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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逍遥?不,我提刀焚天!唐禹唐德山全文

俊俏少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谢秋瞳的脑子太逆天了,唐禹是真的不敢再和她说下去,再说下去自己真只能跪地上喊饶命了。投诚司马绍,唐禹以为自己想的路子很刁钻,结果呢,谢秋瞳似乎早就想到有这个可能性了。要是真被她发现了,以她的狠辣手段,之前那个侍女的惨状就是老子的下场啊。这一刻,唐禹真的有点想念喜儿了,这魔女至少比谢秋瞳讨人喜欢。当然,唐禹也有不喜欢她的地方,比如这个人神出鬼没,老是吓人。“啊!”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张脸,即使这张脸再好看,那也足够吓人的了。唐禹大声道:“你能不能不要突然出现!”喜儿还是穿着大红色的衣服,笑着捏了捏唐禹的脸,道:“谁说我是突然出现了?分明是你在这里发呆,没有注意到我。”唐禹把她的手拍开,没好气地说道:“什么发呆,我正在想你呢,你就…”喜儿直...

主角:唐禹唐德山   更新:2025-04-14 08: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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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唐禹唐德山的其他类型小说《乱世逍遥?不,我提刀焚天!唐禹唐德山全文》,由网络作家“俊俏少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秋瞳的脑子太逆天了,唐禹是真的不敢再和她说下去,再说下去自己真只能跪地上喊饶命了。投诚司马绍,唐禹以为自己想的路子很刁钻,结果呢,谢秋瞳似乎早就想到有这个可能性了。要是真被她发现了,以她的狠辣手段,之前那个侍女的惨状就是老子的下场啊。这一刻,唐禹真的有点想念喜儿了,这魔女至少比谢秋瞳讨人喜欢。当然,唐禹也有不喜欢她的地方,比如这个人神出鬼没,老是吓人。“啊!”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张脸,即使这张脸再好看,那也足够吓人的了。唐禹大声道:“你能不能不要突然出现!”喜儿还是穿着大红色的衣服,笑着捏了捏唐禹的脸,道:“谁说我是突然出现了?分明是你在这里发呆,没有注意到我。”唐禹把她的手拍开,没好气地说道:“什么发呆,我正在想你呢,你就…”喜儿直...

《乱世逍遥?不,我提刀焚天!唐禹唐德山全文》精彩片段


谢秋瞳的脑子太逆天了,唐禹是真的不敢再和她说下去,再说下去自己真只能跪地上喊饶命了。

投诚司马绍,唐禹以为自己想的路子很刁钻,结果呢,谢秋瞳似乎早就想到有这个可能性了。

要是真被她发现了,以她的狠辣手段,之前那个侍女的惨状就是老子的下场啊。

这一刻,唐禹真的有点想念喜儿了,这魔女至少比谢秋瞳讨人喜欢。

当然,唐禹也有不喜欢她的地方,比如这个人神出鬼没,老是吓人。

“啊!”

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张脸,即使这张脸再好看,那也足够吓人的了。

唐禹大声道:“你能不能不要突然出现!”

喜儿还是穿着大红色的衣服,笑着捏了捏唐禹的脸,道:“谁说我是突然出现了?分明是你在这里发呆,没有注意到我。”

唐禹把她的手拍开,没好气地说道:“什么发呆,我正在想你呢,你就…”

喜儿直接打断道:“想我?你喜欢上我了?”

她眨着眼睛,俏皮又妩媚的模样让人心动。

唐禹道:“我在想你为什么总是神出鬼没的!”

喜儿哼道:“瞧你这反应,喜欢我是什么可耻的事吗?哪个男人不会喜欢我这么漂亮的姑娘。”

唐禹翻了个白眼,道:“别自恋了,你也就中等偏上的模样。”

喜儿愣住了。

她直接拿出了匕首,咬牙道:“姓唐的,你真的惹到我了,我最讨厌别人不承认我的美貌,你倒好,故意贬低。”

唐禹道:“谢秋瞳的秘密,我找到了。”

“好哥哥!你真棒!”

喜儿手上的匕首突然不见了,继而出现的是一段红绸。

她走上前来,薄如轻纱的红绸盖在了唐禹的脸上,然后脸靠了过去,鼻子都碰到唐禹的鼻子了。

“好哥哥,告诉我她那两年去哪儿了。”

俏脸近在眼前,吐气如兰,她身上有一股特殊的香味。

唐禹吞了吞口水,道:“你、你松开我先…我有点经不起这种考验…”

“真的吗?”

喜儿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肢上,娇媚说道:“哥哥,人家的腰细不细?”

“细。”

“软不软呢?”

“软。”

喜儿低声道:“快告诉我嘛,她那两年去了哪里…”

唐禹道:“如果我说,刚刚我只是在逗你玩,其实我不知道呢?”

喜儿愣了一下,随即一把推开他,冷冷道:“我会把你胸前的红豆割下来喂鸡!”

妈的,她好变态!

唐禹摊了摊手,道:“她去了沫水峡谷之底。”

喜儿身影微微一震,站在原地不说话了,她皱着眉头,似乎陷入了沉思。

然后她瞥了唐禹一眼,道:“我猜过很多地方,没想到是在那里。”

唐禹道:“不怕我骗你?”

喜儿哼道:“你编都编不到那个地方去,知道沫水峡谷的人少得可怜。”

说到这里,她又笑靥如花,高兴地跳了起来。

她兴奋地说道:“这个秘密很关键,要是师父知道了,她一定会很高兴的。”

但她很快又收起了笑容,猛然朝唐禹看去。

她沉声道:“仅仅一两天,你就能试探出谢秋瞳去了哪里?她可不是傻子!”

“是你直接问了!对不对!”

“你们商量过了!你们在密谋什么?”

她眼中分明已经有了杀意。

唐禹觉得她也是个癫子,喜怒无常,变脸如翻书。

好在他已经想好了对策,直接说道:“对,我直说的,我说如果我做到了这件事,你会教我武功。”

“谢秋瞳权衡之后,最终还是决定告诉你。”

喜儿不解道:“那个癫婆在想什么?难道她真是为了你好?她能有那种好心?”

唐禹耸了耸肩,道:“我怎么知道?你们都是聪明人,就我是笨蛋。”

“她甚至猜到了我们七月十五要去建初寺,让我跟她一起走,免得遇到危险。”

喜儿眉毛一掀,大声道:“她知道又怎样!再聪明又怎样!还不是逃不脱司马绍的魔爪!”

“在大世家,她身不由己的事多了去了。”

唐禹把她的反应看在眼里,更加确定这两人一定是旧相识,而且还有矛盾。

“她以为她这么做显得格局很大吗?”

“谁没点格局啊!”

“来!我教你武功!”

喜儿一把将唐禹拖到卧室去,郑重道:“虽然之前约定的是,在你协助我偷到经文之后,我再教你武功。”

“但你毕竟已经完成了最重要的一步,也就是带我进建初寺。”

“算你立功,我可以提前先教你一些东西。”

他看向唐禹,道:“你想学哪一类武功?”

唐禹当即道:“采阴补阳!就是把女人当做炉鼎,就能让自己强大的那种武功。”

喜儿无奈了,她吐了吐舌头,道:“你还真挺阴暗的,以后有机会欢迎去我教学习深造。”

“不过采阴补阳这种武功,我不会…”

唐禹有些失望,随即道:“那吸星大法!就是可以直接吸收别人的内力,化作己用那种。”

喜儿震惊了,瞪着大眼道:“你…你怎么老想着走捷径?”

唐禹道:“因为轻松啊。”

喜儿摇头道:“别想了,你以为吸进去不需要消化?很多练这种功夫的,都是一身的病,每天痛得要死。”

“我可以教你正宗的《大乘渡魔功》,那可是我师父数十年钻研而出的顶级功法,武林中无数人想学还没机会呢。”

唐禹懵了,喃喃道:“听名字很猛,但到底是啥?”

喜儿无奈道:“包括各类佛家印法、指法、掌法和内功心法,是我师父当初亲赴天竺去学的。”

跑那么远?我怎么就不信呢,怕是为了名声编的吧…

唐禹道:“所以,我需要学多久呢?”

喜儿笑道:“看天赋咯,我反正学了十年了。”

她看向唐禹,道:“这样吧,功法的事往后再说,我先用内力帮你易筋伐髓。”

“这可以打通你的经脉,排除你身体的杂质,让你比寻常人健康很多。”

这可是实打实的好处!

唐禹当即道:“好好好!怎么来!”

喜儿笑道:“盘坐在地上,我给你灌输内力。”

唐禹连忙照做,笑着问道:“这个痛吗?”

“这个不痛。”

“那就好…啊啊啊!”

唐禹直接惨叫了出来,他感觉自己的背像是被泼了滚油,而且每一滴滚油都顺着毛孔浸入了全身,痛得他不能忍受,一时间口水鼻涕眼泪都无法自控而流出。

“坚持一下就好了嘛!”

喜儿嘻嘻笑着,不断给他灌输内力。

唐禹已经迷糊了,身体像是在火堆里打滚,每一处都在被炙烤。

而这时,喜儿飘忽的声音传来:“唐禹…藏宝图在哪里呀?”

唐禹呢喃道:“不知道…”

喜儿看着他的背,一字一句道:“你是不是根本没有藏宝图?这一切只是谎言?”

唐禹的思维早已混沌,呢喃道:“嗯…没有…都是爹编的…”

这一刻,喜儿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去,眼中的杀意弥漫而出。


震耳欲聋的痛骂声,响彻大厅,一时间所有人都懵了。

“噗!”

孙茹一口茶喷了出来,满身都是水。

谢裒则是猛然站了起来,心中翻起巨浪,他清楚这句话一出,没人保得住唐禹了。

谢秋瞳也是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她聪明绝顶,什么事都能算出几分,但她万万想不到唐禹会直接开骂啊!

而唐禹,情绪已经彻底喷薄而出。

他指着谢愚的鼻子,大骂道:“你踏马,不过是一条半只脚踏进棺材的老狗,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质问我家娘子?”

“你读了一辈子书,为天下做过什么吗?为百姓做过什么吗?”

“自诩鸿儒,却一生未立寸功,只会在这里摇唇鼓舌,抨击家族晚辈,当真是无耻至极!”

谢愚哪里想到一个晚辈敢这么骂人啊,一时间气得胸膛起伏,牙齿发颤,艰难说道:“你…你…”

“住口!”

唐禹冷笑道:“话都说不清楚的皓首匹夫!家都分不清的苍髯老贼!吃里扒外的家族蛀虫!也敢在这里大言不惭,妄谈修身齐家!”

“这四个字你配谈吗?配吗!”

“回答我!”

最后一声怒吼,直接把谢愚震得一头倒了下去,爬都爬不起来。

谢裒面色铁青,厉声道:“住口!忤逆贼子!你吃了豹子胆吗!敢辱骂长辈!”

“来人!来人!把唐禹给我绑起来!”

一时间,大量的护卫涌入,直接把唐禹架了起来。

谢秋瞳如梦初醒,仔细看着场中局势,想要说什么,却最终没有说话。

她只是深深看了唐禹一眼,无奈叹了口气。

以孝治国的时代,一个外婿辱骂家中族老,打死都不为过。

这种极端情况,她也帮不上忙。

但孙茹就不乐意了啊,这孩子分明是为了秋瞳好,虽然行为过激了一点,但心是好心啊。

于是她连忙道:“唐禹,你太大胆了,把他给我押到藏书楼去,好好读书,反思半年!”

这显然是在救人,只可惜没有人听她的,众人都看着谢裒。

而谢裒心中则是冰冷一片,这种情况想要闭门思过就完事,那未免太天真了。

而就在此时,唐禹却大喊道:“岳父大人,小婿犯了错,无论什么惩罚,自该毫无怨言。”

“但请让小婿把话说完,关于修身齐家,他不是要让我说几句吗?我说给他听!”

谢裒大怒道:“你还要放肆吗!”

“让他说!”

谢愚在儒生的搀扶下,艰难站了起来,咬牙切齿道:“老夫一生从未受过如此大辱,不让他说完,我心中过不了这个坎!”

谢裒叹了口气,摆手道:“赶紧说吧!再敢胡说八道!立刻打断你的腿!”

唐禹挣脱了束缚,站在厅堂中间,一人对视所有人。

他目光之中并无畏惧,只是缓缓道:“修身齐家,乃曾子所言,后世修注者众,如今以郑玄之注解为主流。”

“亦有人将道家之‘道体’思想,融汇其中,故弄玄虚。”

“呵,凡此种种,不过浅薄之言罢了。”

他指着几个儒生就说道:“你们说了那么多,全是废话,废话明白吗!”

一众儒生面红耳赤,气得发癫,但又不好开口。

唐禹道:“修身齐家之始要,在于格物致知,这没错,但什么才是格物致知?”

“格,穷究也!极致也!”

“物,这不单单是指你们能看到的东西,不止是山啊水啊鸟啊鱼啊之类的,这包括天地万物,包括所有的一切。”

“文学、历史、物体、伦理、道德,万事万物以及背后的运转规律和本质核心。”

“所以格物是穷究事物的本质和规律,是要找到事物之中蕴含的‘理’!”

见他真说出一些东西来了,众人也有些吃惊,一时间认真听了起来。

唐禹沉声道:“什么是理?理是万事万物的起源,道家人把它称之为‘道’,意思都差不多。”

“理赋予这个世界万物本质的规则和规律,所以太阳东起西落,所以年有四季、天有昼夜。”

“它赋予人善,人聚居起来,这就成了‘礼’。”

“我们为什么重礼?因为人在复杂的世界之中,很难保持心中的善,我们要用‘礼’来约束,使人向善。”

“格物致知,就是找到万事万物的‘理’,达到返璞归真之境。”

“什么是返璞归真之境,是‘仁’。”

“做到了‘仁’,人就成了‘圣’!”

谢愚懵逼了,听得如痴如醉,竟然下意识要那笔来记,但又强行忍住了。

谢裒则是眉头紧皱,仔仔细细分析着唐禹的话,竟然越分析越觉得有道理。

而谢秋瞳则是低头笑了起来,顺手拿起一块梨吃了起来,觉得很甜。

唐禹继续道:“所以回到修身齐家,之后是什么?治国平天下嘛!”

“心已仁,人为圣,做到了这一点,自然治国无碍,可平天下。”

“这就是内圣而外王矣!”

“可能就有人会疑惑,为什么内圣就能外王?”

“因为悟透了‘理’啊,参悟了万事万物的规律啊!”

“打个比方!”

他看向谢裒,拱手道:“岳父大人,弓弩为何能当做杀人武器?因为以木为弓,以筋为弦,把弓与弦的弹力转化为了推力,箭就弹射了出去,具备了洞穿物体的力量。对吗?”

谢裒缓缓道:“可以这么说。”

唐禹道:“好,参透了这个‘理’,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把弓做大,将其固定,拉一根巨箭,威力就能成倍增加?床弩就因此而来。”

“但我们还可以继续发展这个‘理’,非但把弓做大,而且可以多做几副弓,固定在一个地方,合数弓之力,则能以矛为箭,其力可破城门也!”

谢家的同辈都听得惊了,有人连忙问道:“那谁能拉开那么大的弓呢?或者说,谁能同时拉开几副弓呢?”

唐禹笑道:“问得好,如果人拉不开,配之以绞盘呢?用牛马拉动呢?”

“只要掌握了‘理’,就能掌握规律,就能无所不能,因此内圣则外王!”

“此理还可以运用在其他地方,比如武学,参悟了一套功法的本质,就能突飞猛进嘛。”

“尔等,可听明白了?听不明白不要紧,下午好好学,好好悟。”

妈的,跟我谈儒学,老子直接把程朱理学拿出来,把你们压到死。

唐禹突然觉得自己的历史知识好像又有用了。

而一种儒生已经是低着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他们听不太懂,但大受震撼,此刻实在嘴硬不起来。

而谢愚,似乎在忙着记什么。

写了老半天,才大声道:“说得再好听,也是忤逆!也是不孝!”

唐禹懒得理会这种老狗,而是看向谢裒,笑道:“岳父大人,我说完了,来请罪了。”

谢裒沉默了片刻,道:“刚才夫人不是已经下令了吗?你们难道没听到!将唐禹给我关到藏书楼去!闭门思过!”

一众侍卫如梦初醒,又把唐禹架了起来。

但唐禹知道自己已经稳了,理学不理学的,谢裒可能不在意,但那一套三弓床弩的知识,他不可能不感兴趣。

说这个例子,就是专门给他听的,那弩箭射进他的心,他能不心动?

别看他是吏部尚书,但他是参军起家的,谢家的根基在军方呢。

所以唐禹趁机凑到谢秋瞳跟前,压着声音道:“别忘了我们的赌,还有,亲一口。”

谢秋瞳瞥了他一眼,没有言语,但嘴角却露出了笑意。


唐禹的反驳当然是很无礼的,在这个时代,长辈说任何话,晚辈听着就得了,还敢顶嘴?

更何况,你只是区区赘婿,能进这个厅堂都是靠女人。

“混账!”

谢愚已经气坏了,当即大吼道:“目无尊长,大放厥词,你把你自己当什么了!”

唐禹硬着头皮道:“无论我身处什么位置看,都不会忘了关爱妻子!”

“够了!”

谢裒当即制止,再让着小王八蛋胡说,旁边那个独守空房八年的女人又要闹了。

他正色道:“唐禹毕竟不是世家出身,不懂礼仪可以慢慢学,今天是第一次家宴,还是不要对他太苛刻。”

说完话,他还瞪了唐禹一眼,似乎在说:小子你再把我往火坑里推试试!

唐禹也见好就收,笑着说道:“多谢岳父大人理解,小婿有些唐突了,但小婿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心话。”

谢秋瞳听着都觉得脸上发烫。

孙茹倒是笑道:“你到底喜欢我家秋瞳什么啊?”

话题变得轻松,在场众人也不禁笑了起来。

唐禹道:“喜欢她的美貌,她的聪慧,还有她善良的心。”

这句话说出,一些长辈都有些绷不住了。

这是什么地狱笑话?善良的心?众所周知,她天天在自家院子里杀人。

孙茹又道:“那你觉得,我家秋瞳喜欢你什么啊?”

谢秋瞳的脸上没有表情,但眉头却舒缓了很多。

虽然唐禹的话句句都不妥,但很奇怪的是,似乎大家都在围绕着他说话了,这是好的现象,总比他完全不被注意要好很多。

她看向唐禹,也很好奇这个人会说出什么样的答案。

唐禹则是笑道:“岳母大人问得好,我认为秋瞳欣赏我的才华,我的担当,已经我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

吃了不痛快的谢愚老头当即道:“才华?担当?你哪里有才华和担当?你一个赌场头目的儿子,十四岁就开始逛青楼的痞子!”

谢秋瞳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压着声音道:“拿你出身做文章,做得太过了,他应该被司马绍收买了,不必留情面。”

唐禹微微眯眼,道:“担当?什么是担当?”

“以岳父大人为例,在复杂的官场拼搏,在尔虞我诈之中如履薄冰,夙夜难眠,为了什么?为了谢家能更好,更兴旺。”

“苦!自己咽了!福!家族享了!”

“这就是担当!”

“而某些人,以长辈自居,自诩大儒,却对家族新人恶意打压,丝毫不顾及晚辈颜面与尊严,完全不在意家族团结之氛围,对不起维护家族兴旺之家主,对不起孜孜上进之晚辈…”

“这就叫没有担当!”

谢愚气得浑身发抖,颤声道:“你…你这是在…在隐喻老夫没有担当?”

唐禹连忙道:“没有的事。”

“哪里是什么隐喻,我显然是在明说啊,不够直白吗?”

谢愚大怒道:“无知小儿!你…”

“好了好了!”

谢裒直接站了起来,摆手道:“堂兄,何苦跟一个晚辈计较。”

刚刚那一番话,他听得很爽,此刻赶紧出来制止:“人也差不多到齐了,该开宴了。”

“唐禹,你可要注意,不许再对长辈无礼。”

唐禹作揖道:“小婿晓得了。”

众人开始散去,但也是有序的,得谢裒带着夫人先走,各位长辈紧随,然后才是晚辈。

饭厅不是一般的大,足足六张八仙桌,按照特定的次位摆放。

众人有序落座,然后才轮到唐禹等人坐下。

谢秋瞳低声道:“刚刚表现不错,你以独特的方式赢得了关注,父亲应该很满意你最后一句话。”

“但注意不要过激,否则会显得油滑,反而不讨喜。”

唐禹点头道:“都听娘子的。”

谢秋瞳皱了皱眉,有些不喜欢这个称呼,但想到这是家宴,也就由他了。

她继续道:“别得意,你博得注意的方式太过高调,虽然见效快,但之后所面对的困难也会更糟。”

“这样的行事风格,是一把双刃剑,稍不注意就要把自己伤到。”

“希望你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唐禹如何能不明白,但他是真做不来其他的,他一个现代人,非要照着当代人去做,就算做了,也绝不可能做好。

何必拿自己的短处,去和别人的长处竞争?

就是要发挥优势!

况且这样真的痛快多了!

他低声道:“我明白,我就是要站着把钱挣了。”

谢秋瞳瞥了他一眼,道:“我母亲喜佛。”

你真孝顺啊。

唐禹都无力吐槽了,他发现谢秋瞳除了利益之外,真是什么都不在意,冷静得实在过分了。

真的就这么理智吗?

他伸出手,小心翼翼握住了谢秋瞳的手,感受着她的细腻与冰凉。

谢秋瞳的身体顿时绷紧,低声道:“你做什么?”

唐禹面不改色道:“戏要做足,不能松懈。”

谢秋瞳道:“是吗?为什么我感觉你在占便宜?”

唐禹道:“是你先拉我手的,我拉一拉你的手怎么了?”

谢秋瞳平静道:“没怎么,你应得的,如果你能在宴会之后的消遣环节赢得喝彩,进一步拔高你在我父母心中的地位,我就与你同房。”

唐禹当即瞪大了眼,激动道:“你认真的?”

谢秋瞳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娘的!老子的春天总算来了!

这个破时代到处都是糟心事,但有如此美女相伴,也算是大大慰藉了干枯的心啊!

吃饭没有什么节目,这个时代的宴会,娱乐环节往往是在饭后。

同桌的都是同辈,但都比谢秋瞳小一些,而且他们似乎很怕谢秋瞳,低着头乖乖吃饭,都不敢说一句话。

变态杀人狂还是很有威慑力啊!

美滋滋吃了一顿饭,味道不咋地,但相比于前几天吃那些,已经是顶配了。

饭后果然有娱乐活动,这是这个时代的风尚,所有人都来到了另外的厅堂。

有女子穿着漂亮的衣裳,弹琴的弹琴,跳舞的跳舞,别有一番风味。

孩子们在屋外玩着投壶、弓箭,一些过于年长的老头,就去隔壁玩六博棋。

这个时代的贵族生活,还是多姿多彩的。

而最重要的项目,是“清谈”。

当然,这可以理解为现代的吹牛逼。

聊文学、玄学、哲学这些东西,来展现自己的才华和思想深度。

所以在音乐和跳舞之后,谢愚就站了起来,笑道:“家主,今日家族相聚,我邀请了一些学生过来,参与清谈,也多几分趣味。”

谢裒点头道:“既然如此,也都进来落座吧。”

于是,七八个学生代表很快走了进来,施礼之后,落于末座。

谢秋瞳道:“针对你来的,毕竟你自称有才华。”

唐禹则是眯眼道:“你不信?”

谢秋瞳淡淡道:“据我所知,你的学识水平,也就刚刚识字。”

唐禹道:“打个赌怎么样?”

谢秋瞳道:“跟我?怎么赌?”

唐禹笑着说道:“我如果能一鸣惊人,表现出非凡的才华,你就…亲我一口!”

谢秋瞳冷冷一笑,道:“看来传言非虚,你的确是好色无耻之人。”

“不过我赌了,你若是做不到,我会让我手底下我武士亲你一夜,让你长长记性!”

唐禹搓着手道:“就这么定了!”


“不兴家教,如何兴族啊!”

唐禹都有些震惊了,可别以为王劭是纨绔子弟,只会找茬儿,人家的话语很直白,很利于广泛传播和百姓讨论。

而且他切中的点非常准,道德、家教,都是如今世家最看重的名声之一。

这方面做不好,那是要饱受诟病的。

谢秋瞳瞥了唐禹一眼,依旧没有说话,她这个时候站出来维护,就更显得唐禹卑贱了。

唐禹依旧笑着,活出第二世的他,突然觉得这些场面其实算不了什么,根本不难应付。

你小子,找老子麻烦是吧?

行,那就别怪老子针对你妹妹了。

唐禹拱了拱手,道:“王公子有所不知,在下出身并不好,少不更事,读书少,过于顽劣,所以不太懂所谓的佛学。”

王劭道:“明白,你爹开赌坊的嘛,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啊。”

四周众人大笑出声,气氛来到了一个极度尴尬的境地,以至于一些女子都有些不自在了。

她们看出了众人在欺负唐禹,她们也乐于参与这种热闹,但实在太过分,她们又有些担忧。

这种担忧不是源于善,而是害怕担责,害怕传出去对自己名声不好。

看着这形形色色的众人,唐禹叹息道:“唐禹乃卑贱之赘婿,但却明是非,懂道德。”

“王公子乃尊贵之世子,但却是非不分,道德不明,头脑愚钝,见风使舵,却也未必比我高尚。”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都不禁愣住了。

一个赘婿,竟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痛骂王家的五公子…

这种事对于众人来说,还真是第一次见。

王劭也是瞪了眼,一时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颤声道:“你说什么?”

唐禹道:“说你蠢!说你坏!说你无知无德!”

“现在看来,还有点聋。”

这下好了,在场众人都不敢说话了,一个个缩着头,生怕被王劭的愤怒波及到。

而王劭则是怒火攻心,指着唐禹道:“你…你敢辱骂我?你可知…”

唐禹直接打断道:“我说的都是事实,你有什么不服气的?”

王劭大怒道:“你今天要是不说出个所以然来,谢家也容不得你!”

唐禹淡淡一笑,道:“王公子,你认为你自己不蠢?”

“那请问,我的秋瞳乃是庶出,母亲只是地位低下的早逝小妾,为何能留在谢家,并有独立的别院?”

“原因只有两点,其一,因为谢家重视亲情,有人情味,讲道德。这是不是事实?”

“但你刚刚却指责谢家无德,你是不是愚蠢?”

“其二,因为秋瞳有才华,有学问,能够帮到家族。这是不是事实?”

“但你却听信市井流言蜚语,竟认为她真是传言之中的疯癫之人,你是不是愚蠢?”

一时间,连王劭都愣住了,他当然知道谢秋瞳聪明,但此刻唐禹以这种方式说出来,还真把愚蠢的帽子给他扣上了。

唐禹继续道:“一个庶出的女子,亲母早逝,靠着自身的努力,获得了家族的认可,却遭到外边无数人的恶意中伤和流言诽谤。”

“她并不计较,也不追责,只是专心在做自己的事。”

“这样一个女子,难道不值得尊敬吗?而你却拿那些诽谤之辞公然调侃于她,难道不是坏吗?”

“没道德的,是不是你!”

王劭瞪眼道:“你、你这是强词夺理!”

唐禹超前走了几步,看向众人,大声道:“诸位都是有学识的人,都是读过书的人,而这王劭,见有人恶意中伤秋瞳,便一同加入,在此地言语讥讽,难道不是见风使舵、随波逐流?”


这个时代的人有道德感吗?

明面上肯定是有的,而且很重视这个,毕竟是以孝治天下嘛,司马睿还是继承了传统的。

但真正的大人物,却不会把这个当回事,道德在乱世值多少兵马啊?能打天下吗?

北边的石虎荒淫无道,嗜杀成性,不也成了一国之主?

唐禹看得透这些,所以他知道谢裒绝对不会拘泥于所谓的道德。

只要是可用之才,谢裒一定会用,绝不会轻易放弃。

不就是骂了几句长辈嘛,能和改进床弩相比吗?

所以藏书楼闭门思过?纯扯淡,无非是避避风头罢了。

“条件还挺不错。”

谢家不愧是大家族,藏书楼足足四层,一每层都摆满了书籍,还有少部分竹简古籍。

第四层的侧间,隔出了一间宽敞的卧室,看来是平时谢裒看书之后休息的地方,现在成了唐禹的临时住所了。

“姑爷,咱们就在楼下,有什么吩咐直接喊就成。”

侍卫显然也是个懂事的,对唐禹毕恭毕敬,小心翼翼退下。

站在卧室的窗边,唐禹可以看到大半个谢府,以及府外乌衣巷的繁华。

夜空繁星点点,凉风吹来,夏天的酷热也得到了缓解。

翻涌的情绪渐渐平静,唐禹也冷静下来,微微叹了口气。

外边有仇家,喜儿可以应付,但喜儿怎么应付?

躲进了谢府,却树敌了一个天大的人物,以后想要置身事外也难了。

前路艰险,稍有不慎就有丧命的风险。

这里的确有出人头地的机会,但更多的是人头落地的可能。

唐德山啊,你这条老狗鬼精鬼精的,就没想过你儿子根本不是那块料吗?

即使是老子深陷此局,也感觉有些吃不消啊。

他开始真正思索自己的处境,逐步剖析解决之道。

外面的仇家其实不足为惧,以谢家的能量,可以轻松处理掉。

喜儿这边,要跟她把关系搞好,尽量利用谢家的资源多帮她办点事,处成同门师姐弟了,就不至于生死相向了。

但司马绍那边怎么办?经过今晚这么一闹,他肯定对我恨之入骨了。

就算现在他不发作,等几年做了皇帝,还不是随时取老子狗命。

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这年头皇帝也难,也受到世家的掣肘,如果我能在谢家这边成为核心人物,那司马绍就动不了我了。

毕竟老子的命不值钱,不值得花太大的代价。

所以总结起来,还是要尽快往上爬。

要充分利用自己的学识,要足够高调,尽可能展现自己的价值,这样爬起来快,也越安全。

虽然如谢秋瞳所说,这是一把双刃剑,但作为一个穿越者,这是最好走的路子。

跟当地土著拼礼仪、拼底蕴,那肯定是拼不过的。

就得剑走偏锋。

想明白了一切,唐禹心情轻松了不少,目前的情况看起来糟,但还是有操作空间的,再难总比当平民好啊。

况且,身边还有谢秋瞳这样的美女,还有孙茹这样的好妇人…

等等!我怎么会脑补岳母?

真是被谢秋瞳那个癫子带坏了!

正想到这里,楼下就传来了声音:“参见夫人!”

紧接着,上楼的脚步声就越来越近了。

于是,唐禹看到了岳母大人。

在这个时代,贵族和平民那就是两种生物,后者要么活不到四十,要么四十之后都老得不成人样了。

但贵族…尤其是像孙茹这种贵族,从小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常年保养到现在,别看四十一了,但真的风韵犹存啊。

那皮肤白白的,腰肢细细的,前后沉甸甸的,嘴巴小小的,眼睛大大的,真有几分“陈数”、“俞飞鸿”的味道。

这就是老A8的魅力吗?不,这哪里是什么老A8,这是老幻影啊。

“别怕!”

见唐禹呆傻地站在哪里,孙茹有些心疼,快步走了过来,道:“孩子,你别担心,这件事说大很大,说小也小。”

“不就是出言不逊么?不就是辱骂长辈么?传不出去的,你岳父正在处理,今晚的事外人不会知道。”

唐禹如梦初醒,心里觉得好笑,外人会不会知道,那得看司马绍会不会往外传,单是谢裒封锁消息是不够的。

他作揖鞠躬道:“参见岳母大人,小婿不怕,小婿问心无愧。”

“堂伯实在太过分了,我本不想把事情闹这么难堪的,那些对我的谩骂,我一点也不在乎的。”

“可恨他非要说秋瞳,岳母大人,一个男人为了所谓的礼仪,就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妻子受委屈,那还算男人吗?”

这番话是富有针对性的。

孙茹显然是愣了一下,然后低下了头,想起了许多事。

这些年为了家族,我受的委屈还少吗?

他谢裒要笼络士族,娶人家的女儿当小妾,美其名曰为了家族发展,却没想过我过的是什么日子?

外边的人以为我多风光呢,还不是一个人孤苦寂寞。

感同身受之下,孙茹不禁点头道:“好孩子,难为你有这样的担当。”

“虽然你出身寒门,但却心地善良,懂得关心身边的人,就这份品格,谁敢拿道德来攻击你,我孙茹第一个不答应!”

唐禹心里慌慌的,他生怕自己演过头了,真让岳母心动了,那到时候怎么接招,总不能真的冲刺吧。

于是他只能叹息道:“多谢岳母大人关心,这件事小婿也有做的不好的地方,给大家都添麻烦了。”

孙茹笑道:“都是自家人,什么添不添麻烦的,你在这里好好住着,过段时间风声去了,你就搬出来。”

“我已经让秋瞳去给你收拾衣物了,每日准时准点,后厨会给你送吃的来,若是还有什么欠缺的地方,你就大胆给下边的守卫说,岳母会给他们打招呼的。”

唐禹吞了吞口水,突然觉得…其实跟着富婆也没什么不好…

他当初读研的时候,就专门研究过《如何讨富婆欢心》这类伟大的书籍。

只是不知道用在这个时代上,会不会见效。

试试看!

唐禹感动道:“岳母大人你真好,这么会关心人,事事都想得很周到,人还这么漂亮,怪不得谢府上上下下都尊敬您。”

其实纯放屁,身份摆在那里,谁敢不尊敬?

但把尊敬的原因转化到美貌和品德上,话就好听多了。

孙茹当即眉开眼笑,忍不住道:“你这孩子胡说什么呢,我都四十了,漂亮个什么呢。”

唐禹吃惊道:“四十?此话当真?岳母大人看起来就二十六七岁的模样啊!”

孙茹嘴角完全压不住,轻啐道:“瞎说,我眼角都有皱纹了。”

唐禹道:“哪里是皱纹,是优雅与智慧的积累,是魅力的象征。”

话说到这一步,一定不能停,因为这样的话好听却不好接,对方不可能点头承认,也不可能否决啊,陷入沉默气氛就容易尴尬,一定要抛出新的问题,让对方高兴的同时,还能有话说。

所以唐禹又连忙道:“岳母大人,我在江湖上有点人脉,到时候看能不能去拜访圣心宫,讨要一套驻颜功法或丹药,这样您就能永葆青春了。”

孙茹捂嘴笑着,心情大好,摇头道:“傻孩子,我的青春已经消逝了,还永葆什么呢。”

“不过你肯为岳母着想,岳母真是高兴。”

她往身上摸了摸,随即把腰间的玉佩扯了下来,递给唐禹,道:“好孩子,你现在也是谢家的人了,我作为岳母可不能什么都不表示,这块玉佩你且拿着。”

洁白无瑕,温润剔透,一看就是高级货。

唐禹一把就握住了孙茹的手,道:“岳母大人,这样不好吧。”


我还是期待期待,这个消息能卖什么好价钱吧。

喜儿还没有回来。

唐禹也乐得自在,站在窗台上看着建康城的黑夜,开始沉思起将来的路该怎么走。

目前的困境有三个——其一,唐家的仇人。仇人并不难解决,只要得到喜儿或谢秋瞳的帮助,她们轻易就能处理。

其二,和喜儿的矛盾。谢天谢地,她总算答应了拿到佛经之后一笔勾销,但建初寺已经埋伏好了杀局,怎么帮她拿到佛经是一个问题。

其三,谢秋瞳。这是最大的困境,因为她干的事儿太逆天,一旦卷进去,基本上就是个死。目前虽然自己向司马绍示了好,但如果再继续深入下去,对方也未必会饶了自己。

从小事做起吧,先把第一个困难解决了再说,否则永远回不了家。

“还是要靠喜儿啊。”

唐禹忍不住叹了口气。

“又在打我什么主意呢?”

喜儿的脸突然出现,还狠狠瞪大了眼。

唐禹吓得连退数步,一时间汗毛倒竖,忍不住吼道:“喜儿!我郑重通知你!不许再这样吓我!”

喜儿哼了一声,撇嘴道:“你一天天总在发呆,嘴里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在计划什么阴谋诡计,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魔女呢。”

唐禹调整了一下呼吸,道:“我得到一个情报,关于你的,听不听?”

喜儿道:“不听,一定是谢秋瞳给你透露的,她心机深得很,你最好一句都别信,否则早晚倒霉。”

唐禹试着说道:“那关于建初寺的,你听不听?”

“这个可以听。”

喜儿往床上一趟,手枕在脑后,舒舒服服出了口气,似乎很累。

唐禹道:“你知道的,我外边很多仇家,你听了情报后,帮我解决掉他们吧。”

喜儿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道:“就知道有条件,你说吧,如果消息真有用的话,那我接受这样的交易。”

唐禹微微松了口气,道:“据说武林正道已经在建初寺布下了天罗地网,正等着你去,他们要杀你。”

“这是谢秋瞳给的消息,我不敢保证她的话是不是真的。”

喜儿显然是愣了一下,然后冷笑道:“她真是无耻,泄露我的行踪,把消息卖给正道。”

“现在又把正道埋伏的消息卖给我,两头都赚钱,把我们当傻子。”

唐禹道:“是这样的,但我们好像别无选择。”

喜儿满脸不高兴,道:“我最讨厌和她这种浑身长满心眼的人接触,也不可能答应她任何要求。”

唐禹苦笑道:“告诉你消息的事,是我决定的,她只是没有反对,让我问你要报酬。”

“但对于现在的我来说,金钱没有什么用处,武功也一时半会儿学不会,还不如请你帮我处理一下外界的仇敌。”

“到时候我从谢府脱了身,也好有个家可以回。”

喜儿想了想,随即摆手道:“行,看你昨晚一副被我害得很惨的样子,我就答应你一次。”

“等拿到了真经,我顺手就帮你把仇家料理了。”

唐禹有些疑惑了,喜儿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正想到这里,喜儿突然转头过来,看着唐禹傻笑。

她侧躺着,身体的曲线勾勒而出,秀发遮住了半张脸,真是美得让人心醉。

唐禹连忙把头转开,绝不接受任何诱惑。

果然,喜儿开口了,她带着笑意,轻轻道:“唐禹,你说我对你好吗?要认真回答。”

唐禹道:“一般吧。”

喜儿坐了起来,撩了撩头发,道:“看着我说话。”

唐禹看向她,一时间有些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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