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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高冷师兄的嘴硬打脸日常全文免费

凋碧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榆非晚沉默了一会,道:“你知道越安王生的是什么病吗?”云时起道:“不清楚。如今只知道他也戴上了面具,容貌甚至在与日俱增地发生着变化。”榆非晚微微皱眉,心里有些不安,道:“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把这面具拿下来?”云时起表情有些凝重,道:“要去看了才好说。”榆非晚面露疑惑,道:“你说,越安王搜寻那么多女童,说是治病,又是怎么个治病法呢?”云时起抿了一口茶,道:“肯定不是什么好方法,宣城的那些鬼魂十有八九是他弄出来的。”榆非晚道:“所以你才要先来盐城探探消息?”云时起嗯了一声,放下了茶杯,道:“不过如今看起来越安王把消息封得很死,只能到了王府再看。”榆非晚看了看他,道:“他会老老实实交代出来他做的这些肮脏事吗?”云时起站了起来,道:“应该不会...

主角:榆非晚徐江离   更新:2025-04-02 16: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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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榆非晚徐江离的其他类型小说《玄幻:高冷师兄的嘴硬打脸日常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凋碧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榆非晚沉默了一会,道:“你知道越安王生的是什么病吗?”云时起道:“不清楚。如今只知道他也戴上了面具,容貌甚至在与日俱增地发生着变化。”榆非晚微微皱眉,心里有些不安,道:“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把这面具拿下来?”云时起表情有些凝重,道:“要去看了才好说。”榆非晚面露疑惑,道:“你说,越安王搜寻那么多女童,说是治病,又是怎么个治病法呢?”云时起抿了一口茶,道:“肯定不是什么好方法,宣城的那些鬼魂十有八九是他弄出来的。”榆非晚道:“所以你才要先来盐城探探消息?”云时起嗯了一声,放下了茶杯,道:“不过如今看起来越安王把消息封得很死,只能到了王府再看。”榆非晚看了看他,道:“他会老老实实交代出来他做的这些肮脏事吗?”云时起站了起来,道:“应该不会...

《玄幻:高冷师兄的嘴硬打脸日常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榆非晚沉默了一会,道:“你知道越安王生的是什么病吗?”

云时起道:“不清楚。如今只知道他也戴上了面具,容貌甚至在与日俱增地发生着变化。”

榆非晚微微皱眉,心里有些不安,道:“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把这面具拿下来?”

云时起表情有些凝重,道:“要去看了才好说。”

榆非晚面露疑惑,道:“你说,越安王搜寻那么多女童,说是治病,又是怎么个治病法呢?”

云时起抿了一口茶,道:“肯定不是什么好方法,宣城的那些鬼魂十有八九是他弄出来的。”

榆非晚道:“所以你才要先来盐城探探消息?”

云时起嗯了一声,放下了茶杯,道:“不过如今看起来越安王把消息封得很死,只能到了王府再看。”

榆非晚看了看他,道:“他会老老实实交代出来他做的这些肮脏事吗?”

云时起站了起来,道:“应该不会,事不宜迟……”

“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夜探越安王府。”榆非晚把他的话抢过来说。

“可是,怎么去呢?”云时起故意问道。

榆非晚本就心虚,这么一提,她更心虚了。

生怕他又叫她把灵力还给他,便想也不想,自告奋勇:“我带你。”

云时起眉毛一扬,戏谑道:“你带我?像刚才一样,带我赴黄泉?”

榆非晚摆了摆手,讪笑道:“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骑马。若是有一头千里良驹,那速度,可比御剑快多了,你说呢?”

说着,怕他不同意,又激将道:“你不会连马都不会骑吧?

云时起眸光微闪,道:“自然是会的。”

“那就好,那就好。”榆非晚忙道。

只是这千里良驹实在是太珍贵,也太难寻了,寻遍整个盐城,竟然只能找到一匹马。

榆非晚开始为难起来了。

她有亿点不想和云时起同骑一匹马。

云时起似乎也是这么想的,他淡淡地开口道:“是有些不合适,不如就……”

“没什么不合适的!”榆非晚飞快地打断他的话,然后毫不犹豫地翻身上马,催促道:“快点,上来,我们马上出发!”

云时起垂下眸子,嘴角微微扬了起来,然后也动作利落地上了马。

长鞭一扬,千里马便快速地跑动起来,所过之处,掀起阵阵狂风,扬起漫天沙尘。

也不知跑了多久,跑了多远,太阳渐渐西沉,苍茫的暮色亦是渐渐降临在大地上。

两人行了多久,榆非晚便盯着那双抓着缰绳的手看了多久。

白皙修长、指若葱根,骨节清晰。

纵然那枚白玉指环晶莹剔透,白璧无瑕,堪称一绝,却依然不显眼,不及这只漂亮的手万分之一。

她无端想到了他掌心的温度,手心的柔软。

一时之间,有些飘飘欲仙、昏昏沉沉,就像是喝了一壶烈酒,不知今夕何夕了。

榆非晚顿感不好,连忙将眼睛移开,不自觉地挪了挪。

云时起抓着缰绳的力道重了几分,沉声道:“别动。”

榆非晚默默地接受冷风的洗礼,企图让自己脑子更清醒一点,随意回了一句:“我没动。”

甚至倒打一耙:“是你一直在动我吧!”

云时起微微蹙眉,道:“我哪有动你?”

榆非晚不讲理:“你就是有!”

“胡说八道。”云时起低斥一声,“分明是你一日不和我对着干,你就不舒坦。”

如果是以往,那他还真说中了,但今天不是。

榆非晚不依不饶:“你敢说你没动我?你分明也很躁动,火气还这么大,你不会情蛊发作了吧?”

她口若悬河,正欲滔滔不绝地再说下去,却发现云时起居然没反驳。


洛明水一看就知道她还在斗气,也知道就云时起那种性格,可能也就小师妹下去,这件事才算完,便劝道:“小师妹,那个,其实方才你被一掌拍进河里的时候,云师兄是真的想都没想就跟着往下跳了。”

榆非晚心间微颤。

徐江离也跟着劝道:“对呀,而且你方才喊我们走,不光云师兄不会走,我们也不会走的。我们都是你的师兄师姐,哪有师兄师姐走了,留最小的师妹一个人应敌的道理。”

“小师妹,云师兄还没上来,不会真的出……”

徐江离还在自顾自地滔滔不绝,只是话还没说完,便听“扑通”一声。

榆非晚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

只是她刚跳下去,便见云时起游了上来,再慢慢爬上了岸。

看也没看她一眼,一张脸聚满霜雪,眼神冻人。

他拖着一身湿答答的青衣冷冷地离开了。

榆非晚微微抿唇,很快便跃上了岸,却是静静地看着他的身影,没有要去追的意思。

洛明水和徐江离对视一眼,有点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榆非晚收回目光,对他们二人解释了一番河底那片镜花水月的事。

又道:“我猜测宣城的人无论如何也走不出这座城,应该是这片镜花水月已经把整座城包裹起来了,当他们走到边缘,便会自动触发这片幻境,营造出一种他们无论如何也走不出去的假象。”

“如今镜花水月没了,君临应当也不会再为难这座城了,还得麻烦师兄师姐处理一下后续的事。”

徐江离和洛明水很快便应下了。

就在此刻,角落忽然传来一阵细碎的声音。

三人同时朝树下看去。

只见一个十分瘦弱的少年正一脸悲伤地抱起地上那颗头颅,小心翼翼地用白巾将它包好,拥在怀里。

脸上没有一点害怕的表情,只有难过,无尽的难过和心痛。

榆非晚忽然朝他走去,又退了回来,道:“师姐,你能不能借我点银子?”

洛明水毫不犹豫的掏出一个钱袋递给她。

拿起来沉甸甸的,上面绣着几株精致的翠竹。

洛明水道:“这是云师兄上次给我拿去赔偿客栈老板的,他给太多了,还没用完,都给你吧。”

榆非晚手心微紧,点了点头,朝那个少年走去。

顾白一看见她,便沉沉喊了一声:“榆姐姐。”

榆非晚将钱袋递给他,道:“如果可以的话,你还是离开宣城吧。”

顾白低低地嗯了一声,没有接过钱袋,道:“我有银子的,云哥哥已经给过了,他还让我去投靠琅琊云氏,不用担心。”

榆非晚有些意想不到。

她没想到云时起还会关注到这种细节。

他要是没有长嘴,应该还是个很好的人的。

榆非晚又看了看他怀中抱着的那个头颅。

正是芜名。

心底有些沉重。

她忽然想到和君临初见时,它便是顶着芜名的头和她说了好一番大义凛然的话。

此刻再想来,君临是说不出那样的话来的,怕是芜名曾对它这么说过。

后来它便真的把她杀了,还顶着她的头在宣城为非作歹,公然招鬼。

想到此,榆非晚轻轻叹气。

无论她想与不想,无论君临的存在是促进双剑合璧,还是阻止双剑合璧。

它都不能再存在这个世界上了。

否则便是任它害人。

她忽然看懂了天道的算计。

原来,自他们踏进这场漩涡的第一刻起,一切便已注定好了。


她手心里还残留着淡淡的湿意和热意。

柔软、滚烫。

他的唇和他的手一样漂亮。

她不禁想到昨夜他的嘴唇差一点就覆在她的嘴唇上了。

是什么滋味呢?

呸呸呸!

榆非晚的耳朵悄悄红了。

该死的情蛊!

真歹毒!

真歹毒啊!

居然胡乱往她的脑子里塞一些荒唐的东西!

云时起默默地观察了她一会,有些好奇她的耳朵怎么突然就红了,不过他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将手里的药递给她,道:“喝了。”

榆非晚接了过来,凑上去闻了闻。

这一闻,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蚊子,她看了看云时起,发现他也在看她。

怎么怪怪的。

哈哈哈。

他为什么要看她?

榆非晚收回目光,闭着双眼,一口干了。

苦得她整张脸缩成一团。

云时起垂下眸,给她倒水,手边的动作忽地一顿。

榆非晚自然没错过他这一瞬间的停顿。

完了完了,他是不是发现她喝了他喝过的杯子?

最后,在她震惊的目光下,云时起往那个杯子里倒满了茶水,递给她。

神情平静,好像什么都不知道。

榆非晚笑得很苦地道:“要不然,换个杯子?”

云时起道:“你刚才不是用这个杯子喝的吗?为什么要换?”

她不光笑得苦,嘴里也挺苦的,暂时没心思和他争辩,便接了过来一饮而尽。

云时起从她手中接过杯子,手指不小心拂过她嘴唇碰过的地方,然后又给她倒了一杯茶。

榆非晚若无其事地接了过来,喝得愈发心安理得了。

看来是她多想了,云时起肯定没用过这个杯子,不然他怎么可能用这个杯子来给她倒茶。

于是,榆非晚兴致勃勃地喝下了第三杯茶水,心情可谓愉悦至极,显然是十分享受他的服务,忽然开口问一句:“你没用过这个杯子吧。”

云时起眼睫微垂,本想说用过,但又提前预想到这么说的鸡飞狗跳,索性道:“没有。”

榆非晚一听,更开心了,又指挥他:“我还要,再给我倒一杯。”

云时起嘴角轻扬,低着头又给她倒了一杯,然后兴致勃勃地看着她喝得一滴不剩。

尤其盯着她嘴唇触碰到的杯口看了好一会。

榆非晚心情很好地把茶杯递回给他便推开门离开了。

然后敲响了隔壁的屋门。

徐师兄好像伤得很重,她想去看看他。

屋门很快就被拉开了,洛明水那一脸如临大敌的神情在见到她之后陡然松了下来,微微一笑。

榆非晚正想说话,又见洛明水把手指放在唇上,做了个“嘘”的动作。

榆非晚不明所以地跟着她走了进去。

只见徐江离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时不时发出沉重的呻吟声,看起来马上就要死了。

榆非晚大骇:“洛师姐,徐师兄伤得这么重吗?”

一听到这道女声,徐江离马上从床上坐起来,跳也似的窜到了茶案前,俨然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样,一边吃着手里的桃花糕,一边笑嘻嘻道:“小师妹,原来是你来了啊,我还以为是云师兄来了呢。”

榆非晚亦是坐到了桌前,很自然地拿起桃花糕咬了一口,道:“我来和云师兄来有什么区别?”

徐江离又吃下一块糕点,道:“当然有区别啦!如果不是云师兄一剑把我劈到地底下,我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被那团黑气附身?我一定要装出一副虚弱的模样让他产生愧疚的情绪,最好愧疚到向我行大礼赔罪。嘿嘿。”


“唰”

一根长长的舌头自巨花的嘴里飞出来,直冲两人而来。

榆非晚凌空而起,轻而易举地躲开了,却见那长舌锲而不舍地寻着她而来。

她一个翻身,毫不犹豫地挥出一剑。

冰蓝色的剑气分明四散而去,却是径直地穿过这条长舌,飞向了远方。

榆非晚眉头紧蹙,还未想出应对之策,忽然身体一偏。

云时起将她拉到了身边。

下一刻,一条浑厚的长舌强势地穿进了她刚才所站的那个位置。

速度之快,力量之大,直接将那棵高大的桂花树插成了两半。

哗啦啦的声音响起,惊得飞鸟尽散。

就在这时,那条长舌卷土重来,迅猛地朝两人飞来。

云时起将榆非晚推到身后,持着欲雪迎了上去。

只听一阵巨大的气流碰撞声响起,瞬间狂风大作,卷下一地的残花败叶。

那朵巨花竟在这样的冲击下身体一斜,就要歪倒在地。

榆非晚根本不知道云时起是怎么做到的,她还未反应过来,手便落入了一个温热的掌心中。

“啪嗒”

屋门被猛地关上,发出巨大的闷响声。

两人跑得很快,片刻便躲进了屋子里。

榆非晚紧张地贴着门听了听外面的动静,见半晌没有声音。

猜想这间屋子是云时起镜花水月的发生地,而在这间屋子中他们是可以杀死人的,例如她方才就杀死了那个假的云时起,那朵巨花应该暂时不敢轻举妄动。

她蓦地松了一口气,突然感觉腰上缠来了一只有力的手臂。

榆非晚身体微僵,回过头去。

却被云时起拥得更紧。

近到他身上清冷的雪松香都扑鼻而来,近到她能清清楚楚感受到他那滚烫的体温。

榆非晚不可置信地问:“你不会,发作了吧?”

云时起脸色有点不好,沉沉地嗯了一声。

榆非晚偷笑几声,然后“嗖”地从他怀里窜出来,飞快地倒退数丈,得意洋洋道:“这样,你现在跪下来求我,多说几句好话,我就勉强走过去给你抱着。”

云时起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道:“你确定要这样?”

他越平静,她越不安。

虽然云时起什么也没说,但他话里话外都是威胁。

摆明了这次她若不从,下次他也要和她对着干。

而情蛊发作一次会比一次严重,下一次她会比上一次更难受,怎么算都是她亏。

于是,榆非晚不情不愿地朝他走近几步,把手伸给他,道:“你只准牵我的手,不给抱。”

云时起嗯了一声,扣住了她的手。

然后长臂一捞,将她重新揽进了怀里。

主打一个既要又要,阳奉阴违。

榆非晚脸色一变,开始挣扎。

云时起烦躁地啧了一声,低斥道:“别动。”

兴许是有求于她,到底想哄一哄,又道了一句:“想要我跪在你面前?”

男人的声音又低又沉,富有磁性,他的身体亦是滚烫炙热,骤然听到这句话,榆非晚身体没来由得一颤,也不挣扎了,道:“想呀!可想了!你要现在跪吗?”

云时起轻轻地抚了抚她的长发,眼眸微弯,长睫葳蕤,哑声道:“我跪着,你站着吗?”

榆非晚莫名地有点热,猜想是他的身体真的太热了,在心底默默感叹这情蛊太可怕了。

缓了一会,又觉得他这个问题古怪得很,便呛声道:“不然呢?难不成你跪着,我也跪着啊?”

云时起眼神一暗,道:“如果你想,也可以。”


榆非晚半边脸石化。

她干笑道:“什么话?什么话!我怎么可能驾驭不了欲雪?我这就让你看看我的厉害,但是在这之前,你先松开我。”

云时起默默地将她拥得更紧,微微垂眸,道:“不行。”

榆非晚皱眉。

又听他道:“我感觉你会坠剑,保险起见,还是要拖着你一起。”

言外之意,就算死,他也要拖着她一起死。

榆非晚:“……”

好恶毒。

云时起继续输出:“你再不稳住剑身,欲雪真的会往下坠。”

“这也太丢脸了。”

“若是传进玄武门,你我二人御个剑都能往下坠,怕是要被人笑死。”

“不过也和我没什么关系,是你不行非要说行。”

榆非晚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她挤出一个笑容,尽量和颜悦色道:“那你说,怎么办?”

“哦?”云时起眼眸微动,道:“终于承认了?”

榆非晚语气不好:“少废话。”

云时起的睫毛扑闪了几下,目光清亮,道:“给我传灵力,我来操控欲雪。”

榆非晚嗤了一声,道:“你是不是傻?我两只手都展开在空中了,哪有手给你传灵力?”

云时起安静地看着她的后脑勺,轻声道:“真的没有办法吗?”

榆非晚心里一颤。

欲雪也随之一颤,突然重重地往下坠去。

就在这个生死攸关的时刻,榆非晚不假思索地回过头去,捧住他的脸,将唇覆了上去。

一股汹涌的灵力瞬间灌进云时起的身体里。

欲雪嗡嗡嗡地颤起来,飞速腾空而起,倏地划过一道残影,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快如疾风,稳如泰山。

同方才那风中残柳、摇摇欲坠的模样完全不同。

不愧是欲雪的原装主人。

剑身渐渐平稳,剑上的两个身影亦是平稳。

平稳到一种密不可分的程度。

榆非晚只觉他唇齿和鼻间的气息尤为深重、炽热,交织着一股清冷的雪松香,很好闻。

那片薄唇凉如冰块,却也柔软。

榆非晚心底轻颤,给他传完最后一丝灵力便慢慢地离开了他的唇。

纵然她并未抬头,仍能感受到头顶上那一道灼热的目光。

云时起抿了抿唇,垂眸看了看那对微微泛红的耳尖,忽然道:“要不然,把灵力还给我?”

榆非晚试图转移话题:“我们还有多久到盐城?”

云时起道:“快了。”

见他的注意力被她成功吸引走了,榆非晚放下心来,开始和他胡诌其他的事。

闭口不提还他灵力的事。

她向来是有借不还的。

嘿嘿。

宣城和盐城距离不算近,却有个相似点。

即两地皆盛产桃花,便由此产出不少桃花酒、桃花糕来。

除此之外,亦盛产樱桃。

榆非晚一踏进这座城市,便被满街的热闹晃了眼。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便是那栋挂满红绸的绣楼。

不少百姓都聚在楼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似乎是在说有一位姓胡的姑娘今日要抛绣球招夫婿。

又说她貌若天仙、妖艳无比,只回眸一笑,便能引得全城震动。

不绝于耳的欢呼声迎接了这位胡姑娘的出现。

华冠丽服,一头金光灿烂的步摇随着她的脚步移动微微颤动着,俨然是穿着一身火红嫁衣。

榆非晚不由得看了看身边的青年。

云时起亦是看向她。

榆非晚疑惑道:“你和她认识吗?她自出现起,就一直盯着你看诶。”

云时起冷酷无情:“不认识。”

榆非晚哦了一声,重新看向绣楼,却见一枚红色绣球扑面而来。

云时起下意识将她拉到身边,本是想让她替他接住,又不知想到了什么,便大力拉着榆非晚一同退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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