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
黑暗中,我感觉到一只手,小心翼翼地伸过来,轻轻勾住了我的小指。
温热的,带着试探。
我没动,任由他勾着。
几天后,天气放晴。
齐临在摆弄他的那些仪器,我百无聊赖地捣鼓一个老式收音机。
是我从一个废弃的杂货店里翻出来的。
全是沙沙的电流声。
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滋……滋……“……呼叫……幸存者……重复……城东……广播站……安全区……”断断续续的,夹杂着巨大的杂音,但确实是人声!
“齐临!
快来!”
我激动地大喊。
齐临猛地冲过来,抢过收音机,仔细调整频率。
那声音又出现了几次,但始终断断续续,位置在城东。
“走!”
齐临抓起外套和枪。
我们几乎是狂奔着冲出别墅,跳上车,一路向城东疾驰。
希望,巨大的希望在胸腔里燃烧。
还有别人!
有组织!
然而,当我们踹开广播站大门,冲进播音室时——里面空无一人。
只有一个小小的录音机,放在控制台上,正在循环播放刚才那段模糊不清的录音。
旁边还放着一个快耗尽电量的电池。
是个陷阱?
还是……某个绝望的人最后的信息?
回去的路上,车里一片死寂。
齐临握着方向盘,指关节发白。
他突然低低地骂了一句脏话,是他平时绝对不会说的那种。
我看着他紧绷的侧脸,撞了撞他的肩膀。
“喂,别丧气啊。”
我安慰他:“没事,二人世界不也挺好?”
他没看我,也没说话。
又一次去超市补充物资。
主要是我的薯片和螺蛳粉又告急了。
齐临对我的饮食结构已经放弃治疗。
我在零食区扫荡,他在日用品区补充必需品。
经过一个摆放杂物的货架时,我眼睛一亮。
一盒落满灰尘的生日蜡烛。
五颜六色的,还带数字。
我鬼使神差地拿了起来。
回到别墅,我翻出一罐不知道过期多久的黄桃罐头,又从齐临的储备里找到一小罐奶油。
我把蜡烛插在罐头盖子上,点燃。
然后把这简陋的“蛋糕”推到正在看地图的齐临面前。
“当当当!
生日快乐!”
齐临抬头,看着那跳跃的烛光,愣住了。
“我不过生日。”
“今天你过不过,我说了算!”
我把打火机塞他手里,“快许愿!”
他看着我,又看看那简陋的蛋糕。
最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