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南州沈穗的其他类型小说《六零:穿越开局被分家,我人麻了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易加二十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穗把吓到屏住呼吸的弟弟往身后拉了拉,真诚祝愿:“那就祝你没病没灾直到死?”“你现在还能动,就潇洒呗,就放荡呗,工作在你手里,钱也在你手里,我也不能拿你怎么办,但是,爸....”她的声音沉了下来:“...你以后就当没生我们姐弟三个。”沈穗仔细盘算过了,沈禾和沈鹏是城市户口,每个月是有定量的,养他们一个月其实用不到多少钱。有金手指在,她是可以负担的。但不到万不得已,她不会选择这一条路。沈二柱恶声恶气的:“你做梦,老子把你养大,现在你日子好过了,想摆脱老子,门都没有!”他瞬间阴谋化了,觉得沈穗就是来跟他划清界限,想自己过好日子去的。至于那两个小的,他恶意满满的咧了咧嘴,不能白养他们这么大。二丫头虽然比不上大丫头好看,可也不差。那个小的,...
《六零:穿越开局被分家,我人麻了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沈穗把吓到屏住呼吸的弟弟往身后拉了拉,真诚祝愿:“那就祝你没病没灾直到死?”
“你现在还能动,就潇洒呗,就放荡呗,工作在你手里,钱也在你手里,我也不能拿你怎么办,但是,爸....”
她的声音沉了下来:“...你以后就当没生我们姐弟三个。”
沈穗仔细盘算过了,沈禾和沈鹏是城市户口,每个月是有定量的,养他们一个月其实用不到多少钱。
有金手指在,她是可以负担的。
但不到万不得已,她不会选择这一条路。
沈二柱恶声恶气的:“你做梦,老子把你养大,现在你日子好过了,想摆脱老子,门都没有!”
他瞬间阴谋化了,觉得沈穗就是来跟他划清界限,想自己过好日子去的。
至于那两个小的,他恶意满满的咧了咧嘴,不能白养他们这么大。
二丫头虽然比不上大丫头好看,可也不差。
那个小的,入赘出去,也是钱。
沈穗摊了摊双手:“既然没得谈,那就干脆掀桌,我这就出去举报你跟孙寡妇乱搞男女关系,说你有海外倾向,大家谁都别活。”
她不是说说而已,真的拉开门往外走。
一开始沈二柱还冷眼看着,直到沈穗都走出了大杂院,他才心慌了:“死丫头,你给老子回来!”
讨债鬼!一个个的都是讨债鬼!
要被这死丫头这么搞,他的工作?屁,人还能不能好好的在城里待着都是个事。
这死丫头,真应了那句,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他扫了一眼还在傻乐的温南州,傻小子,被一个娘们拿捏的死死的,真给老爷们丢人。
不过这话,他是不会说的。
沈穗冲她抬了抬下巴:“那你先答应我的要求?不然就鸡飞蛋打?”
想靠工作养老?做他的春秋大美梦!
但凡酒鬼爸今天不按照她的想法来,下一步,她就是弄黄这个工作,或者卖掉给一双弟妹换活下去的本钱。
“你先回来!”
“我不,你先答应!”
父女两个一个在屋门口,一个在大杂院门口,谁也不让谁。
可给看热闹的邻居们好奇坏了:“穗丫头,这是干啥那?咋刚回门就跟你爸吵吵起来了?”
别误会,不是替酒蒙子说话,纯属看热闹。
沈穗就很善良啊,当然不能让邻居们被蒙在鼓里:“我爸,说想要把三分之二的工资给小禾拿着,用以维持家用,这不是,我说要一半就行,我爸不乐意了,跟我掉脸子呢嘛。”
这话,也就骗骗傻子。
跟沈二柱一个院住了这么久,谁还不了解他啊,那就是个自私自利的货。
眼里只有自己和那点猫尿。
但是邻居们就很贴心的安慰沈穗:
“穗丫头啊,你就别跟你爸犟了,听他的吧。”
“就是就是,二柱到底是你爸,你不好不听他的。”
“....”
沈二柱:狗屁!
死丫头心眼多的跟筛子似得!
他想要反驳,却不防刚刚还被自己以为傻小子的温南州,笑盈盈的在他耳边说了三个字:“孙寡妇。”
到嘴边的怒骂不甘不愿的咽了下去:“你就由得她这么闹,到时候倒霉的可不止我,还有你一大家子?”
温南州唇边泄出几分甜蜜的笑意:“只要穗穗开心,我做什么都愿意。”
娘希匹的,果然是个傻子!
跟他是说不通了,沈二柱又把目光放到沈穗身上:“大丫头,你回来,有话咱们好好说。”
“说不了一点,你就说答应不答应吧?”
他答应个鬼啊,三分之二的工资,这死丫头真敢开口呀。
但不答应,万一这丫头真嚷嚷出来,他就完了。
“你先回来,咱们再商量。”
“不可能,爸,要么你跟我去厂里生活科,要么我自己去厂里,你选一个吧。”
回去?沈穗是傻了才会去跟他磨叽。
既然酒鬼爸不吃软的,那就来硬的吧。
他不是仗着自己有工作嘛,那还不好说,把他依仗的东西毁了不就得了。
酒鬼爸要是真豁得出去,鱼死网破的话,她也有办法。
现在可是年底,一个正式工作,值老鼻子钱了,就酒鬼爸这个德行的,等他喝醉了,签个转让协议,那不是轻轻松松的事嘛。
“爸,你考虑好了没?一会就到下班点了。”沈穗看了看天色,不耐烦的催促。
沈二柱牙都快咬碎了,他箭步到了沈穗身边:“你真要做这么绝?”
“我都跟你学的。”
沈二柱问就是十分后悔,早知道这死丫头闹破大天去,也不给她读书了。
读书没屁用,还尽长孬心眼。
“三分之一,我最多给三分之一。”
他心里拨着小算盘,当着死丫头的面给出去,等死丫头走了,他有的是办法拿回来。
“不成,最少一半,少于一半免谈。”
酒鬼爸虽然只是个小工人,但他工龄够长,每个月工资到手三十四块,还有各种补贴。
一半十七块钱,足够两个孩子吃饭上学开销了。
“你别蹬鼻子上脸!”沈二柱压低声音威胁道:“大不了老子就跟你鱼死网破。”
“那就破。”
沈穗二话不说转头就走,快的像一阵风,沈二柱都没反应过来。
他愣了两秒,抡圆了腿追:“沈穗,你疯了!”
“被你逼的,沈二柱,你就说答应不答应吧?”
沈二柱:“十五块,最多十五块。”
“就十七,一分不能少。”
沈穗丝毫不让步,开玩笑,给酒鬼爸十七块她就够心疼的,这货没什么正事,除了喝酒就是去舔寡妇,十七块足够了。
“你别逼老子。”
“我还是去找你们厂领导聊聊吧。”
“回来回来,你回来!”
沈二柱牙疼的很,也不知道这死丫头随了谁,这一副犟种脾气,反正不是随了他,肯定是随了那死婆娘。
“我答应,我答应。”
反正两个小孽障在他手里,等糊弄过去死丫头再说。
“答应就好,走吧,去厂里。”
“我不是答应了吗?还去厂里干嘛?”沈二柱吊梢着眼看她。
“去生活科,我信不过你,以后你的工资直接分成两份,你领一半,小禾领一半。”沈穗毫不示弱的跟他对视。
酒鬼爸打着小算盘,那正好,她也信不过她,大家大哥别笑话二哥。
“死丫头你...”
“嗯?”
沈二柱被拿捏的一点脾气都没有,嘴里骂骂咧咧的:“挨千刀的,生儿子没有....”
沈穗不搭理他,爱骂骂去,她招招手,喊来妹妹:“小禾,你跟姐一块去。”
以后就得她撑着家里了。
沈穗能帮得了一时,帮不了一世,她到底是嫁出去的姑娘,没办法时时守在家里。
沈禾看了一眼眼含威胁的爸爸,又看了看姐姐沉静的侧脸,坚定的点了点头:“好。”
该她了!
上了楼,正好遇到温南珍家对门邻居出门:“出门买菜去呀?”
“是啊,你又来给闺女送东西?”
杨桂兰手上的药包藏都没藏,大大方方的展示给邻居看:“南珍这孩子不会煎药,我这个当妈的可不就得替她嘛。”
“小温不舒服呀?”
“妈,瞎聊什么,来吃饭了。”温南珍不高兴的喊道。
明知道她跟对门的狐狸精不对付,还聊,聊什么聊!
杨桂兰尴尬的笑笑:“我先回去了。”
对门邻居理解的很:“好。”
等到杨桂兰进屋以后,她冲着温南珍家门口呸了一声,都是工人家庭,温南珍这婆娘整天装的跟公主似得,药都得娘家妈来给她煎。
屋里。
温南珍颐指气使的道:“你少跟对门的狐狸精说话。”
“咋啦,我看她挺和善的呀?”杨桂兰一边煎药一边佯装不解的问。
“跟你解释了你也不懂,我说你听就是了。”温南珍近乎霸道的说。
杨桂兰哪能不明白,她就是嫉妒,嫉妒人家样貌好:“好好好,今中午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随便做点吧。”
后妈手艺好,温南珍毫不客气的支使:“大硕上次出车回来从南方带回来的海鲜还有剩,你看着做。”
“行。”
她一直在温南珍家待到半下午,三零六一直没有动静,她才彻底放下了心,回了家。
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关上门,想打开小木马,金条落袋为安,不然万一被其他人发现小木马的玄机,她不就竹篮打水一场空?
刚拿出小木马,屋门被人暴力的推开:“妈,你听说了没,老幺见义勇为被公安局表彰了?”
是温二嫂,她去街道办送缝好的手套,回来的路上就听说了这一个消息。
本来是不咋信的,别人家不知道,她还不知道吗?
就她家小叔子那个德行,打架闹事有他,见义勇为,呸!
不过昨晚上刚因为这事闹了一场,她也就拿不准:“妈,你说老幺不能是弄虚作假找人糊弄厂长吧?”
她可是听说,老幺被表彰的时候,厂长也在的。
细想想,老幺那胆子大到能捅破天,找人假扮公安局的人给他挽回名声,不是没有可能呀。
毕竟连个奖状都没有,就一个搪瓷茶缸子,这表彰怎么看怎么不正经。
“二嫂,你好有想象力哦,假扮公安可是要蹲笆篱子的。”沈穗原本还想听听怎么回事呢,但听到温二嫂的揣测,愣是给气笑了。
说来说去,这些人就是打心底里不相信温南州会见义勇为。
“再者说了,五哥从昨晚上回来,一直到今天早上上班,就没出去过,他哪有时间弄虚作假?”
昨晚上,她跟温南州又仔细捋了捋原来温南州的记忆,主要是吧,他们看到的温家和原来温南州记忆里的温家,这也太天壤之别了。
原来的温南州记忆里的温家,父慈母爱,兄友弟恭,嫂子和善,且对他都好的不得了,称一句千依百顺都不为过。
但在她看来,狗屁!
除了婆婆杨桂兰,家里的每一个人都对温南州报以最大的恶意。
比如温二哥,看到温南州和公安待在一块,求证都不求证,就直截了当的认为温南州是犯了事。
再比如温二嫂,知道温南州被表彰,第一反应就是他弄虚作假,不是真的。
这能是相亲相爱一家人该有的态度?
沈穗沉下了脸:“二嫂,按理来说吧,我刚嫁进来,有些话不好由我来说,但我很好奇,我五哥到底是你们的亲人还是仇人?”
火急火燎的跑了两步,他又停下来:“小五哥,你和嫂子就先回去吧,大饼那边我去说一声就好。”
“行,你路上也注意安全。”
温南州捶了捶他的胸口,调侃了一句:“你小子,少吹牛听到没。”
孙磊扭头就走,他又不跟别人吹,都是自己兄弟,他可是第一个进过派出所的呢。
哦,小五哥不算,小五哥是大哥。
目送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黑暗里,沈穗和温南州齐齐的收回目光。
“穗穗,这里还不错是不是?”
纵然不如上辈子生活优渥,也失去了上辈子辛苦打拼的一切。
初到这个年代的时候,他想的全是,命在穗穗在,要什么自行车。
可就在刚刚,他突然觉得,能来到这个年代,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
乌云遮住了月亮。
太晚了,路上也没有行人。
沈穗自然而然的挽上温南州的胳膊:“是啊,小温子。”
从来到这里的第一天,她整个人就松懈下来了,不同于上辈子的焦虑紧绷,是一种从内到外的松懈。
两个人也不着急,慢悠悠的走回了家。
只是一进家属院。
两人就皱起了眉头。
“你感觉到了吗?”
温南州点了点头,感觉到了。
那种芒刺在背的感觉。
但是当回过头看的时候,却什么都没看到。
沈穗猛的回头,正对上一个老太太看过来的目光。
老太太似乎是没想到她能突然那回头,怔了一下,尔后毫不掩饰的冲她翻了个白眼:“呸!”
沈穗满头问号,她问温南州:“你认识那老太太?”
“那是王工的老娘。”
温南州看了一眼脱口而出,然后更疑惑了:“我记得这老太太以前挺喜欢我的。”
今天怎么这个态度?
而且不止她,家属院里遛弯的老头老太太都对他变了个脸色。
两口子都莫名其妙的很。
这种感觉,一直到上了楼,就更强烈了。
以往见面笑呵呵打招呼的邻居,现在看到他们,要不就是一个白眼,要不就是一个冷哼,要不就直接当看不见。
早上出门前还好好的,一天的功夫,感觉世界都变了个样子。
“难道是知道酒鬼爸的缺德德行了?”沈穗只能想到这一个原因。
温南州回她:“不至于的。”
两人说着话,推开了门,迎面就是一个板凳飞了过来:“畜生东西,你们还有脸回来!”
沈穗反应慢了一秒,好在温南州反应够快,拉了她一把,躲开了飞来的板凳。
“哐当!当~当~当~”
板凳砸到对面的墙上,又反弹在地,发出刺耳的声音,好久才停住不动,足可以见砸出的人用了多大的力道。
沈穗盯着那个板凳,无声的叹了一口气,本来,她是想从头再来,做个温婉好脾气的小媳妇的。
奈何,都在逼她。
她不管温家人是抽了什么风,也不管是不是事出有因,她只知道,今天忍了,往后就站不起来了。
当下里挣开温南州抓着的手,二话不说捡起板凳砸了回去。
她没有目标,就是随手一砸,但是巧了,温旺家为了显示自己一家之主的地位,座位正对门口。
所以,板凳直奔他而去。
屋里的温家人没想到沈穗能这么彪,各个脸色巨变,温大哥和温二哥更是飞扑着去拦那个飞向亲爹的板凳。
只是沈穗又不傻。
她纵然是想出气,可又没奔着杀人去。
板凳直直的砸在饭桌上,又骨碌碌的滚落到温旺家怀里。
问家人全都松了一口气。
原来的沈穗,爸是老酒鬼,妈跟人跑了,下面还一双弟妹,家庭条件很是困难。
偏又赶上下乡这一档子事。
她家不是独生子女家庭,又没本事给自己找来一份工作。
不想下乡,就只剩下一条路。
嫁人!
当原主起了这个念头的时候,原来的温南州进入了她的视线。
温南州是温家的小儿子,长得好看,人又单纯好骗,还是家里的老幺,千娇万宠的,高中一毕业就接了他妈妈的班,没有下乡的烦恼。
原主就在温南州的必经之路上摔倒了两次,冲他笑了几回,温南州就巴巴的上了钩,两人成功的处起了对象。
临近毕业,原主催着温南州结婚。
温南州到家一说,得到了温家强烈的反对,主要是温母杨桂兰,毕竟原主那个家,实在是个无底洞。
醉酒的爸,跑路的妈,年幼的弟妹,破碎的她。
可出乎意料的,温父温旺家倒是没怎么反对,更是一口答应下来五百块的彩礼。
这让原主傻了眼,到了温家,她才知道,彩礼一大半都是借的。
她嫁过来,还要面对亲朋不喜,婆婆刁难,当时就把她对新生活的憧憬和期待冲了个七零八落。
正好这时候,温家的老祖宗找上她,原主了解过后,相当痛快的答应了老祖宗,新婚当晚就带着老祖宗给的金手指重新投胎去了。
原来的温南州是个恋爱脑,见状二话不说跟着一块去了。
之后,沈穗和温南州就代替了两个原主。
说来也是巧,他们两个和两个原主,不止姓名一样,就连样貌也十分相像。
代替起来毫无违和感。
甚至原主还特别仁义,把记忆一并留给了他们夫妻俩。
只是还没等他们消化完,就差点被扫地出门。
“试试这个金手指?”
沈穗和温南州研究了一下转盘上的奖品,多到数不过来,干脆就不费那个力气,实践出真知。
主要是这金手指,用起来也没什么技巧,全靠运气,研究的再多也白搭。
“试试,我先来。”
温南州撸了撸袖子,走到转盘旁边,用力一转。
转盘飞速的旋转起来。
从快到慢,再到停下。
两个人凑过去,看到指针停在细粮票一栏上。
转盘闪了闪,格子里吐出几张细粮票来。
沈穗数了数:“一共六张,全是一市斤的,全国通用的。”
这个年代,票券相当于第二货币,其中粮票又是重中之重,毕竟不管什么时候,吃饱才是人生第一大追求。
温南州拿过一张来看了看:“防伪标记也是真的,拿出去就能用。”
他心里快速的算着账,按照现在的换算来说,一斤细粮能换五斤到十斤不等的粗粮,六斤细粮最低也能换三十斤粗粮。
够一个没有工作的成年人一个月的定量了。
“不错不错嗷。”
夫妻两个都很满意。
第二次,是沈穗转的。
这一次指针停在了画着一元钱纸笔的那一栏上。
最后吐出了四张一元纸币,就是四块钱。
要知道,温南州现在一个月的工资也才二十二,这赶上他五天的工资了。
钱有了,票有了。
第三次转,还是沈穗。
运气就一般,只转到一块香皂。
她也不失望,这就很好了,要什么自行车。
能复活,温南州还在,还有个金手指保证他们吃穿不用愁,就很幸福了。
至于老祖宗说的那什么早日传宗接代,让温家多子多福,她会的。
但是着什么急啊,她现在才是个十九岁的水嫩嫩的小姑娘。
巧了,温南州也不急。
他收起转盘,郑重其事的说:“老婆,老祖宗那话你听听就算,你还小,这么早生孩子对身体不好。”
上辈子他和穗穗都是孤儿,两个人互相扶持着长大,又结为夫妻,在他心里,没有什么比自家老婆最重要的了。
“我也是这个意思,从今天的分家的情况来看,温家不像原主记忆里的那样太平,我总感觉老头子,今天就是奔着咱俩来的,想把咱俩赶出去。”
老头子早上那一出,话说的是相当漂亮,可最终目的呢,要不是老太太横插一脚,最终被赶出去的恐怕只有她和温南州。
过程再漂亮,结果就在那摆着。
温南州也察觉到了:“往后再看看,咱们不着急,看看他们到底想出什么幺蛾子。”
“倒也是。”
沈穗很赞同这一点,她原主对她没什么要求,她可以随心活。
温南州不一样,温南州的原主走前请求他替自己孝顺父母的。
摩挲着老婆身上梆硬的棉衣,温南州提议:“一会咱们出去逛逛,早上没吃饱吧,中午去国营饭店吃。”
“好诶。”沈穗绽出一个笑容。
是啊,想那么多干啥,有温南州在就够了。
只要他俩在一起,就什么都不怕。
温南州蹭了蹭她的脸颊,放开她,从床底下拖出一口箱子,打开,拿出一件原主的毛衣和薄棉袄:“穗穗,你先穿这个,你那棉袄根本就不保暖了,等明天看看能不能抽到棉花和布,做一身新的。”
转盘上是没有吃食和成品衣服鞋袜的,有的只是原材料,所以也不是有了金手指就万事大吉的。
金手指顶多只是个保障。
想要生活的好,还得靠他们自己。
沈穗也看到了自己身上的棉袄,薄不说,里头的棉花还硬邦邦的,穿在身上一点都不暖和。
“有棉裤吗?我棉裤也不暖和。”她也不客气。
她跟温南州太熟了,小时候孤儿院里两个人关系就最好,二十多年了,温南州早就成为她的半身。
“我找找,我的裤子长,你得挽起来穿。”
上衣还好说,下裤纵然是挽起来,看着也窝窝囊囊的,不甚体面。
温南州看的直皱眉:“我去找老太太借一身。”
“算了吧,先这样。”沈穗拦住她。
主要是老太太不一定愿意借,她可是记得,昨天老太太看原主时那嫌恶的目光。
说到底,当妈的哪有怪罪儿子的,老太太可不就把一切都怪罪到原主身上了嘛。
从嫁进来到现在,都没给她过好脸。
正这么想着,门外传来敲门声:
“笃笃笃~老幺。”
是婆婆杨桂兰。
沈穗和温南州互相看了一眼,温南州打开了门:“妈,什么事?”
杨桂兰手里拿着一身棉袄棉裤:“你媳妇的棉袄棉裤都不保暖了,让她先穿我的,待会你给你领你媳妇在家属院里转转,熟悉熟悉。”
???
沈穗勾着头瞅老太太手上的棉衣,确实不是新的,还打着补丁,但是被洗的挺干净的,棉花也蓬松。
“谢谢妈。”
两人还以为这就完了,没想到老太太递过棉衣来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又给温南州塞了一卷钱票,并且示意他别出声。
等到老太太走了,温南州和沈穗才反应过来:“你妈给了多少钱?”
“五块钱,还有几张粮票。”
虽然是粗粮票:“这下我总算相信你在家是宝贝疙瘩了。”
为了这颗宝贝疙瘩,硬是连她这个不顺眼的儿媳妇都捏着鼻子照顾起来了。
温南州把钱票给她:“你收着,换上衣服,咱们出去玩。”
两人还没真切的见识过这个年代呢。
“走着。”
连送都没送一下,让她自己出的门。
正合她意。
她装模作样的出了家属院,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把穿在棉袄里面的罩衣换到外面来,从篮子拿出帽子围巾,裹得严严实实的,再次回了机械厂家属院。
大摇大摆的来到温南珍家后面一栋楼,上了三楼。
不同于其他楼层,三楼安静的厉害,三零六的大门更是微微敞开了一条缝。
从缝隙往里看,里面被翻的乱七八糟的。
杨桂兰做贼似得,左看右看,见没人看到,蹑手蹑脚的进了三零六。
进去以后,她第一时间就看到了自己的目标,一个木质的小马驹摆件,被随意的扔在地上。
眼里爆发出惊喜,顾不得别的,她绕开地上杂七杂八的杂物,尽量不发出声音,捡起小马驹塞到篮子里。
又听了一会,楼道里没动静,她才小心翼翼的开了门,头也不回的跑下了楼。
直到出了家属院,杨桂兰才滑座在墙边,大口大口的呼吸,刚才太紧张了,不自觉的就屏住了呼吸,这会儿放松下来,眼前阵阵发黑。
缓了好一会,才喘匀了气。
拿出自己费尽心思得来的小木马,摸了又摸。
上辈子,这个小木马被温南珍得了去,南珍的儿子吕小宝去那栋楼找小伙伴玩,无意间进了三零六,相中了这个小木马,带回了家。
当时只以为这是一个小玩具,没人放在心上,两年后,这个小木马的秘密才被揭露出来。
明面上着就是个玩具,实则这个小木马肚子里,装着两根金条,虽然是小金鱼,可两根也有四十克。
到银行去兑换也能换不少钱的,上辈子她是真心实意的为温南珍高兴。
这辈子,她掂了掂这沉甸甸的手感,金条是她的了。
她爬了起来,拍拍屁股,又把罩衣换回来,去给温南珍抓药。
心情好,脚步都轻快了很多。
发财了,发财了!
尤其这财还是劫的温南珍的,就更令人高兴。
虽然说,现在黄金不值钱,也不让私人买卖,只能由国家统一收购,但没关系,她是重生的。
知道以后国家会开放,金子会越来越值钱的,到时候就不只是翻倍的事情了,是最少翻十番。
现在国家统一收购黄金价是两块七毛七,但她死的时候,金价已经涨到一百多一克。
四十克就是四千块钱,能买一套房了。
越想越开心。
买药的时候,嘴角都忍不住上扬,以至于卖药的老太太还以为是自己的药管用呢。
真好,又多了一条神医的佐证。
“一共七副,吃完了再来。”
杨桂兰乐呵呵的递过去一块四毛钱:“一定一定。”
她可是一个好后妈,继女想吃,她就给买,管她伤不伤身体来着。
上辈子温南珍想吃药的时候,她担心药吃多了伤身体,仔仔细细打听过这个老太太,知道她是骗子,苦口婆心的劝住了温南珍。
没想到在温家那父女四个眼里,是她不想温南珍好,是她恶毒。
现在她决心要当个好后妈,事事依从嘛,多简单的事。
更别说她还能从中赚差价,这事,她乐意干的很。
抓了药,她再再一次迈进机械厂家属院。
这一次,她走的很慢很慢,想要听一听八卦,看刚才自己的行为有没有被人发现。
听了一路,她得出一个结论,没有,没人发现,她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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