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时域宋曦语的女频言情小说《恨你是用生殉你裴时域宋曦语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烛火惺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承州的脑子“嗡”的一声,整个人像是被雷击中一样,僵在原地。“青黎,你怎么不说话?你不会还对那男人余情未了吧?”“余情未了?”裴青黎缓缓吐出一口烟圈,烟雾模糊了曾经温柔的眉眼,声音里压抑着沉重的恨意,“等到婚礼那天,我会叫他彻底明白,什么叫绝望。”朋友拍拍裴青黎的肩,算是宽慰。宋承州的指尖颤抖着,几乎快站不稳。耳边忽然传来姐夫陆今安的声音,“承州,你怎么哭了?是不是裴青黎又欺负你了?”宋承州终于回过神来,慌乱擦了擦眼泪,把手链塞到他手里。“不是的......她没欺负我。”“姐夫,你帮我把这个交给她吧,就说是捡到的,青黎她......应该不想见我。”说完,他转身回到灵堂,默默跪在姐姐的棺木前。身后的羞辱声不绝于耳。可宋承州的耳边却只剩...
《恨你是用生殉你裴时域宋曦语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宋承州的脑子“嗡”的一声,整个人像是被雷击中一样,僵在原地。
“青黎,你怎么不说话?你不会还对那男人余情未了吧?”
“余情未了?”裴青黎缓缓吐出一口烟圈,烟雾模糊了曾经温柔的眉眼,声音里压抑着沉重的恨意,“等到婚礼那天,我会叫他彻底明白,什么叫绝望。”
朋友拍拍裴青黎的肩,算是宽慰。
宋承州的指尖颤抖着,几乎快站不稳。
耳边忽然传来姐夫陆今安的声音,“承州,你怎么哭了?是不是裴青黎又欺负你了?”
宋承州终于回过神来,慌乱擦了擦眼泪,把手链塞到他手里。
“不是的......她没欺负我。”
“姐夫,你帮我把这个交给她吧,就说是捡到的,青黎她......应该不想见我。”
说完,他转身回到灵堂,默默跪在姐姐的棺木前。
身后的羞辱声不绝于耳。
可宋承州的耳边却只剩下裴青黎那些冰冷的话——
她要在他们的婚礼上换掉新郎。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可他知道,这是他自己选择的路!
为了姐姐,为了姐姐姐夫的孩子,他必须独自面对这一切的后果。
下午出殡,姐姐秦云那些不怎么来往的家人,终于全都出了席。
宋承州被他们围在墓前,眼神冰冷,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裴青黎漫不经心的走在最后,手里拿着手机垂头处理着公务,像是完全没注意到这边。
“你还有脸来?你害死了她!害我们的大孙子才刚出生就没了妈妈!”
“为什么死的不是你!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你不配站在这!”
秦云的继妹秦露,那个平时总是温柔待他的长辈,此刻却像一头失控的野兽,冲到他面前,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宋承州摔在秦云的墓前,雨伞落地。
口袋里的白玉镯磕在青石板上,碎成三截。
“我的镯子!”
那是姐姐在订婚当日让他送给宋青黎,是姐姐送给他和裴青黎的祝福!
没想到他还没来得及送出,玉镯就碎了!
没有一点犹豫,宋承州伸长手。
一块!
两块!
还剩下最后一块碎片!
一只脚狠狠踩在他的手背上,钻心的疼差点要把宋承州疼晕过去。
“那不是秦云的祖传玉镯吗?她说过要留着给她女儿当嫁妆的!怎么戴在你手上!”
秦露惊呼,裴青黎快步走近的脚步骤然停下。
“今安,这是怎么回事?”
姐夫陆今安抱着孩子护在宋承州面前,温声解释。
“你们不要误会,阿云送镯子的时候我就在旁边看着,承州不是会偷东西的那种人。”
齐露冷笑一声,绕开陆今安撕扯宋承州的衣服。
“他是不会偷东西!但他会偷人啊!”
暴雨冲刷着新刻的墓碑,宋承州攥着自己的衣服,脖颈残留的暧昧痕迹在浸湿的孝服下若隐若现。
“看看他身上的痕迹!秦云生前对你那么好,你竟然在她的头七跟野女人乱搞!你他妈的还要不要点脸!”
“够了。”
带着体温的黑大衣罩住宋承州发抖的身子,长伞倾斜,他头顶的雨停了,雨水浸湿裴青黎的肩。
“人已经死了,你们再闹下去,只会让死者不得安宁。”
“呵!真是可笑!一个给自己姐姐下药上床的贱人,裴总居然还护着他!”
齐露没有注意到裴青黎越发阴沉的脸色,继续嘲讽道。
“你还真够大度的呀!就是不知道人家领不领情呢!说不定,他压在你身上的时候,心里想的还是他死去的姐姐呢!”
宋承州柔声宽慰了陆今安几句。
“没关系的,姐夫,我本就是个要死的人了,真是可惜,不能看到小侄女长大了。”
看着陆今安怀里的孩子,宋承州不可抑制的又想起和裴青黎的过往。
那时候,他们也曾经憧憬过未来。
他们会生一个孩子,男孩女孩都好。
孩子的眉眼,或许会像她的妈妈,笑起来眼角会微微弯起,带着一丝不经意的骄傲和温柔。
可现在,这些憧憬全都已经化为了泡影。
宋承州不可控制朝小侄女伸出手去。
他多想再摸摸这个自己再也无法触碰的遗憾啊。
就在他的手指即将触碰到小侄女的那一刻,陆今安突然轻轻咳嗽了一声,身体微微向后靠了靠,手肘不经意间挡住了他的手。
“你好好休息,裴总那里你不要担心,我已经跟她说过你发烧住院了。”
宋承州有些失落的收回手。
接下来的日子,裴青黎一次也没有来看他。
倒是林北远,突然加上了他的微信。
看到林北远的朋友圈,宋承州才终于明白他加他的意义。
那是一组试西装的照片,林北远穿着那条曾经为他定制白色西装,裁剪得体的版型将林北远的身材衬得肩宽腿上。
裴青黎穿着婚纱,巨大的裙摆铺展在地板上,无数颗镶嵌的钻石在薄光下闪闪发光。
正温柔的替林北远理着额前的碎发,神色专注而宠溺。
下面的评论区清一色的全都是共同朋友们的祝福。
“恭喜林北远男神和我们青黎终成眷属!”
“恭喜!恭喜!我都迫不及待看你们结婚的时候,宋承州那个贱人的表情了!”
宋承州胸口泛起阵阵钝痛,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狠狠撕扯他的心口。
他闭上眼睛,试图把刚才的画面从脑海中赶走,可林北远幸福的笑容却愈发清晰,像是烙在他的脑子里,挥之不去。
他忍不住又点开林北远的头像,进入他的朋友圈,一点点下滑。
全都是这些天他和裴青黎的点点滴滴——
烛光晚餐、夕阳下的拥吻,甚至更往前翻,还有他们学生时代相爱的细节过往。
看着这些,宋承州蜷缩着,呼吸变得越发急促艰难。
他忍不住咳嗽起来,喉咙里的腥甜再也压抑不住。
他下意识捂住嘴,可喷出的温热却从指缝间溢出滴落在床单上。
眼前的世界开始变得模糊,恍惚间,他好像听到裴青黎在远处呼唤她。
他拼了命的想要回应,可那声音却越来越遥远......
再醒来时,已经是三天后。
消毒水的气味充斥着鼻腔,耳边是仪器发出的规律的“滴答”声。
窗外的夜色沉甸甸的,医生和陆今安一起劝说着他化疗的事。
“你难道不想为和他一起步入婚姻的殿堂吗?你要是不化疗,肯定熬不到你们结婚那天。”
是啊,距离婚期还有最后十天。
可是如果他不化疗,或许他明天就会死。
他努力坚持到现在,不就是为了和她一起步入婚姻的殿堂吗?
哪怕是假的也好,哪怕最后得到的是的羞辱也好!
他只是想要在生命最后走向幸福,哪怕那未来的幸福早已不再属于自己。
想到这,他终于艰难的点了点头,“好,我做。”
接下来的日子,宋承州开始做化疗,看着那一袋袋透明的药液缓缓流入他的血管。
起初,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他甚至觉得精神都好了些。
可几天后,副作用开始无情地侵袭他的身体。
掉发、发臭,身体的疼痛简直无处不在。
骨骼里像是被无数细小的针扎过,肌肉仿佛被撕列了一般,仅仅只是躺在床上,都成了一种折磨。
可他还是咬牙坚持着,因为他知道,这一切的痛苦,都是为了能够和裴青黎一起走进婚姻。
直到距离结婚的最后一天,陆今安和照顾他的保姆都不在,宋承州扶着墙壁艰难的去厕所。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头发稀疏,眼窝深陷,颧骨高高凸启。
颤抖的手指轻轻触碰了下头顶,触手却是一片冰冷的头皮。
难道他要用这副连自己都觉得恶心的样子去参加婚礼吗?
“我不记得你的身体素质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
裴青黎的身影笼罩住他,眉宇间带着一丝疲惫与嘲讽。
“别装可怜了,宋承州。”
她摘下他发间的落叶,转身打开副驾驶的车门。
林北远理所当然的坐了上去。
“谢谢。”
林北远轻声说道,声音像泉水般清冽,带着丝丝甜意。
裴青黎没有回应,只是流畅的关上车门,仿佛他们这样的默契早已上演了无数次。
裴青黎上车,见他还站在原地,她落下车窗,冷淡的语气带着一丝不耐。
“上车,等着我请你吗?”
宋承州低下头,拉开车门,沉默的坐在了后座。
车子缓缓启动,林北远时不时和裴青黎说着往事。
两人有说有笑,自成一个小世界。
而他,只是一个被排除在外的旁观者。
宋承州不愿再看,默默用袖子把摔成三截的镯子一点点擦干净。
忽然,车子一个急刹。
宋承州身体猛地前倾,头撞在椅背上,手中的镯子碎片瞬间脱手。
“怎么了?”林北远转过头,眉头微微蹙起,声音温柔而关切。
裴青黎直视着前方,语气淡淡。
“没什么,前面有只猫,差点撞到。”
宋承州顾不得听他们说话,手忙脚乱的捡起两截镯子。
还有一截,摔到了裴青黎座椅下面。
他弯下腰,手指刚刚触碰到它,车子却突然加速,他身子一歪,差点撞到车门上。
“你慢点!”宋承州忍不住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焦急与不悦。
再看,那截镯子已经不知道滚到哪里去了。
裴青黎冷冷的从后视镜瞥了他一眼,车速不减,甚至更快了。
到酒店的时候,已是傍晚。
宋承州先去换了身干净衣服,去包厢的时候,正好碰到从厕所出来的林北远。
“包厢临时改了,你跟我来吧。”
犹豫了下,宋承州还是跟在了他身后。
皮鞋踩在厚重的地毯上,林北远的背影优雅又从容。
但不知为什么,他的心里还是隐隐觉得不安。
“到了。”林北远在走廊尽头停下,转身对他笑道,“请进。”
宋承州推开门,一股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
包厢里灯光昏暗,沙发上斜倚着两个醉醺醺的女人。
看到他,他们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林先生介绍的人果然不错!”
一个穿着花裙子的女人站起来,猥琐的笑容逐渐逼近。
“青黎能忍受一次背叛,不知道能不能忍受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呢?”
林北远冷笑着关上门。
宋承州的心猛地一沉,想要转身离开,可另一个女人已经挡在了她面前。
“别走啊!陪我们喝一杯。”
女人一把抱住她,开始撕扯他的衣服。
宋承州剧烈挣扎,趁着女人醉酒站不稳,他抄起烟灰缸,狠狠砸向女人的头。
砰!
......
走廊上,宋承州狂奔着,身后追赶的脚步声渐远。
转角,他忽然撞上一个人,抬眸,竟然是林北远。
他站在那,像是早就在等他。
宋承州喘着气,冷冷的看着他。
“你不用这样针对我,我不会和你抢裴青黎的,我知道他会在婚礼的时候换掉我,如果你愿意,我甚至可以成全你们,让你们假戏真做。”
“哦?是吗?”林北远有些惊讶,狐疑的目光落在宋承州背后,忽然提高音量,“你真的不喜欢青黎吗?”
宋承州没有察觉到不对劲,毫不犹豫的回答。
“对,我不喜欢她——”
“可你再怎么不喜欢她,你也不该为了逃离她而故意献身那些女人啊!你就那么几渴吗?”
林北远皱着眉打断他,一脸的不赞同。
宋承州忽然意识到什么,他僵硬的转过头去。
果然,裴青黎站在不远处,清冷的面容压抑着随时可能爆发的怒火。
林北远微微侧身,挡在宋承州和裴青黎之间,声音温柔带着一丝恳切。
“青黎,你别怪他,宋先生可能只是一时糊涂,我刚才已经及时把他救出来了,那些女人没跟他做到最后。”
裴青黎的目光落在林北远身上,眼中的怒火稍稍减弱了一些。
她轻轻把他推到一边,就又把目光重新锁定在满身狼藉的宋承州身上。
“宋承州,我对你来说就这么恶心?需要你用别的女人来摆脱我?”
裴青黎的声音低沉而冰冷,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宋承州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可胸口的闷疼却让他无法开口。
“解释!”裴青黎抓着他的肩膀,忽然提高音量,那声音竟带着一丝颤抖的哀求,“宋承州,你快给我解释啊!”
他后背触碰到冰冷的大理石,忍不住一个激灵,好一会儿才偏过头。
“当初跟你假戏真做,不过是我对姐姐爱而不得,跟她赌气罢了!”
“现在她死了,我也不想跟你装了!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让我恶心的想吐。”
听到这些话,裴青黎果然勃然大怒。
她猛地掐住他的脖子,双目赤红。
“宋承州,你再说一遍试试!”
宋承州的脸因为缺氧而涨得通红,双手本能地抓住她的手腕,却无法撼动分毫。
尽管如此,他还是扯起一抹嘲讽的笑,挑衅道。
“裴青黎,都到这时候了,你不会还想和我结婚吧?你就那么贱吗?”
裴青黎的神色瞬间变得狰狞,她掐住他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他的骨头。
“宋承州,你想离开我,可我偏不让你如意!”
说完,她攥着人的手腕,强硬的将他拽到套房。
“好好听着!未来你活着的每一天,我都会像今天一样折磨你。”
“你要是敢跑,我就把你送进牢里!”
宋承州跌坐在地上,看着裴青黎搂着羞涩的林北远进了卧室。
紧接着,房间里就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眼泪无声滑落,宋承州紧紧捂住耳朵,可那些声音还是无孔不入的钻进他的耳朵。
床垫的震动、衣物的摩擦声,还有两人交织在一起的喘希,全都像刀,狠狠刺进他的心脏。
“不......不要听......”
他低声呢喃,下意识的想要逃离这里。
可一阵剧痛却忽然从腹部蔓延开来,让他的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无比沉重。
他死死咬住嘴唇,手指紧紧抓住墙壁,硬生生将那股鲜血咽了回去。
“啊!青黎......”
房间里的声音越来越激烈,宋承州摇摇晃晃的朝门口走去。
只是路过那扇半开的卧室门时,他的脚步还是不由自主的顿了下。
视线难以控制的透过门缝落在裴青黎身上。
她背对着他,赤罗的背脊上还留着他上午划下的抓痕。
林北远的手指正抚过那,如此刺目。
这一刻,他知道自己的计划成功了。
他们真的假戏真做了,二十三天后的婚礼,真的不会再属于他了。
他死的时候......她不会再为他难过了。
像是察觉到什么,裴青黎抬起头。
半开的门外,昏黄的灯光洒在空荡荡的地板上,映照出一片寂静。
走廊,宋承州摔倒在厚重的地毯上。
昏迷之前,他拨通了姐夫陆今安的电话。
再醒来时,是陆今安红肿的眼睛。
“承州,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得了癌症?要是我知道,我绝不会让你独自背负那件事的。”
裴青黎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忽然扯出一个冰冷的假笑。
“你再说一遍,我刚刚没听清。”
“哦,是觉得秦云死后,你们这帮吸血虫活得太滋润了是吗?”
裴青黎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如刀,众人被她的气势所震慑,一时噤若寒蝉。
齐露讨好的张嘴想要说点什么补救一下,但裴青黎却已经转身并不想听她废话。
她朝宋承州伸出手,下巴却抬得很高,一丝余光也没有分给他。
“怎么?你想坐到晚上吗?”
宋承州鼻子一酸,犹豫了下,小心翼翼把手搭了上去。
瞬间,他被一股大力拽起。
裴青黎扶住他的腰,确保他站稳后,又很快放开。
把伞往宋承州手里一送,裴青黎独自走在前面。
宋承州连忙一瘸一拐追上去。
石板路不好走,他一个踉跄,往她身上跌去。
闻到熟悉的雪松香,掺着刺鼻的烟草味和淡淡酒气。
宋承州心脏一疼,终于再也控制不住情绪,手臂紧紧抱住裴青黎的腰,崩溃的大哭起来。
裴青黎的左手悬在半空,良久,才泄气似的缓缓搭上宋承州发抖的肩。
这一刻,宋承州再也坚持不住,他想要把一切说出来。
哪怕仅仅只是告诉她一个人也好!
“青黎,其实我......”
“青黎。”
一道陌生的男人声音打断了宋承州的话。
裴青黎触电似的把他推开了。
宋承州跌坐在泥坑里,满身狼藉。
裴青黎下意识伸出手,但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而接过男人手中的伞,和他同撑一把。
“北远,你怎么来了?”
林北远自然的挽住了裴青黎的手臂,温柔的笑,语气满是老友相见的熟稔与打趣。
“那能怎么办呢?我回国的接风宴,我的大总裁迟迟不来,就只能我亲自来找你了。”
裴青黎垂眸低笑了一声,透着别样的温柔。
宋承州愣住了,这还是裴青黎这七天来第一次露出笑意。
这就是初恋的威力吗?
“你就是青黎经常跟我提起的秦云的弟弟吧,你也跟我们一起去吧。”
林北远看向他,像一个男主人一样确定他接下来的行程,完全不给他拒绝的余地。
两人慢悠悠的朝停车场走去,宋承州只能亦步亦趋跟在他们后面。
看着他们金童玉女一般的背影,宋承州只觉得每一步都好像踩在刀尖上,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把裴青黎夺回来。
可他知道,自己早已失去了那么做的资格。
因为他已经快死了!
忽然,裴青黎像是想起什么,转过头来。
“对了,你刚刚想说什么?”
宋承州的心猛地一缩,喉咙发紧,一阵剧烈的咳嗽忽然从胸腔深处涌上来。
他捂住嘴,喉咙像是被火燎过般灼痛,咳出的腥甜在口腔中弥漫。
“你怎么了?”
裴青黎皱眉探下头,宋承州立刻红着眼撇过头去,喉咙滚动,血液顺着食道滑下。
他死死挺直脊背,声音沙哑。
“没什么,可能是......感冒了吧。”
裴青黎微微眯起眼,深邃的目光如同鹰隼般锐利。
“感冒?”
她缓步靠近,高跟鞋踩在湿漉漉的水面,每一步都像是敲击在他的心里,带着一种沉甸甸的回响。
宋承州的心底忽然不可抑制的升腾起期待与犹豫。
期待着,她能看出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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