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控墙！
全世界仿佛安静了。
金属墙缓缓亮起。
系统重写中……新主控识别——R13-A0：项远舟我瘫坐在地，远舟的身体开始崩解，像水一样化掉，血肉中飘出一丝微光。
他笑着看我：“姐……我知道你下不去手。”
“所以，这一步，我来。”
系统彻底关停。
所有实验体停止活动，项目终止，中央神经信号断链。
我坐在实验室中央，抱着那只木雕，失声痛哭。
沈澈站在不远处，低声说：“他保存了你，也终结了他自己。”
我问：“他真的死了吗？”
沈澈摇头：“不。
他只是，把意识送到了你身上。”
我低头看着掌心，鳞片退去，皮肤恢复，却依旧透着一点金色。
——我永远记得他最后的模样。
不是怪物。
而是我弟弟。
我活下来了，作为人类。
也是作为，唯一一个见过“人蜥”的人。
6 我把他烧成灰，却听见灰里传来一句“姐”他们说，中央神经系统已断。
R13计划彻底终止。
特案组封锁了整座实验大楼，几十名涉事高管正在接受调查。
但没人找到主控上传记录。
服务器只留下两个字：晚安。
我知道，那不是系统写的。
是项远舟。
我弟弟。
他用最后一丝意识，把自己“烧”进了那条主控电缆里，也用一句“晚安”，告诉我——他没后悔。
我选择了保留项目所有资料。
不是为了复仇，而是让这个世界记住，科技的尽头，不该是人命与骨灰。
有记者来采访我，问我：“你是英雄，为什么不公开一切？”
我笑了。
“我不是英雄。”
“那你弟呢？”
我沉默片刻，说：“他不是怪物。”
记者想追问，我却起身离开。
我不想让世界记住他那条尾巴，鳞片，裂舌。
我只想记住——他最后一次喊我“姐”，还是人声。
我去了火葬场。
特案组将他残余的组织交给我，说：“只能烧了。”
我点头。
炉门合上的那一刻，我双膝跪地，像小时候第一次摔倒，抬头看着他那张笨蛋脸。
“对不起。”
我说，“你一直都在救我，而我却没能救你。”
炉火嘶嘶作响，像是在回应我，又像是他在笑。
烧完后，我捧着骨灰盒，转身要走，却听见耳边飘过一句：“姐。”
我猛地一抬头。
风停了。
屋顶上，一只蜥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