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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肯定已经听说蒙古巫师的军队已经踏入欧洲了。
你有没有听说蒂塔妮亚女王遇刺了呢？”
舒拉米斯·罗森伯格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脸上的血色尽失。
弗雷基能嗅到她的震惊。
如果她是在假装做出这样的反应，那她可真是个演技高超的演员。
“塔尼娅……我是说，女王……？”
“她死了。
而且，刺杀她的凶器是一件礼服，这件礼服让她突然起火燃烧，而它就出自你们这家店。”
里特专注地观察着，看到罗森伯格小姐摇晃了一下，眼睛半闭着，好像会因为这震惊而昏厥过去。
“我现在发现你们这家店的人全都是俄罗斯人。
你应该能明白我为什么会对你这么怀疑了吧。”
让里特略感惊讶的是，他最后这番话让那女人的眼睛猛地瞪大，随后又因为愤怒而眯了起来。
“如果你觉得我们是俄罗斯的特工，那你根本就不了解犹太人在俄罗斯的遭遇！
不然你以为我们一开始为什么要到这儿来呢？
在圣彼得堡，我们的财产被没收，店铺被破坏，那些可恶的人还威胁我们的性命。
我们倾家荡产才来到伦敦，重新开始。
可你竟然觉得我和我父亲会为了效忠于那个蒙古来的暴发户，就背叛这个给了我们避难所的国家？
女王对我很好，虽然她这么做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好处。
而我呢，也像任何一个土生土长的臣民一样深爱着她。
你这个混蛋！
要不是在我自己的店里，我真想朝你脚下吐口水。”
里特从弗雷基的意识中退出来，说道：“别惊慌。”
他暂时确定这女人的愤怒不是装出来的。
“我相信你。
但我不得不考虑这种可能性。”
那女人继续怒目而视，仿佛能把他瞪成石头。
这次问话差不多可以结束了，而这全是他自己笨手笨脚搞砸的。
在这种情况下托比爵士会怎么做呢？
里特完全不知所措，只能模仿当天早些时候他的上司的做法，张开双臂说：“想哭就哭吧。”
让他惊讶的是，舒拉米斯·罗森伯格冲上前，双手抓住他的外套，把脸埋进衣服里，可怜巴巴地哭了起来。
里特伸出双臂搂住她，含含糊糊地说着安慰的话。
他们就这么站了几分钟，直到这女人哭够了，才从他身边退开。
里特默默地递上自己的手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