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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女入侯府,夫君竟是个冒牌货小说结局

芏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妧将手中的册子放了下来,摘了手上带着的一对羊脂玉的镯子,让人研墨铺纸,接过狼毫,在纸上落了笔,正写着,听外面的小丫鬟叫世子来了。她只得放下笔来,往门口瞧去,见一道颀长的身影自门外进来,一袭青衫落拓,一头乌鸦鸦密实的乌发被玉冠束起,鼻梁直挺,薄唇轻抿,露出一点猩红来。“你这唇是怎么了?”沈氏拉着儿子坐在圈椅上,细细的打量着他的唇。裴慎本打算这几日都不见江妧的,可知道她在母亲这里时,还是忍不住过来,忙抿起唇来,“无事,许是不注意磕到了。”江妧看了他一眼,唤了声二叔,他也回应了声嫂嫂,她便低头写自己的字了。母子俩说了几句话,小丫鬟便端了一碗酸梅汤上来,他接了过来,低眸望了一眼,温声问:“可给嫂嫂备了?”小丫鬟还未回话,小香便接口过来,“...

主角:武宁侯江妧   更新:2025-04-10 15: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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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武宁侯江妧的其他类型小说《孤女入侯府,夫君竟是个冒牌货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芏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妧将手中的册子放了下来,摘了手上带着的一对羊脂玉的镯子,让人研墨铺纸,接过狼毫,在纸上落了笔,正写着,听外面的小丫鬟叫世子来了。她只得放下笔来,往门口瞧去,见一道颀长的身影自门外进来,一袭青衫落拓,一头乌鸦鸦密实的乌发被玉冠束起,鼻梁直挺,薄唇轻抿,露出一点猩红来。“你这唇是怎么了?”沈氏拉着儿子坐在圈椅上,细细的打量着他的唇。裴慎本打算这几日都不见江妧的,可知道她在母亲这里时,还是忍不住过来,忙抿起唇来,“无事,许是不注意磕到了。”江妧看了他一眼,唤了声二叔,他也回应了声嫂嫂,她便低头写自己的字了。母子俩说了几句话,小丫鬟便端了一碗酸梅汤上来,他接了过来,低眸望了一眼,温声问:“可给嫂嫂备了?”小丫鬟还未回话,小香便接口过来,“...

《孤女入侯府,夫君竟是个冒牌货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江妧将手中的册子放了下来,摘了手上带着的一对羊脂玉的镯子,让人研墨铺纸,接过狼毫,在纸上落了笔,正写着,听外面的小丫鬟叫世子来了。

她只得放下笔来,往门口瞧去,见一道颀长的身影自门外进来,一袭青衫落拓,一头乌鸦鸦密实的乌发被玉冠束起,鼻梁直挺,薄唇轻抿,露出一点猩红来。

“你这唇是怎么了?”沈氏拉着儿子坐在圈椅上,细细的打量着他的唇。

裴慎本打算这几日都不见江妧的,可知道她在母亲这里时,还是忍不住过来,忙抿起唇来,“无事,许是不注意磕到了。”

江妧看了他一眼,唤了声二叔,他也回应了声嫂嫂,她便低头写自己的字了。

母子俩说了几句话,小丫鬟便端了一碗酸梅汤上来,他接了过来,低眸望了一眼,温声问:“可给嫂嫂备了?”

小丫鬟还未回话,小香便接口过来,“世子爷安心,大太太对咱们大奶奶可好了。”

江妧巴不得给她嘴缝上,淡淡的瞥了小香一眼,迟早她这张嘴要惹出祸来。

她写了几个字,起身想交给沈氏,抬头却不见了人,屋里只剩裴慎和她,连小香的影子都未见,江妧瞟了他一眼,见他唇上果真破了,猩红的一点,着实扎眼。

心中疑窦丛生,该不会这么巧?

“嫂嫂在写什么?”

正思绪万千,裴慎不知何时走到了她身边,低头凝望着她手里的字,声音温柔,“嫂嫂的字写得这般好,倒让我自愧不如了。”

她是从小的苦功夫,自然写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人家是在夸她,正绞尽脑汁的想如何才能说话不逾矩时,裴慎也在此时接过她手中的纸,轻轻抖开,扫了一眼。

向晚轻寒,数点催花雨。

他想起初遇时,她从雨中而来,院中的杏花纷纷扬扬,撒盐一般飘落,她在院中积水处飘然躲让,却不知早已躲进了他的心中。

他本以为他与她是一场无疾而终的暗恋,他也就此认命,只尊她为嫂嫂,从不曾想她有一日也会躺在他身侧,有一日也会环着他的腰唤他夫君。

虽然,知道她不过是将他当成裴恒,可他依旧为之心动。

“我见过二叔的字,倒与二叔温和的性子不同,多了些放荡不羁。”

裴慎温柔望了她一眼,唇角不自觉的向上扬起,依旧低头研看着她的簪花小楷,似乎字里行间有许多说不尽的情谊一般。

“二叔,你的唇是怎么了?”

他从未想过江妧会问他,修长的两指抚着被她咬破的地方,带着些许的慌乱,道:“无事,与人相撞,才磕到,嫂嫂关心过了。”

江妧面上一股热浪翻涌,是过了,也就是逾越了,他望着她耳尖樱粉,低头一笑。

“我和嫂嫂开玩笑呢,嫂嫂生气了?”

江妧被他突然的变脸气得笑了起来,一点也不好笑!伸手抢过他手中的纸,用镇纸压住,他仍旧站在身边,柔声问:“我听兄长说嫂嫂要请太医来瞧,嫂嫂哪里不舒服?”

“不必了。”

裴慎这才察觉她真的生气了,抿了抿唇道:“适才我见嫂嫂似乎紧张,这才开了个玩笑,不知嫂嫂会生气,请嫂嫂原谅我的鲁莽。”

他作揖下去,静静的躬着身子,江妧怕人家误会,忙让他起身,他却不肯,“惹了嫂嫂,是我的不是,嫂嫂若是不原谅,我也不必起身了。”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太太,三爷和四爷是不能,可世子爷呢?大太太可是您两姨姊妹,亲上加亲,也算是给大爷留个后了。”

晋氏一瞬间愣了,按照血缘,大太太是她亲姨妈的女儿,是她亲表姐,再亲不过的关系了,又加上两人自小关系就好,又一同嫁了进来,大郎不能行人事他们也是知晓的。

孙氏见她早已听进心中去,心头不由得冷笑,这家就没一个好人,如今不弄个鸡飞狗跳,她是不会罢休的!

晋氏摆手,打发走了孙氏,这件事一直像一颗大石头一样,压在她心里,她四下寻人也寻不到人说话,只得往大太太房里来,正见裴慎在房中陪他母亲说话。

要说五官,兄弟几个,最像的还是裴恒裴慎,可偏偏自己儿子只与他略有不同,便是天壤之别,她异样的打量引得裴慎笑了笑,温柔谦逊,“二婶,我脸上怎么了?”

不过只有一点儿像!

“没什么,许久未见你了,你倒是孝顺,经常来你娘屋里跑,你哥哥.......”

他依旧温温的笑着,有礼有节,“哥哥成了亲,自然不同。”

“二郎的亲事也要定下了吧?我瞧着沈姑娘倒是好,二郎也尽快定下来,咱们也好吃酒。”

裴慎低头不说话,白皙修长的手指指节分明,微微蜷曲,握着茶盏,望着里面淡黄的茶汤,舌尖上微微的泛苦,他牵了牵唇,温柔依旧,“二婶说的是,婚姻大事儿自会听从父母之言。”

晋氏自己心底有事压着,说了两句也沉默下来,而裴慎虽性子温柔,却寡言惯了,略坐了一会儿便出门来,晋氏倒笑了起来,“都怪我,把二郎赶走了。”

“二婶说笑了,是二婶来我才多陪坐一会儿,请了安要进宫去见陛下。”

晋氏听说满脸的笑容僵了僵,可到底没露出什么异样来,回头看着自己的表姐,“二郎倒是出息了,我们大郎......”望着裴慎身影哽咽出声。

沈氏知道她伤心什么,这件事总归是大家心头的疤,平日里谁也不敢提,更不敢提什么子嗣,伸手挽起她的手臂,屏退了左右,这才出口安慰:“别伤心,总归有办法的。”

“表姐,我也不跟你说谎了,江家女到现在还不知情,恒儿日日出门去喝花酒,可我知道他心里苦,你是没看见,他有多喜欢江妧,可偏偏.......表姐,你说,我和老爷关系不好也罢了,我认了,老爷日日宿在林姨娘屋里头,我也认了,可我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老天怎么这么不公.......”

晋氏哭得泪眼婆娑,整个人垮在椅子上,沈氏不知该怎么安慰,只死死的抱着她,这样的情况,只怕多说无益,只是静静的抚着她的背,“会好的、会好的。”

哭了有一会儿,晋氏慢慢回转过来,满是尴尬,沈氏轻声安慰,给她擦了泪,叫人端了热水上来伺候她梳洗,又回到了原本端庄典雅的样子。

“表姐,我心头积压颇多,也不瞒你,今日江家那个乳母上门来问我们,是不是江妧哪里做得不好,怎么成亲大半个月了,还不圆房.......我哪里敢说,为了圆房这事,恒儿出去喝花酒,我也不敢管,生怕他想不开,我打第一眼见江氏就不喜欢她,样貌太过招眼,将来若是恒儿满足不了她,她又年轻......”

“妹妹,江家是书香门第,怎么也不会教出这种女儿的,我瞧着妧儿是个知书达理,又能体贴丈夫的好姑娘,是你太过焦急了,才会误判了人......”


是夜,裴恒同她一同入睡,他想与她同房,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得抱着她睡了一夜,只是江妧的欲言又止让他自尊心又开始作祟。

二人难得一同往二夫人房中去请安,晋氏见了儿子来,高兴他能想通,和江氏一同来请安。

从晋氏房里出来,又往裴母房中来,一路上两人说说笑笑,恰好也遇到了裴慎、裴慬兄妹二人也往裴母房中,裴慬见江妧,跳过来搂住她的胳膊,“嫂嫂,难得大哥哥能同你一起来。”

阖府都知道他不在意江妧了,她低眉笑了笑,引得某人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看了许久,直到裴恒唤他才回过神。

“二弟,”他望着裴慎被江妧咬破的唇,牙关咬得死死的,“多谢你记挂我的妻,只是以后有什么事,我的妻子我自己会照料。”

裴慎望着他,又望着渐行渐远的江妧、裴慬二人,淡然一笑,眼里却如冰峰利刃,“弟自知,兄长不必提醒,可我也要提醒兄长,她身子不好,一次根本让她无法受孕。”

“一次?”裴恒有些火冒,见江妧走远,这才将音量扬了些,“你不是去了两晚么?”

“嫂嫂她身子单柔,拒绝了。”

裴恒笑了起来,“我就知道妧儿不是那种只顾欢愉的人。”

裴慎盯着他,眼前的人根本不在意她的身子,只在意她对他是否忠贞,若是长此以往,只怕他会对她不利,毕竟这种事在男人心中犹如一根拔不除的刺。

只会腐败在肉里,成了永远的疤!

“以后我会等兄长想好了再去,毕竟你们才是夫妻。”

裴恒高兴裴慎的妥协,他要让眼前的人知道,无论如何,江妧都是他的妻子,不容旁人轻易沾染,他能去不过是为了给他传宗接代而已。

“兄长,走吧,再不走,嫂嫂要怀疑了。”

他负手在身后,攥着拳头,指节发白,吓得身后的霜降屏住呼吸,良久才深深吸了口气,紧走几步,跟了上去。

裴母今日不舒坦,叫了太医来家里请脉,小辈们都等在外面,只有长辈在里头听太医说话,裴恒很是担心祖母的安危,瘸着腿不停的踱步,江妧怕他摔了,只得跟着他扶着,他时不时的低头拍着手臂安慰她,轻柔的同她说话。

太医诊脉出来,裴慎忙上前去问情况,只说是人老了,吃了东西克化不动,所以不舒服,没什么大事,众人才歇了口气。

江妧同沈氏一同进里屋去看了裴母,见他脸色有些白,安慰了几句,便不再打扰她休息,便出门来,裴恒想和她一起回去,可她还要去沈氏房中,昨日的账本只看了几本。

他只得自己先回去,送走了裴恒,她这才转回来,见裴慎也在,她有些忐忑,但又怕人家以为她心里有鬼,只得坐了下来。

“你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问二郎,他倒是懂,以前我管着账目,其实都是他来,只是如今外放出去了,倒是躲懒了。”

江妧疑惑,“二叔不去上朝么?”

“今日休沐,再者听闻嫂嫂要管些账目,我以前做的俭省,只怕嫂嫂看不懂,母亲便让我来略坐一坐。”

似乎是很合理了,江妧不好说什么,只得坐在一旁看账本,更何况有长辈在,她倒是不怕裴慎会做什么逾越的事,便只安静的坐着。

裴慎也坐在不远处,沈氏则忙前忙后的给命人给儿子打扇,又端冰镇过的水果来给两人吃,裴慎却道:“嫂嫂身子弱,只怕吃不得。”


“二叔金安。”她盈盈一拜。

那股子笃耨香还未散去,又萦绕在她鼻尖,她微微偏头朝他望了过去,见他面色如常,望着上面的裴母说话,唯独耳朵一片通红,她颇有些奇怪,不过略微瞥了一眼。

裴母笑道:“下个月十五的是二郎的生辰,家里就只有恒儿成了亲,你是这家的长孙媳妇,将来万事都由你们来接手,你不如跟着你大伯娘一同料理二郎的生辰,也好熟悉熟悉家中事务。”

江妧忙起身,“妧儿知道了,那明日起,我便多往大伯娘房中走动,只望大伯娘不要嫌我笨才好。”

“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呢,只希望二郎也寻一个和你一样的媳妇儿才好。”一面说着,便来挽她的胳膊,喜得不得了,她那个表妹不喜欢江妧,可她倒是喜爱得紧,不停的揉着江妧的臂膀。

江妧得了肯定,自是笑盈盈的,正说着,裴恒倒前后脚进来了,一瘸一拐的挣扎着进来,她忙朝他身边去,扶着他在椅子上坐下。

“二弟下个月的生辰,你我得尽一份心意才是。”他回手握了握她的手,轻声道。

江妧扯了扯嘴角,任由他牵着手,只低着脑袋,思绪却早已飘向了远处,等他问了第二次,这才回过神,“是,夫君说得有理。”

这边散了之后,两人相携出来,江妧细心的搀扶着他走着,裴慎不紧不慢的跟在后头,隔着一丈左右,昨夜的落荒而逃,让他十分尴尬,虽然她不知是自己。

他从未想过,自己第一次碰喜欢的人之后的欢愉会如此短暂,心中实在懊恼,他自认身体强健,不至于会如此不堪。

“你让靳太医寻一副药给我。”想了想,又道:“算了,你让兴儿去寻鹿血酒。”

霜降顿时明了,昨夜主子仓皇回来,衣裳不整,进了盥室便不出来,她在外一听,只听见几声男子闷哼,并不知到底怎么回事,如此想来要寻这些东西,便知是怎么回事了,想笑不敢笑,只得硬着头皮应下了。

像裴慎这样的人,身居高位,更是自信满满,昨夜难免打击到了他,待他回了囿园,他便命霜降过来通知裴恒,他今夜要过来。

裴恒听得满是愤懑,心中很是愤愤不平,却又无可奈何,霜降只得劝道:“世子爷也是想尽快完成自己的事,好让二房添丁!毕竟他也要回扬州去了。”

“知道了。”

听着满是责任的说法,心中虽不满,可到底想让江妧尽快怀上孩子,说到底还是他自尊心作祟,才弄出这档子事来,要是早点坦白,以江妧温柔和顺的态度,必然不会看不起........也是晚了。

江妧从大房沈氏房中回来,见冰鉴上摆了蜜瓜和荔枝,先尝了一块,立春进来,笑道:“霜降特意送来的,还说如果等下午大奶奶都未回来,世子爷让另外送。”

“世子太过客气了。”

她莞尔一笑,又吃了几颗,怕上火,让她们端出去自去吃了,她自来体弱,夏日有时候还会畏寒,手脚冰冷,以前小时候还有父母照看吃药。

寄人篱下之后,就算有什么三病两痛的也只是忍着,所以极为忌口,到了上京之后,她虽有自己的私财,可开支也大,什么人参养荣丸之类的虽也吃着,似乎没什么大用,便时常懒怠不吃。

“世子爷倒是有心了,只是咱们大奶奶吃不得这样的......吃了只怕会不好。”小香喃喃的道。


他辗转回到了芫华轩,被人服侍着进门,见江妧低着头正坐在美人榻上和小丫鬟们打络子,她忙站起身来,笑道:“夫君大早上的去哪里了?你身子不便,怎么不叫我?”

裴恒微微顿了下拐杖,‘身子不便’这几个字像一根刺,深深刺在他的心中,他神情微顿住,可到底没冲她发火,他也不是随意发火的人,牵着江妧伸来的手,捏了捏她的手心。

“去了二弟那里一趟。”

江妧鼻子尖,早闻见了他身上笃耨香的味道,二房三房四房都俭省,不会用这些昂贵的香料,只有身居高位的裴慎才会用。

“夫君早膳用了么?”

“还未。”

江妧让小香将火上的饭菜端了上来,裴恒这才意识到什么,“妧儿也未用么?”

“我等夫君一同用膳。”

他瞧着她脸上莞尔,眼眶湿了湿,拉着她一同坐了下来,见丫鬟们未在,低头吻在她樱粉的唇上,江妧香推开他,可想想就算嫌恶还是要经历的,只是任由他施为。

待暮色四合时,角门四处落了锁,裴慎将一杯雷公藤泡的酒饮下,便出门来,裴恒在门口等着他,在他迈步进门时叫住了他,“我.......你不要碰到她。”

裴慎不明他的意思,回头望他,“什么?”

“算兄长求你了,别碰她旁的地方。”他声音中带着凄凉,透着无能为力的悲哀。

裴慎笑了笑,唔的应了一声,望了一眼空荡荡的院子,心中却忐忑了起来,前两次的接触,她是讨厌他的,若是她真知道了圆房的是自己,那么她会当如何?

江妧沐浴出来,饮了一杯裴恒递过来的酒,她便在床上坐了下来,见他起身出门去,她双眼迷离,身子也有些软,可脑子却清醒,这是暖情的酒。

她回身在床上躺了下来,听着门口脚步声沉闷,似乎渐渐近了,索性闭眼转身脸朝里面去了,烛光暗了下来,纱帐里更是只有一丝光亮,她以为她是不紧张的,可到头来却死死攥着胸前的衣裳。

当笃耨香的味道扑鼻而来时,她还是翻身起来,却手脚软了一下扑倒下去,男人扶着她的肩,将她拢在怀里,在她床上坐了下来,床体微微塌陷,看着面前人的轮廓,她轻声问:“夫君,你从二弟房中回来么?”

对面的人将嗓音压得极低,沙哑着问:“怎么会这么问?”

“你身上有笃耨香的味道,这个香料我在祖母家时常闻,很是熟悉,我记得只有大房的二弟才会用这样贵重的香料。”

裴慎身形微顿,唔了一声,听着她轻柔的声音,手掌已经覆在她的腰上,她看不清他的面容,却能感觉到他掌心滚烫,心口怦怦的跳了起来,她声音微颤,“夫君?我们先说说话好不好?”

他上了床,身上的笃耨香越来越重,不像是去囿园沾染上的,倒像是熏上去的,她心中疑虑更甚,却听他道:“妧儿,春宵苦短,明日我听你说。”

“你嗓子怎么了?”

他抵唇低低的咳了一声,“许是刚才着凉了。”

她转念一想,世上也没那么多荒唐事,那只手已经在解她的衣裳,她温顺的躺了下去,静静的盯着那个身影,他混迹在女人堆里,却似乎对女人的衣裳不太熟悉,总是将她的衣带打结,最后还是她解开。

鼻尖上环绕的是桂花的香味,她偏头望去,见他似乎在往身上倒什么,想来是能体贴的,不然怎么会用上精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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