批示,“只是摆着。”


我立刻说,“我看《激情的情人》那本,我很着迷西方男女热烈的感情,他们不介意世俗道德,不介意大众眼光,只要有冲动就随心所欲,在欲望里活得很自我。”

冯斯年单手松了松领带,“书摆着,但从来不看。我和西方的观点相悖,我认为克制最高级。”他签完最后一份,合住文件,“还有事吗?”


红颜知己的路线在冯斯年这里行不通,那只能一步步释放杀手锏了,我略微俯下身,瞄准了日历摆台,衣领的扣子凑巧挂在上面的边角处,轻轻一勾,扣子便崩开两颗,其中一颗翻滚到冯斯年的手边,我故作不知,含着一丝暧昧凝视他的眼睛,“冯先生,作为您的生活助理,我需要了解您的喜恶。例如您的忌口,您的审美,您能指点我吗?”


他平静看着我,没回应。


我的臀和腰肢形成一道婀娜的曲线,犹如已经缠上他身体,风情万种缠着他的每一寸,“希望未来我的一切让您非常满意。就像——”我指尖似有若无触碰他的右手,“就像您的右手,抚摸自己的左手,那么懂您的心思。”

冯斯年果然对这种暗示很敏感,他视线从我若隐若现的雪白胸口一掠而过,我露得不多,多了就媚俗,适可而止的美感最欲罢不能,他脸上没有半点波动,不像大多数男人面对春色两眼放光,把贪婪写在明处。


他挪开自己的手,“我没空指点你。”


在他拒绝我之后,我贡献了一出史诗级的表演,从期待到忧伤,从惊喜到失望,细腻又直白地涌动在一双雾蒙蒙的眼中,“您什么时候有空指点我,我愿意什么时候聆听。”


我楚楚动人的演技在冯斯年的眼里全然没有杀伤力,他再次毫无情面地拒绝,“我什么时候都没空。”


他拿起桌角放置的企业收购资料,打开审阅,“出去吧。”


我又维持这个姿势几秒钟,终于接受了失败的结果。我破纪录了,钓了这么多条大鱼,头一回钓不上鱼反而被鱼尾巴溅了一身水,我强忍不甘,直起腰整理裙摆,朝门口走,冯斯年在这时叫住我,“等一下。”


我瞳孔一缩,到底是男人,男人怎会对肥美的肉拒之千里呢。我迅速调整自己的情绪,转过身一脸天真望着他,“冯先生有空了?”

冯斯年问,“你多大年纪。”


我一怔,“二十六岁。”


他嗯了一声,“很美好的年纪。”

冯斯年评价完,像什么没发生那样,继续办公。


99%的猎物我只需三次蓄谋主动就能成功,然而冯斯年是1%的例外,迄今为止我和他的对话都在正轨上,他连偏轨都不肯,更别提出轨了。我以前也和几个装正经的男人周旋过,上手是费劲,可远不如冯斯年难搞。


接下来的一天半,我甚至没见到冯斯年,他去临市考察一桩收购案,随行的是赵秘书。按道理说,老板出差必须带一名生活助理打点琐事,可冯斯年压根没考虑我,我以为自己来不及得宠就先失宠了,没想到第二天晚上他联系我,让我到皇家酒庄。


在赶去酒庄的路上我给殷怡打了一通电话,向她汇报进展,她又当头泼了我一盆冷水,“你不要高兴太早,冯斯年最擅长自己不走心却耍弄别人。”


我一手拿电话,一手转动方向盘,“冯太太,您丈夫擅长的,我同样也擅长。”


殷怡说,“韩小姐确实比我预想中顺利得多,说不准冯斯年真能被你攻克。”


她挂断电话,我也很快抵达皇家酒庄。


我根据冯斯年提供的包厢号找到3301,我进门时除了他有另外一个男人,四十出头的样子,正在商谈收购的事宜,我走过去,“冯先生。”

冯斯年停止交谈,他看向我,“会喝酒吗。”


男人询问女人会不会喝酒,和男人邀请女人看午夜场电影是相同的概念,看来殷怡高估了冯斯年,他并非没有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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