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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放火烧我,今世还想娶我为妻?全局

魈的宝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二夫人想到自己受的气,刻意给大夫人添堵。“颐儿向来守时,每次请安都是头一个到,就连生病也不例外。”二夫人忧心地说道:“今日大家都到齐了,颐儿还没有过来,难道是昨日出的事儿,檀儿无法接受吗?”这话提醒大家沈青檀和赵珏青梅竹马,两个人应该是情投意合。赵珏顾全大局愿意接受沈明珠。沈青檀呢?她愿意嫁给体弱多病,连子嗣都不能留给她的赵颐吗?“我们来迟了吗?”沈青檀与赵颐并肩进了正厅,一眼看见二夫人,她生了一双三角眼,吊梢眉,沉着脸时显出几分刻薄像,头上珠翠堆满,打扮得很华贵。一旁的大夫人容貌端丽,眉宇间带着英气,不笑时,只是端正地坐在那儿,便显出她的威仪。沈青檀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语气充满了愧意:“二婶,我原想着刚刚进门,第一次给长辈们敬茶,...

主角:赵颐沈青檀   更新:2025-05-09 14: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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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颐沈青檀的其他类型小说《前世放火烧我,今世还想娶我为妻?全局》,由网络作家“魈的宝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二夫人想到自己受的气,刻意给大夫人添堵。“颐儿向来守时,每次请安都是头一个到,就连生病也不例外。”二夫人忧心地说道:“今日大家都到齐了,颐儿还没有过来,难道是昨日出的事儿,檀儿无法接受吗?”这话提醒大家沈青檀和赵珏青梅竹马,两个人应该是情投意合。赵珏顾全大局愿意接受沈明珠。沈青檀呢?她愿意嫁给体弱多病,连子嗣都不能留给她的赵颐吗?“我们来迟了吗?”沈青檀与赵颐并肩进了正厅,一眼看见二夫人,她生了一双三角眼,吊梢眉,沉着脸时显出几分刻薄像,头上珠翠堆满,打扮得很华贵。一旁的大夫人容貌端丽,眉宇间带着英气,不笑时,只是端正地坐在那儿,便显出她的威仪。沈青檀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语气充满了愧意:“二婶,我原想着刚刚进门,第一次给长辈们敬茶,...

《前世放火烧我,今世还想娶我为妻?全局》精彩片段


二夫人想到自己受的气,刻意给大夫人添堵。

“颐儿向来守时,每次请安都是头一个到,就连生病也不例外。”二夫人忧心地说道:“今日大家都到齐了,颐儿还没有过来,难道是昨日出的事儿,檀儿无法接受吗?”

这话提醒大家沈青檀和赵珏青梅竹马,两个人应该是情投意合。

赵珏顾全大局愿意接受沈明珠。

沈青檀呢?

她愿意嫁给体弱多病,连子嗣都不能留给她的赵颐吗?

“我们来迟了吗?”沈青檀与赵颐并肩进了正厅,一眼看见二夫人,她生了一双三角眼,吊梢眉,沉着脸时显出几分刻薄像,头上珠翠堆满,打扮得很华贵。

一旁的大夫人容貌端丽,眉宇间带着英气,不笑时,只是端正地坐在那儿,便显出她的威仪。

沈青檀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语气充满了愧意:“二婶,我原想着刚刚进门,第一次给长辈们敬茶,便想打扮得庄重一些,因此耽误了时辰。”

说到这里,她斜睨赵颐一眼,小声娇嗔道:“你还骗我说身子不好,长辈们怜你,每次都是这个时辰请安,让我不要着急。现在可好,我们来迟了。”

这一句小女儿家的埋怨,尽显出她对赵颐的亲昵,哪里是不愿意嫁给他?

众人目光转向沈青檀,只见她头戴金丝翠叶冠,身穿大红宫锦宽襕裙子,衬得她明媚端庄,光艳逼人。

小辈们个个都被惊艳住了,似乎没想到沈青檀生的这般绝色。

他们之前见到姿色清丽的沈明珠,还以为沈青檀的美貌被夸大了。

一旁的赵珏怔怔地看着沈青檀,他从未见过盛装打扮的沈青檀。

每次见面的时候,她都是端庄文静,从来没有流露出过这种娇态。

尤其是她斜睨赵颐那一眼流转的风情,太过勾人心魄,让他移不开眼。

察觉到赵珏的视线,沈青檀侧头望来。

两人对视一眼,她神情自若,淡然一笑。

那一笑,和面对赵颐时的娇羞完全不同。

清冷淡然,疏离客气。

仿佛他们从来不是什么青梅竹马,而她也没有他想象那般非他不可。

他的心里很不是滋味,甚至还有些恼火,她不应该是这种反应的。

沈明珠见赵珏盯着沈青檀回不来神,袖子里的手死死攥紧帕子。

随即又偷偷瞪一眼沈青檀,这个贱人长着一张狐媚子的脸,一看就是不安于室的人。

“怨我。”赵颐眼底笑意清浅,纵容道:“这是我的错。”

除了二房的人,众人全都会心一笑。

老夫人见夫妻俩相处得好,慈眉善目道:“没来迟,你们来得刚刚好。”

她见沈青檀对换掉新郎官一事,一点怨言都没有,愿意和赵颐好好过日子,倒是有了几分怜惜之情。

相对的,对二房的不满更多了几分。

尤其是二夫人刚才还想挑事。

老夫人笑容和善:“我原本以为颐儿性情淡漠,是个不知道冷热的人呢。现在看你们夫妻和睦,我便心安了。”

沈青檀面颊微微一热:“祖母,二爷待我很好。”

老夫人闻言,一连说了几个好。

接下来,赵颐与沈青檀给老夫人敬茶。

老夫人将准备好的一对翡翠玉镯子,戴在沈青檀的手腕上。

沈青檀道了谢,回了自己绣的抹额给老夫人。

随后他们端了茶,敬给大老爷与大夫人。

大夫人心里恼火承恩侯府和二房一家子,对沈青檀倒是没有迁怒,真正算起来她也是可怜人,只是难免心存芥蒂。

刚才见沈青檀表明了她的态度,又看到儿子对她的维护,最后一点芥蒂消散。

只要是儿子喜欢的,大夫人就会全心全意的喜欢。

“我的儿媳妇生的真标致,瞧着便是个有福气的人,莫怪我们俩结缘做婆媳。”大夫人将一套点翠镶红宝石头面当做见面礼,然后又拿着沈青檀送的绣鞋,夸赞道:“手艺真灵巧,绣的花样像是真的一般。”

大老爷仿佛不懂其中的暗涌,脾性格外好,气度儒雅,脸上一直带着笑:“鞋底纳得好,穿着定会很舒服。”

二夫人见没有给大房添堵,反而还又招惹得老夫人对沈青檀更喜爱,心里便更堵得慌。

尤其是大夫人夸沈青檀有福气的人。

有福之女不进无福之门。

那不就是说他们二房没福气?

“二叔、二婶请喝茶。”

沈青檀双手端着茶杯递来。

二夫人还想刺几句,可瞥到老夫人冰冷的目光,憋着一口闷气,拿出一支金步摇放在托盘里。

她心里终究是气不顺,换上一副笑脸:“颐儿、檀儿,婶娘祝你俩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屋子里的氛围霎时冷下来。

谁都知道赵颐活不长,更不可能有子嗣,二夫人这是往大房心口扎刀子。

个个都屏息静气,等待大夫人发作。

“谢谢二婶娘的祝福。”沈青檀很欢喜,弯唇说道:“侄媳妇听说华灵寺很灵验,至亲的人在那儿为新人点一盏许愿莲花灯,送上最真挚的祝愿,菩萨是会显灵的。二婶娘过几日要去一趟华灵寺,能为我和夫君点一盏莲花灯吗?”

二夫人脸上的笑容僵滞,华灵寺是很灵验,但是点莲花灯极其的讲究,必须在寺里吃三日斋饭,再每日随大师上两个时辰早晚课。

她要去华灵寺的事,满府上下都知道,若是不答应沈青檀,那她就不是诚心祝福。

老夫人绝对饶不了她。

这个小贱蹄子,居然摆她一道。

满屋子的人都看着她,二夫人牵强地应下:“多大一点的事,婶娘给你们点两盏莲花灯。”

“那便有劳二婶娘了。”沈青檀故意装作不知道二夫人吃瘪,笑容满面地对赵颐说:“夫君,你可得好好谢谢二婶娘。”

赵颐看着沈青檀清亮的眼眸透着狡黠,莞尔道:“二婶有心了。”

二夫人见一个胡闹,另一个纵着人胡闹,气得心肝疼,脸上的假笑也维持不住了。

老国公育有两个嫡子,两个庶子,一个嫡女。

嫡女入了后宫,难产而死,一尸两命。

沈青檀和赵颐给另外两个庶出三叔、四叔夫妇敬茶后,便将其他见面礼分散给小辈们。

赵珏和沈明珠也敬完茶,沈明珠有些心不在焉。二夫人给她的见面礼,不如大夫人给沈青檀的贵重。

而且……

她偷偷打量姿容秀美,清贵无双的赵颐。

他的目光始终落在沈青檀身上,处处体贴,心里的酸水翻江倒海的奔涌而来。

本来……本来这个温柔体贴的男人,应该是她的夫婿,是她嫌他短命不要了的,这才让沈青檀捡了便宜。

原以为看到的是憔悴不堪的沈青檀,可看她桃花玉面,顺心如意的模样。

沈明珠心里嫉妒难平,似乎什么好事都给沈青檀摊上。

究竟是凭什么?

她看见赵颐握拳抵在唇边咳嗽几声,漫到嗓子眼的酸水,终于有了宣泄口。

没什么可羡慕的,沈青檀没几天好日子过,将来是要守寡的。

“三弟媳,这是我给你准备的见面礼。”沈青檀从袖袋里掏出一块白玉雕刻的同心结,递到沈明珠面前:“我见你之前很喜欢,今日送给你。”

玉是好玉,洁白无瑕,尤其是雕刻的技巧很精湛,巧夺天工。

沈明珠脸色瞬间就变了。


沈青檀笑道:“我这里无事,你可以去听,再为你爹娘求个平安符。”


流月心中有顾虑:“奴婢不放心您一个人在这儿。”

“照客僧在外面呢,我若有事便寻他。”沈青檀催促道:“去吧去吧。”

流月稍稍放心:“奴婢去去便回。”

沈青檀见她风风火火地离开,无奈地一笑,伏案继续抄经文。

赵珏特意寻来禅房,远远瞧见沈青檀坐在窗前。

他悄无声息地走过来,只见她不必看经文,便能一气呵成地默下来。

字迹并不潦草,写的一手漂亮的簪花小楷,秀逸清婉,流畅瘦洁。

他往前迈一步,靠近她一些。

一道阴影笼罩下来,沈青檀抬眸,看到不速之客,她眉心紧拧。

赵珏哑声说道:“你从前不爱看佛经,如今你能默出一卷经文。”

“赵珏,你是过得不如意吗?”沈青檀搁下羊毫,讥讽道:“只有过得不如意的人,才会不断提起从前。”

赵珏愣怔住,神色古怪。

她是希望他过得不如意?然后想起她的好?

“怎么,沈明珠不能让你当上世子,不能让你加官进爵,回头想起我这个对你有点利用价值的人?”

沈青檀不耐烦与他虚与委蛇:“你在我眼里就是一碗馊饭,看着便恶心作呕,若无必要别出现在我面前。”

赵珏难以置信,又有些痛心疾首:“檀儿,你变了,你从前不是刻薄的人。”

沈青檀伸手要关窗,赵珏眼疾手快,抵住窗子:“我知道你心软善良,因为心里对我有怨,怨我背弃誓言,方才对我恶言相向。”

他存了试探的心思,沉声说道:“檀儿,你想撒气冲我来便好。我母亲病体还未康复,若是去为你与二哥祈福,她的身子骨会受不了。”

沈青檀挑眉道:“随我撒气?”

赵珏心里稍稍松一口气,他眼里只有权势名利,都不能完全割舍下十几年的情谊。

何况是向来容易心软的沈青檀呢?

她故意对他无情,打压他,只是为了让他后悔。

而她的反应也印证了这一点。

赵珏语气纵容:“随你撒气。”

沈青檀勾着红唇道:“藏经阁后面有一条小路,通往半山腰一间废弃的小木屋,你今晚亥时在那儿等我。”

赵珏眉眼温柔:“今夜我等你。”

沈青檀与他站在对立面,对他而言是巨大的隐患。

无论她真的对他旧情难忘,故意欲拒还迎,还是有别的算计,都不重要。

只要她今夜去赴约,他得了她的身子,她便会对他死心塌地。

沈青檀颔首:“嗯。”

得到想要的答复,赵珏心满意足地离开。

沈明珠藏在角落里,赵珏满面春风的模样,刺痛她的眼睛。

他离开寮房时,她便偷偷跟过来。

果然,他是来见沈青檀。

沈明珠眸光晦暗地望了沈青檀一眼,退回阴影里绕到小道离去。

沈青檀关上窗子那一瞬,眼神不经意睨向沈明珠藏身的位置,此刻空荡荡的,只有清风卷着一片枯叶飘落在地上。

——

华灵寺的僧人过午不食,礼佛祈福的香客也是如此。

申时末上晚课,沈青檀去往大雄宝殿,在门口遇见黑着脸的二夫人。

“侄媳妇儿,你来这儿作甚?”二夫人蹙眉:“佛前不可妄语,我既然说过会给你们祈福,自然不会食言。”

沈青檀神色肃穆道:“我只是来提醒二婶,礼佛要心诚,不可生出祸心,不然便是亵渎佛祖,会遭到反噬的。”

二夫人恨不得求佛祖收走沈青檀这个贱人,压根没打算诚心为他们祈福。



赵珏见她神色惋惜,似是因为没能让人揍他一顿。


他脸色一黑,压着怒火问道:“秋蝉带了一碗豆腐汤,说是你让她送来的,我吃了才入了套。”

“你见过谁打着自己的名义干坏事?偷盗我嫁妆的人,还知道给赝品遮掩一下呢。”沈青檀讥讽道:“我真怀疑你冒领旁人的军功,居然看不出这种栽赃嫁祸的小伎俩。”

赵珏额头青筋跳动,低吼道:“沈青檀!”

沈青檀正色道:“秋蝉不是我的婢女,我拿捏不住她。”她扯了一下唇角:“以你的本事,你查一查,便能查个水落石出。”

赵珏紧绷着脸,不觉得这是句好话。

秋蝉慌了,屈膝跪在地上,求赵珏饶命:“三爷,三少夫人白日瞧见您与二少夫人在禅房见面,她怨恨二少夫人得您的倾慕,便给了奴婢一包药粉放进食物里,打着二少夫人的名义送给您喝。

奴婢不愿做,三少夫人便拿卖身契威胁奴婢,奴婢被逼无奈,只得在豆腐汤里下药。

三少夫人说只是会让人头疼几日的药,离间您与二少夫人之间的关系,万万没想到会是催情之物。

奴婢知罪,求三爷开恩,别发卖了奴婢,留奴婢一条活路。”

“你血口喷人!”沈明珠没想到秋蝉反咬她一口,急火攻心:“我何时指使你给三爷下药?我是疯了不成,设计你做我夫君的女人?”

秋蝉低垂着头抽泣,似乎不知道如何为自己辩解。

沈青檀开口道:“二妹妹,秋蝉是你身边的老人,母亲特地留她为你固宠。若你疑心我与小叔子不清不白,方才牺牲秋蝉,让小叔子恨我。秋蝉因你毁了清白,你做主给她一个名分。

若是秋蝉存有私心,为了攀高枝刻意算计小叔子。这般有心计背主的婢子,随你发卖了。”

沈青檀说的很公允,不偏不倚。

沈明珠心慌,害怕赵珏真查出什么东西。转念一想,查出也不怕,她要算计的是赵颐。

她稳了稳心神,对赵珏说道:“三爷,你去查明真相,还妾身一个清白。”

赵珏没有错过沈明珠眼底一闪而逝的慌张,而沈青檀神色坦荡,冷静自持,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模样。

他不受控制想着秋蝉的话,又想着沈青檀最后嘱咐沈明珠的话,越想心里越膈应。

这时,赵珏的随从赶来:“三爷。”

赵珏吩咐道:“你去搜查三少夫人住的寮房。”顿了顿,又说:“再请两个婆子,搜三少夫人与她身边婢女的身。”

沈明珠瞳孔一缩,脸上的血色褪尽。

小木屋前开垦出一块坪地,一群人站在坪地。

夜里山风大,仆从手里提的灯笼随风四处摆动,明明暗暗的光映照得众人神色更显晦暗。

随从领命去山下请了两个腰圆膀粗的婆子过来。

沈青檀双手拢在袖子里,拨动着腕间的玉镯,撩着眼皮睨向一旁的沈明珠,见她脸色越来越白,随着婆子的靠近,她浑身筛糠似的抖动。

一看便是做贼心虚。

“站住,你……你们别过来。”沈明珠心里揣着一面鼓似的,咚咚咚地敲着,眼神慌乱地看着赵珏:“三爷,我是府里的主子,你吩咐卑贱的婆子搜我的身,今后让我如何在府里树立威信?”

赵珏的脸色阴沉,她的反应分明有鬼。

沈明珠眼里含泪:“三爷,我们成亲才几日,我往你身边塞女人,这不是让满京城的官眷笑话我?”



沈青檀心里一惊:“二叔与赵珏不知道?”


“瞒着呢。”大夫人皱眉道:“倒是没查出赝品与他们有关。”

沈青檀思索道:“二婶娘家弟弟开赌坊,认识三教九流的人,她能请人仿制赝品,倒也说得过去。”

“一家子心术不正,专门走歪门邪道的路子,早晚会有灭门之灾。”大夫人实在瞧不上二夫人:“只希望她不祸害到国公府。”

“她宝贝着赵珏,一心想要国公府爵位,应该不会做蠢事。”沈青檀转念觉得二夫人是个蠢东西,做蠢事也不是稀罕事:“您平日里多盯着些。”

大夫人点了点头:“我听说二房那位气病了,今日一早便请了府医去看,府医说是郁结于心,气结于胸,邪气入体犯的病。”

她冷哼一声:“要我说罗灵芝得的是红眼病,治好这个病,她便百病不侵了。”

沈青檀噗嗤一笑:“您说的很对。”

大夫人忧愁道:“你坑了她银子,她不会放过你,日后小心她一些。”

“母亲,我心中有数。”沈青檀眸光流转,弯唇说道:“二婶不是要去寺里还愿?她这还病着,要去吗?”

“要去的,已经安排下人准备,明日便要去的。”大夫人撇一撇嘴:“她这种心肝黑透的人,佛祖不收了她便要知足了,还妄想佛祖庇护她。”

沈青檀笑容纯澈:“二婶不是求佛祖保佑她,而是为我和夫君祈福呢。”

大夫人顿时想起敬茶时,二夫人应允给沈青檀与赵颐点莲花灯。

她并未放在心上,因为二夫人决计不会做。

如大夫人所料,二夫人并不打算点莲花灯。

第二日天蒙蒙亮,二夫人便带着赵珏与沈明珠一块去华灵寺,就怕耽误片刻,遇见沈青檀那个贱蹄子,提醒她点莲花灯。

沈明珠哪壶不开提哪壶,毫无眼色地问道:“母亲,您要给二哥与二嫂点莲花灯吗?”

二夫人剜她一眼:“不会说话便闭嘴。”

她巴不得沈青檀与赵颐婚姻不顺,又怎得会祝愿他们百年好合?

更重要的是点莲花灯,不仅要吃三日斋饭,还要每日早晚课诵经几个时辰,对她而言便是折磨。

沈明珠闭嘴,委屈地低着头。

二夫人瞧见她这副小家子气,便觉得眼睛疼,实在是上不得台面,半点不如沈青檀。

想到沈青檀,二夫人神色阴沉,活到这一把岁数,从未栽过这么大的跟头,她要沈青檀付出代价,悔不当初。

她昨天夜里去信给弟弟,不计手段让沈青檀身败名裂,再将那九万两银子拿回来。

想到在寺里住几日,回府便能听到好消息,通身萦绕的阴沉之气便消散了。

马车停在华灵寺山脚下,二夫人一行人爬上山,气喘吁吁地看着华灵寺的大门,长长吁出一口气。

下一刻,二夫人看到意料之外的人,瞳孔一缩,松了一半的气,又硬生生憋回去。

沈青檀搀扶着老夫人站在山门殿前,笑眼盈盈地望着他们。

“二婶,你们来了。”沈青檀询问道:“你们是先去上香,还是先去寮房休息?”

二夫人克制住扭头就走的冲动:“你们何时来的?怎的不说一声,我们可以一块来。”

“今日初一,我随祖母来上头香,赶早来的。”

沈青檀看着二夫人僵硬的表情,弯唇笑道:“我原以为二婶病着,今日不来华灵寺还愿。”

二夫人嘴角抽动一下,转头看向老夫人:“母亲,头香被人抢走了,您一路劳累奔波,可要去寮房歇息?”



我今日发觉嫁妆有问题,是我身边的流月出府采买,瞧见有人从典当行出来,手里拿的一个青花花鸟扁壶,正是我的陪嫁。”

流月连忙说道:“那个扁壶的壶口染了胭脂,二少夫人觉得好看,便刻意留下并未擦掉,奴婢才一眼认出是二少夫人的陪嫁。

可二少夫人的嫁妆在库房,奴婢疑心看错了,便去典当行报了几样二少夫人的陪嫁,他们全都拿出来了。

此事太过蹊跷,奴婢回府禀告给二少夫人,开了库房验嫁妆,方才发现库房的嫁妆全是仿制的赝品。”

听闻到“典当行”三个字,二夫人哭声一滞。

沈青檀将她的异样收入眼底,低眉敛目地说道:“祖母,我的嫁妆经过二婶的手,若是去告官追回嫁妆,官爷势必会寻二婶问话,孙媳便派人去知会她一声。”

她看了二夫人一眼,似有些无奈地说道:“许是流月的口齿不伶俐,二婶误以为我是要告她私吞嫁妆。”

二夫人听到沈青檀睁眼说瞎话,气得七窍生烟。

流月当时说的是:“二夫人,我家二少夫人今日清点嫁妆,发现嫁妆是赝品。这嫁妆只经了您的手,若是您不将嫁妆归还,我们便也顾念不了亲情,请官老爷追回嫁妆。”

可她不敢说,因为沈青檀点出典当行,说明沈青檀知道他们把嫁妆典当了。

想到这里,二夫人瞬间明白过来。

沈青檀恐怕早发现嫁妆是赝品,当日没有拆穿是怕她反咬一口,一直在等待合适的时机,再将嫁妆要回去。

如今他们将沈青檀的嫁妆典当了,沈青檀抓住了这个把柄,故意只说她把嫁妆换了,用告官吓唬,让她找老夫人哭诉,在对峙的时候再说出典当行一事。

借老夫人的手逼迫她赎回嫁妆,这才是沈青檀的目的。

沈青檀从始至终没想过要告官,若是闹到官府讨要嫁妆,即便沈青檀占理,但是她丢了国公府的颜面,定会惹得老国公与老夫人不喜。

二夫人脸色惨白,手脚冰凉,只恨自个明白的太晚了。

一旦老夫人插手去查,一定能查到二房的头上。

“这人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偷换侄媳妇儿的嫁妆,妄想嫁祸在我们二房的头上,实在是可恨!”二夫人心里有了对应之策,愤懑道:“母亲,您将这件事交给儿媳去处理,儿媳必定查个水落石出。”

原本老国公与老夫人对二房不满,再曝出二房私吞沈青檀的嫁妆,恐怕会遭到老国公与老夫人的厌弃,不会将爵位交到二房手里。

老夫人没有回二夫人的话,而是询问沈青檀:“檀丫头,你有何想法?”

沈青檀恭顺道:“祖母,此事便交给二婶去处理,孙媳相信二婶会处理好的。”

“行,这件事交给老二媳妇去办。”老夫人给了一个期限:“两日内处理好。”

二夫人脸色变了变,咬牙道:“儿媳会尽快将事儿办妥当。”

事情闹到这个局面,嫁妆是不得不还给沈青檀。

“侄媳妇儿,二婶误会你,让你受了委屈。”二夫人神色愧疚,说的话却意味深长:“嫁妆单子只有你和身边亲近的人知道,仿制数目庞大的嫁妆,可不是一两日便能完成。还能悄无声息的从你院子里运出去,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二夫人暗指沈青檀自导自演一出大戏,只是为了嫁祸二房。

这是沈夫人有意捧杀,毕竟爵位原本是大房继承,因为沈大老爷早亡,才被如今的承恩侯承袭爵位。
如果沈少恒成才,爵位便轮不到沈夫人的儿子继承。
“大哥请自重。”
前世她被关在别院里的时候,听到婆子们碎嘴,提到沈少恒与承恩侯的妾有首尾,最后被沈家从族谱上除名。
沈青檀越过沈少恒,进了院子。
面对沈青檀的无视,沈少恒目光阴郁地盯着她,那婀娜多姿的身段,曲线玲珑,勾得他心里痒痒的,脚步一转,往后院去了。
沈青檀回头看一眼沈少恒离开的方向,收回视线,准备进屋。
老夫人身边的婢女红杏走出来:“大小姐,方才大爷过来一趟,将老夫人气得头昏。老夫人吃药歇下了,留话让您不必请安,多陪一陪夫人。”
沈青檀倒也不意外,老夫人最疼的人只有沈少恒,希望他能够继承爵位。对其他的孙辈,一向很淡漠。
可惜沈少恒不争气,很令老夫人失望。
她轻声细语道:“劳烦你代我向祖母问安,我便不打搅祖母安歇。”
说罢,回了未出嫁时的闺房,待下人来通传,方才去外院偏厅用饭。
女眷一桌,男眷一桌,中间用屏风隔开。
沈青檀在门口遇见沈夫人,不见魏妈妈跟着。
沈夫人朝她温柔一笑,关切道:“檀儿,你的脸色不大好,没有休息好吗?”
半个字不提魏妈妈。
沈青檀用手背碰一碰脸,面颊微微羞红:“睡多了,反倒难受了。”
“你啊,还像个小姑娘。”沈夫人亲昵地挽着沈青檀的手,拉着她一块入席。
沈明珠咬住嘴唇,憋着一股闷气坐在沈夫人左手边。
承恩侯有四个庶出兄弟,个个都外放做官,全都是拖家带口的过去。
席上除了沈夫人、沈青檀与沈明珠,便是承恩侯两个妾室,一个庶女。
沈青檀记得承恩侯有三个妾,新收的那一个只有十八岁,没有来吃饭。
“梅姨娘身子不舒服,免得冲撞你们俩,她便不来了。”沈夫人提了一句,拿着帕子擦干净手:“开饭。”
柳姨娘与胡姨娘站在沈夫人身后,为沈夫人布菜,伺候她用膳。
流月夹着靠近沈青檀的一道菜,放在她面前的小碟里。
沈青檀提着筷子,隐约听到隔壁传来一声:“恒儿怎的没来?”
她的眼睫颤动一下,不紧不慢地吃饭。
面前的菜不合胃口,沈青檀动了几下筷子,便不吃了。
流月端着茶水,准备伺候沈青檀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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