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天盖地。
我奋力挣扎,手舞足蹈的比划着。
男人见状疑惑的松了几分力道:“你想说什么?”
喉间泛起了腥甜的血沫,我强忍着恐惧尽力拖延:
“你不是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你在跟踪我的嘛,那你又是怎么盯上我的?”
这段日子,我仔细查过了。
男人杀害的那十几个女孩都是成年的夜店女,大都集中在城市中。
我怎么看都不该在他的猎杀名单里。
男人闻言,果然微微怔愣。
眸底闪过一抹玩味的光彩。
他答非所问,语气却有了杀机:“你果然不是普通孩子,但太晚了,这个问题你还是去地狱里找答案吧。”
说罢,男人骤然收紧了我颈间的力道。
就在这时,几道探照强光同时从窗外照了进来,男人本能地抬手捂住眼睛。
下一秒一群全副武装的武警官兵破门而入,瞬间就制服了男人。
他身上携带的斧头、匕首还没来得及拿出来,就稀里哗啦地落了一地,甚至还有一把明晃晃的剔骨刀,轻脆地摔在了我的脚边。
我瘫软在角落,抖成筛糠。
直到一个警察小姐姐用一件宽大的警用风衣将我包裹起来,才渐渐找回一点温度。
3
村里人都说我太过幸运,逃过一劫。
可只有我自己心里清楚这并不是因为幸运。
我回头看向供着妈妈照片的佛台,不禁鼻头一酸,眼泪就不受控制的滑落下来。
地震发生前的那几天,妈妈日日心神不宁。
甚至拿出了从未让我看过的父亲的照片,跟我介绍那位素昧蒙面的富豪爸爸。
她事无巨细的交代着我今后几十年的人生,告诉我是否想要认祖归宗都凭自己的意愿。
我那时候只觉得不耐烦。
认定了是提前进入更年期的妈妈在试探我对亲生父亲的态度。
可妈妈却只是将我抱在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