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送往国外了,你放心,曲父曲母在她身边照顾她。”
得知她没事后,我放下心来。
心里那股气一松,整个人感觉到虚脱,向前栽去。
陆景焕一把扶住我,给我喂进一颗香草味的牛奶软糖。
香甜浓郁的味道萦绕在舌尖,我思绪飘回半年前:”是你给我买的零食和牛奶?”
“嗯。”
我早就察觉到不对,陆锦白不会知道我爱吃什么,也不知道我每天在高强度学习。
知道这件事的人,只有每天和我聊天散步的陆景焕。
他抱起我,捂住我的眼:”闭眼,小心光。”
出了地下室,我被安排了全身体检。
医生看着体检单皱眉头:”极度贫血,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必须住院观察。”
陆景焕给我安排在高级病房,我口渴,伸手拿水杯,却碰到一只冰凉的手。
“谁?”
我看清面前的人,她身材瘦削,脸颊深深凹陷,是钟窈。
看见我眼里的诧异,她笑得疲惫。
“我现在很丑吧。”
“你瘦了很多。”
她摸上自己的脸:”是,比生病前瘦了三十斤。”
我皱起眉头,钟窈本就身材娇小。
生病前,体重不过百。
现在看着,像个小孩。
陆锦白抽了我那么多血,怎么没有半点用处。
“你得了什么病?”
“查不出,但医生说只有一年了。”
她看着窗台上那束鲜艳的玫瑰花,伸手摘下一朵花瓣,放进嘴里。
“她们说玫瑰花瓣是苦的,但我吃不出来,程纾安,你还记得我给你说过要找到证据谁陷害我吗?”
“是谁?”
“没有人,很可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