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默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本喵拯救死宅手册小说》,由网络作家“在磨洋工的土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流浪终结我讨厌下雨。作为一只通体漆黑的猫,这听起来像某种背叛种族的宣言。但事实就是如此——雨水会打湿我的毛发,让它们不再蓬松飘逸;会冲淡我在各处留下的气味标记,让我的领地变得模糊不清;最重要的是,雨天会让我的爪子发冷,而一只猫的尊严至少有三分之一都储存在那四只毛茸茸的爪垫里。今天不仅下了雨,还是那种带着初春寒意的细雨。我只能蜷缩在一家24小时便利店后门的纸箱里,那是好心的店员给我准备的。听着水滴敲打塑料棚的声响,我的左后腿有一道豁口,是三天前和外来者花斑野狗争夺半条鱼时留下的。伤口已经开始发烫,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看来这次真的要死了。”我舔了舔前爪,漫不经心地想。作为一只血统纯正的流浪猫,我对死亡并不陌生。我见过被汽车压碎碾...
《本喵拯救死宅手册小说》精彩片段
[1]流浪终结我讨厌下雨。
作为一只通体漆黑的猫,这听起来像某种背叛种族的宣言。
但事实就是如此——雨水会打湿我的毛发,让它们不再蓬松飘逸;会冲淡我在各处留下的气味标记,让我的领地变得模糊不清;最重要的是,雨天会让我的爪子发冷,而一只猫的尊严至少有三分之一都储存在那四只毛茸茸的爪垫里。
今天不仅下了雨,还是那种带着初春寒意的细雨。
我只能蜷缩在一家24小时便利店后门的纸箱里,那是好心的店员给我准备的。
听着水滴敲打塑料棚的声响,我的左后腿有一道豁口,是三天前和外来者花斑野狗争夺半条鱼时留下的。
伤口已经开始发烫,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看来这次真的要死了。”
我舔了舔前爪,漫不经心地想。
作为一只血统纯正的流浪猫,我对死亡并不陌生。
我见过被汽车压碎碾过的虎斑猫,见过误食老鼠药丧命的小白,也见过在寒冬里静静冻死的老黄。
猫有九条命,但没人说过这九条命是用怎样的方式连接在一起的。
也许每一次死亡都只是把我们推向另一种存在形式。
便利店后面的老旧铁门发出令人牙酸“嘎吱嘎吱”声,我警觉地竖起耳朵。
有人类的气味飘过来,混合着廉价洗发水和校服上满是洗涤剂的味道,一个瘦高的身影蹲下来,与我视线平齐。
“嘿,小家伙。”
我眯起眼睛打量他,男性人类,约莫十七八岁,戴着老式大黑框眼镜,眼睛像是两颗泡在忧郁里的葡萄干。
他的校服领口有被拉扯过的痕迹,右脸颊隐约可见一小块淤青,我闻到了盐的味道——不是汗水的咸,而是眼泪干涸后留下的痕迹。
“你受伤了。”
他说,声音轻得像是在自言自语。
废话,我当然受伤了。
我冲他呲了呲牙,以此警告他不要随意招惹上我,但他似乎并不害怕。
奇怪的人类,大多数两脚兽要么对我视而不见,要么大惊小怪地尖叫着
的耳尖,“有这么多人爱你。”
我用脑袋蹭了蹭他的手腕。
不,陈默,他们是爱你,爱那个透过画笔看世界的你。
我的康复期比预期长,陈默严格遵循医嘱,每天定时喂药,记录我的饮水量,甚至学会了皮下注射。
他的手机备忘录里全是我的健康数据,书架上多了三本关于猫咪护理的书籍。
与此同时,他的漫画已经上架并且开始在平台连载,粉丝数突破五千。
学校里那些曾经欺负他的人,现在会小心翼翼地问他“能不能看看你画的漫画”。
陈默依然不太擅长社交,但至少不再低着头走路。
春天来临时,我的体力恢复了大半。
虽然不能再像从前那样跳上书架,但窗台的阳光浴和偶尔的玩具追逐已经不成问题。
陈默的书桌换成了更大的型号,上面摆着用第一笔稿费买的新数位板。
[5]我们都有美好的未来某个周末的清晨,我蹲在窗台上看樱花飘落。
陈默突然把脸埋在我的背毛里,声音闷闷的:
“饿了吗?”
这个问题简直侮辱我高贵的猫格。
我当然饿了,我每天都在挨饿,饥饿是流浪者的忠实伴侣。
但我保持我的沉默,只是尾巴尖不耐烦地抽动了一下。
陈默起身时,我注意到他校服裤子的膝盖处有灰尘的痕迹。
结合他脸上的淤青和领口的皱褶,不难拼凑出今天的遭遇。
校园霸凌的经典场景,我在便利店后的小巷子里见过无数次。
强壮的人类幼崽总是喜欢挑选最沉默寡言的那个下手,就像野猫群会欺负最弱小的成员一样。
他回来时端着一小碗牛奶和半根火腿肠。
牛奶是超市里最便宜的那种纸盒装,火腿肠看起来像是从某包泡面配料里拯救出来的。
我挑剔地嗅了嗅,但在饥饿面前,尊严可以暂时搁置。
“慢点吃,”陈默说,看着我把脸埋进碗里,“我不知道猫能不能喝牛奶...网上说有些猫会拉肚子...”我懒得告诉他成年猫大多乳糖不耐受,反正我的消化系统经历过更严峻的考验。
喝完小半碗牛奶,我开始专心对付那截可怜的火腿肠。
陈默就坐在床边看着我,目光专注得让我有些不自在。
“你应该有个名字,”他突然说。
我已经有名字了啊,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巷子里的其他猫叫我
三圈,还差点撞翻台灯。
“煤球!
太好了,我有奖金了!”
他兴奋地把脸埋在我的毛发里,“可以给你买最好的猫粮,还有那个带爬架的猫窝!”
我嫌弃地挣脱他的怀抱,省省吧,两脚兽,我才不要什么愚蠢的猫窝。
但当他真的搬回那个三层爬架时,我还是勉为其难地试了试最顶端的瞭望台——嗯,视野确实不错。
陈默开始在网上发布自己创作的作品,慢慢积累了一些粉丝。
有人留言称赞他的画风,有人约他画头像,甚至有个小编邀请他连载短篇漫画。
总之生活在慢慢变好,他也在慢慢积攒自信,他的眼睛越来越亮,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校服上的污渍越来越少。
而我,渐渐忘记了自己只是
却又能把孤独活成一种艺术形式,显然陈默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但陈默有个秘密。
每天晚上写完作业后,他会偷偷锁上门,打开电脑,戴上耳机,然后整个人变了个模样。
他的眼睛会亮起来,手指在数位板上飞舞,嘴角时不时上扬。
屏幕上的线条逐渐变成生动的角色——有时是持剑的少女,有时是机械巨龙,有时是完全出自他想象的奇幻生物。
那些画作里有种东西,一种我在街头巷尾从未见过的、纯粹而炙热的情感,陈默沉浸在画画时,整个人都在发光。
“只是随便画画...”每次我走到他创作的地方,他都会不好意思地关掉屏幕,好像这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爱好。
愚蠢的人类,如果我有这种天赋,早就去征服世界了。
我的腿伤恢复得比预期快。
两周后,医生宣布我可以摘掉那个耻辱的脖圈,为表庆祝,我当着陈默的面跳上书架最高层,然后优雅地降落在他枕头上。
“哇哦,”他睁大双眼,“原来你能跳这么高。”
当然,我甩了甩尾巴。
当年我可是能在暴雨夜单挑野狗的勇士,之前只是给你面子,假装柔弱而已。
[3]追求梦想那天晚上,陈默回家时脸上的淤青比平时多。
右眼角肿了,嘴角有血迹,校服衬衫少了两颗纽扣,他轻手轻脚地进门,看到我蹲在鞋柜上等他时明显僵了一下。
“...摔了一跤。”
他小声解释,眼神飘忽。
我跳下来,绕着他的脚踝转了一圈,嗅到至少三个不同人类的气味,还有尘土、橡胶和一丝恐惧的味道。
不是摔跤,是围殴,我的尾巴不自觉地炸毛。
陈默蹲下来,试图安抚我:“没事的,真的...”我用头顶开他试图抚摸我的手,径直走向卫生间。
跳上洗手台后,我回头看他,用尾巴尖指了指柜子上的医药箱。
陈默愣住了:“你...要我处理伤口?”
我发出不耐烦的“喵”声,快点,笨蛋,伤口不及时处理会感染,这可是你教我的。
他似乎懂了,眼睛微微发红。
那个晚上,我们相互陪伴,我趴在他膝盖上监督他给自己消毒、上药,每当他因为疼痛皱眉时就用尾巴扫扫他的手腕。
人类真是复杂的生物,明明自己都照顾不好,还非要救什么流浪猫。
“他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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